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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经全文及译文

发布时间:2023-11-29 17:55:01 admin 阅读:59

导读诗经全文及译文 关雎关关雎鸠⑴,在河之洲⑵。窈窕淑女⑶,君子好逑⑷。关雎宫参差荇菜⑸,左右流之⑹。窈窕淑女,寤寐求之⑺。求之不得,寤寐思服⑻。悠哉悠哉⑼,辗转反侧⑽...

诗经全文及译文

关雎关关雎鸠⑴,在河之洲⑵。窈窕淑女⑶,君子好逑⑷。关雎宫参差荇菜⑸,左右流之⑹。窈窕淑女,寤寐求之⑺。求之不得,寤寐思服⑻。悠哉悠哉⑼,辗转反侧⑽。参差荇菜,左右采之。窈窕淑女,琴瑟友之⑾。参差荇菜,左右芼之⑿。窈窕淑女,钟鼓乐之。【注释】⑴关关:水鸟叫声。雎鸠:水鸟,一名王雎,状类凫鹥,生有定偶,常并游。关雎⑵洲:河中沙洲。⑶窈窕:美心为窈,美状为窕。淑:善,好。⑷好逑(hǎoqiú):理想的配偶。逑,配偶。⑸参差:长短不齐。荇(xìng杏)菜:多年生水草,夏天开黄色花,嫩叶可食。⑹流:顺水势采摘。⑺寤(wù务):睡醒;寐:睡着。⑻思:语助。服:思念、牵挂。⑼悠:忧思貌。⑽辗:半转。反侧:反身,侧身。⑾友:交好。⑿芼(mào冒):选择,采摘。【译文】雎鸠关关在歌唱,在那河中小岛上。善良美丽的少女,小伙理想的对象。长长短短鲜荇菜,顺流两边去采收。善良美丽的少女,朝朝暮暮想追求。追求没能如心愿,日夜心头在挂牵。长夜漫漫不到头,翻来覆去难成眠。长长短短鲜荇菜,两手左右去采摘。善良美丽的少女,弹琴鼓瑟表爱慕。长长短短鲜荇菜,两边仔细来挑选。善良美丽的少女,钟声换来她笑颜。[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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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经全集》305首(原文、注释、译文)

 81 国风·郑风·遵大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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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经全文及译文

诗经·邶风·击鼓》 击鼓其镗,踊跃用兵。土国城漕,我独南行。 从孙子仲,平陈与宋。不我以归,忧心有忡。 爰居爰处?爰丧其马?于以求之?于林之下。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于嗟阔兮,不我活兮。于嗟洵兮,不我信兮。 [译文] 击鼓声镗镗(震于耳旁), (将士们)奋勇演练着刀枪。 土墙和漕城修筑正忙, 惟有我随军远征到南方。 跟随孙子仲(行旅奔波), 平定(作乱的)陈、宋二国, 回家的心愿得不到允可, 心中郁郁忧愁不乐, (我却)身在何方,身处何地? 我的马儿丢失在哪里? 到哪里(才能)将它寻觅? 到那(山间的)林泉之地。 生生死死离离合合, (无论如何)我与你说过。 与你的双手交相执握, 伴着你一起垂垂老去。 可叹如今散落天涯, 怕有生之年难回家乡。 可叹如今天各一方, 令我的信约竟成了空话。 [按] 长年行役于外的将兵思念家乡和妻子。 孙子仲:当时卫国的元帅。 平:《集传》:“平,和也。合二国之好也”。有说当时陈、宋二国作乱,孙子仲平之则“平”应为“平伏”,或不战而使蕃国归顺,并不是两个平等的国家缔结和盟。孙子仲当时是“天子师”的出兵,不是卫国战争。 爰居爰处,爰丧其马:《传》:“有不还者,有亡其马者”。《笺》:“不还,谓死也,伤也,病也。今于何居乎?于何处乎?于何丧其马乎?”爰音yuan2,即哪里。 契阔:离合。马瑞辰《通释》:“契当读如契合之契,阔当读如疏阔之阔。……契阔与死生相对成文,犹云合离聚散耳”。契即合,阔即离。 成说:《通释》:“成说即成言也。……《传》训说为数者,盖为预有成计,犹言有成约也。”即已有约定。 洵(音xun4):远。 信:即“言而有信”的信。(一说古“伸”字,志不得伸,一说极,信、极连读,犹言终古。按通篇意旨,均不从) //“丧其马”与“不还”相对,马应是比兴,借指宁静的田园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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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经《采薇》原文及翻译

诗经《采薇》

采薇采薇,薇亦作止。曰归曰归,岁亦莫止。

靡室靡家,狁之故。不遑启用,狁之故。

采薇采薇,薇亦柔止。曰归曰归,心亦忧止。

忧心烈烈,载饥载渴。我戍未定,靡使归聘!

采薇采薇,薇亦刚止。曰归曰归,岁亦阳止。

王事靡照,不遑启用。忧心孔疚,我行不来!

彼尔维何?维常之华。彼路斯何?君子之车。

戎车既驾,四牡业业。岂敢定居?一月三捷!

驾彼四牡,四牡。君子所依,小人所腓。

四牡翼翼,象弭鱼服。岂不日戒,狁孔棘!

昔我往矣,杨柳依依;今我来思,雨雪霏霏。

行道迟迟,载渴载饥。我心伤悲,莫知我哀!

译文:

采薇采薇一把把,薇菜新芽已长大。说回家呀道回家,眼看一年又完啦。有家等于没有家,为跟猥

狁去厮杀,没有空闲来坐下,为跟猥狁来厮杀。

采薇采薇一把把,薇菜柔嫩初发芽。说回家呀道回家,心里忧闷多牵挂。满腔愁绪火辣辣,又饥又

渴真苦煞。防地调动难定下,书信托谁捎回家!

采薇采薇一把把,薇菜已老发权材。说回家呀道回家,转眼十月又到啦。王室差事没个罢,想要休

息没闲暇。满怀忧愁太痛苦,生怕从此不回家。

什么花儿开得盛?棠棣花开密层层。什么车儿高又大?高大战车将军乘,驾起兵车要出战,四匹壮马

齐奔腾,边地怎敢图安居?一月要争几回胜!

驾起四匹大公马,马儿雄骏高又大,将军威武倚车立,兵十掩护也靠它。四匹马儿多齐整,鱼皮箭

袋雕弓挂。哪有一天不戒备,军情紧急不卸甲!

回想当初出征时,杨柳依依随风吹;如今回来路途中,大雪纷纷满天飞。道路泥泞难行走,又渴又

饥真劳累。满心伤感满腔悲。我的哀痛谁体会!

《诗经》46~50原文及赏析

【46】

墙有茨,不可扫也。中冓之言,不可道也。所可道也,言之丑也。墙有茨,不可襄也。中冓之言,不可详也。所可详也,言之长也。墙有茨,不可束也。中冓之言,不可读也。所可读也,言之辱也。  

 

译文

墙上长满了蒺藜,无论如何扫不掉。你们宫中私房话,实在没法说出口。如果真要说出来,那话就难听死啦。

墙上长满了蒺藜,无论如何除不掉。你们宫中私房话,实在没法详细说。如果真要说详细,那话说来可长啦。

墙上长满了蒺藜,没有办法打捆走。你们宫中私房话,实在不能对人说。如果真的传开来,简直就是羞辱啊。

注释

鄘(yōng):中国周代诸侯国名,在今河南省汲县北。茨(cí):植物名,蒺藜。一年生草本植物,果实有刺。埽(sǎo):同‘’扫‘’。中冓(gòu):内室,宫中龌龊之事。道:说。所:若。襄:除去,扫除。详:借作“扬”,传扬。束:捆走。这里是打扫干净的意思。读:宣扬。

赏析

  这首诗内容与《邶风·新台》相承接,主要意思是讽刺宣姜(齐女)不守妇道,和庶子通奸,其事丑不可言。诗以墙上长满蒺藜起兴,给人的感觉,卫公子顽与其父妻宣姜的私通,就像蒺藜一样痛刺着卫国的国体以及卫国人民的颜面与心灵。

  全诗一唱三叹,在反复重复的数落中,一层层加深着对这一宫廷丑事的批判。在结构上,叠咏而意义递进,无论在内容、思想感情上都是一层深过一层,有效地增强着诗歌的讽刺力量。诗中之“不可埽”、“不可襄”、“不可束”,表面上写墙茨之延伸愈来愈长,几乎到了不可控制的地步,实际上是比兴卫公子顽与其父妻私通已经到了无耻糜烂、昭然无忌的程度。诗中之“所可道也”、“所可详也”、“所可读也”,表明人们对这种宫廷丑事的议论,在一步一步的升级,几乎已经尽人皆知了。诗中之“言之丑也”、“言之长也”、“言之辱也”,写人们对于这种宫廷丑闻的感情态度,由丢脸、气愤到感到耻辱,真有一人之祸,祸及国体的感觉。

  此诗三章重叠,头两句起兴含有比意,以巴紧宫墙的蒺藜清扫不掉,暗示宫闱中淫乱的丑事是掩盖不住、抹煞不了的。接着诗人便故弄玄虚,大卖关子,宣称宫中的秘闻“不可道”。至于为何不可道,诗人绝对保密,却又微露口风,以便吊读者口味。丑、长、辱三字妙在藏头露尾,欲言还止,的确起到了欲盖而弥彰的特殊效果。本来,当时卫国宫闱丑闻是妇孺皆知的,用不着明说,诗人特意点到为止,以不言为言,调侃中露讥刺,幽默中见辛辣,比直露叙说更有情趣。全诗皆为俗言俚语,六十九个字中居然有十二个“也”字,相当今语“呀”,读来节奏绵延舒缓,意味俏皮而不油滑,与诗的内容相统一。三章诗排列整齐,韵脚都在“也”字前一个字,且每章四、五句韵脚同字,这种押韵形式在《诗经》中少见。

君子偕老,副笄六珈。委委佗佗,如山如河,象服是宜。子之不淑,云如之何?

玼兮玼兮,其之翟也。鬒发如云,不屑髢也;玉之瑱也,象之揥也,扬且之皙也。胡然而天也?胡然而帝也?

瑳兮瑳兮,其之展也。蒙彼绉絺,是绁袢也。子之清扬,扬且之颜也。展如之人兮,邦之媛也!

 

译文

誓和君子到白首,玉簪首饰插满头。举止雍容又自得,稳重如山深似河。穿上礼服很适合。谁知德行太秽恶,对她真是无奈何!

服饰鲜明又绚丽,画羽礼服绣山鸡。黑亮头发似云霞,哪用装饰假头发。美玉耳饰摇又摆,象牙发钗头上戴。额角白净溢光彩,仿佛尘世降天仙!恍如帝女到人间!

服饰鲜明又绚丽,软软轻纱做外衣。罩上绉纱细葛衫,凉爽内衣夏日宜。明眸善昧眉秀长,容貌艳丽额宽广。仪容妖冶又妩媚,倾城倾国姿色美!  

注释

君子:指卫宣公。偕老:夫妻相亲相爱、白头到老。副:妇人的一种首饰。笄(音jī):簪。六珈:笄饰,用玉做成,垂珠有六颗。委委佗佗(音yí),如山如河:一说举止雍容华贵、落落大方,象山一样稳重、似河一样深沉。一说体态轻盈、步履袅娜,如山一般蜿蜒,同河一般曲折。佗同“蛇”、“迤”,或音tuó。象服:是镶有珠宝绘有花纹的礼服。宜:合身。子:指宣姜。淑:善。云:句首发语词。如之何:奈之何。玼(音此):花纹绚烂。翟(dí):绣着山鸡彩羽的象服。鬒(音诊):黑发。髢(音敌):假发。瑱(音tiàn):冠冕上垂在两耳旁的玉。象:象牙。挮(音替):剃发针,发钗一类的首饰。一说可用于搔头。扬:额。且:助词,无实义。皙(音xī):白净。胡:何,怎么。然:这样。而:如、象。瑳(音搓):玉色鲜明洁白。展:古代后妃或命妇的一种礼服,或曰古代夏天穿的一种纱衣。絺(音吃):细葛布。绁袢(xièfán):夏天穿的亵衣、内衣,白色。清:指眼神清秀。扬:指眉宇宽广。颜:额。引申为面容、脸色。展:诚,的确。媛:美女。

赏析

  《毛诗序》云:“《君子偕老》,刺卫夫人也。夫人淫乱,失事君子之道,故陈人君之德,服饰之盛,宜与君子偕老也。”孔疏云:“毛以为由夫人失事君子之道,故陈别有小君内有贞顺之德,外有服饰之盛,德称其服宜与君子偕老者,刺今夫人有淫泆之行,不能与君子偕老。”他们认为此诗所写的服饰仪容之美属于理想的“小君”(国君之妻)。而朱熹《诗集传》则说:“言夫人当与君子偕老,故其服饰之盛如此,而雍容自得,安重宽广,又有以宜其象服。今宣姜之不善乃如此,虽有是服,亦将如之何哉!言不称也。”他以为服饰仪容之美乃是反衬宣姜人品行为之丑。在这点上今之学者又多从朱熹之说。

  全诗三章,首章七句,次章九句,末章八句,错落有致。首章揭出通篇纲领,章法巧妙。宣姜本是卫宣公之子伋的未婚妻,不幸被宣公霸占,后来又与庶子顽私通,劣迹斑斑。“君子偕老”一句基此而来,起调突兀如当头棒喝,寓意深婉,褒贬自明。“副笄六珈;委委佗佗,如山如河,象服是宜”四句造语奇特,叙服饰与叙仪容相交叉,辞藻工美,极力渲染宣姜来嫁时服饰的鲜艳绚丽,仪容的雍容华贵。末二句“子之不淑,云如之何”,逗露讥刺,全诗惟此二句是刺意,其他均是赞叹称美之辞,但此二句与“君子偕老”一句遥相呼应,暗自缀合,含蓄蕴藉,藏而不露。

  次章与末章用赋法反覆咏叹宣姜服饰、容貌之美。次章起始“玼兮玼兮”六句与末章起始“瑳兮瑳兮”四句复说服饰之盛,次章“扬且之皙也”三句与末章“子之清扬”四句是复说容貌之美。“胡然而天也!胡然而帝也!”二句神光离合,仿佛天仙帝女降临尘寰,无怪乎姚际恒《诗经通论》称此诗为宋玉《神女赋》、曹植《洛神赋》之滥觞,并谓“‘山河’、‘天帝’,广揽遐观,惊心动魄,有非言辞可释之妙”。“展如之人兮,邦之媛也!”二句巧于措辞,深意愈出,余音袅袅,意味无穷。这两章造句齐整,意象迷离,所以陈继揆《读风臆补》说:“后两章逸艳绝伦,若除去‘也’字,都作七字读,即为七言之祖。”

  全诗反覆铺陈咏叹宣姜服饰容貌之盛美,是为了反衬其内心世界的丑恶与行为的污秽,铺陈处用力多,反衬处立意妙,对比鲜明,辛辣幽默,具有强烈的讽刺效果。

鹑之奔奔,鹊之彊彊。人之无良,我以为兄! 鹊之彊彊,鹑之奔奔。人之无良,我以为君! 

 

译文

鹌鹑尚且双双飞,喜鹊也是成双对。这人心地不善良,为何以他为兄长。喜鹊尚且成双对,鹌鹑也是双双飞。这人丝毫没良心,为何把他当国君。

注释

鄘(yōng):中国周代诸侯国名,在今河南省汲县北。鹑:鸟名,即鹌鹑。大如小鸡,头细而无尾,毛有斑点。奔奔:跳跃奔走。鹊:喜鹊。彊(qiáng)彊:翩翩飞翔。奔奔、彊彊,都是形容鹑鹊居有常匹,飞则相随的样子。无良:不善。我:“何”之借字,古音我、何相通。一说为人称代词。君:君主,一说君子。

赏析

  全诗两章,每章四句,均以“鹑之奔奔”与“鹊之强强”起兴,极言禽兽尚有固定的配偶,而诗中男主人公的行为可谓腐朽堕落、禽兽不如,枉为“兄”“君”。全诗两章只有“兄”“君”两字不重复,虽然诗人不敢不以之为“兄”、以之为“君”,貌似温柔敦厚,实则拈出“兄”“君”两字,无异于对男主人公进行口诛笔伐,畅快直切、鞭辟入里。

  此诗作者可能是一位女子,她唾弃那被她尊重,却品德败坏的男人“鹑鹊之不若”。意思是鹑鹊尚知居则常匹,飞则相随的道理。而这位被她尊敬的男人,却败坏纲常,乱伦无道,肆意妄为,是一个禽兽不如的东西。而她却一直把他当作兄长、君子,岂知他并非谦谦善良之人,长而不尊,令她感到非常痛心。于是,她一怒之下,做诗斥之,以舒其愤。此诗的主旨应该立足于“女斥男”的根本之上。

  全诗以比兴手法,告诫人们鹑鹊尚知居有常匹,飞有常偶,可诗中的“无良”之人,反不如禽兽,而作者还错把他当作君子一样的兄长。作者据此,将“无良”之人与禽兽对待爱情、婚姻的感情与态度,构成了一种强劲的反比之势,加强了诗歌的批判力量。

  全诗虽然只有两章八句,并没有直接对男主人公的形象进行任何客观的描写,却能使其形象非常鲜明而且突出。这根源于诗歌文本所构筑出的剧烈而又异常强大的情感落差,此种落差来源于人与禽兽对待异性配偶的不同态度,这种态度的不同造成了这种巨大而有悬殊的逆向对比关系。从而使男主人公的恶劣形象直接迎面袭来,令人不寒而栗却又厌恶透顶。

  诗歌上下两章前两句完全一样,只是位置发生了改变,却能给人造成一种回环与交错的感觉。每章后两句,虽然只有一字之差,却避免了反复咏唱时容易引起的单调的感觉。这对这种重章叠句的诗歌来说,应该是《诗经·国风》中的一种重要的艺术策略。

爰采唐矣?沬之乡矣。云谁之思?

美孟姜矣。期我乎桑中,要我乎上宫,送我乎淇之上矣。

爰采麦矣?沬之北矣。云谁之思?

美孟弋矣。期我乎桑中,要我乎上宫,送我乎淇之上矣。

爰采葑矣?沬之东矣。云谁之思?

美孟庸矣。期我乎桑中,要我乎上宫,送我乎淇之上矣。  

 

译文

到哪儿去采女萝?到那卫国的沫乡。我的心中在想谁?漂亮大姐她姓姜。约我等待在桑中,邀我相会在上宫,送我远到淇水旁。

到哪儿去采麦穗?到那卫国沫乡北。我的心中在想谁?漂亮大姐她姓弋。约我等待在桑中,邀我相会在上宫,送我远到淇水上。

到哪儿去采蔓菁?到那卫国沫乡东。我的心中在想谁?漂亮大姐她姓庸。约我等待在桑中,邀我相会在上宫,送我远到淇水滨。

注释

鄘(yōng):中国周代诸侯国名,在今河南省汲县北。爰:于何,在哪里。唐:植物名。即女萝,俗称菟丝子,寄生蔓草,秋初开小花,子实入药。一说当读为“棠”,梨的一种。沬(mèi):春秋时期卫国邑名,即牧野,在今河南淇县南。乡:郊外。云:句首语助词。谁之思:思念的是谁。孟姜:姜家的大姑娘。孟,排行老大。姜、弋、庸,皆贵族姓。桑中:卫国地名,亦名桑间,在今河南滑县东北。一说指桑树林中。要(yāo):邀约。上宫:楼也,指宫室。一说地名。淇:水名。淇水在今河南浚县东北。弋(yì):姓。葑(fēng):芜菁,即蔓菁菜。庸:姓。

赏析

  此诗三章,全以采摘某种植物起兴。这是上古时期吟咏爱情、婚嫁、求子等内容时常用的手法之一,也就是说,在上古时期,采摘植物与性有着某种神秘的或是象征性的联系,至于两者之间在文化上为何能牵系在一起或如何发生瓜葛,这与原始交感巫术有关,在此不作详论。但若从现代美学角度来看,以采摘植物起兴爱情等题材,在审美上和爱情上倒也有一定的同构同形关系,因为炽热的情欲与绿意葱茏的草木都可给人带来勃然的欣悦。所以,以“采唐”“采麦”“采葑”起兴,在含蓄中有深情,形象中有蕴意。

  “兴”以下的正文中,主人公完全沉浸在了狂欢后的甜蜜回忆里。除每章改换所欢爱者外,三章竟然完全相同,反覆咏唱在“桑中”、“上宫”里的销魂时刻以及相送淇水的缠绵,写来又直露无碍,如数家珍。似乎以与多位情人幽会为荣乐,表现了一位多情浪子渔色后的放荡、得意心态,其句式由四言而五言而七言,正是这种心态的表露,尤其每章句末的四个“矣”字,俨然是品咂、回忆狂欢之情时的感叹口吻。近人或认为孟姜、孟弋、孟庸当是一人,若如此,似不合《诗经》中运用复沓的家法。《诗经》中用复沓虽只更换个别词汇,但无论更换的是动词、名词,诗意上多有所递进或拓展,比较典型的如《周南·芣苢》中的“采之”“有之”“掇之”“捋之”“袺之”“襭之”,一字之差,却记叙了一个完整的劳动过程;若此诗中三姓实指一人,一者整首诗三章全为重复,不免过于臃肿拖沓,毫无意味;二者也与“群婚性的男女欢会”的诗意不合。

  此诗若依自古以来的“用诗”体例,抛开其隐含的本意,作为一首热烈活泼的情歌来看,也无不可。它的一个最大特色,是自言自语,反复咏唱,每章的前半段只换了两三个字,采集对象换了,地点变换了,美女的姓氏换了,而后半段一字不易。无论是等待、幽会还是送别分手的地方,都没有变换。主人公完全沉浸于自己和美女约会的美好回忆之中。

定之方中,作于楚宫。揆之以日,作于楚室。

树之榛栗,椅桐梓漆,爰伐琴瑟。

升彼虚矣,以望楚矣。望楚与堂,景山与京。

降观于桑,卜云其吉,终焉允臧。

灵雨既零,命彼倌人。星言夙驾,说于桑田。

匪直也人,秉心塞渊。騋牝三千。  

 

译文

定星十月照空中,楚丘动土筑新宫。度量日影测方向,楚丘造房正开工。栽种榛树和栗树,还有梓漆与椅桐。成材伐作琴瑟用。

登临漕邑废墟上,把那楚丘来眺望。望了楚丘望堂邑,测量山陵与高冈,走下田地看农桑。求神占卜显吉兆,结果必然很安康。

好雨夜间下已停,吩咐驾车小倌人。 天睛早早把车赶,歇在桑田劝农耕。他是正直有为人,内心充实又深沉。良马三千多如云。

注释

定:定星,又叫营室星。十月之交,定星昏中而正,宜定方位,造宫室。于:古声与为通,作为之意。 楚:楚丘,地名,在今河南滑县东、濮阳西。揆(音葵):测度。日:日影。榛、栗、椅、桐、梓、漆:皆木名。椅,山桐子。虚(音区):一说故城,一说大丘,同“墟”。堂:楚丘旁邑。景山:大山。京:高丘。臧:好,善。灵:善。零:落雨。倌:驾车小臣。星言:晴焉。夙:早上。说(shuì税),通“税”,歇息。匪:犹“彼”。直:特也。秉心:用心、操心。塞渊:踏实深远。騋(音来):七尺以上的马。牝(音聘):母马。三千:约数,表示众多。

赏析

  此诗分三章,每章共七句。首章写在楚丘营建宫室。古代科学技术还比较原始,建造宅邸需要定向,只能依靠日星。定星每年夏历十月十五至十一月初,黄昏时分出现在正南天空,与北极星相对应,就可准确测定南北方位。至于东西,揆度日影也可确知。又十月后期方届农闲,严寒尚未至,古人于此时修宫筑室,自是相当科学。至于栽种树木,古代在宫殿庙宇建筑旁需植名木,如“九棘”“三槐”之类,也有一定规定。楚丘宫庙等处种植了“榛栗”,这两种树的果实可供祭祀;种植了“椅桐梓漆”,这四种树成材后都是制作琴瑟的好材料。古人大兴土木兼顾人文景观与自然景观,这对今天也是一种启发。“爰伐琴瑟”,很有意思。十年树木,百年树人,立国之初就考虑到将来能歌舞升平,琴瑟悠飏,可见深谋远虑与充满自信,非苟且偷安者比,由此让人品尝出诗中隐寓的褒美之意。首章写的是群体劳动,那样的科学规划,那样的紧张有序,那样的自豪自信,在颇为整饬而略带进行曲色彩的诗行中,读者仿佛触摸到了卫人重建家园时那种明朗而又热烈的欢快脉搏。可是,人们不可能自发盲目劳作,也不可能群龙无首,这一大规模工程究竟由谁擘画和领导的,由此造成小小悬念,自然折入二章的倒叙缘由,章法安排上具有跌宕之势。

  二章追叙卫文公卜筑楚丘的全过程。全过程包括二个层次:尽人事,敬天命。前五句为尽人事,先是“望”,后是“观”。望是登高远望,登上漕邑故墟,眺望楚丘。“望楚”的重复,说明端详得极其细致,慎重而又慎重。此外。还考察了附近的堂邑和高高下下的大小山丘。这显示文公有丰富的堪舆风水知识。“观”是降观,下到田地察看蚕桑水土,是否宜耕宜渔。这都是有关国计民生的根本大计,作为贤君自然不会疏忽。这五句从“登”到“降”,从“望”到“观”,全景扫描,场面宏远,在广阔雄伟的背景上刻划了既高瞻远瞩又脚踏实地的文公形象。最后两句写占卜,经“天意”认可,人事才算定局,它有助于今天读者认识古代历史。

  与二章大刀阔斧手笔迥不相侔,三章却于细微处见精神。三章写文公躬劝农桑。“好雨知时节”,有一天夜里春雨绵绵滋润大地,黎明时分天转晴朗,文公侵晨起身,披星戴月,吩咐车夫套车赶往桑田。这幅具体的细节描写图,要传达的信息也不言而喻:文公重视农业生产,亲自前往劝耕督种。由小见大,文公平时夙兴夜寐劳瘁国事的情景,都不难想见。

  三章的最末三句是全篇的结穴,揭出题旨:他可不是平庸的一般的人,他的用心是多么的实在多么的深远啊!全诗叙事,都用赋的手法,从赋中让人品味出赞颂的韵味。“匪直也人,秉心塞渊。”二句虽然也是赋,却有更多的抒情色彩。由于文公“秉心塞渊”,崇尚实际,不繁文缛节做表面文章,才使卫国由弱变强。一、二、三章的所有叙写,无不围绕“秉心塞渊”而展开。

  诗末句“騋牝三千”,好像与全诗内容风马牛不相及,其实是构成一种因果关系。上述卜地、筑宫、兴农种种是因,此句是果。兵强马壮,常体现一国的富强,在文公治理下,卫国确实日臻富强。《诗经原始》也高度评价文公治卫,称其“不数年而戎马寖强,蚕桑尤盛,为河北巨邦。其后孔子适卫犹有庶哉之叹,则再造之功不可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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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经两首《氓》《采薇》的译文?

1、《诗·卫风·氓》:先言它物以引起所咏之词,比兴的形式的叙事诗。

2、《小雅·采薇》是出自《诗经·小雅·鹿鸣之什》,比兴形式的抒情诗,是一首戎卒返乡诗。诗歌表现了将征之人的思家忍苦之情,并将这种感情放在对景物的描写及对军旅生活的述说中表现。以采薇起兴,前五节着重写戍边征战生活的艰苦、强烈的思乡情绪以及久久未能回家的原因,从中透露出士兵既有御敌胜利的喜悦,也深感征战之苦,流露出期望和平的心绪;第六节以痛定思痛的抒情结束全诗,感人至深。

诗经全文及译文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携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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