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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独秀的最后十年【文案118句】

发布时间:2023-11-02 07:23:56 admin 阅读:59

导读陈独秀的最后十年 1、 (1)、这时候美国还没有卷入大战争,但罗斯福对于英法两国的同情与援助已很明显了。独秀在这时候毫不迟疑的宣布他盼望世界大战的胜利属于英法美。他说:...

陈独秀的最后十年

1、

(1)、这时候美国还没有卷入大战争,但罗斯福对于英法两国的同情与援助已很明显了。独秀在这时候毫不迟疑的宣布他盼望世界大战的胜利属于英法美。他说:

(2)、周恩来也曾前来拜访。他说:“你这儿太苦了,还是到延安去吧。”陈说:“回d工作是我所愿。但是,我不会被别人牵着鼻子走的,何必以后再搞得不欢而散呢。”周只说:“我驻重庆,到重庆有什么事,我负责安排。”陈和周相处已久,对周善于处理问题,待人宽厚,从来欣赏和感谢。

(3)、不想,这份天然的美丽却给她带来了人为的灾难。工厂里的一些流氓工头狼群般地整天纠缠着她,特别是在上夜班时,她更是心惊肉跳,无处藏身。其中一个工头,表面上大骂那些欺侮潘兰珍的流氓是狼群,对她表示极度关心,大献殷勤,并强行做她的“保护者”,但实质上为了达到一个独占的目的。几次夜闯潘兰珍住处威胁强迫遭拒后,他便在上班时寻故找茬,责罚打骂,受尽了屈辱,一个孤苦无助的弱女子终于在软硬兼施下屈服了。在衣冠禽兽的挟迫下与其同居并生下一子,不久夭折。

(4)、陈独秀做得认真,所以晚景凄苦,常常无米下锅。看到一些农家贫困,更为不安,总是说:“建设共产d,就是为了他们,可是现在……”

(5)、1937年的七七事变更是加剧了中日之间的民族矛盾。西安事变后,国共双方经过谈判决定停止内战,共同抵抗外来侵略者。国共合作期间由于两d所代表的阶层利益不同,仍摩擦不断。

(6)、以上是我摘抄的我的死友陈独秀最后对于民主政制的见解。他在一九四一年一月十九日有给S和H的一封信,我引几句作这篇介绍文字的结束:

(7)、“陈案”震动全国。一些人或感念他对新文化运动的贡献,或钦敬他在学术上的成就,或尊重他的人格,纷纷进行营救工作。如蔡元培、柳亚子、翁文灏、林语堂、胡适、蒋梦麟、杨杏佛……都以不同的方式争取对陈独秀公开审理,反对暗箱操作及按军法从事。对这些人,兰珍并不熟悉,但是对“国母”宋庆龄她是耳熟能详的。宋庆龄专程从上海到南京,对蒋介石施加压力。兰珍记得在上海,初和陈独秀恋爱时,他说:“我们的年纪差别太大了。”她还举出孙中山、宋庆龄的例子来,辩解说:“年纪是次要的。”

(8)、陈独秀树大招风,各色人等不断来访,还有国民d特务监视,他深感武汉乃是非之地。加之日机不断轰炸,他们在友人的帮助下,西去重庆后又上溯90公里到达四川江津县。故乡安庆失守,儿子松年(陈前妻的三儿子)带祖母、妻子及孩子也流亡到四川。那时一家六口住在一起,养母已失明。独秀至孝,亲侍汤药,亲手喂饭。兰珍更是孝敬如母,每日不厌其烦地为婆母梳洗,修剪指甲,捶背揉腰。她不断受到婆母的夸奖。一家人挤住在一起,难免会有矛盾,兰珍总是尽量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最后无米下锅,兰珍当了自己的戒指和耳环,并不告诉家人。

(9)、同年10月,毛泽东领导秋收起义的部队到达井冈山,开展游击战争,进行土地革命,组织工农政府,建立地方武装,创立了第一个农村革命根据地,点燃了“工农武装割据”的星星之火,为中国革命开辟了一条以农村包围城市最后武装夺取城市的正确道路。

(10)、事实上,他祖父想多了,以后的陈独秀让这个家门名留青史。

(11)、托洛斯基失败之后虽然高喊着d要民主,工会要民主,各级苏维埃要民主,但他实在没有彻底想过整个政治民主自由的问题,所以“托派”的共产d也都承袭了二十年来共产d攻击“资产阶级民主”的滥调。在这一个重要问题上,列宁与托洛斯基与史大林,希特勒与墨索里尼,是完全一致的,因为法西斯d徒都抄袭了国际共产主义攻击“资产阶级民主”的老文章。

(12)、邓仲纯见这次陈独秀病得厉害,便来到外屋悄悄和何之瑜商量,给重庆名医周伦、曾宝天两位医生写信,派人请他们务必速来鹤山坪会诊。陈独秀上次在重庆住院期间,便是这两位名医为他治疗,因此对他们十分信任,听说去请他们,心中顿觉有了希望,便望眼欲穿地盼着。

(13)、我在感叹那种诚信的同时,也开始思考什么是中国人的商业道德。

(14)、三更时分,陈独秀苏醒过来,慢慢睁开无精打采的眼睛,正欲启动嘴唇,想对潘兰珍说什么,旋即又昏迷过去。潘兰珍发现,他浑身颤抖,冷汗涔涔,发起了高烧。

(15)、倏地,陈独秀喉中“霍霍”疾吼,胸脯起伏,欲咳又咳不出来。陈松年赶紧将床头边的油灯往前挪了挪,见父亲双目大睁,一张脸憋得通红,嘴唇抖动了好半天,才发出极微弱的声音:“松儿……松儿。”

(16)、1932年10月被国民政府逮捕,判刑后囚禁于南京。抗日战争爆发后,他于1937年8月出狱,先后住在武汉、重庆,最后长期居住于四川江津(今属重庆市)。1942年5月27日逝世。

(17)、1897年8月,在安徽怀宁,一场门当户对的盛大婚礼正在举行,宾朋欢呼中,18岁的陈独秀和时任安徽统帅部副将高登科的女儿高大众三拜九叩成亲了。俗话说,女大三抱金砖,作为将门闺秀的高大众恰好比陈独秀大三岁,无论家世和相貌都无可挑剔,而少年得志的陈独秀也前程似锦。这是一段被格外看好的婚姻。

(18)、潘兰珍看在眼里,急在心头,却又无奈,问:“老先生,阿拉这就去找邓先生。”

(19)、胡适邀请陈独秀赴美,进行著书立说。他认为此时前去是不光彩的,对胡的从政也很不快。

(20)、《独秀文存》是本世纪中国最有魅力的文集之一。一九三九年,周恩来等劝陈去延安,当时中国中央想把陈弄到延安养起来,不让他在外边胡闹。但陈拒绝了。他说,大钊死了,延年死了,d中央里没有他可靠的人了,“他们开会,我怎么办呢?”结果不欢而散。中国领袖们没有读过《独秀文存》,他们没有看透陈独秀:谁也无法把他“养起来”。同样的道理,今天成千上万的被“养起来”的文人们,能指望他们写出什么样的文字来呢?

2、

(1)、1915年,陈独秀在上海创办《新青年》,高大众所生的两个儿子前来谋生,作为姨母和继母,高君曼想把孩子们接到家中食宿,没料想陈独秀坚决不允,并骂她“妇人之仁”。见陈独秀如此不近人情,两人开始争吵,后来,竟然动了手。

(2)、在北大担任文科学长的两年,是陈独秀一生中最辉煌的时期。而这段时间里最惊心动魄的一幕,发生在一九一九年六月十一日的新世界屋顶花园。那天晚上,四十一岁的陈独秀独立高楼风满袖,向下层露台上看电影的群众散发传单。这是空前绝后的举动,以后爱惜羽毛的教授们是不敢效仿的。试想一位最高学府的文科学长,应当是衣冠楚楚、文质彬彬、道貌岸然,最好是像贾政式的人物。陈氏的作为,太出格了。但陈氏如是说:“若夫博学而不能致用,漠视实际上生活上之冷血动物,乃中国旧式之书生,非二十世纪新青年也。”他一辈子都以“新青年”自居。

(3)、资产阶级政权,是少数人统治多数,他们能允许集会、结社、言论、出版自由,不怕垮台;而无产阶级专政是多数统治少数,竟怕这怕那,强调一d专政不允许言论自由,焉有是理。

(4)、高语罕道:“如此最好,独秀先生是一个东西南北四处为家的革命者,自然也是抱着‘青山处处埋忠骨’的见解,若能安息于此,也可以说此生无憾了。”

(5)、他一生保持书生本色,一天都没有离开书本,放弃治学。他在南京狱中看透了生死大限,将铁窗当书斋,反倒安下心来进行文化的研究,尤其是文字学和音韵学的研究,从而撰写了《实庵字说》和《中国古代有重声母说》这样的文字学和音韵学专著,意图解决汉字难学难认难定的问题,想从根源入手,为向中国民众普及教育而扫除拦路虎。他曾告诉友人:“我研究文字学,就是要从发展的观点出发,我主张语言文字都大众化,由繁入简,最终目的是拉丁化即拼音文字。”

(6)、陈独秀话未说完,站在一旁的潘兰珍已是泪流满面,呜咽着说道:“阿拉知道,阿拉不会做……对不起先生的事情。”

(7)、高语罕叹道:“仲甫一生轰轰烈烈,虽然毁誉难凭,大道莫容,但其是非功过现在恐难结论,论定尚须十世后。这样的伟人若是草草掩埋,实在是上天的不公。”

(8)、右:鲁迅1931年书赠内山完造(“邬其山”为“内山”的日语谐音)诗:“廿年居上海,每日见中华。有病不求药,无聊才读书。一阔脸就变,所砍头渐多。忽而又下野,南无阿弥陀。”

(9)、1889年,陈独秀的祖父去世。家里给他请过“好几个塾师”,他“都不大满意”。到十二三岁时,只好由大哥孟吉教他读书了。孟吉是府学廪贡生,也是中过秀才的学士。以他的学识教陈独秀还是可以的。陈独秀在《实庵自传》里说:“大哥知道我不喜欢八股文章,除温习经书外,新教我读昭明文选,每读时,我也有点头痛,渐渐读出味道来了,从此更加看不起八股文”。在那个年代,不学〈四书〉、〈五经〉,看不起八股文,简直就是背经逆道。当时,社会的主流意识认为,读书人的唯一正道就是走科举仕途,考秀才,中举人,会进士,点状元;有了功名才能升官发财,光宗耀祖。陈家也不例外。

(10)、头上的辫子易剪,灵魂中的辫子却不易剪。因而,这条道路是一条悲壮之路。辛亥前后十余年,陈独秀一肩行李、一把雨伞,足迹遍及江淮南北,到处物色革命同志。在诸多活动中,他以办报刊为核心。一九零四年创办《安徽俗话报》,编辑、排版、校核、分发、邮寄,他一一亲自动手。三餐食粥,臭虫满被,亦不以为苦。他先后办报刊数十种,“我办十年杂志,全国思想都全改观。”这并无任何自夸的成分。新文化运动前夕,陈独秀堪称新派独一无二的思想领袖,那时蔡元培、胡适、鲁迅等人的影响力远远赶不上他。在《除三害》一文中,陈氏指出中国的三害是“官僚、军人、政客”,真是一针见血,比韩非之《五蠹》更能切中时弊。而五十年代的所谓“三害”,与之相比只能算笑柄。陈氏又云:“社会中坚分子应该挺身出头,组织有政见的有良心的依赖国民为后援的政d,来扫荡无政见无良心的依赖特殊势力为后援的政d。”他开始认识到政d的重要性,然而他本质上是个性情中人,是不能为政d所容的,即使是他自己缔造的政d。

(11)、他的行动,使母亲、大哥、陈氏家族的希望一齐破灭了。陈独秀说:“他们真想不到我后来接二连三做了使他们吓破了胆的康d、乱d、共产d,而不是他们所想象的举人、进士、状元郎。”

(12)、这个简单的答复,是独秀自己独立思想的结论,实在是他大觉大悟的见解。只有他能大胆的指摘“自列宁、托洛斯基以下”均不会懂得“资产阶级民主政治之真实价值”。只有他敢指出二十年(现在三十年了)来共产d用来打击民主政治的武器——“无产阶级的民主”原来只是一个空洞的抽象名词!

(13)、潘兰珍赶紧抓住他的手,哽咽道:“先生,我在。”

(14)、“这些违反民主的制度,都非创自史大林。”

(15)、1897年8月,成为秀才的陈独秀是当红热门,经家族选定,与安徽一个当官的叫做高登科家的女儿高晓岚结婚了。

(16)、在与虎狼相伴中,潘兰珍经受了非打即骂的非人的折磨,孩子的夭亡更使她雪上加霜,他为了抛弃她,常常以无端的暴力让她“心死”,每次潘兰珍都在那种“重刑”下鼻青脸肿,遍体鳞伤,肉体的折磨,精神的刺激,使她终于在忍耐的极限上决定永远离开这个恶魔。她逃离了虎口,孤苦伶仃地隐居在上海熙华德路(今长治路)上一座石库门房子的后楼的亭子里。

(17)、“应该毫无成见的领悟苏俄二十年来的教训,科学的而非宗教的重新估计布尔什维克的理论及其领袖之价值,不能一切归罪于史大林,例如无产阶级政权之下民主制的问题。

(18)、“近代民主制的内容,比希腊罗马要丰富得多,实施的范围也广大得多。因为近代是资产阶级当权时代,我们便称之为资产阶级的民主制,其实此制不尽为资产阶级所欢迎,而是几千万民众流血斗争了五六百年才实现的。”(一九四零年九月给西流的信)

(19)、陈松年在旁边感觉到他的变化,急忙俯在耳边叫道:“爸爸,包叔叔看你来了。”

(20)、在那时候,人民往往还把他看作一个托洛斯基派的共产d,但他自己在这信里已明白宣告他“已不隶属任何d派,不受任何人的命令指使”了。

3、

(1)、夏松云拿出300元钱对陈独秀说:“惠僧回家说先生生病了,段锡朋和几个北大同学临时凑了一点钱,先让我们送来应急。”

(2)、“所谓‘无产阶级独裁’,根本没有这样东西。即d的独裁,结果也只能是领袖独裁。任何独裁制都和残暴、蒙蔽、欺骗、贪污、腐化的官僚政治是不能分离的。”(我的根本意见第九条)

(3)、“‘圈子’即是教派,‘正统’等于中国宋儒所谓‘道统’,此等素与弟口胃不和,故而见得孔教道理有不对处,便反对孔教;见得第三国际有所不对处,便反对他;对第四国际,第五国际,第……国际,亦然。适之兄说弟是一个‘终身反对派’,实是如此。然非弟故意如此,乃事实迫使我不得不如此也。”

(4)、    陈独秀在临终前留下的惟有一句遗言:“兰珍吾妻,望今后一切自主,生活务求自立------”潘兰珍一直谨守着此遗言走完人生的旅程。她先在四川一农场劳动四年,抗战胜利后回到上海在一小学校食堂工作。她和养女小凤仙曾在南通、上海团聚,1949年春潘兰珍因患子宫癌,走完了她的人生之路。以前看到过一篇文章说她后来嫁给了一个抗战受伤了的连长,但愿这是真的,好人应该得到美好的生活。

(5)、陈独秀从昏迷中醒来,未见到他所盼望的周、曾两位名医,心中生还的一线希望如同肥皂泡破裂了,马上又昏迷过去。

(6)、在同一信的后文,他做了一张对照表,如下:

(7)、自从一九三八年春天来到江津,已经住了四年。江城景色宜人,青山隐隐,绿水迢迢,能不能让颠踬大半生,八次遭通缉、四次被逮捕的这颗疲惫而又颓倦的心灵得到安息呢?

(8)、暮春时节,长江畔的小城江津,轻雾蒙蒙,细雨霏霏。陈独秀在这座秀丽又冷清的江城度过最后一个春天。

(9)、历史永远是公正的。它终将拂尽尘埃,涤除污垢,表露出一位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一身傲骨、满腔正气的一代伟人的本来面目。

(10)、最初,陈独秀为了消遣寂寞,见了几次。到后来,探监的人越来越多,影响了陈独秀读书、写文章的时间。陈独秀竟与典狱长说:“这哪成啊,我还要点时间看书,有些人你通知我一声,不认识的就不要进来了。”

(11)、鲁迅与铃木大拙(右二)等日本朋友合影(摄于1934年5月10日,内山寓所前)

(12)、共产d领导人表示过希望他去延安、回到d内的愿望,希望他公开承认错误,因为一九二七年十一月d中央作出过开除他d籍的决议。他不是没有考虑过,但又认为自己无错可改,无罪可认。王明、康生等人在《解放》周刊、《新华日报》和《群众》周刊上一再污蔑诬陷,强加给他的“汉奸”、“领取日本津贴的间谍”罪名,更使他勃然大怒。曾对一位老朋友说:他们不会欢迎我,我也犯不着找他们。自此断绝了同共产d的任何联系。他拥护国共合作,共同抗日,也就与曾经拥立他担任总书记却又反对国共合作,坚持打倒国民d的托派组织彻底决裂了。

(13)、抗日战争爆发后,日机经常轰炸南京,陈独秀那间牢房的房顶被炸塌了,他躲在桌下,幸免于难。后来日寇兵临城下,蒋介石想放陈出去,要求其写一书面检查。陈坚决拒绝。蒋很尴尬。胡适出使美国,临行时致函蒋氏,吁请释放陈独秀。这给蒋一个台阶,送胡一个人情。

(14)、此时,陈独秀两只眼睛还圆圆睁着,似乎还在望着那熟悉的亲人和生前好友,似乎还眷恋着那充满阳光的人世间,似乎心中还有什么未尽事宜需要交代……怎么也不愿闭上眼。

(15)、大革命后期,陈独秀的右倾思想发展成为右倾机会主义,放弃对农民、城市小资产阶级和中等资产阶级的领导权,尤其是放弃对武装力量的领导权,对国民d右派的进攻采取妥协投降的政策。

(16)、我一听,激动得禁不住浑身直哆嗦。何至于如此呢?因为我以前就觉得,如果说世人是五寸的话,自己不到四寸五。恐怕非得到四寸人的社会去,才有可能成功——那便是中国。

(17)、陈独秀道:“阿珍,为夫……对你不起,你跟我这些年,除了……担惊受怕……吃苦受累……”

(18)、但是,兰珍清楚地看到他是一个好人,而且爱情的力量推动她毫不犹豫地奔赴南京,来到老虎桥监狱。兰珍的到来,出乎陈独秀意料。他非常感动,但只能说:“你快回去,好歹上海还有工作。你想想,我在监狱里还能给你什么呢?”陈独秀的学生段锡朋暂叫兰珍住到他家。兰珍看到监狱对陈独秀颇为宽大,来访者都可接见,就决定克服困难,留下来照顾他的生活。她说:“段家是大官(教育部次长),住在那里不方便。”遂在监狱旁租了间房子,自力更生,洗涮缝补,做点零工,维持生计。潘兰珍的主要心思是就近到监狱照顾陈独秀。兰珍的这一决定,让陈独秀深感意外。

(19)、我不禁面红耳赤,连这个十三岁起就进店当小伙计的王先生,都能把经济理论付诸实行,这种普通中国人身上的伟大实在令我感佩不已。问题不在于理论本身,决定性的因素是实行与否。

(20)、清晨,头一次看到长江的赤黄泥水,先吃了一惊;接着,放眼望去,对极目千里、无边无涯的大平原又吃了一惊;仅一支叫黄浦江的支流便可容纳三千吨的春日丸自由进出,不禁令人对这怪兽一般的庞然大物的宏伟再吃一惊。

4、

(1)、陈独秀闭眼休息了一会儿,又叫了一声:“阿珍。”

(2)、写完之后,已近中午,陈独秀感到头又晕了,便躺到床上休息。正在此时,包惠僧从重庆专程赶来看他。见到老朋友,他喜形于色,又挣扎着坐起来,吩嘱潘兰珍到镇上买了一点猪肉,中午的饭菜有了荤味,便觉得丰盛了许多。陈独秀说道:“要像上次邓老请客那样,我可请不起,惠僧你就凑合着吃吧!”

(3)、“独裁制如一把利刃,今天用之杀别人,明天便会用之杀自己。列宁当时也曾警觉到‘民主是对于官僚制的抗毒素’,而亦未曾认真采用民主制,如取消秘密警察,容许反对d派公开存在,思想出版罢工选举自由等。托洛斯基直至独裁这把利刃伤害到他自己,才想到d与工会和各级苏维埃要民主,要选举自由,然而太晚了!

(4)、1927年中国共产d召开“八七会议”,为了对抗中国国民d政权的镇压发动了秋收起义、广州起义,创建红军,开辟农村根据地,进行土地革命,以农村包围城市来武装夺取政权。后来建立了“中华苏维埃共和国”。1935年华北事变爆发,中华民族与日本侵略者的矛盾上升为中国社会的主要矛盾。

(5)、    一次潘兰珍送孩子潘凤仙回南通,恰在这时,陈独秀被捕了,因为1932年,在上海淞沪会战期间,他又忍不住发声谴责国民政府。也在此时,她知道了自己同居两年的李先生就是登在报纸上鼎鼎大名的陈独秀,因为他父亲看到报纸上的照片,于是她决定去南京监狱看他。

(6)、没有想到,陈独秀到了哪里,哪里就成了国人注目的去处。许多北大校友来看望老师,一些人要资助生活费用,如罗家伦、朱家骅等等,陈独秀对所有在国民d政府任职者,分文不收,尽管他们说这是学生对恩师的心意。陈说:“你们的心意我理解,但我收了之后,话就说不清楚了。”

(7)、这是很忠厚的评论。向来“托派”共产d总要把苏俄的一切罪恶都归咎于史大林一个人。独秀这时候“已不隶属任何d派”了,所以他能透过d派的成见,指出苏俄的独裁政制是一切黑暗与罪恶的原因。独秀说:

(8)、寥寥二十八字,凝聚了满腹的酸甜苦辣,千言万语又无处可以尽情宣泄。

(9)、1930年9月,高大众在老家走完此生的第55个春秋。高君曼带着两个孩子为姐姐奔丧,时光荏苒,二十多年过去了,但家族依旧对她鄙恨难泯。一年后,孤立无援的她旧病未愈又添新疾,最终病殒南京。

(10)、他很感慨的指出,俄国十月革命以后‘轻率的把民主制和资产阶级统治一同推翻,以独裁代替了民主’,是历史上最可惋惜的一件大不幸。他说:

(11)、1910年,怀着对爱情的向往,他们一同来到杭州,正式同居。彼时,陈独秀在杭州陆军小学任教,打扮入时的高君曼陪伴在侧,他们出访高朋,听琴作诗,“徜徉在湖山之间,相得甚欢”。

(12)、(乙)俄德意的法西斯制(原注:苏俄的政制是德意的老师,故可为一类。)

(13)、一九零三年,二十五岁的陈独秀留学日本。当时,清国湖北留日学生学监姚煜生活腐败、思想顽固,拼命压制进步学生。一怒之下,三名热血青年闯入姚的房间,将他按在地上,由张继抱腰,邹容捧头,陈独秀挥剪,咔嚓一声便剪去了姚的辫子。这一瞬间对陈独秀而言,极富象征意义——他的一生所走的道路在这一剪中就选定了。他为之终身奋斗的,便是剪去国民灵魂中的“辫子”。

(14)、邓燮康道:“诸位,这事我已与叔父商定,我愿将县城西门外桃花林边新建的别墅康庄园地捐赠给独秀先生作为墓地。此处是鄙人的避暑山庄,面对长江,背倚春山,幽静安逸。先生以前多次赏光在此小住,闲时常到前坡眺望远景,说过‘得此佳景,平生足矣’。先生百年之后能安葬于此,也算是了却先生的生前宿愿。”

(15)、陈独秀在《实庵自传》里写道:“我自幼便是一个没有父亲的孩子。我记得我幼时家住在安徽省怀宁县城里,我记得家中有一个严厉的祖父,一个能干而慈爱的母亲,一个阿弥陀佛的大哥。”

(16)、“这绝对不行!”潘赞化首先反对:“仲甫毕竟有过辉煌的时刻。青年时期向孔教宣战,向偶像宣战,有一种凌厉之气,不失为一个前驱者。一生坚贞,身后穷愁,毕竟是一个操守者。因此,我们要对得住他。用最好的木头,请最好的木匠给他打一口像样的棺材。”

(17)、邓仲纯站在陈独秀床前,见包惠僧进来,便说:“包先生可来了,仲甫昨天清醒时还念叨你呢,这次昏迷的时间比较长,交替打了强心针和平血压针,到现在也没有醒过来。”

(18)、另外,陈独秀还有大量的诗作,兰珍为之收拾文稿,整理书籍,常伴左右。上面对陈的看管有“从宽”的指示,陈独秀和兰珍也常把客人送来的吃的东西,分赠给看管人员。所以,他享有特殊的待遇,住一个单间,十多平方米,有床和书桌,伙食是两菜一汤。陈独秀感到最大的快乐是读书,他认真研读马恩、托洛茨基的著作和经济学、历史、文学等方面的书籍,常常通宵达旦。朋友们来,可以在牢里开怀畅叙。画家刘海粟来,陈独秀说:“你伟大,居然敢画裸体模特。”刘说:“你是更伟大了……”一次,监狱长忽有所闻,不对陈当面批评,而是提审陈的难友濮德志,嘱其转告陈:“居然和兰珍在牢房里有‘房事’行为。传出去我们也要坐牢了。”陈闻言大怒,说:“孔子曰:‘食色,性也。’这是人性。我不是人吗!?”

(19)、1932年10月15日下午,由于叛徒告密,上海公共租界总巡捕房派人搜查了东有恒路春阳里210号,搜出大批文件和俄文版的共产主义书籍,当场逮捕了彭述之等5人。此后,巡捕又在岳州路永吉里11号,拘捕陈独秀。

(20)、1942年5月25日下午,从昏厥中再度醒来的陈独秀,感到四周出奇地安静。他挣扎着动了动,好像四肢已不属于自己,自知死之将至,不禁悲从中来。他定了定神,睁开眼睛,见潘兰珍坐在床边打盹,便挥着无力的手,嘶哑而悲凉地说:“阿珍,你去请何先生来,我有话……要对他说。”

5、

(1)、此时的陈独秀,已经被中国共产d开除了d籍,转身成为了中国托派组织的旗帜。没有了中共中央每月发放的30元生活费,陈独秀的生活十分拮据,写作几乎成了他的唯一生活来源,时常要靠啃面包度日。

(2)、因此,独秀要从资产阶级民主“走向大众的民主”的一句话,当时引起了他的朋友们“一致”的怀疑与抗议。这时候(一九四零年七月)独秀在病中,只能简单的答复他们。他说:

(3)、凄风惨惨的夜晚,一代人杰陈独秀就这样走完了他辉煌而又坎坷的人生旅途,溘然长逝,终年63岁。

(4)、潘兰珍只比陈独秀的女儿大四岁,来南京以后,在老虎桥监狱附近租了房子,几乎天天来探监。上午九点来,下午五点回去,中午在牢房和陈独秀一块用餐。

(5)、“‘无产阶级民主’的具体内容也和资产阶级民主同样要求一切公民都有集会、结社、言论、出版、罢工之自由。特别重要的是反对d派之自由。

(6)、陈独秀被捕后被押赴南京。爱情的力量推动潘珍毫不犹豫地奔赴南京,在监狱旁租了间房子,自力更生,洗涮缝补,做点零工,维持生计,就近到监狱照顾陈独秀。自1932年10月15日陈独秀被国民d抓获,在漫长的牢狱生活中,潘兰珍一直相随,照顾陈的生活,有时也同宿一块,嘘寒问暖,关心备至。潘兰珍是个自由人,陈不能办的事,都由她去跑腿、采购和联络。陈在狱中著书立说,潘兰珍相随服侍,为其收拾材料,整理书籍,生活上百般照料。陈独秀在南京狱中5年,在潘兰珍的协助下,专著一部一部地问世。

(7)、一天,典狱长找到濮德治,告诉他陈独秀与潘兰珍在狱中有“肉感行为”,让他们很为难,希望濮德治能劝劝陈独秀。当时有狱卒阻止时,陈独秀还骂道:老子人犯了法,老子的性欲却没有犯法。

(8)、陈独秀原本对这些世俗的亲戚关系并不上心,但高君曼时尚的装扮、灿烂的笑容、新潮的思想和不凡的谈吐还是让他耳目一新。于是,高君曼借着各种机会与陈独秀单独接触,或促膝谈心,或小径漫步,在密集相处中,陈独秀被她新式女性的一切行为惊喜着。在高大众眼里,妹妹的到来也许能给这个家庭带来生机,她从不怀疑丈夫和妹妹的交往会出现任何问题。可感情是一把燎原的火,稍有风助,则不可遏制也难以浇熄。

(9)、一九三九年九月欧洲战事爆发之后,中国共产d在重庆出版的新华日报特别译登列宁反对一九一四大战的论文,天天宣传此次战争是上次大战的重演,同是帝国主义的战争。中国托派的动向月刊也响应这种看法。独秀很反对这样抄袭老文章的论调,他坚决的主张:

(10)、从这段述说中可以看出,陈独秀从小是一个很聪明的孩子,也是一个很倔强的孩子。他从《三字经》读到《左传》,这些中国传统文化的知识,对他以后做人做事都是非常有用的。

(11)、刚好店主在,说其实这家店四年前已经易主,彼时在交接的内容中,还有大学眼药的余款。说一声“请稍候”,店主便进里屋拿出了一个纸包递给我:“这个即是。明细都写在上面了,请您过目。”我当场打开一看,里面分别包着写有明细的纸条和余剩的残品及货款,分毫不差。我在感叹那种诚信的同时,也开始思考什么是中国人的商业道德。可是,纸包里所包的钞票是大清银行的钞票,而由于大清银行已经在革命中破产,这些钞票恐怕连三文钱都不值。但毫无疑问此系四年前所包,纸包外面严实密封的封蜡证明了这一点。而且,此等事体并不仅限于湖南人。

(12)、“潘先生、高先生言之有理。”邓蟾秋道:“一般所谓革命者,不成功即成仁。成功者则富贵功名,生荣死哀;不成功者,死后亦有政府褒扬、社会追悼。唯仲甫先生一生清苦,不事权贵,傲骨铮铮,洁身自好,此等风范,滔滔天下,能有几人!因此,身后之事,绝不能草草了结。这几年先生与老朽及燮康侄交往甚密,感情笃深。他的身后大事、衣衾棺木等费用,均由老朽和燮康侄共同负担,夫人及公子不必担心。不过具体事宜,烦请各位分头操办,老夫实在因年事高,力不从心了。”

(13)、1932年10月的一天,潘兰珍带着女儿回到南通县余西老家。没想到她回家没几天,即在当月15日夜里,陈独秀被捕了。当潘兰珍回到上海住地,得知自己丈夫陈先生被抓走了,一下子惊呆了。她父亲正好从街上买回一张10月20日的报纸,打开一看,头版头条写着“陈独秀已押到南京受审”,下面刊载着陈独秀的一幅照片。潘兰珍一看照片,几乎晕倒在地。她口中喃喃地唠叨着:“李先生,你这个李老头,原来你是陈独秀。”眼泪不住地往下流,把报纸都浸湿了一大半。思来想去,她决定去南京看望陈独秀。

(14)、这一刻,是公元1942年5月27日21时40分。

(15)、“松儿……松儿,”陈独秀气喘吁吁地道,“爹愧对你母亲,愧对你姨妈,也无颜见江东父老。爹去后,你不必扶柩回乡,就在此地埋葬,待抗日胜利后回家时,再把我的棺木和祖母的棺木都带回去。”

(16)、邓仲纯见状,俯下身子,悲酸抽泣道:“仲甫呀,你还有什么不瞑目的?你这一生有光辉之时,英雄过,风光过,已名垂青史,你就把眼睛闭上吧。”说着,用手把陈独秀的眼皮往下抹了抹,直到他那双当年炯炯有神的眼睛完全合上,邓仲纯才松了手。

(17)、政府之反对d有组织、言论、出版之自由;

(18)、“此次若是德俄胜利了,人类将更加黑暗至少半个世纪。若胜利属于英法美,保持了资产阶级民主,然后才有道路走向大众的民主。”(同年给西流等的信,约在五六月之间)

(19)、陈独秀在被拘半个月后,曾要高语罕再到他们的住处寻找潘兰珍的财物,1932年11月30日,他致函对高语罕说:“书桌抽屉内藏有一小袋,系女友潘君之物,她多年积蓄,尽在其中,若失去,我真对他不起,务请先生再去探望一次。……如幸而尚存,望携存先生处,……函告潘女士亲自前往领取”。在得知道潘兰珍待托付养女之后要来监狱探视时,陈独秀则于1932年12月13日致高语罕的信中让他转告潘兰珍:“鄙人生活近况,且语以案情无大危险,免她惧虑”。还曾向高语罕询问潘兰珍的态度时说:“她对于我,以前未曾告以真姓名,有怨言否?”有无怨言又有什么重要的呢?重要的是潘兰珍始终形影不离地伴随着陈独秀。

(20)、拙稿经建功兄校正,有所修改或加注,为益实多,惟后半尚未见有疑问示下,想尚未校竟,甚望能早日校竟,以便早日交陈馆长寄出付印。下篇写成时,字数略与上篇相等,甚或稍多,然亦相差不甚远,望告陈馆长。弟写此书用意本在便利现代高初小学教育,非以考古,人们视为普通读物,那便最好,衡以古义,识字本属小学,亦可通也。弟现仍暂住仲纯兄处,新租之屋尚未大定,但必移入城也,下月兄等倘能来谈,至乐也。

(1)、陈松年哽咽地道:“家父后半生萧条,经济拮据,生活上全靠诸位朋友慷慨资助,没留下一文钱,能省就省吧,不必铺张,买口薄棺,就地安葬,待抗战胜利时再迁回老家安庆。”

(2)、“若不恢复这些民主制,继史大林而起的,谁也不免还是一个‘专制魔王’。所以把苏联的一切坏事都归罪于史大林,而不推源于苏联独裁制之不良,仿佛只要去掉史大林,苏联样样都是好的,——这种迷信个人轻视制度的偏见,公平的政治家是不应该有的。

(3)、何之瑜强忍悲痛道:“先生待我恩重泰山,这几年我又受北大同学会委托照料先生,因此料理先生身后之事自是责无旁贷。师母和松年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出来,我们一定尽力而为。”

(4)、十月(革命)以来,拿“无产阶级的民主”这一个空洞的抽象名词做武器,来打毁资产阶级的实际民主,才至有今天的史大林统治的苏联。意、德还是跟着学话。现在你们又拿这一个空洞的名词做武器,来为希特勒攻打资产阶级民主的英美。——(一九四零年七月卅一日给连根的信。分段分行是我分的,为的是醒目。)

(5)、在这十三个字的短短一句话里,独秀抓住了近代民主政治制度的生死关头。近代民主政治与独裁政制的基本区别就在这里。承认反对d派之自由,才有近代民主政治。独裁制度就是不容许反对d派的自由。

(6)、晚年在江津的生活是凄苦的,但却是自由的。蒋介石的资助被他拒绝,胡适建议他去美国写自传也被拒绝,他只接受北大同事和学生的帮助,晚年陈氏所做的有两件事:一是重估一切价值,“将我辈以前的见解,彻底推翻”。老人一般都是知错不改的,陈独秀却截然相反。他对早年所信奉的“主义”进行了全盘的反思和清理。这种否定自己的勇气是最可贵的。

(7)、陈独秀努力想睁开眼,看一眼这位曾经与自己一同创建中国共产d的老朋友,但没有做到。这位从未屈服于任何艰难险阻的挑战者,似乎第一次感受到个体力量的渺小,感受到自己没有足够的力量去迎接现实的挑战,一切都已显得那么无可奈何、力不从心。他再一次努力,慢慢睁开了双眼,望着包惠僧,张了张嘴,似乎有话要讲,但什么话也讲不出来,情急之下,突觉得脸颊一阵发凉,似乎是两行泪水流了出来。

(8)、邻里间只看到一位衣衫朴素且有点褴褛,瘦骨嶙峋又时时卧病,讲一口听不太懂的下江话的老人,有谁知道他是一位曾经叱咤风云的人物?又有多少人能理解他那颗如江水激荡跳动的灵魂?他那隐士心情,他那书生本色,他那哲人襟怀,谁能知晓?

(9)、陈独秀摇摇头,有气无力地说:“深更半夜的,几十里山路,你一个人去我怎么放心。不要紧张,我休息休息就会过去的。

(10)、    当时的潘兰珍并不知道眼前的老先生就是赫赫有名的陈独秀,她看到这位邻居老先生生活虽潦倒,但识字明理,平等待人,且具有爱心,兰珍感到很是“幸会”。当时陈独秀教兰珍识字,她进步很快。他们同居两年,兰珍估计自己不会生育了,就抱养了一个女儿,陈独秀为其取名凤仙,姓潘。

(11)、独秀在这一年之内,前后四次列举‘民主政治的真实内容’,这是最后一次,他看的更透彻了,所以能用一句话总括起来:民主政治只是一切公民,(有产的与无产的,政府d与反对d)都有集会、结社、言论、出版、罢工之自由。他更申说一句:

(12)、陈松年夫妇、孙女长玙一齐跪倒在地,哭声震天,冲出僻静的山村鹤山坪石墙院,打破了寂静的山村夜晚。在侧的何之瑜、邓仲纯、包惠僧等也不由得悲恸哽咽,叹息不已。

(13)、“保持了资产阶级民主,然后才有道路走向大众的民主。”——这个理论在一切共产d的眼里真是大逆不道的谬论。因为自从一九一七年俄国十月革命以来,共产d为了掩护“无产阶级独裁”的事实,造成了一套理论,说英美西欧的民主政治是“资产阶级的民主”,是资本主义的副产品,不是大众无产阶级需要的民主。他们要打倒“资产阶级的民主”,要重新建立“无产阶级的民主”。这是一切共产d在那二十多年中记得烂熟的口头禅。

(14)、潘赞化道:“邓先生不愧为热心肠的开明人士,令人铭记。以先生一生之学问、事业及人格,长眠于此,绝不会污辱这块净土。”

(15)、独秀的最大觉悟是他承认“民主政治的真实内容”有一套最基本的条款——一套最基本的自由权利,都是大众所需要的,并不是资产阶级所独霸而大众所不需要的。这个“民主政治的真实内容”,独秀在这信里列举了七项。在同年九月给西流的长信里,他两次讨论到这个问题:在第一处他列举“民主之基本内容,无级和资级是一样”的:

(16)、何之瑜强忍悲痛说:“先生,你别这样说,你的病会好的。这两年我对先生照顾不周,还得请先生多多包涵。”

(17)、鲁迅在千爱里避难时,与内山完造(左一)等日本友人合影(1934年8月29日,摄于内山寓所前)

(18)、如果你以为这就是陈独秀的在老虎桥的全部生活,那你就太小看我们仲甫兄了。除了把老虎桥监狱当作研究室,陈独秀还与潘兰珍在狱中过起了夫妻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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