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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时代呼唤的数学人蒋步星：我如何用数学做中国自己的数据库？

大数据文摘授权转载自数据蒋堂

作者：蒋步星

5月21日，任正非接受媒体采访。2万字的媒体实录中，74岁的任正非在回答中27次提及了“数学”，例举了诸多数学对于华为的重要性。

这不是任正非和华为第一次强调数学。这个一直偏冷门的基础学科在近年来的技术浪潮和贸易战背景下，再一次被提上了新的高度。

那么，数学在数据和AI研发中到底有什么作用？在这场中国的自主创新征战中，数学人又能发挥怎样的作用呢？

对于这个话题，或许没有人比蒋步星更有发言权。

上个世纪80年代，蒋步星作为第一代奥数选手在德国布伦瑞克市获得了国际数学奥林匹克竞赛（imo）获得个人金奖和团体赛冠军。

也是在当年，他进入了清华大学计算机系理论班。1996年清华大学计算机系硕士毕业后，他先后在清华大学及紫光、长天等公司任职主持信息系统开发，2000年创立润乾公司，致力于研发包括数据库在内的通用基础软件。

近日，蒋步星老师也撰长文，分享了自己如何用数学，做中国人自己的数据库系统，从中可一窥一个“数学人”的家国情怀和实业精神。

以下为全文：

题目《莫非我就是被时代呼唤的数学人？》

作者：蒋步星

最近中美贸易战，华为成了焦点。任老爷子一席大论，据说有27次提到了数学；紧接着，某著名公号的一篇《时代呼唤数学家》又刷了屏，直把数学家推到了风口浪尖，让人感觉数学的春天就要来了。

熟悉我所做工作的朋友也来问我：是不是有很多人来找我了。其实惭愧，并没有多少，所以写个文章蹭蹭热点宣传一下。

我是在用数学搞软件，但距离主流数学很远，而且远未成功，不敢妄称为“家”，因此把标题改了下，谦虚些说是数学人吧。

我在做什么？

我们在搞号称IT三大核心技术之一的数据库！另外两大是CPU和操作系统。CPU太硬，我毫无发言权；操作系统略知一二，发言权也不多。数据库领域嘛，确实是比较熟悉的。

我国的数据库做得怎样呢？

N年前，除了国外巨头外，只有几个国家队在搞数据库（所谓国家队，其实也是企业，但主要由政府资金来支持）。不客气说，国家队做得很差。这无关从业人员的能力和情怀，而是路子方向的问题。国家队做数据库，并不是因为有需求刺激，而就是为了做而做，技术路线也基本是抄（有些直接拿开源改），这要能做好才是奇怪的事情。去年中兴事件时，我写了一篇文章《国产数据库通通都没戏！》说这个现象。

近年来，有许多企业加入数据库开发的行列。企业队和国家队的根本不同在于，企业队有明确的需求，也就是很清楚地知道要解决的问题。特别是互联网行业中巨大用户量的应用，继续使用国外数据库，要么撑不住，要么买不起。在需求的刺激下，做出来的产品在某些方面就能够达到世界领先水平了。在竞争中的国家队也开始企业化转型，能力也在不断提升。

不过，过去的国家队固然没什么建树，今天的企业队也仍然只是在工程上进行优化，使自家产品比国外产品更适合某类场景，并没有获得压倒性的优势。面临的技术难题也只是得到了一定程度的缓解，没有从根本上解决。

其实不仅国内，全世界范围也是这样。大家都只是在工程上做些优化，甚至有些搞法也只能叫改造不能说是优化。比如NoSQL产品，在吞吐率上做了提升，但严重牺牲了计算能力，还放弃了某些场合很重要的一致性能力；某些NewSQL产品为了扩展能力和一致性做了妥协；而近年来热门的大数据库平台Hadoop，原本试图颠覆传统关系型数据仓库，但搞来搞去又在回归到SQL去了。

我怎么做数据库？

我们发明新数学！

现在的数据库在用什么数学呢？

目前主流数据库是关系数据库，之所以这么叫，是因为它的数学基础被称为关系代数，这是少有的几项计算机领域专用的数学。

关系代数已经发明近五十年了，五十年前的应用需求以及硬件环境，和今天比的差异是很巨大了，继续延用五十年前的理论来解决今天的问题，是不是听着就感觉太陈旧了？然而现实就是这样，由于存量用户太多，而且也还没有成熟的新技术出现，基于关系代数设计的SQL，今天仍然是最重要的数据库开发语言。虽然这几十年来也有一些改进完善，但根子并没有变，面对当代的复杂需求和硬件环境，关系数据库并没有那么得心应手了。

旧瓶难再装新酒。

要说清这个问题，我们要看数据库到底在干什么事情？

数据库这个产品，名字中有个库字，会让人觉得它主要是为了存储的。其实不然，简单的存储很容易解决，数据库真正干的事有两条：计算、交易！存储也是为这两件事服务的。

计算问题

先说计算，也就是我们常说的OLAP能力。这里我更愿意用计算这个词，而不用分析（OLAP中的A）。计算的概念更广泛且更务实一些，它并不单指加加减减，查找、关联都可以看成是某种计算。

什么样的计算体系才算好呢？

又是两条：写着简单、跑得快。

写着简单，很好理解，就是让程序员很快能写出来代码来，这样单位时间内可以完成更多的工作；跑得快更容易理解，我们当然希望更短时间内获得计算结果。

那么，关系数据库，或者说SQL，在这两方面做得怎么样呢？

SQL语句很象英语，有些查询可以当英语来读和写（网上多得很，就不举例了），这应当算是满足写着简单这一条了吧。

且慢！我们在教科书上看到的SQL经常只有两三行，这些SQL确实算是写着简单的，但如果我们尝试一些稍复杂化的问题呢？

我经常举的一个其实还算简单的例子：计算一支股票最长连续上涨了多少天？用SQL写出来是这样的：

这个语句的工作原理就不解释了，程序员们可以自己尝试一下。

这曾经是我公司的招聘考题，通过率不足20%；因为太难，后来把它改了一种方式：把SQL语句写出来让应聘者解释它在算什么，通过率依然不高。这说明什么？说明SQL即难懂又难写！

再看跑得快的问题，还是一个经常拿出来的简单例子：1亿条数据中取前10名。这个任务用SQL写出来并不复杂：

但是，这个语句对应的执行逻辑是先对所有数据进行大排序，然后再取出前10个，后面的不要了。大家知道，排序是一个很慢的动作，会多次遍历数据，如果数据量大到内存装不下，那还需要外存做缓存，性能还会进一步急剧下降。如果严格按这句SQL体现的逻辑去执行，这个运算无论如何是跑不快的。然而，很多程序员都知道这个运算并不需要大排序，也用不着外存缓存，一次遍历用一点点内存就可以完成，也就是存在更高性能的算法。可惜的是，用SQL却写不出这样的算法，只能寄希望于数据库的优化器足够聪明，能把这句SQL转换成高性能算法执行，但情况复杂时数据库的优化器也未必靠谱。

看样子，SQL，也就是关系数据库，在这两方面做得并不好。这两个并不复杂的问题都是这样，现实中数千行的SQL代码中，这种难写且跑不快的情况比比皆是。

为什么SQL做得不够好呢？

要回答这个问题，我们需要分析一下用程序实现计算到底是在干什么。

本质上讲，编写程序的过程，就是把解决问题的思路翻译成计算机可执行的精确化形式语言的过程。举例来说，就象小学生解应用题，分析问题想出解法之后，还要列出四则运算表达式。用程序计算也是一样，不仅要想出解决问题的方法，还要把解法翻译成计算机能理解执行的动作才算完成。

用于描述计算方法的形式语言，其核心在于所采用的代数体系。所谓代数体系，简单说就是一些数据类型和其上的运算规则，比如小学学到的算术，就是整数和加减乘除运算。有了这套东西，我们就能把想做的运算用这个代数体系约定的符号写出来，也就是代码，然后计算机就可以执行了。

如果这个代数体系设计时考虑不周到，提供的数据类型和运算不方便，那就会导致描述算法非常困难。这时候会发生一个怪现象：翻译解法到代码的难度远远超过解决问题本身。

举个例子，我们从小学习用阿拉伯数字做日常计算，实施加减乘除都很方便，所有人都天经地义认为数值运算就该是这样的。其实未必！我想大多数人都知道还有一种叫做罗马数字的东西，我不知道罗马数字体系是不是还有我们熟悉的加减乘除运算（它那个数字体系无法象阿拉伯数字这样方便地实施这些运算，很可能运算定义也不同了），我也一直很困惑古罗马人是如何上街买菜的？

这样，我们知道了，程序难写很大程度是代数的问题。

再看跑不快的原因。

软件没办法改变硬件的性能，CPU和硬盘该多快就是多快。不过，我们可以设计出低复杂度的算法，也就是计算量更小的算法，这样计算机执行的动作变少，自然也就会快了。但是，光想出算法还不够，还要把这个算法用某种形式语言写得出来才行，否则计算机不会执行。

而且，写起来还要比较简单，都要写很长很麻烦，也没有人会去用。所以呢，对于程序来讲，跑得快和写着简单其实是同一个问题，背后还是这个形式语言采用的代数的问题。如果这个代数不好，就会导致高性能算法很难实现甚至实现不了，也就没办法跑得快了。就象上面说的，用SQL写不出我们期望的小内存单次遍历算法，能不能跑得快就只能寄希望于优化器。

我们再做个类比：

在国内上过小学的同学大概都知道高斯计算1+2+3+...+100的小故事。普通人就是一步步地硬加100次，高斯小朋友很聪明，发现1+100=101、2+99=101、...、50+51=101，结果是50乘101，很快算完回家午饭了。

听过这个故事，我们都会感慨高斯很聪明，能想到这么巧妙的办法，即简单又迅速。这没有错，但是，大家容易忽略一点：在高斯的时代，人类的算术体系（也是一个代数）中已经有了乘法！象前面所说，我们从小学习四则运算，会觉得乘法是理所当然的，其实并不是，乘法是后于加法被发明出来的。如果高斯的年代还没有乘法，即使有聪明的高斯，也没办法快速解决这个问题。

现在，我们可以回答前面的问题：为什么关系数据库在我们期望的那两个方面做得不够好？

问题出在关系代数上，关系代数就象只有加法还没发明乘法的算法体系，很多事做不好是必然的。

而且，不幸的是，这个问题是理论上的，在工程上无论如何优化也无济于事，只能有限改善，不能根除。不过，绝大部分的数据库开发者并不会想到这一层，或者说为了照顾存量用户的兼容性，也没打算想到这一层。于是，主流数据库界一直在这个圈圈里打转转。

那么该怎么办呢？也就是如何让计算写着更简单、跑得更快呢？

发明新的代数！有“乘法”的代数。

嗯，数学来了！

交易问题

说完计算，我们再说说交易，也就是常说的OLTP能力。

现在是云计算的时代，几乎所有的数据库厂商都在忙着上云。但是，目前这个数据库真地适合上云吗？

其实，包括某些世界巨头在内的所谓云数据库，就是把家里的数据库物理地搬到云服务器上而已，其它方面仍然只是工程上的改造，在强一致性和可扩展性之间进行一定的权衡妥协，应用开发过程和传统数据库没有太大区别。当然，我们不能说这就不算是云应用，但这种机制并未体现云应用的基本特征。

云应用的基本特征在于数据结构的多样性。

云应用将打破企业界限，不象传统应用每个用户做一个，而是云服务商提供一个系统面对所有用户；应用也不象以前那样一期一期做下去，而要永远在线，只能热升级。不同用户的数据结构不完全一样，同一个用户在不同时段的数据结构也会变，这样就会积累大量不同结构的数据要一起存储和计算。这是关系数据库在设计时没有被考虑过的问题，因为关系代数几乎没有设计针对多样性结构数据的处理能力。

继续采用关系数据库（或其变种）应对云应用，就会面临个性化和海量用户之间的矛盾：想要海量用户，就要牺牲个性化（所有用户面对同样数据结构的应用）；想要个性化（各有各的数据结构）就要牺牲用户量（只服务相对数量较少的用户）。但是云应用恰恰要求个性化和大用户量这两个特征并存。

交易数据库还有个重要指标是保证一致性（网上解释很多，这里不赘述）。关系数据库虽然能够实现一致性，但资源消耗严重，这会导致并发能力下降，而多并发又是云应用常有的特征。

关系数据库实现一致性的成本过高，原因在于它的数据组织机制，这由参与操作的数据类型决定，而数据类型是被关系代数规定的。

和前面说的多样性一样，想要实现低成本的一致性，就要打破关系代数，换一种方式组织和存储数据。

嗯，还是数学！

在路上

用了这么多篇幅说明当前数据库采用的代数体系有问题，这是一回事。而发明一个新的代数体系，那完全是另一回事。仅仅改进某一项运算并不算很困难，但要将各种数据类型和运算整合在一个体系中，保证封闭和自洽，这就会是一个巨大的挑战。

这里就封闭和自洽解释一下。封闭性是指任何计算结果必须仍然属于定义过的数据类型，一个不满足封闭性的代数无法连续地运算。比如整数对加减乘封闭，而对除法不封闭，在整数范围内就不能连续随意地做四则运算，要么对除法做限制，要么把整数扩展到有理数。

而自洽性是指这些运算不能出现矛盾的结果，比如我们要约定不能除以0，否则把某个数除以0规定成任何数都能推出逻辑矛盾，这个体系就没法计算出正确的东西。封闭性和自洽性是合理代数体系必须满足的条件。

同时在应用方面，为了让它有足够的描述能力，也就是让我们常见的需求都能轻松用基本数据类型和运算组合出来，这就希望数据类型和运算尽量多。但是，为了降低整体的复杂度和相应的学习成本，又要让数据类型和运算尽量少。这一多一少的权衡也是个学问。数学上有个最小完备集这个概念，大体就是这个意思，我们设计的数据类型和运算要正好够，没有多余的也没有不足的。

结果呢，我们用了十年时间，历经四次推倒重构，今天才终于能把OLAP功能发布出来，而解决OLTP的云数据库仍在实验环境中打磨。

当年我在清华BBS上的ID就是“十年磨一剑”，一语成谶。

十年磨出个什么东西呢？

磨出了新的代数！我们起了个数学味道的名字：离散数据集。基于这个代数，我们设计了新的形式语言，起名为SPL（StructuredProcessLanguage)。

这篇文章内不合适详细解释离散数据集的内容了，我只把前面的例子用SPL写出来，简单感受一下。

一支股票最长连续上涨多少天：

计算思路和前面的SQL是一样的，但因为引入了有序运算后，表达起来要容易得多，不再绕了。

1亿条数据中取前10名：

SPL有更丰富的集合数据类型，这条语句就表述了单次遍历上实施简单聚合的高效算法，不必大排序。

高性能是大数据技术的永恒追求。在新代数支持下，我们能把数据库计算的性能提高到什么程度呢？

几个月前，我就去年做过一场性能测试写过一篇文章《怎样让国产芯片性能超越Intel》：用SPL在低性能芯片上实现的高性能算法，能远远超越SQL在高性能芯片上写出的低性能算法。这是数学的力量！

我们也敢于和传统数据库叫板，包括国际巨头在内，面对SQL写出的慢代码，改用SPL后平均能提速一个数量级。这是数学的底气！

感谢数学

《感谢数学》是我在15年前纪念陈省身教授逝世时写的文章，其中解释了数学给我了什么，今年有机会应同学之邀又做了一次题为“感谢数学”的讲座，进一步诠释了数学对我的意义。这些内容，同时也可以解释我为什么可以做这个东西，或者应当问得更直白一些：我为什么敢做这个东西？

讲座：

http://www.raqsoft.com.cn/video/thank-math.html

要撼动有如此深厚巨大用户基础的关系数据库，把用户从多年的使用习惯中扳出来，当真是谈何容易。我知道有无数从业人员因为兼容性而放弃创新，我自己也被无数次地好心劝过这路线太艰难。

“有数学，就有信心！”

数学给了我严格和抽象的思维。多一点严格认真，就能发现更多别人看不到的盲点；多一点抽象能力，就能比别人看得更深更远。

马车总归是马车，再优化它还是马车，还是要靠马拉动。初生的汽车，操作上当然会有各种不习惯，功能上也会有众多不如意，甚至还可能跑散架了。但它是汽车，是用发动机驱动的，假以时日不断完善，它的巨大优势必将全面碾压马车。

在计算机的帮助下，人类第一次有了机械化处理大规模数据的能力。同时，也不可避免地遭遇许多以往不曾面对过的新问题。这些问题可能涉及到计算机的基础理论，无法简单地使用工程方法去处理，而需要发展出新的数学体系，采用新的模型才能解决。

然而，与工程上取得的巨大成功相比，计算机科学在理论方面却非常单薄，只能数出可计算性、关系代数等几个为数不多的领域。计算机界使用的数学，大部分是几十年甚至上百年前早就被数学家们发明过的。

三百年前刚发明微积分的年代，各种猜想定理层出不穷，数学家们时不时就能把名字写进我们的教科书，这些名垂青史的成果现在看来并不复杂（当时提出来并不容易），普通理工科学生都能理解。这完全不同于当代主流数学领域，不学二十年根本无法和人交流。

现在的计算机数学也正当时，处于最容易出成果的时代。我也有信心，终有一天，离散数据集理论也会写进大学教科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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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信诞生于哪一年？

微信从最初作为集团业务的延伸，到成为目前主流聊天工具之一，对腾讯公司的发展起到了非常大的作用，那么微信是怎么发展起来的呢？

微信诞生于2011年1月21日，在这一天，腾讯公司正式发布了针对于苹果用户的测试版本1.0。在此过程中，通过不同功能的调试以及产品性能方面的加强，在经过不到三个月的时间里就已经吸引了五百万左右的用户注册。

其实在2010年10月，腾讯广州研发中心就已经开始进入到对微信发布的筹划阶段。而研发团队则是由被誉为实力派战将的张小龙带领，可谓经验丰富、实力强劲。发布同一年，腾讯申请了微信商标的注册。不到四个月，就发布了2.0版本，此次发布的版本增加了语音发送功能，此功能一出在当时受到了很多父母辈人群的青睐。

11年8月，微信增加附近陌生人交友功能，用户也达到了1500万人。三个月后，摇一摇、漂流瓶功能推出，不久后微信注册用户的数量就突破了一亿大关。2012年4月19日，微信朋友圈推出，使得社交圈又丰富了一层。紧接着，视频聊天、红包功能，各种小程序的上线不断丰富着微信的使用方式，这也使得微信在不知不觉间就火遍了整个社交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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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怪我过分执着

26、凉城已无爱

27、念旧是病沉醉不愿醒

28、我是柠檬满是心酸

29、无权拥你40岁女人ID简单干净。

30、浅夏、淡殇

31、情若能自控丶心定不会痛

32、只是一瞬间

33、单薄の偝影

34、一纸荒凉

35、青丝如墨ヽ

36、一花一世界、一尘缘つ

37、有一种爱叫无可取代°

38、暮色年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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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寂如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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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时代的出道时间和她们粉丝的ID？

韩国SMENTERTAINMENT在2007年推出的新女子组合——由年龄全部为10代的9名女子高中生组成的“少女时代”。　　少女时代的第一张单曲8月2日在韩国上市。其实在这之前，组合成员们已经各自拥有不同程度的知名度，她们都是由SM公司精心选拔并长期培养出的新人精英，出道之前就获得一直关注SM公司艺人的歌迷们的关心。再经过出道时独特的宣传方法（每天公开一名成员），少女时代制造的话题性和得到的支持，是其他新人组合难以相比的。　　出自艺人名门SM公司，少女时代当然不只是擅长唱歌跳舞的组合。成员们虽然是新人，但是她们经过的严格训练可能已经超过某些出道多年的艺人，完全可以胜任歌手、演员、模特、MC、DJ等各种工作，而且擅长英文、中文、日文等各国语言。从出道开始，少女时代就显出了改写韩国女子组合历史的强大气势。SM娱乐公司表示：“少女时代这个组合名取自少女们主导的时代即将到来的含义，少女时代的成员们身兼歌手、电影演员、主持人、DJ等多种才能，而且成员们都精通英语、汉语和日语、除在韩国之外在全亚洲都将展开广泛的活动

不同年代人的ID

流转，事过迁。（事过境迁的意思）
回眸，风云变。
不变的是你我

众声喧哗：IP时代的网络作家，只是“看上去很美”

『与443000智慧型微友同路同行』

《芈月传》的维权纠纷，网络作家圈里的人都作如何想？曾经的中国网络文学开山人物之一、ID“李寻欢”、而今变身出版人的路金波，认为无论有什么挫折，蒋都应该继续写下去；曾登上过中国作家富豪榜首位的作家江南，以过来人的经验，奉劝网络写作者，今后不要再根据改编合同的字面意思去签合同；人称“网络鬼才”的马伯庸，则超脱地说，网络作家其实就是个作家，他不会去卷进改编问题的“麻烦”；而来自网络文学评论界的声音——杭州市网络作家协会主席、网络文学评论家夏烈，则颇为犀利地指出，网络作家，其实是IP产业生态链中最薄弱的一环。

今年以来，随着一批改编自网络文学的电影和热播剧的播出，“IP”这个词现在泛指有大量粉丝基础的网络原创文学，从《甄嬛传》到《何以笙箫默》，再到热播的《琅琊榜》，一时之间网络文学通过影视圈走向大众视野。

对IP整合商家来说，IP开发就是要形成一整条产业链，串联起娱乐业最赚钱的几大门类：电视剧、电影、动漫、游戏、甚至综艺节目，究其原因，则是因为自带粉丝的重量级IP，往往比明星更有号召力。而对粉丝们来说，IP开发创造了一种全新的阅读体验——体验一个故事，不再仅仅停留为一种形式，而是可以藉由动漫、电影、游戏等各种形式，以任何感官多维度感知。

新京报：听说你一字不落看完了《芈月传》的书，怎么评价蒋胜男的这部网络小说？

路金波：三星期以前，我读完了纸质书第一卷，非常激动。我觉得《芈月传》是顶级的网络历史小说。后来我特意见了蒋胜男本人，我对她说，不管电视剧怎样，她是一个一流的历史小说家，不管官司纠纷怎么风风雨雨，我作为一个粉丝，请她继续好好写这类的历史小说。

新京报：作为中国网络文学较早的发起人和写作者，和十几年前相比，你如何看待当下网络作家生存现状？

路金波：我最早写网络文学还是1997年左右，以前写网络文学的都是文艺青年，全国最多也就几千个人，没什么目的，就是爱好。过去这十几年里，中国民间有写作能力的人都上网写作了，写作的人数变多，质量也提高了，甚至出现了网络类型小说的最高水准。像《芈月传》的作者蒋胜男，也是在1999年左右开始起步的，经过了十几年的写作训练，才到了今天的功力。

新京报：你觉得网络作家在维权方面，有什么需要特别重视？

路金波：仅就《芈月传》的维权纠纷来看，制片方答应和蒋胜男合作，给她钱，而她在答应之余，有两件重要的事情没有做。第一是她没有把小说发表在网上。第二，她写完小说后没有去单独做一个小说的著作权登记，这其实很容易的。

对于网络作家，我的建议是，你们要树立起信心，不要迷信有钱人，不要迷信任何机构，不要被商业利益迷惑。或者你们可以回到网络文学的最初状态——在网上进行连载，所有写作者都是平等的。

我有自己的影视文化公司，如果我的作品要被改编成影视剧，我会倾向于以一个出品人、一个投资者的角色参与其中，我会让编剧在我们的监督下工作。在文学作品改编成影视剧的流程中，有一个说法叫”售后管理”，在文学作品进行版权出让后，直到进行改编，我们会介入其运营。

《芈月传》的维权风波，我只有所耳闻。撇开风波不说，我觉得，一个网络作家的作品一旦有机会进行影视改编，如果这个作家有志于此，那他首先应该对改编的相关法务有所了解。中国目前对著作版权的保护还在初级阶段，不是很完善。究竟是销售版权、委托代理、还是委托创作，或者“包工包料”，作家都了解吗？此外，署名权、授予权及其衍生权利、第三方的授予权等等，对于一般的作家而言都很复杂，如果没有完整的法律培训和律师支持的话，怎么签合同是很陌生的。

这种情况下，第一步，（网络）作家应该学习相关法务知识，很多作者往往会根据合同文本字面所呈现的意义去理解，很多纠纷就产生于此。第二步，如果一个网络作家有志于成为影视作品制作团队的一份子（比如说做编剧），那他必须对影视剧的制作有一定了解。

如果网络作家想成为自己作品改编的影视剧的编剧，其实对他是有利的。因为那些需要画面感的作品内容，很多东西都只能出现在脑海中，让读者对它进行视觉上理解，难度比单纯的文字呈现要大。作者对作品的理解，使得改编执行效率会高很多。一个网络作家就相当于有一个资料库，做编剧工作时，很快会进入状态，你的信息比雇来的编剧要掌握更多。

网络文学是新兴文学，它和影视剧的结合，尤其是现在火热的IP开发，也是新鲜事物。这种双方都是新模式的合作，的确会出很多问题，因为并没有相关经验可以借鉴。根据我的经验，最重要的是一定要确定创作的主体是谁，无论是一个网络小说还是一部电视剧，最重要的是，核心创作元素是什么。把握这个核心后，再去决定用什么合作模式。

很多网络作家之前都是业余写作者，缺乏法律常识，所以我觉得，现在在IP改编影视剧的领域里，应该出现一批专业人士去处理纠纷。我建议所有网络作家在卖出版权之前，谨慎考虑所有问题，包括版权归属日期起止、署名效力等等。

网络作家作为单枪匹马的个体，在整个IP产业链中，不一定是最弱势的，这取决于他的选择。有的作家只卖版权，有的会参与到剧本写作，有的会参与到剧本分红和后期宣传中，有的甚至会自己专门掏钱请编剧去改编。无论如何，在合作前期，网络作家最重要的是确定自己的角色，这个角色的相关权益必须在法律条文上都有显示，才能继续合作。就我自己而言，我只会把改编权卖出去，其他的都不会参与，因为太麻烦了。网络作家其实就是作家而已，生产内容最重要。内容在手里，再有点法律意识，也不用再怕什么了。

夏烈认为蒋胜男的发声，对于目前网文产业链中的“潜规则”具有很强的标志性的挑战意义，这种“行业规则“处在了”破和立“的边界，法律法规必须以此为契机来做点事，不能再这么继续打压原创者了。

蒋胜男就是

《皇帝的新装》里那个小孩

新京报：你是否觉得，在导致事件的升级上，蒋胜男有责任？

夏烈：当初我以一个文学评论者的角度来看问题，觉得蒋胜男和影视方合作，一方面有利于浙江网络文学的繁荣，一方面郑晓龙在《甄嬛传》上的功力已经可以证明他对捧红《芈月传》的能力。但这两年来网络文学IP成为热门后，一个文学评论家也会去关心小说改编影视剧的“潜规则”了。

说蒋胜男之前，我要说另一个对比的例子，《甄嬛传》的小说原著者流潋紫，她其实当年对于改编的问题也有很多不高兴，处于“撕逼”边缘。但她用了什么方式呢？一种隐忍的、用“感恩”的语调来表达自己的委屈和忍耐，做自己的心理工作，把这个著作和改编的问题给掩饰过去了，所以大家没有完全重视。

但蒋胜男却选择了另外一种方式。在网文IP热这个生态链中，原创作者和编剧一方面显得愈发重要，甚至成为了IP中心，但从另外一个角度来说，他们却成为生态链中最容易“被吃掉”的那个部分，因为他们是最底端的。这个IP看上去很美，实际上是被压在底层的。蒋胜男在这场纠纷中所披露出来的问题，恰恰就是原创的写作者受到资本和产业压迫的实例，它是一种行业内“约定俗成”的规矩。这种规矩未必合法，或者是钻了目前不晚上法律条款的空，（但它的存在）使得网络作家和原创编剧成了很“苦逼”的角色。蒋胜男的不同，就在于大家都忍了，她没忍，有点像《皇帝的新装》中那个小孩，只是说出了真相，结果把纠纷演绎成了一种现象，成为了典型案例，并且持续发酵。

网络文学的“样章”也要被法律保护

新京报：在网文改编热潮下，“《芈月传》维权”纠纷，对于网络作家和编剧的启示是什么？

夏烈：我们的网络作家，最好还是在作品已经完结的情况下，再去做版权的转让。不要在创作之初或之中，就去和下游的影视公司签订各种有细节漏洞的合同。《甄嬛传》的流潋紫之所以没太吃亏，就是因为谈改编时，已经出书了，人家绕不过去的，而这也是蒋胜男特别弱势的地方，（制片方）肯定会揪着这个不放。

所以教训就是，你不要急着没写完，就（把作品）卖了，不要人家一说要改编，你就来劲了。当然，我很同情网络作家这种心态。肯定激动啊！一个大导演、大影视公司要拍你的作品，你又不是铁凝，又不是莫言，又不是余华，你也没“范儿”，你就是草根，大导演青睐你，你能不激动吗？很多草根网络作家一激动，就敢在缺乏法律常识、缺乏法律顾问的情况下，自己就把合同签了。所以我的建议是，网络作家们还是保守地把作品写完，再去卖吧。

新京报：和传统文学不同，网络文学的篇幅动辄几十万甚至上百万字，连载周期也长，而当初制片方和蒋胜男最初之所以没有签订原著小说改编权授权合同，理由就是“小说未出版”，而且没写完。网络作家在遇到这种问题时，应该怎么办呢？

夏烈：网络文学确实存在篇幅长，连载周期长的问题，如果等作品完全完结可能要好几年，那个时候可能已经错过了改编成影视剧的最佳时机。回到蒋胜男的案子，在纠纷中有一个点很有意思——蒋胜男在合作初期，给过影视方一个不到8000字的作品的“纲”，这是小说《芈月传》的“纲”，这个“纲”才是知识产权的起点，是重要证据。

我经常听闻的情况是，不少网络作家拿着一个故事的“纲”，或者作为“样本”的几集去找影视公司，影视公司在支付了这几集的费用后，就不和他玩了，而是去找“自己人”编剧，比如王小平就来了，根据这个“纲”，改头换尾，名字换一换，就变成了她的故事。之前琼瑶告于正的案子，不也是有相似之处吗？我觉得，在整个产业链中，网络作家和原创编剧就不要互相残杀了，你们就是一群“苦逼”的人，你们的“样章”，最后有可能就被有权势的大影视公司改头换面，然后抛弃你。

我们怎么来重视这个“纲”？它不仅是个创意火花，还是整个故事的全貌框架，这种“纲”，只要它具备从一个人物到一个故事的完整结构，就应该获得知识产权相关法律的认定和保护。不到8000字的“纲”，就是一个知识产权。影视方签合同，必须把这个算在作者知识产权内，就不能侵权，这可能是解决今后网络作家很多版权归属问题的好办法。

本文为独家原创稿件，采写：新京报记者柏琳，编辑：方格，未经授权不得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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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ID里藏着什么故事？

文|丁是丁图|网络

1

偶尔会想起一个ID叫“三月结果”的人。

现在回想起来，进那种“聊天室”找人聊天，该是有多无聊？“谁的青春不迷茫”大概也包括这种状态。

我常常会“看名字下菜碟”。拿到一本杂志，常常不会先看文章，而是先看作者名字，如果有自己喜欢的作者，就会先看TA的文章。在网上，也会看谁的ID好听、有新意，就跟谁聊。并且常常以男性的身份（当年没有头像啥的）。

“丁是丁”这个ID就有些男性化。我后来遇到的跟我同一ID的人，都是男性。其中有一位前辈还是一位日照籍的篆刻大家，对楹联也有相当高的造诣。

每个人的ID里都藏着一个故事吧？有的取自一首古诗，有的是一个成语，有的则有深长的寓意，有的就是说来话长的故事。

我好奇“三月结果”这个ID。

他说：因为老婆三月份就要生了，我就要做爸爸了。

2

过去只有作家会给自己取个笔名。

网络时代的好处之一，是每个上网的普通人都可以有个ID，其实就相当于是自己的“笔名”了。

我喜欢写点东西，年轻时候算是个文学青年。以前我不好意思标榜自己是个文学青年——你又没发表过多少作品，没出过书（现在出了一本《你与更好仅一步之遥》，在网上各大平台卖得还不错，离畅销书公一步之遥），顶多算是个文学爱好者。

作为一个文学爱好者，当年写了文章往报刊杂志投稿，就想着应该给自己取个笔名。

第一个笔名是艾苇。我还记得，是当年初恋的那个人名字里有个伟字。写了诗，署名“艾苇”投稿出去，没有音讯，如同那段拉拉手的、连接吻都不曾有过的恋情的无疾而终。

后来，几乎是同时期想到两个笔名，一个“丁是丁”，另一个叫“丁不识”。

我本姓丁呀，太喜欢这个简单的姓氏了。简单易学，但就这个“丁”字，据我妈说我学龄前学写字时，常常把那个“竖弯钩”往右弯。大人以为我笨，真相是如果一个小孩错过了小时候的爬行期，左右大脑发育不均衡，究竟感觉能力就比较弱，容易左右颠倒，方向不辨。

“丁是丁卯是卯”来自民间俗话，俚语；“丁不识”取自“目不识丁”，也因汉武帝时有个大将叫“程不识”，以军队纪律严格著称，与他同时期的李广善待士卒、且军队纪律松散，士兵都喜欢跟随李广，不愿跟随程不识。李广因为《史记》中有记载，比程不识有名得多。

当年写了文章投稿出去，一篇署名“丁是丁”，另一篇署名“丁不识”。像一枚硬币的正反两面，我想的是：哪篇先见报，今后就用哪个作笔名。

结果“丁是丁”胜出。

叫“丁是丁”这个笔名，说起来已有20多年了。

后来网络兴起，用这个ID混聊天室，后来写博客、注册MSN、QQ等就固定了“丁是丁”这个ID。有的平台此名早已有人注册了，比如新浪微博等，就只好叫了“小丁是丁”。

ID也好，笔名也罢，大概是一个人的另一面吧。

或是为了避免麻烦，或是希望“生活在别处”，可以顶着身份证之外的名字做自己喜欢的事，甚至成为一个完全不同的我。

曾把“丁是丁”这个名字用测名软件测过，得分比真实姓名高，我也就信了。

多年前，在网上认识了一个研究姓名学及生命数字能量的专家，曾把“丁是丁”这个名字发给她分析，她说：

“擅用智慧，定会成功。”

3

跟“三月结果”只聊过一次天。却记了他这个ID这么多年。

他那当年三月份出生孩子，今年应该已经20岁了！

茫茫网海相遇，偶尔也会惦记：“三月结果”的老婆，生的男孩还是女孩？他还记得那个跟他聊过一次天，名字叫做“丁是丁”的人吗？也许，早就忘了吧？也许他早已换了另外的名字，活在网络世界里。开放一个话题——

讲讲关于你ID的故事吧？或者你觉得最好听的、最难忘的ID是什么？好故事会奖励“丁是丁”签名书一本。期待哦！

——END——

少女心是永远不会老的，等到了七十岁，八十岁，还可以为年轻的壮举发笑，还可以继续热爱世界，像十七八岁时热爱自己一样。by陈大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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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年代人的ID

-ID：三生不曾殇，此生兮离别 -签名：谁能赠我一场离别，我又予谁一场离别.

- 等一句誓言叫一世长安`つ - 既不守诺，何必许诺？

- 丫头&宫术 - 再遇你，只有淡淡的伤流过心头

- ミ灬流失那╮曲折的忧伤〆 - 我们都还太年少。

为雪倾城雪满衣

时光凌乱太阳花的灿烂.

......这些我觉得还不错，希望你喜欢0.0....

有哪些ID是从爷爷辈到我们这代都适合用的你知道吗？

我绞尽脑汁地想了一番，掏空自己的脑袋瓜子，我也没有想出一个好听的ID可以从爷爷辈用到我们这一代都适用的。

灵感一现，我打开微信群，翻看家族群里的人都用哪些ID。爷爷那一辈人已经是不会用网络了，所以也不会有他们的微信，不过群里是有上一辈长辈的微信在的。

我妈、我叔叔、姑姑、姑爷等等，他们的ID都有一个共同点，都是用自己的名字，要么全名，要么一个字或者两个字。我推断，他们不会起ID，哈哈~

然而，跟我同辈人的ID就千奇百怪了，有英文的、字符的、图案的等等，说明性情活跃，与这个社会一样，都是新鲜的血液，滚烫滚烫地表现出自己的个性。

至于爷爷那一辈，他们更加是传统保守了，上一辈已经是用自己名字了，爷爷辈估计是爱国、政治之类的，“我爱共产党”、“中华民族万岁”、“龙的传人”......估计是这样子！

每一代人有每一代不同的时代背景，为何一定要三代适用呢？时代在变，时代在进步，就连给孩子起名字也是不停地在变。

以前的人还流传下来族谱，跟着上面的字起名字。也不知道这些族谱的名字怎么写上去的，不像皇宫贵族起的名字，就是随便安个汉字就是族谱？

若真要找一个共同的，好听的名，起个皇宫贵族的名字如何？霸气加传统，从爷爷辈到现在都喜欢古代的文化，这就是精髓深入骨髓的传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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