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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生失望心冷ID英文
发布时间:2023-12-04 10:03:53 admin 阅读:59
女生失望心冷ID英文
giselle 是剑的意思,女孩子冷艳,如剑般锋利,冷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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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第664天陪你去未来
一
日子轰轰烈烈往夏天去。
突然她抬起头,状似无意地问我,“诶,纪贞,简泽现在还纠缠过你吗?”
“没有了。你开什么玩笑。”我扯了下嘴角,笑容僵硬。毕竟突然被提到EX,不是什么愉快的事情。事实上我已经努力控制自己不发抖。
跟简泽分手过去都大半年了,提到这个名字还像是晴天兜头而来的冰水,心生寒意。我记得分手那天,我试图在风和日丽的天气,打包好自己的回忆,转身就走,又酷又美,像西部牛仔吹一吹枪口的烟。
可是,他狠狠拽住我的手腕把我拉回去的时候,那股大力让我整个人都崩溃了。
似乎角色互换了,简泽才是恋爱中卑微的一方。他眼眶发红,甚至有晶莹泪光在眼角闪动。
“纪贞,我们不要分手好不好?不会再有人像你这样对我好了。”
“对不起,我也不愿意了。”
这个世界上,并不是谁哭得最惨谁最可怜。简泽这一哭,我知道我已经彻底醒了。眼前这个人,就连最后挽留我的理由,都是担心不会有人对他这么好。
到底有多好呢。也就是上刀山下火海,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吧。
但是有一天我摔伤了腿,还一跳一跳地蹦到食堂去打饭,路人瞩目的时候,我坚持不下去了。
你一直打了鸡血一样去逼迫自己相信的东西,总有一个契机让你全面溃败,因为你真正会相信的东西,根本不需要逼迫,不需要坚持,不需要给自己灌心灵鸡汤。
“我脚受伤了。”不敢多打一个字撒娇的小心翼翼。
“哦,那你多喝点水。这几天我自己去图书馆,你不用帮我占座了。”
之后便是空白。
我记得当时收到短信千千看到就不平了,“脚受伤喝什么水,天天喝水,他当你是水娃啊。”而我只是赔笑,“理科男嘛。”
可是这并不是微博上温暖的笑话,只是我困兽尤斗气数将尽时,压死我的最后一根稻草。
我思索着不堪的过去,而室友适时地补了刀。“纪贞我要跟你学习,你真的是特别好的女朋友。”
也是了,我这样的女孩子,除了一腔热情,什么也给不了别人。只是这最后,会哭的孩子有糖吃,长得好看的孩子有糖吃,乖乖的孩子却不愿意再讨好大人了。
二
真是到了动物繁殖的季节,女生寝室楼下出双入对。我小心地躲开他们,绕路去学校旁的商业街买伞。
饰品店的阿姨热情得很,在我挑挑拣拣实则是没多少钱的时候,耐心地问我:“美女你一个人撑还是两个人撑啊?买把小的够了,男朋友自己有伞吧?”
这一串连珠炮逼得我白眼翻翻,没有男朋友给撑还不能买把大伞了。
回去的路上,我恨恨地把今日单身狗被虐事件登上了微博。瞬间就多了几十个评论,这让我觉得很开心。
微博是我另一个世界,我每天都会更新很多条,嬉笑怒骂即文章。来自不同地方的观众们通过评论转发,参与我微不足道的生活。关于分享,也关于被注目的幸福。
刚开始玩微博却是抱着功利的目的。那时候还和简泽在一起,恨不得把全部的好捧出来献给他。恨只恨自己太穷,不能对他再好一点儿。后来偶然间,看了天涯八卦的帖子,讲微博上一些大V接广告成立营销公司,赚得盆满钵满。正巧,说话可能是我唯一擅长的事了。那些压抑于内心的小小期盼,大大怨念,微博上总能收获很多共鸣。
每个人,恋爱的时候总是另外一个人,本可以轻而易举说出的话,因为爱人而说不出口。
可我的微博真正火起来,却是在离开简泽以后。不知道有多少人经历了一次失败的恋爱就变成了情感专家,总之我是这样的。
那些愤世嫉俗的独立言论,赢得了一票失恋女孩的追捧。
可是最近,却出现了一个奇怪的粉丝,藏在一个满是英文字母的ID后,我每发一条类似“女孩子要独立自强,男生没一个好东西”的煽动性内容时,就跳出来反击我。他的评论获得了一群默默点赞的直男癌的追捧,总是出现在我的热门评论里,不看到都很难。
久而久之,不见到他的评论我竟然有些抓心挠肺的躁郁,就像跟简泽分手以后他三天两头巴巴地讨好我,原来人的本质都一样。
等到晚上九点左右,这个ID的评论终于出现了,他说,“姑娘,如果不介意,我来做那个给你撑伞的人。”
我不是美女室友,不会有一群人众志成城地要用糖衣炮弹攻下我这座堡垒,所以偶尔丢过来的一颗糖不经意地甜了我一下。可我还是反应过来,这可能只是一句礼貌或者纯粹的网络语言。
于是我也象征性地回了一句:“不约,叔叔我们不约。”
半个小时过后,我鬼使神差地点开私信,发出去憋了好久的问题:“诶,你为什么总在晚上九点钟左右回复我的每一条微博?”
“因为我喜欢你啊。”
我看着他头像后面那一串字,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即使是一个陌生粉丝的善意追捧,“我喜欢你”,这样读起来嘴角会上扬的句子,我也太久没听到了。
三
那天晚上我继续追问,“重点是为什么固定在晚上九点?”
可是他再也没有回复。
而我很快被另一件事分散了注意力。因为我收到了一封邮件。这个年代,除了商务公函和文件传递几乎已经没有人正正经经地写一封邮件了。任何即时通讯工具都可以做到快捷方便地交流,没有人愿意酝酿许久的情绪,含蓄地委婉地表达在一封有收件人发件人,郑重其事的邮件里了。
除了难以启齿,需要长篇大论来掩盖中心思想的事情。比如简泽给我的这封。
显示的收件人ID是“贞贞”,可是印象里,他对我的称呼始终都是硬邦邦的“纪贞”两个字,即使在恋爱最应该甜腻的时候,他也坚持感情平平淡淡才是真。
我瞪大了眼睛,花了五分钟看完,摸索出了他的潜台词,“我实习结束回学校了,我们能不能重新开始。”
随后我把这封邮件拖进了垃圾箱。
等我做完这一切,整个人蜷在凳子上放空。我不觉得很难过,和简泽开始的第一天起,他已经慢慢地把我的爱消磨殆尽。我只是想不通,曾经标榜爱情是一切的我,有一天也可以这么冷静甚至冷漠地把曾经爱过的人剔除出我的生活。
台阶上摆成心形的蜡烛,在深夜里摇曳微弱的光线,像鬼火一样。而台阶下那个人捧着玫瑰花,光线昏暗我还是看清了他的脸,不然不至于跟见了鬼一样惊恐。
这俗套的大学告白场面,放在过去我可能会应景地哭出来,可是这时候我只是很生气地把躲在一边的千千拽了过来,走上楼梯前经过简泽,淡淡地留下一句,“别这样,我们已经分手了。”
千千直到睡前都在不停地道歉,“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会不高兴。我看你之前那么喜欢他,他又有回头的意思,就帮他一把咯。”
我摇摇头,草草安抚了下千千,就爬上了床,卧成了一尊睡佛。即使闭着眼睛,我还是能感到心里有块地方,慢慢崩塌。我曾用力喜欢过的人,他应该如太阳般耀眼和骄傲,如今他摇尾乞怜的样子,很让我怀疑是不是喜欢错了人。我将这复杂情感归为同情和鄙夷,却并不能保证它纯粹的没有一丝动摇和回头的意思。
黑暗中,屏幕的光照在我脸上。
“不好意思,我刚下班。我早上睁眼的时候,第一件事就是回复你的微博。哦,我在芝加哥,这里跟你那相差了十三个小时。”
正不知如何回复,那边又发过来一条,“我喜欢你,真的,你别忘了。”
需要从简泽这个阴影里走出来的我,冲动的多巴胺浸淫了整个脑子。我好像突然之间,知道该怎么做了。
四
“为什么喜欢我?”
“因为我天天看你微博,觉得你真是有趣的女孩子。而且我看过你秒删的照片,正是我喜欢的类型。”
“我是个照骗,你不怕我P了图?”
“别开玩笑了,哪有人P成这个样子的。”
“……”
你享受着他对你的喜欢,不用担心他被美女抢走,不用有真实面对的包袱。
而时差,是神秘的造势。晨曦笼罩在我的城市,地球另一端他所在的地方正堕入黑暗。天亮说晚安,原来讲的是时差。
为了能多跟他聊一会,我硬是活生生过成了美国时间。顶着黑眼圈被千千拖去上课的时候,她朝我挤眉弄眼,“最近老一个人躲被窝里笑,你别是被简泽逼疯了吧。”
千千说着,还小心地打量宿舍楼附近,好像简泽是个跟踪狂似的。
我开玩笑推了推她的肩膀,因为昨晚英文ID网友夸了我一晚今天心情特别的好,“你才疯了呢死丫头。”
“那你是恋爱了?”
我被这个问题击中了,从粉红色的暧昧中清醒过来,“是啊,我恋爱了。”
等千千追问我的时候,我找了个借口,逃了她一个上午。因为我自己,压根连别人名字还不知道呐。算好网友大概下班了的时间,我赶紧追问了他的一系列信息,这才发现,自己好像捡到宝了。
顾希,男,二十五岁,芝加哥研究所工作,人见人爱的天秤座。
同时,我很绿茶婊地暗示了顾希,“诶,我跟我朋友说,我恋爱了哦。”
顾希发了一连串激动的表情。我发现我的内心又不争气地雀跃起来。
于是下午,我炫耀似的把我的艳遇通通讲给了千千听。千千撑着脑袋一脸向往,“天呐,你们简直是第二对痞子蔡和轻舞飞扬。”
不知道大家看没看过年代久远的《第一次亲密接触》,但是这段网络情缘确实感动了很多人。
千千对我们报以如此高的评价,我很满足。
只是简泽不这样想。
傍晚他在我宿舍楼下拦住了我,一脸痛心疾首。我甩开他拽我胳膊的手,站得远远的,一脸戒备的样子。
简泽尴尬地笑了笑,“纪贞,听说你网恋啦?”
他这么一说,我突然觉得这是个特别丢脸的词汇,立刻反唇相讥:“关你什么事?”
“得,纪贞你还真以为别人多金贵公子看个微博照片,就爱上你这样的普通女大学生啊。”
简泽有些生气,“你长点心吧,别蠢到被人家骗。”
我的目的已达成,是的,我早就知道千千会透露消息给他,他们从小就认识,不会因为我的介入又退出而淡了关系。
我只是利用了这一点,而已。
五
有了顾希这个挡箭牌,简泽消失了很长一段时间。
可是他那句话,深深地戳进了我的内脏,我的玻璃心因此摔出了一个裂缝。
在简泽眼里,我始终只是大学城里随处可见的面目模糊的普通女学生。而不管多么平凡的女生,潜意识里都觉得自己是独一无二的吧,这样的话从异性嘴巴里说出来,多少难以承受。
于是我问顾希,“我很普通对吧。”
顾希过了一分钟传了几张对话截图过来。他把我们寝室四人的合照发给了他的外国室友,询问这四个女孩哪个最好看。
对方第一次选了千千。顾希回复:“这个我们略过,在其他三个里选。”
他再次选了其他两个室友,顾希一一否决,说:“再给你一次机会,最后一次机会。”
迫于无奈般的,他终于选中了我。顾希回复了一个大笑的表情,“真聪明,奖励你一顿饭。”
不知道是顾希情商低还是怎么样,我并没有觉得安慰。直到翻到最下面,差点被我漏掉的一句话,顾希说:“这个女孩将是我的女朋友。”
黑云压城的心境突然之间豁然开朗,再平凡有什么关系,在喜欢的人眼里闪闪发光就可以了。
那时候我还没有反应过来,潜意识里,顾希已经不再是我拿来逼退简泽的戏码,我的愉悦我的感动都是真的。
为了证明他的话,顾希买了假期的机票,跨越半个地球来找我。
在我跟屁股着火的猴子一样上蹿下跳指挥千千给我搭衣服的时候,我甚至还忙里偷闲地想到了一个笑话,有人提问第一次见网友是怎样的体验,答:“新生入学”。
冷笑话我都想到了,可是当时我还是没有察觉,我居然因为顾希,紧张得跟第一次约会一样。
哆哆嗦嗦用长达十分钟收拾了下自己,我特地打了个的从南校门到北校门,为了立刻花容月貌地出现在顾希面前,装作自己并没有精心准备的样子。
顾希一转身,我才知道,再怎么精心准备都比不过上天赐予的好皮囊。因为对他的照片自动降阶了百分之二十的颜值,所以看到比照片明显高好几个百分点的真人时,我甚至都听到了心碎的声音。
有一种美好,太罕见,美好到让人心碎。
那是一种在大学男孩子身上很少见到的美好,因为短时间的社会历练,没有达到世故而止步于体贴的温柔醇厚。他自来熟地伸手捏我的脸,“哇,姑娘你跟我想象的一样可爱啊。”
我躲开,脸颊飞上两坨高原红。
六
该怎么形容顾希到来的这段日子呢,搜刮整个脑海也似乎找不到合适的词汇。
我们两像多年未见的老友,又像初次恋爱的新鲜人。踮着脚走在五月温暖湿润的空气里,听到羽翼扇动的声音,也许不是飞鸟,正是自己隐形的羽翼,因为一个人,而轻盈得要飞起来。
就像那句广泛传播于微博的甜言蜜语,如果我是一条小狗,见到你也要不禁摇起尾巴来呢。
第一天, 我带他混迹学校食堂,他说“纪贞,我连你卖力啃鸡腿的样子都见过了,你还不以身相许?”
第二天,第二天我们蹲在学校商业街门口,紧张兮兮地用目光追随面前一个老太太的脚步。她左脚抬起,我们同时倒吸了一口凉气,反应过来相视一笑。随后她停顿了一下,又放下了左脚,抬起了右脚,跨出了门槛。顾希这时候突然一把把我抱起来转圈儿,我都不知道我可以这么轻。
我们打赌如果老太太左脚先跨出门槛,我们就做网友;如果右脚先出,从此我的定语就是顾希的女朋友。
在老太太左脚抬起的一刹,互相都明白了心里的期待。上天这一回,没有反其道而行之。
恋爱的两个人在一起,做的大都是一些无聊的蠢事情,但是因为在一起,无聊的日子也镀上了亮漆,变成在生命长河里闪闪发光的宝石。
美好的时光总让人心有余悸,害怕它短暂,害怕它只是春梦一场,过后了无痕。我虽装作情感专家教育失过恋的女孩儿们不要患得患失,然而轮到自己,依然无能无力。我最喜欢的作家说过:“没有安全感是全世界最普遍的妇科病。”那么,曾经付出真心,没有好好被对待的女孩子们,则是高病发群体。
第五天傍晚,我们并排坐在学校篮球场高高的看台上,晚风轻吹起我的长发,他颤抖的睫毛,
暮色沉沉涌起了离愁别绪。顾希轻轻把我的头揽至他的肩。我静静地靠着,他身上独有的成熟青涩并存的气息钻进我的鼻腔,侵蚀我的记忆。
顾希的假期快要结束了,他把其中一大半分给了我,而明天晚上,决定回家看看父母。
如果这时候简泽没有出现,我们说不定就是温柔地挥挥手,彼此留在自己的城市想念与等待。
可是他出现了,一手夹着篮球热气腾腾地坐在了我的旁边,坏笑着说:“纪贞,这就是你那个高富帅网友啊,这样的,可气不到我。”
我似得了失语症,不知作何解释。一旁的顾希伸出了手,“你好,我是她男朋友。”
简泽没有和他握手的意思,拍了拍我的肩就起身离开了,他在我耳边说,“行了,纪贞,玩儿够了就收手吧。”声音不大,却正巧可以落入两个人的耳朵。
他走后,我慌乱地看着顾希,这时候顾希却说了一句让我铭记终生的话,他说:“纪贞,我真心疼你的过去,放心吧,我是你的现在和未来。”
七
我讲了很多和简泽的过去,讲着讲着突然开始哽咽起来。一种深深的挫败感攫住了我,我对顾希说,“我觉得我就是那种不会谈恋爱的人,掏心掏肺的结果是留下很多很多的阴影。我怕我这辈子都不敢再对别人好了。”
“那我对你好不就行了。”
“可是,你在美国。我还是怕……”
“怕我是另外一个简泽?”
“……”
长长的沉默,气压低的情况下我突然后悔自己口不择言。
可是顾希的语气亢奋起来,他叫我的名字,“纪贞!你跟我回家见我父母好不好!”
我没有犹豫片刻,冲动地喊道:“好好好!”
“沿途中与他私奔般恋爱,再挤逼也不放开。”我更新了微博,以一句歌词表达我现在紧张而毛茸茸温柔的心。
下面见我失踪几天才冒泡,一出现就改头换面的粉丝,纷纷表示,博主你变了,我们要取关。
可是,后来我还是求助了微博,那是后话了。
订火车票的时候,千千看我一直在傻笑,凑过来,一眼看到了我的屏幕。她大呼小叫,“长途火车票!纪贞!你要干嘛!”
“见家长。”我轻描淡写,关掉电脑,嘴角依旧上扬。
第三天, 我们约好下午在火车站见面。我早上六点就爬起来收拾行李,耳朵里是许嵩很早的歌《有何不可》,“想和你跳超短裙的恰恰,想和你回家回家见妈妈。”
可是要找到能见妈妈的衣服,真的好累啊……
半分钟过后,却终于还是心有忐忑,咆哮了一声,指挥出租车司机往回赶。
狂奔到医务室,见到头裹得跟个木乃伊似的简泽,我想杀了他的心都有。千千早已不知去向。
看不清简泽的表情,但是他的语气足够幽怨,“一定是你那个网友叫人打的。我就说了他不是好东西,你还要屁颠屁颠的去找他啊。”
我见他还活着,能说话,匆匆地抛下他跑出门,简泽在后面喊:“纪贞!你们不过就认识两个月!你还真相信他在火车站等你啊!”
“闭嘴!”我狠狠地撂下两个字,掐着表坐进了出租车。
八
从出租车上下来,已经到了我们约定的时间。我一路狂奔,路旁高大的建筑像是压往地面的灯塔,等我气喘吁吁地赶到,只是迟到了五分钟。
可是,顾希并没有站在那里。
绕了整个火车站站前广场,都没有见到那个温柔的背影。
距离发车时间很近了,我把那张火车票撕得粉碎,没有他,我去那里有什么意义。
回程的路上,万家灯火已经点燃,我缩在出租车后座哭得不能自已,司机师傅从后视镜里不停地瞄我,大气也不敢出。
爱情究竟是个什么东西啊,为什么总是让人伤心。
我失恋过一次,还是没有学会沉着冷静。轻信,奋不顾身,一腔热血,回回以飞蛾扑火结局。
说到底,我其实就是简泽口中所说的普通女大学生一个,爱别人的时候头顶冒着傻气。
从出租车上下来,出乎意料地,简泽顶着巫毒娃娃造型的脑袋等在宿舍楼下,吸引了不少目光。可是我却只想用一根针狠狠地扎进他的脑袋。他朝我张开双臂,一个拥抱的姿势。
我红着眼从旁边走过去,简泽故伎重施,又拽住了我的胳膊。“纪贞,你还没看清楚吗,他就是骗骗你,和学生妹来一场艳遇。”
我恨恨地瞪着他,用尽平生力气一字一顿说出:“简泽,我没有什么欠你的,你放过我好吗?”
春末夏初的风撩起了我们的衣角,不论是简泽还是顾希,像南柯一梦消散于那个夜晚。
简泽是悔不当初,还是好胜心切,毕竟已经挫伤了我恋爱的勇气。
而顾希是等我迟迟不来失望上车,还是压根没有准备等我,结果不过都是,他抛弃了我。
所幸,夏天来了。
眼泪总蒸发得很快,一个人不会冷不会腻。
九
“一个人不错,但总归是两个人更好。”
一个礼拜,我重新走上了微博失恋教主的老路,更博“一个人吃饭睡觉,出门走走,不必担惊受怕患得患失,何乐不为。”
刚更新完,弹出来的新评论通知吓了我一跳。看到那个ID,我直接懵了。
顾希失踪了一个礼拜,突然出现了。
他评论完居然气冲冲地私信质问我:“纪贞,这次又是为什么?”
恶人先告状,我不服,“我还没问你为什么不等我?”
两个人满腹委屈娇嗔似的吵了半天,终于摸索出了头绪。
他见我没到,起身去报警。
报完警回头,我依然没有出现。于是,他绝望地捏着车票一个人上了车。
我的版本跟他所差无几,都以为对方抛弃了自己,一起经历了一场自以为是的失恋。
“你为什么回去以后不立即找我?”
“我不想做你那个前男友,你放弃我了我还跟你纠缠不清。”
“那你为什么又来回我微博?”
“因为我觉得真正喜欢单身的人不会写这么长一段鸡汤掩盖自己浓浓的怨妇气息……”
“你去死!”
“那你陪我,六十年后我们一起去死,手牵手去死。”
失望心冷的ID
失望心冷的ID如下所示:
(01)、忆路凉心
(02)、放纵自己的心
(03)、忘记’呐过去
(04)、不分手的恋爱
(05)、你终究不属于珴
(06)、感情路难走
(07)、繁华了谁的寂寞
(08)、尘封已久心伤
(09)、逃不掉的结局ヾ
(10)、余生与你无关
(11)、孤独街角
(12)、守住⒈份执着°
(13)、曾经已是曾经
(14)、久挽不-留
(15)、故往轻叹
(16)、爱的深、伤的痛
(17)、回忆都淡了
qqID女生英文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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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生失望心冷ID英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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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ennifer 珍妮弗 英国 白色的波 施魔法 妖艳 迷人的女人
Miriam 蜜莉恩 希伯来 忧伤 苦难之洋
此岸第七章ChildishKing
感谢大家对《此岸》的支持,对情节发展有何期待和猜想,可以留言给我们。看前面几章,请关注奴隶社会然后回复c1,c2,c3,c4,c5,c6。
从上海回来,我的生活还像从前一样,倒是华少被他的女网友拿下了,从此开始默默的为中国的电信和交通事业添砖加瓦。华少是个文化人,他喜欢把去上海看女朋友叫千里奔袭,为的是那个七侠五义的范儿。
华少不奔袭的时候,多数时间还是跟我混在一起。对于这一点,我的感情比较复杂,我既感谢他在我宿舍的其他姑娘们都名花有主的情况下令我不至落单,又觉得在他面前需要日复一日的掩饰我看上了陈正浩这件事实在比较辛苦。当然,这辛苦的成分一大半是因为华少嘴欠,喜欢整天在我面前叨叨我还没男朋友这件事。他这人平时挺北方爷们儿的,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件事情上面特别婆婆妈妈。有一次我实在烦了,跟他说不如你把我推销出去吧。
“好啊!这件事包在我身上。”
“你准备怎么推销我?”
华少诡异的一笑,露出一嘴白牙:“我准备做传销!”
我很想把他暴打一顿,看在他好歹是陈正浩最好朋友的份上,算了。
是陈正浩。“午夜凶铃,吓死我了。”晓培拍拍自己的心口,白了我一眼就先回房间去了。
“也没什么。今天期末考试刚考完,我们宿舍出去吃夜宵,玩得晚了点。我就想看看你睡了没。”那边的声音沙沙作响,像是有人在抓头发,“没吵醒你吧?”
“没有。晓培正好刚回来,我给她开水房门呢。”
“哦。”他好像也并没有更多的话想说。我耐心的陪他沉默,觉得心里软软的。楼下树影里好像还有不舍得分开的情侣。民主和科学在这仲夏的夜里沉默不语,只在科学顶的那颗球上,有淡淡的茫茫的光。一只花猫在月光里横穿马路,又被晚归的男生吓得钻回了车棚。
“陈正浩?”
“嗯?”
“你喜欢上海吗?”
“还不错,就是冬天太冷,夏天太热。”
“你会一直留在哪儿吗?”
“不知道,可能吧。”
那我毕业以后也去好不好?我在心里问他,陈正浩没有回答。
“你也知道是半夜一点啊?你和生物哥哥胆子也太大了,万一被楼长抓到怎么办?”
“不会的,我不是有你这个坚强后盾嘛。”晓培终于露出一丝谄媚的表情。“昨天他带我半夜潜进未名湖北边他们系的小型动物园玩,可刺激了。你不知道还有这么个地方吧?”
“谁稀罕?生物系的动物园还不就是各种等待被残害的小白鼠?”
晓培一口把包子吃了,推了我一把,“谁说生物系就只有小白鼠的?”她倾身过来,整个胳膊支在桌面上,也不管学三的桌子有多脏,“那你准备什么时候跟你家未满表白?”
“我?”我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我可能不会表白吧,万一他没有那个心思,不是连朋友都做不成了。”
晓培的声音太响。我下意识的四下张望,想确定华少不在周围。她痛心疾首的望着我:“以你们俩这慢性子,我看等其中一方表白,最起码要八十年!”
其实我并没有让晓培失望。那年夏天高中同学聚会,正巧选在七夕那一天。结果始作俑者华少把聚会地方约好,人找齐,自己奔袭到上海去了。那天约的是在美术馆后街吃晚饭,下午我逛了一趟王府井,拎着好几个购物袋去赴约。吃完晚饭,陈正浩说我们遛达遛达吧,然后就非常自然的把我的所有购物袋拎起来往前走。
可能因为心里有鬼的原因,我多多少少有点不自然。其实平时跟华少拌起嘴皮子来我和他互有输赢,但是在陈正浩面前,因为怕说多了让他觉得不够淑女,因为怕说错话让他发现了我的心思,我要惜字如金的多。他好像还挺自在,一路走着一路跟我聊今天聚会的情况,我私下在激烈的心理斗争要不要表白,只好数路边的路灯,如果走到下个路口是奇数就开口,不是奇数就再说。结果走到路口数到15,还是没有勇气,继续再数下一条街的路灯。
我一路跟着陈正浩走到后海的荷花市场,他这一路说了什么,我全没有听到。但是我好歹下定了决心,不能算完全做人失败。“陈正浩”,我忽然打断他,“我有话跟你说。”
“嗯,你说。”也许是我的错觉,陈正浩的语气非常温柔。
我尴尬的看看四周,才发现我的决心下得不是地方。在我一向的概念里,表白的时间地点应该有烟火,星光,月影,而不是像我们这样,站在一群踢毽子放风筝的老人小孩里面。“呃,这个地方有点吵,我们再往前走点吧。”说完,我紧张的看了一眼陈正浩,没给他反对的时间,赶紧往前走。虽然咱不是那种纤纤弱质的女子,也不能留下在晚锻炼的人群里第一次对人表白这种人生污点不是。
英明神武的古人曹刿说,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这一点也不错。我沿着河边一路走一路给自己打气,但就是没办法再开口。转眼都快走到银锭桥了,陈正浩停下来,仔仔细细的看我,“你要跟我说什么?”
我很庆幸现在是晚上,陈正浩看不到我的脸有多红。到了这个节骨眼上,反正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我决定豁出去了。陈正浩比我高一个头,我平视前方,盯住他的喉结说:“我准备表白。”我不敢看陈正浩的脸,所以不知道他此刻的表情如何。过了令我度日如年的一段时间,陈正浩放下了他一路上拎着的我的大包小包,双手插在口袋里,说:“好啊,那你表白吧。”
“哈?”我不能置信的抬头看他。我已经说得这么明显了,难道真的必须把那几个字说出口吗?然而某人丝毫没有要救我于水火之中的样子。反正大势已去,我在陈正浩的瞳孔里面看到满脸纠结的我自己,好像被上了咒语一样,我结结巴巴的开口:“陈正浩,我…”
我听到自己如雷的心跳,和陈正浩几不可闻的一声叹息。他伸出双手把我抱入怀里,在我的耳边说:“王微,我也喜欢你。”
那一刻巨大的幸福感兜头而来,像大瓶的香氛忽然砸碎在面前,又像一口气喝下一整瓶红酒,令人脚步虚浮,知其喜悦而不知其所以然。
我们第一次牵手出现在华少面前的时候。华少号称他从我问陈正浩他家是不是住南池子的时候就看出了我的狼子野心,但没想到我和陈正浩能忍这么久才把这层纸捅破。“我还以为你们打算像坚贞的共产党员一样任敌人威逼利诱,打死不说呢,怎么,忍不住交代啦?”他笑眯眯的望着我,被我暴打了一顿。
那一个暑假我都像小狗一样跟在陈正浩的身边,华少打趣我说,“去年暑假大家一起玩的时候没觉得你这么烦,现在身份变成了兄弟的女朋友,立刻感觉不一样了。”我正准备反击,陈正浩大笑,把我揽到身边摸摸我的头发。于是我便心满意足,摇头摆尾。
春季开学没几天,晓培死缠烂打的求我陪她一起去报名上新东方的周末培训班,她说她的生物哥哥以后肯定要出国,但是生物这一行据说不好找工作,可能日后有不能养家的风险,“所以,”晓培得意洋洋的跟我说,“我准备念LAST,报名念美国的法学院,听说一毕业当上律师就可以有十几万美金的年薪,那我就能养活我的生物哥哥啦。”
“哟,你对你的生物哥哥还真是情深意重呢,人家还没走投无路,你就准备做田螺姑娘啦?”我笑嘻嘻的调戏晓培。
“那怎么办呢,人总要为未来打算的呀。”晓培装作叹了一口气,坐回她自己的床上去。
“我要是你的生物哥哥,我可舍不得。”我说着,走过去拿手勾住晓培的下巴,“若与你多情小姐共鸳帐,怎舍得教你叠被铺床?”晓培大笑着把我拦腰抱住,我们在她床上滚作一团。
“那你呢,你和陈正浩准备怎么办?”闹够了以后,我和晓培挤在她的床上,她问我。
“我打算毕业去上海找工作,当个娱记什么的。所以啊,这个LSAT班你自己上吧,我又不想出国。”
“别啊,”晓培转过身来看着我,“生物哥哥他们都是念GRE班的,我一个人念这个太没意思了。你陪我去吧,就当提高英文水平,以后找工作英文好也有加分不是。”
我想想好像也有点道理,而且晓培的眼神像一只快被遗弃的小狗,实在楚楚可怜,我心一软就答应了。
“太好了!”小狗立刻翻身跳下床,拉我陪她看最近她在追的《SexandtheCity》。“等我法学院毕业了,就像Miranda一样,我一定从纽约最高级的百货商场给你买一双Malono的鞋,报你今日的大恩大德!”晓培豪迈的说。
那些当时的轻信,许诺,景愿,真实得不能再真实,真挚得不能再真挚,但我们终究谁也没做到。晓培没申请到法学院,她的生物哥哥倒是顺利申请到纽约一所大学的奖学金,迅速的和晓培分手,跟一个在飞跃重洋版版聚的时候认识的女生双宿双飞了。而我跟陈正浩,甚至没有撑到一切见分晓的时候。现在回想起来,我们的矛盾从我陪君陪到西,跟晓培一起考了LSAT开始。晓培名落孙山,我倒是考得不错。陈正浩觉得我的分数不申请法学院可惜,但又一口咬定他是不会出国的。他说他不愿意去国外生活,但也不愿意我就此留下来有一天为曾经的可能性后悔。我们开始冷战。终于有一天我在气头上问他:“陈正浩,这么说你是打算毕业就分手咯?”陈正浩等了很久,终于说:“是。”那时候是冬天,北京的室外天寒地冻,屋里烧着熊熊的暖气,我心里乱做一团,大步冲到阳台上去,等我浑身开始冻得打颤,终于明白陈正浩说了什么,我闭上眼睛,艰难的开口,“那好,我成全你,不用等毕业,我们现在就分手好了。”
我失恋的那天,晓培陪着我在零下五度的阳台上发了很久的呆,第二天我们都感冒了。晓培失恋的时候,我陪她在未名湖边上坐着,看她哭着一颗一颗往湖里扔石子,恨恨的大喊:“男人全是混蛋!混蛋!”
和陈正浩谈恋爱的那些晚上,北京的月光太亮,以至于等我多年后回想起整个四年的生活,能记起的还是那些晚上,那些怦然心动又小心翼翼的心情。我们当年为什么会分手?当年我觉得陈正浩说的那个“是”是不可忍受的背叛,现在看起来不过是情侣之间吵了架,说了几句重话,以至于当我写下以上那一段的时候会觉得惘然,难道我们最初就是这样轻描淡写的分开的嚒?然而人生毕竟不能重来,我背负着我的骄傲离开了陈正浩,申请学校,拿到offer,一切都证明陈正浩是对的,如果他没有把我推走,我不会知道自己居然能考上HLS。然后是签证,买机票,准备出国。我和陈正浩慢慢恢复了朋友关系,还像过去一样时常在网上聊几句,但有些东西终究是不同了,我自问没有陈正浩那样坦然,也许从来我就陷得比他更深,也许我放纵着自己不想从那些分享过的时光里走出来。内心非常纠结的时候,我会细细的一遍一遍看陈正浩当年写的他的人生当中想要做的五件事,告诉自己说我不能去学物理,但也许可以替他看看这个世界。
大学四年过完,其实华少是最春风得意的一个。他和他的上海女朋友都考上了本校的研究生,从此可以花前月下,不必再千里奔袭了。陈正浩留在上海工作,晓培从大四下学期开始在上海某杂志实习,毕业之后顺理成章的去那里上班。命运跟我和晓培开了一个巨大的玩笑,我们过上了对方曾经想要的人生。
七月初的周末,早上有人砰砰砰的敲我家的门,一会儿,我妈神色复杂的打开我卧室的门说:“找你的。”我穿着睡衣打着哈欠走到客厅,立刻就醒了–客厅里坐的是陈正浩。他的眼圈有点发青,像是昨晚没睡好觉,不过比我蓬头垢面的样子还是好多了。看见我,他有点微微动容。反正形象已经没有了,我抓了一把头发,“陈正浩,你怎么来了?”
他盯着我看,像是我脸上写了密密麻麻的字一样:“正好周末,我回北京来看看。”
我听见我妈在背后叹了一口气:“你也还没吃早饭吧?微微,家里没吃的了,你快去刷牙洗脸,换身衣服带陈正浩下楼吃早饭。”
“哦。”我松了一口气,转身回房。
“怎么忽然想到这周回北京?”我坐在早点摊上一边喝豆浆一边问陈正浩。
“再不回来就来不及了。”
我一口呛住,剧烈的咳嗽起来。好不容易缓过来,我问他:“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陈正浩看着我的脸,好像下定决心一样的说:“微微,我再不回来就来不及了,所以我搭了最早一班的飞机来看你。”
可能天气太热,我觉得我不太明白陈正浩的意思。不过到了这个时候,他是什么意思也不太重要了。“那你明天回去?”
“嗯,明天傍晚的飞机。”
“有什么安排?”
“没有,你想做什么都行。”
我在心里暗暗叫苦。
反正做什么都是一样,我索性带着陈正浩在街上乱走,时间好像变得很慢,又好像其实很快。夜幕慢慢降临,我猝然发现我们又走回了当年华少啐陈正浩的护城河边,还是一样红墙黄瓦的角楼,连天上的月亮都恍然还是四年前的,只不过当年要走的是陈正浩,现在要走的是我,当年失恋的是华少,现在也是我。我不可自拔的想着当时的情形,忽然腰上有一双滚热的手覆上来,陈正浩从背后抱住我,喃喃的在我耳边说:“微微,微微,我后悔了。”
我们俩都沉默,陈正浩的呼吸一下一下抚过我的耳朵,一切缠绵悱恻。过了好像有半辈子的时光,我开口问他:“陈正浩,你打算出国吗?”
我觉得自己腰上的手一紧。“暂时没有这个打算,但是我可以等你回来。”
那一刻我心里涌起巨大的悲伤。我转过身,想就着月光看清他的脸:“陈正浩,你爱我吗?”
“我不知道什么是爱,但在我遇到过的女人里,我最想和你在一起。”陈正浩的目光炽烈,我只差那么一点点就要心软。
“可是我这一去,法学院要念三年,我听人说毕业都要先在美国至少工作两年才能调回亚洲。五年的时间,你不会碰到你更想在一起的人吗?”
“也许会,也许不会,但是我现在后悔了,微微。”
我一直觉得,我会爱上陈正浩,是因为他有一颗真实的赤子之心。他不能,不会,也不屑于用言语做任何的掩饰。他从不对我说谎,哪怕是搪塞两句便可以安慰我的小事。在这挽留的时刻,一个懂事的情人会说他当然爱我,这世界上没有比我更好的人了,只有陈正浩会咬紧牙关说,也许会,也许不会。
可是我就是爱他的孩子气。
于是我什么也没说,非常温柔的拥抱了他。
萧世伯这个文艺中年喜欢说我们这一代的爱情,既不单纯,也不勇敢。
他说的全对。
题图:北京后海荷花市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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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一个瞬间,有对孩子心寒的情绪怎么办?
母子俩都辛苦了,你几年来付出了很多。而孩子小小年纪却学了好几门课,都不容易啊!我想你某瞬间对孩子心寒的真相是你觉她不完全懂你的一片爱心。但毕竟她才4岁嘛……
对孩子有这个情绪很正常,人嘛都不是圣人。只是我们得清楚那个情绪应为假情绪,是做样子给孩子看的,不应真生气,因为真生气会既伤你自己又伤孩子,且你历尽千辛万苦才护她周全到现在,爱都爱不过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