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现在的位置是:心海E站 > 句子大全 > >正文

131句海德格尔人诗意的栖居精选好句

发布时间:2024-03-27 09:09:58 admin 阅读:59

导读海德格尔诗意的栖居 1、海德格尔诗意地栖居英文 (1)、于是,我们面临着一个双重的要求:一方面,我们要根据栖居之本质来思人们所谓的人之生存;另一方面,我们又要把作诗的本质...

海德格尔诗意的栖居

1、海德格尔诗意地栖居英文

(1)、于是,我们面临着一个双重的要求:一方面,我们要根据栖居之本质来思人们所谓的人之生存;另一方面,我们又要把作诗的本质思为让栖居,(5)一种筑造,甚至也许是这种突出的筑造。如果我们按这里所指出的角度来寻求诗的本质,我们便可达到栖居之本质。

(2)、群山无言地庄重,岩石原始地坚硬,杉树缓慢精心地生长,花朵怒放的草地绚丽而又朴素的光彩,漫长的秋夜山溪的奔涌,积雪的平原肃穆的单一。

(3)、在外面,人们可以易如反掌地通过报纸和杂志就“出名”。这种做法至今还是最保险的途径,在这条途径上,你可以随心所欲地沉溺于曲解任何东西,随即再将其彻底忘掉就是。 

(4)、然而,为什么这种在我们今人看来如此怪异的尺度被允诺给人并且通过作诗的“采取尺度”而向人公布出来了?这是因为惟有这种尺度测定着人之本质。因为人是通过贯通“在大地上”与“在天空下”而栖居的。这一“在……上”与“在……下”是共属一体的。它们的交合乃是贯通;只要人作为尘世的人而存在,他就时时穿行于这种贯通。在一个残篇中(斯图加特第二版,第一卷,第334页),荷尔德林说:

(5)、城市世界已滑向堕落异端的危险境地。围绕着农人世界和农人的此在问题常常表现出一种很响亮、很起劲,也很吊人胃口的悲天悯人,纠缠不休地关心这关心那。但这恰恰掩盖了眼下唯一亟须做的事:与农人的此在保持距离,现在比以往任何时候都亟须听任农人自己的律动;为了杜绝有关民族性、乡土性的胡拉硬扯的学术骗局——请撒开手。农人根本就不需要也不想要城市人这套殷勤莫名的做派。农人需要也想要的是,对他们自己的本真和特立独行表示出有所羞怯的分寸。但是,城里新来的和常来的人当中的许多人——尤其是滑雪爱好者,这些人如今在村上和庄户家的一举一动显出到这里“寻开心”的样子,这里成了他们大城市人享乐的殿堂。如此这般的举动在一个夜晚击碎的东西要比用几十年时间进行的有关什么民族性、民俗的科学教唆还要来的多。 

(6)、说与讲不是一回事。一个人可以喋喋不休地讲,却始终什么也没说。另一个人可以保持沉默,但正因为一言不发,他说了许多。

(7)、良心唯有经常以沉默形式来讲话。——海德格尔

(8)、思就是在的思,思是在的,因为思由在发生,属于在。同时,思是在的,因为思属于在,听从在。

(9)、模仿的诗歌与测度的诗歌存在区别,这警醒我们需要区别何种诗歌才是与栖居相互要求,互属一体。栖居要求反归人生的本质,因此本真地作诗必须依照“归本”的尺度,即“人的本质如何归本于那种本身喜好人、因而本质需要人之本质的东西”。惟有以表现人的本质实现自我本质的诗歌,方能帮助人类达成“诗意的栖居”。

(10)、人活在自我的语言中,语言是人“存在的家”,人在说话,话在说人。

(11)、正如您所看到的公共传播封首图,人充满劳绩,但还诗意地安居于大地之上。作为20世纪最为重要的哲学家之海德格尔令人难以捉摸,其思想复杂而浩瀚。《人,诗意地栖居:超译海德格尔》一书是译者郜元宝从海德格尔大量著作中精选160余条语段翻译整理而来。分为“存在的真理”“思想的任务”“语言是存在的家”“人,诗意地安居”“技术和人的命运”等五个部分,另附三篇重要论文。该书大致勾勒出海氏思想的轮廓与话题中心,有助于读者更好地接近原著,进入海德格尔极富魅力的、邈无涯际的精神王国……本文为书中内容节选摘编而成。

(12)、我们绝不应当让恐惧或别人的期望划定我们命运的边界。你无法改变你的命运,但你能够挑战它。

(13)、提出和纠正上述两种误解并不会使你现在一下子就弄清楚了什么是哲学。但是,一旦当你遇到最流行的判断,乃至似是而非的经验向你悄然袭来之际,你应当去思考并生出疑心。它们常常悄然而至,全然无害,且一下子就将你俘获。人们笃信自身经验,相信经验很容易就会证明,哲学“毫无结果”和“绝无用途”。这两种尤其在各学科教师和研究者中广为流传的说法,就是他们确信上述信念拥有毋庸置疑的正确性的表达。谁要是反对他们并企图证明,最终还是会“有某些东西产生出来”,那谁就只是加剧和巩固了这种流行的误解。这误解含有的先入之见以为,人可以按照日常生活的标准来评判哲学,就像人们可以按照这种标准来评价自行车的用途与评估矿泉浴的疗效一样。

(14)、“如果我们把这多重之间称作世界,那么世界就是人居住的家……。作为人居于世界之家这一尺度而言,人应该响应这种感召:为神建造一个家,为了自己建造一个栖居之所。”“如果人作为筑居者仅耕耘建屋,由此而羁旅在天穹下大地上,那未人并非栖居着。仅当人是在诗化地承纳尺规之意义上筑居之时,他方可使筑居为筑居。而仅当诗人出现,为人之栖居的构建、为栖居之结构而承纳尺规之时,这种本原意义的筑居才能产生。”

(15)、       海德格尔的境界似乎更为高远。他接着说:“这种哲学思索可不是隐士对尘世的逃遁,它属于类似农夫劳作的自然过程。”没有任何刻意、勉强、逃遁。从这里,我看到了老子、庄子的身影和状态。他们正是在这样思考着。也怪不得海德格尔那么喜欢老子,甚至还与一位中国学生一起翻译过《老子》。

(16)、思想伟大者必犯大错,而思想渺小者,同样会犯大错。

(17)、思就是在的思,……思是在的,因为思由在发生,属于在。同时,思是在的,因为思属于在,听从在。——海德格尔

(18)、这样,哲学就不是一种人们可以像对待工艺性的和技术性的知识那样,直接可学得的知识;它也不是那种人们可以像对待科学的和完全专业性的知识那样,可以直接运用的,并可以时时计量其实用性的知识。

(19)、向死而生的意义是:当你无限接近死亡,才能深切体会生的意义。

(20)、如果我能向死而生,承认并且直面死亡,我就能摆脱对死亡的焦虑和生活的琐碎。仅有这样,我才能自由地做自我。

2、海德格尔人诗意的栖居

(1)、这个状态有点像音乐。在他的屋子里,弥漫着一种听不见的音乐,只要一回到这个地方,就有一种东西向他弥漫过来,就会进入到一种节奏。海德格尔之所以居住在那里,是因为他认为那里有一种独特的节奏,一到了这个地方,他就受到了某种节奏的导引,开始思想,写作。他的工作不是为了完成任务,而是在无声的旋律牵引下不由自主地工作。

(2)、       笛卡尔:“我思故我在”。思考,是哲学家的本职工作。海德格尔描述自己的本职工作,是何等具有诗意!

(3)、人生就是学校。在那里,与其是幸福,毋宁是不幸才是好的教师。因为,生存是在孤独的深渊里。

(4)、孙周兴,同济大学特聘教授,中国美术学院讲座教授,教育部长江学者特聘教授。主要研究领域为德国哲学、艺术哲学、技术哲学等。著有《语言存在论》《后哲学的哲学问题》《未来哲学序曲》等,主编《海德格尔文集》(30卷)《尼采著作全集》(14卷)《未来艺术丛书》等,译有《林中路》《路标》《尼采》《悲剧的诞生》《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权力意志》等。

(5)、人道主义是一种以人为中心的思想,人作为万物的尺度凌驾于世界万物之上。处于“存在的遗忘”中,人何以为人的本质也是被遗忘的。

(6)、精神的每一种本质形态都处在模棱两可的状态中。一种形态与其他形态愈是不可比较,误解的情形就愈发多样。

(7)、这里道出了一个问题:“究竟为什么存在者存在而无反倒不在?”这个问题要求成为首要问题。已经讲解过,它在什么意义上是第一位的。

(8)、但荷尔德林就人的诗意栖居道说了什么呢?对此问题,我们可通过倾听上述那首诗的第24-38行来寻求答案。因为,我们开始时解说过的那两行诗就是从中引来的。荷尔德林诗云:

(9)、哲学劳作并不是一个怪异之人用来消磨时间的癖好。它实在是内属地处在农人劳作的中心。当年轻的农人拖着沉重的兽角雪橇爬上坡,随后又惊恐地把雪橇上的山毛榉木材卸下来堆放在他的屋前时,当牧人缓步而又若有所思地把他的牧群赶上山坡时,当农人在他的农舍里修补无数片房顶用的木瓦以期与原木瓦尽量无异时,那么我的劳作与他们的劳作属于同一个方式。它根植于农人,与农人的劳作直接相关。城里来的人,只要他与一位农人长谈一次,他就会认为自己屈尊“深入百姓”了。

(10)、       住在乡下,是为了更好地独处。而独处,从通心理论看,是为了更好地与自己通心,与大自然通心。

(11)、(文中图片源自英国艺术家RobRyan的剪纸作品)

(12)、他又觉得各个德文版的《道德经》翻译的不准确

(13)、良心唯有经常以沉默形式来讲话。——海德格尔

(14)、这就意味着,那在本质意义上内在地要求思及的东西,我们尚未正视它,尚未受它的支配……我们尚未在思,这根源于如下事实:那应该被思及的东西离开了人,很久以前就离开了……只要那有待思及的东西撤回去了,人们并不能真正地思。

(15)、罗马的哲学家皇帝马可·奥勒留在他的《沉思录》里头,也有一段类似的话:

(16)、人们对哲学表现出兴趣,还不足以证明他有任何去思的准备……恰恰相反,从事哲学比别的任何事情都更能给我们造成一种顽固的错觉:好像只要不懈地“哲学”,就是在思了。

(17)、作者:马丁·海德格尔原著 /汉娜·阿伦特原著/乌尔苏拉·鲁兹编 

(18)、当我们沉思荷尔德林关于人的诗意栖居所做的诗意创作之际,我们就能猜度到一条道路;在此道路上,我们通过不同的思想成果而得以接近诗人所诗的同一者(dasSelbe)。

(19)、马丁·海德格尔是20世纪存在主义哲学的创始人和主要代表之一。逝于德国梅斯基尔希。马丁·海德格尔在现象学、存在主义、解构主义、诠释学、后现代主义、政治理论、心理学及神学领域有举足轻重的影响,其代表作有《存在与时间》、《形而上学入门》等。

(20)、如果我能向死而生,承认并且直面死亡,我就能摆脱对死亡的焦虑和生活的琐碎。仅有这样,我才能自由地做自我。

3、海德格尔说:人诗意的栖居在大地上怎样才是诗意的栖居

(1)、就此,海德格尔完成了对人之栖居以诗意为基础的论证。“诗意”不再是“栖居”可有可无的形容词,他们在本质上实现了统一。

(2)、无人否认今天有一种对哲学的兴趣。但是——假如人们真的理解何谓“兴趣”,那么,今天还有什么人们不感兴趣的东西剩下来吗?

(3)、“自然世界”和“人类世界”的最后基础何在?

(4)、让我们丢开所有故作屈尊的讨好行为和虚假的民族性喧嚣——让我们学会认真地对待山民的那种简洁、坚韧的此在吧。然后它才又向我们言说。 

(5)、唯有词语才让一物作为它所是的物显现出来,并所以让它在场。

(6)、“结庐在人境,而无车马喧”,我自己造了一所房子,虽然在人声嘈杂的地方,但是好像听不到车马的嘈杂声;“问君何能尔?心远地自偏”,你为什么能达到这个地方,是因为心远了,地自然就偏僻了;“暧暧远人村,依依墟里烟”,“狗吠深巷中,鸡鸣桑树巅”,“此种有真意,欲辨已忘言”,这就是那种诗意栖居的状态。

(7)、但什么是“说”?为揭明此点,我们必须呆在当我们使用“说”这个词时我们的语言叫我们去思的事物的近处。“说”指显示,让出现,让被闻或被见到。

(8)、也许作诗是一种别具一格的度量。更有甚者,也许我们必须以另一种声调把“作诗是度量”这句话说成“作诗是度量”。在其本质之基础中的一切度量皆在作诗中发生。因此之故,我们要注意度量的基本行为。度量的基本行为就在于:人一般地首先采取他当下借以进行度量活动的尺度。在作诗中发生着尺度之采取(Nehmen)。作诗乃是“采取尺度”(Maß-Nahme)——从这个词的严格意义上来加以理解;通过“采取尺度”,人才为他的本质之幅度接受尺度。人作为终有一死者成其本质。人之所以被称为终有一死者,是因为人能够赴死。能够赴死意味着:能够承担作为死亡的死亡。惟有人赴死——而且只要人在这片土地上逗留,只要人栖居,他就不断地赴死。但人之栖居基于诗意。荷尔德林在人之本质的测度借以实现的“采取尺度”中看到了“诗意”的本质。

(9)、?冬日阳光不再那么灼人,刺眼,而是变得温和起来。阳光映在脸上,像母亲的手轻柔地抚摸你的面颊;阳光洒在身上,如慰藉万物的温床;阳光映在湖面上,波光粼粼,如冬姑娘眼中的秋波;阳光照在树叶上,如同输送养料的辛勤园丁。

(10)、      从这篇文章,已经足以体会到他自己是如何“诗意地安居”的。

(11)、世界并不是世上诸多可见的存在者的总和,人也并不是世界的唯一组成部分;世界与人之间并不是客体与主体的二元对立关系。

(12)、精神仅有在不成为支撑物时,它才会自由。

(13)、为了能够去思,我们必须去学习思。何谓学习?人们处理一切事情,他这么做,使事情符合那作为本质呈现于他的无论什么东西,这时候,人就是在学习。通过注目于那有待思及的东西,我们学着去思。

(14)、马丁·海德格尔(MartinHeidegger18026-19026),出生于德国梅斯基尔希,毕业于弗莱堡大学,德国哲学家。

(15)、最激发思想的事是我们至今还不思——甚至还尚未思,尽管世界状态正日益变得更加激发思想。真的,世事的演变要求人类好像应该是无所耽搁地去行动……所以,缺乏的是行动,不是思想。

(16)、哲学不能引起世界现状的任何直接变化。并且,所有一切只要是人的思想和图谋都不能做到。

(17)、思的任务将是放下以前的所思,把真正应当思想的事情决定下来。——海德格尔

(18)、     当然,思考与写作都需要安静的独处。海德格尔谈孤独,雄辩地肯定了孤独的好处:”孤独有某种特别的原始魔力,不是孤立我们,而是将我们整个存在抛入所有到场事物本质而确凿的近处。“他在孤独中,扩大了自己的世界,显然也在实施着他的“终极关怀”,追问了生命、宇宙的源头。

(19)、      “大家在寂静中抽着烟斗,偶尔有人说起伐木工作快结束了,昨夜有只貂钻进了鸡棚,有头母牛可能早晨会产下牛犊,某人的叔伯害着中风,或者天气很快就要‘转’了。”海德格尔和乡民们在一起的时候,内心是那么平静,这种平静也使人感觉到一种诗意。他的平静用现在的话来说,就是“接地气”。“我的工作就是这样扎根于南黑森林,扎根于这里的农民几百年来未曾变化的生活的那种不可替代的大地的根基。”正是由于他的生活接地气,他的思考才那么有成果,那么有力。也就是说,当他在思考中展翅高飞,探幽索微之时,他不是在脱离、隔离现实的情况下幻想,一根筋地越走越远。

(20)、“诗意地栖居”最早见于德国浪漫派诗人荷尔德林的诗:

4、海德格尔诗意地栖居主要观点

(1)、“惟当我们能够栖居,我们才能筑造。”栖居要求反归人类存在的本质,实现人生真正的价值。栖居的本质是让和平,“即被带向和平,意味着:始终处于自由之中,这种自由把一切都保护在其本质之中。”栖居让人类心灵安定,灵魂自由,使人生的本质得以保留。然而户枢不蠹,流水不腐,栖居如果作为凝滞的保留,本身就是一种失去。栖居只有作为筑造的内在源动力才能在日常生活中被实现,成为人生的形式。人生的本质与形式就此在“栖居-筑造”中统一了。因此,筑造的本质是“让栖居”。

(2)、德国哲学家海德格尔对荷尔德林的诗情有独钟,在其演讲稿《筑·居·思》和《“……人诗意地栖居……”》中特意对这个概念进行了哲学的阐发,系统地探讨了作诗与人生的关系,揭示了筑造、栖居与思想的本质与联系,深刻地指出人之栖居以诗意为基础,蕴含着他对“存在”与“存在者”的辩证思考和“向死而生”的生命哲学。在理解“诗意地栖居”对人生的重要意义时,海德格尔是绕不过去的大山,诗与人生的关系在本质上就是一个哲学命题。

(3)、“……人诗意地栖居……”。说诗人偶尔诗意地栖居,似还勉强可听。但这里说的是“人”,即每个人都总是诗意地栖居,这是怎么回事呢?难道一切栖居不是与诗意格格不入的吗?我们的栖居为住房短缺所困挠。即便不是这样,我们今天的栖居也由于劳作而备受折磨,由于趋功逐利而不得安宁,由于娱乐和消遣活动而迷迷惑惑。而如果说在今天的栖居中,人们也还为诗意留下了空间,省下了一些时间的话,那么,顶多也就是从事某种文艺性的活动,或是书面文艺,或是音视文艺。诗歌或者被当作顽物丧志的矫情和不着边际的空想而遭到否弃,被当作遁世的梦幻而遭到否定;或者,人们就把诗看作文学的一部分。文学的功效是按照当下的现实性之尺度而被估价的。现实本身由形成公共文明意见的组织所制作和控制。这个组织的工作人员之一(既是推动者又是被推动者)就是文学行业。这样,诗就只能表现为文学。甚至当人们在教育上和科学上考察诗的时候,它也还是文学史的对象。西方的诗被冠以“欧洲文学”这样一个总名称。

(4)、人就他所归属的那个维度来测度他的本质。这种测度把栖居带入其轮廓中。对维度的测度是人的栖居赖以持续的保证要素。测度是栖居之诗意因素。作诗即是度量(Messen)。但何谓度量呢?如果我们把作诗思为测度,我们显然就不可把这种作诗安置于一个关于度量和尺度的任意观念中。

(5)、诗人从跃动喧嚣不已的现实中唤出幻境和梦。

(6)、诗人如是说。如果我们把荷尔德林的这个诗句置回到它所属的那首诗中,我们便可更清晰地倾听此诗句。首先,我们来倾听两行诗;我们已经把上面这个诗句从这两行诗中分离开来。这两行如下:

(7)、让我们转过头来考察诗歌,诗歌书写的范围与栖居的范围惊人地重合了。于天的维度,便有民间诗歌传播神话,宗教诗畅想天国地狱;于地的维度,便有怀乡诗思乡念亲,山水田园诗自得其乐;于神的维度,便有史诗歌颂英雄,浪漫主义诗歌书写梦幻和豪情;于人的维度,便有《诗经》传承礼乐,现实主义诗歌书写生老病死。诗歌就这样进入了栖居的本质。

(8)、然而,几个世纪以来一至于今,人们也许做的太多,思的太少了。今天,人们对哲学的浓烈持久的兴趣随处可见,差不多每个人都号称对于什么是哲学已经成竹在胸!此时此刻,怎么竟敢断定我们尚未在思呢?哲学家是那些卓越的思想者。他们被称作思想者,正因为思本来就发生在哲学中。

(9)、存在是存在者的存在,存在者存在是该存在者能够对其它存在者实施影响或相互影响的本源,也是能被其它有意识本事存在者感知认识确定利用的本源。

(10)、人生的本质是诗意的,人应当诗意地栖息在大地上。

(11)、思的任务将是放下以前的所思,把真正应当思想的事情决定下来。

(12)、无疑,这里要紧的是关注本质性的东西。这就需要做一个简短的插话。只有当诗与思明确地保持在它们的本质的区分之中,诗与思才相遇而同一。同一(dasselbe)决不等于相同(dasgleiche),也不等于纯粹同一性的空洞一体。相同总是转向无区别,致使一切都在其中达到一致。相反地,同一则是从区分的聚集而来,是有区别的东西的共属一体。惟当我们思考区分之际,我们才能说同一。在区分之分解中,同一的聚集着的本质才得以显露出来。同一驱除每一种始终仅仅想把有区别的东西调和为相同的热情。同一把区分聚集为一种原始统一性。相反,相同则使之消散于千篇一律的单调统一体中。在一首题为《万恶之源》的箴言诗中,荷尔德林诗云:

(13)、        紧接着,海德格尔做了一连串的描写:“当农家少年将沉重的雪撬拖上山坡,扶稳撬把,推上高高的山毛榉,沿危险的斜坡运回坡下的家里;当牧人一无所思,漫长缓行赶着他的牛群上山;当农夫在自己的棚屋里将数不清的盖屋顶用的木板整理就绪:这类情景和我的工作是一样的。”这不就是“道法自然”吗?正如他说:“思想深深扎根于现实的生活,二者亲密无间。”他的思考,不是只用头脑,而是用“身心灵”整个生命。

(14)、(海德格尔是个哲学家,他在哲学的思辩中困守了一辈子,最终幡然醒悟,以诗歌的形式写下了一句世界性名言:“人,诗意地栖居在大地上”。

(15)、我们绝不应当让恐惧或别人的期望划定我们命运的边界。你无法改变你的命运,但你能够挑战它。

(16)、城里人做一次所谓的乡下小憩就“激动”得不得了。然而我全部的劳作都受到这山野世界以及山野里农人的负载和引导。现在,我在山上的劳作时有中断,较长时间的中断,事务性商谈,学术旅行,学术研讨,还有在这里进行的教学活动等等。但是,只要我又回到山上,在回到山居此在的第一个小时,先前追问中的整个世界就迫不及待地涌上心头,并且与中断前的脉络一摸一样。我简直处于情不自禁的境地,对深陷于其中的隐秘的律令根本就不自觉。城里人常常感到纳闷儿,怎么可能长时间地在山林坏绕的农人中间过着单调的形只影单的生活。然而这却不是什么形只影单,但大概可以说是孤寂。在大城市里,尽管人们可以很轻率地说自己几乎比任何地方的人都孤单,但他在那里从不可能有真正的孤寂。因为孤寂具有母于自己(ureigene)的力量,它不是把我们分成单个的人,而是把整个此在放归一切风物之本质的宽阔的近旁。 

(17)、作诗建造着栖居之本质。作诗与栖居非但并不相互排斥。而毋宁说,作诗与栖居相互要求,共属一体。“人诗意地栖居”。是我们诗意地栖居吗?也许我们完全非诗意地栖居着。如果是这样,岂不是表明诗人的这个诗句是一个谎言,是不真实的吗?非也。诗人这个诗句的真理性以极为不可名状的方式得到了证明。因为,一种栖居之所以能够是非诗意的,只是由于栖居本质上是诗意的。人必须本质上是一个明眼人,他才可能是盲者。一块木头是决不会失明的。而如果人成了盲者,那就总还有这样一个问题:他的失明是否起于某种缺陷和损失,或者是由于某种富余和过度。在沉思一切度量的尺度的那首诗中,荷尔德林说(第75-76行):“俄狄普斯王有一目或已太多”。所以,情形或许是,我们的非诗意栖居,我们的栖居无能于采取尺度,乃起于狂热度量和计算的一种奇怪过度。

(18)、“(虽然)充满劳绩,但人诗意地栖居……”。下文接着是:“在这片大地上”。人们会认为这个补充是多余的;因为栖居说到底就是:人在大地上逗留,在“这片大地上”逗留,而每个终有一死的人都知道自己是委身于大地的。

(19)、人生就是学校。在那里,与其是幸福,毋宁是不幸才是好的教师。因为,生存是在深渊的孤独里。——海德格尔

(20)、思就是在的思,……思是在的,因为思由在发生,属于在。同时,思是在的,因为思属于在,听从在。

5、海德格尔诗意栖居理论

(1)、惟在一味劳累的区域内,人才力求“劳绩”。人在那里为自己争取到丰富的“劳绩”。但同时,人也得以在此区域内,从此区域而来,通过此区域,去仰望天空。这种仰望向上直抵天空,而根基还留在大地上。这种仰望贯通天空与大地之间。这一“之间”(dasZwischen)被分配给人,构成人的栖居之所。我们现在把这种被分配的、也即被端呈的贯通——天空与大地的“之间”由此贯通而敞开——称为维度(dieDimension)。此维度的出现并非由于天空与大地的相互转向。而毋宁说,转向本身居于维度之中。维度亦非通常所见的空间的延展;因为一切空间因素作为被设置了空间的东西,本身就需要维度,也即需要它得以进入(eingelassen)其中的那个东西。

(2)、当然,这并不意味着:诗意只不过是栖居的装饰品和附加物。栖居的诗意也不仅仅意味着:诗意以某种方式出现在所有的栖居当中。这个诗句倒是说:“……人诗意地栖居……”,也即说,作诗才首先让一种栖居成为栖居。作诗是本真的让栖居(Wohnenlassen)。不过,我们何以达到一种栖居呢?通过筑造(Bauen)。作诗,作为让栖居,乃是一种筑造。

(3)、思就是在的思,思是在的,因为思由在发生,属于在。同时,思是在的,因为思属于在,听从在。

(4)、世界并不是世上诸多可见的存在者的总和,人也并不是世界的唯一组成部分;世界与人之间并不是客体与主体的二元对立关系。

(5)、有人可能听出来了,这是一种叫做“禅意”的东西。所谓禅意,就是一种极度的宁静、自在的状态,是一种“无我之境”,这种无我之境,区别有我之境。

(6)、一旦我们让自己涉身这样的学习,我们就已然承认自己还无能去思。

(7)、如果我能向死而生,承认并且直面死亡,我就能摆脱对死亡的焦虑和生活的琐碎。仅有这样,我才能自由地做自我。

(8)、现在我们知道人如何诗意地栖居了吗?我们还不知道。我们甚至落入一种危险中了,大有可能从我们出发,把某种外来的东西强加给荷尔德林的诗意词语。因为,荷尔德林虽然道出了人的栖居和人的劳绩,但他并没有像我们前面所做的那样,把栖居与筑造联系起来。他并没有说筑造,既没有在保护、培育和建造意义上说到筑造,也没有完全把作诗看作一种特有的筑造方式。因此,荷尔德林并没有像我们的思想那样来道说诗意的栖居。但尽管如此,我们是在思荷尔德林所诗的那同一个东西。

(9)、我们借下列事实阐明某些自明的东西,不过这自明的东西及其全部含义,我们并未致思于它。对另一个人讲,是指:对另一个人说某事,显示某事,使彼此确信所显示之物。与另一个人讲,是指:一起交谈某事,互相显示那在讲中宣告出来以及在讲中说出来的东西,即那自行明朗化的东西。未讲出的并不仅仅是某种无声的东西,而是那保持在未被说出的状态的东西,即尚未被显示出来、尚未达于其显现的东西。那必须完全保持在不讲状态的东西在不说中被收回,作为不可显示者隐于遮蔽状态,这就是神秘。对我们讲出的东西是作为断言而讲出的。断言是指某种透露出来的东西,讲这种东西甚至无须被听到。

(10)、然而,在我们如此粗略地宣布栖居与作诗(Dichten)的不相容之前,最好还是冷静地关注一下这位诗人的诗句。这个诗句说的是人之栖居。它并非描绘今天的栖居状况。它首先并没有断言,栖居意味着占用住宅。它也没有说,诗意完全表现在诗人想象力的非现实游戏中。如此,经过深思熟虑,谁还胆敢无所顾虑地从某个大可置疑的高度宣称栖居与诗意是格格不入的呢?也许两者是相容的。进一步讲,也许两者是相互包含的,也即说,栖居是以诗意为根基的。如果我们真的作此猜断,那么,我们就必得从本质上去思栖居和作诗。如果我们并不回避此种要求,我们就要从栖居方面来思考人们一般所谓的人之生存。而这样一来,我们势必要放弃通常关于栖居的观念。根据通常之见,栖居只不过是人的许多行为方式中的一种。我们在城里工作,在城外栖居。在旅行时,我们一会儿住在此地,一会儿住在彼地。这样来看的栖居始终只是住所的占用而已。

(11)、      “ 严冬的深夜里,风雪在小屋外肆虐,白雪覆盖了一切,还有什么时刻比此时此景更适合思考的呢?这样的时候,所有的追问必然会变得更加单纯而富有实质性。这样的思想产生的成果只能是原始而犀利的。那种把思想诉诸语言的努力,则像高耸的杉树对抗风暴的场景一样。”  何等孤寂而又坚强的时刻!“像高耸的杉树对抗风暴”——这一比喻,说出了探索者的艰辛与诗意,有一种与大自然默然独自对话的勇气与信心。

(12)、但是,只有当作诗发生而成其本质,而且其发生方式的本质是我们所猜度的,就是作为一切度量的“采取尺度”,这时候,栖居才能发生。这种“采取尺度”本身乃是本真的测度,而不是用那种为制作图纸而准备的标尽所做的单纯测量。作诗因此也不是建筑物的建立意义上的筑造。作为对栖居之维度的本真测定,作诗倒是原初性的筑造。作诗首先让人之栖居进入其本质之中。作诗乃是原始的让栖居。

(13)、对于这些诗句,我们仅作几点思考,而且,我们的惟一目的是要更清晰地倾听荷尔德林在把人之栖居称为“诗意的”栖居时所表达出来的意思。上面朗读过的开头几行诗(第24-26行)即给我们一个暗示。它们采用了完全确信地予以肯定回答的提问形式。这一提问婉转表达出我们已经解说过的诗句的直接意蕴:“充满劳绩,但人诗意地,栖居在这片大地上”。荷尔德林问道:

(14)、“人诗意地栖居”,是德国古典诗人荷尔德林的诗句,哲学家海德格尔借诠释他的诗来解读存在主义,又以存在的维度解读诗,这是海德格尔艺术哲学与众不同的地方。显而易见,海氏的这一个“存在”,不是物质的“存在”。“为神建造一个家”,在他的语境里,无疑是追求“精神”上的“存在”说。他借以诗的多维语言去诠释隐藏在万物深处的神性,去揭开这一“存在之真”的神秘面纱,以达到他自己所信仰着的“此在”的彼岸。在海氏的论著中,他反复强调的是“筑居”与“栖居”的不同。“筑居”只不过是人为了生存于世而碌碌奔忙操劳,“栖居”是以神性的尺度规范自身,以神性的光芒映射精神的永恒。

(15)、大体来说,哲学总是把目标指向存在者之最初和最后的根基,这样就导致人自身高调地将人之存在体验为某种释义活动与目标设立活动。于是就极易造成这样一种假象,即哲学似乎能够而且必须为当下以及将来的历史亲在,为一个民族时代,创造出文化得以建筑于其上的基础来。然而,对哲学的能耐和本质做这样的期望和要求未免过于苛求。这种苛求的情况大多以非难哲学的形式表现出来。例如,有人说应当拒斥形而上学,因为它无济于为革命做准备。这滑稽得就好像有人说,因为木工刨台不能载人上天,所以就应当丢弃它。哲学从来就不可能直接地提供力量,不可能造就出一种生发历史情态的有力方式和机会,这其中的原因就是因为哲学直接总只是极少数人的事务。是哪些少数人呢?是那些具有创造性的改革家和创新者们。哲学只会间接地通过那难以驾驭的迂回道路在某个范围内发挥着影响,后来终于到了某个时间点,在那里,源初状态的哲学早已被遗忘,哲学也沦落为亲在的某种不言自明的状态了。

(16)、这种测度(Vermessung)不只测度大地(γ°),因而决不是简单的几何学。这种测度同样也并非测度自为的天空,即οéρανñς。测度并非科学。测度测定那个“之间”,也就是使天空与大地两者相互带来的那个“之间”。这种测度有其自身的μ¡τρον[尺度],因此有其自身的格律。

(17)、应当是幸福的。尽管,诗人的幸福,只能是精神领域的幸福)

(18)、说与讲不是一回事。一个人可以喋喋不休地讲,却始终什么也没说。另一个人可以保持沉默,但正因为一言不发,他说了许多。

(19)、海德格尔在逻辑上首先讨论了人类的栖居之所。这个概念在《筑·居·思》被表述为栖居的范围,即天、地、神、人四方的纯一性构成的“四方整体”。这个晦涩难懂的表述兼具哲学家的严谨和诗人的浪漫,显然受到了荷尔德林原诗的影响。如何理解四方的纯一性呢?天是天空,其本质是飘忽不定,难以捉摸,“接受天空之为天空”构成栖居的原因,以此看来天空代指人类难以知晓、干涉的高远存在环境。地是大地,是“效力承受者,开花结果者”,“拯救大地”构成栖居的原因,以此看来大地代指人类加以利用、赖以生存的切近存在环境。神是诸神,是“有所暗示的神性使者”,“期待着作为诸神的诸神”构成栖居的原因,以此看来诸神代指人类追求而难以到达的高远存在身份。人是终有一死者,能够“承受作为死亡的死亡”,把“本己的本质”护送到栖居中构成栖居的原因,以此看来终有一死者代指人类被迫接受的切近存在身份。

(20)、如果我能向死而生,承认并且直面死亡,我就能摆脱对死亡的焦虑和生活的琐碎。仅有这样,我才能自由地做自我。

(1)、男人的下半身是成人,上半身却是婴孩,他用下半身做些成年男人的事,上半身却像婴儿一样嗷嗷地吮吸女人的乳房,期望获得母性的温暖。

(2)、向死而生的意义是:当你无限接近死亡,才能深切体会生的意义。

(3)、哲学乃人的历史亲在过程中的少数具有独创之可能性,偶尔也具必然性的创举之一。目前流行着种种哲学误解,虽然不着边际,但也都或多或少地说了些东西,只是不甚清楚罢了。这里只想指出两种误解,这对于弄清当今以及将来的哲学状况,十分重要。

(4)、人是被抛入到这个世界的,他是本事有限处于生死之间对遭遇莫名其妙在内心深处充满挂念与忧惧而又微不足道的受造之物。这个受造之物对世界要照料,对问题要照顾,而自我本身则常有烦恼。处于众人中,孤独生活,失去自我,等待良心召唤,期望由此成为本身的存在。

(5)、时间和空间的一切距离正日益被缩短。以前人们需要旅行几星期几个月才能到达的地方,在今天,乘上飞机,一夜之间就可抵达。从前人们需要若干年后才能获悉的事件,如今通过收音机马上就可以听到有关的消息。在几个季节里自始至终总是隐而不显的植物的发芽、生长的内在过程,如今在电影里只需一分钟便可把它披露无遗。坐落在遥远地方的最古老时代的文化遗址,可以从电影上看到,似乎它们就处在当下车水马龙的市街上。此外,电影还可以通过显示摄影机和正在工作的摄影师,来证实自己所展示的东西。对一切遥远之可能性的废除,已由电影臻于顶峰。

(6)、“存在主义”这一称谓由海德格尔在《存在与时间》中第一次提出,世界是荒诞的,人生活于其中是烦恼丛生,会感到忧虑与恐慌。恰恰是忧虑与恐慌证明了“我”是存在的,是在真切感受这世界。人是自由的有着自我选择权,而“存在”是做出选择的前提,是意识思想指导行动的前提。笛卡尔言:“我思,故我在”,这句“名言”几乎人人知晓,而海德格尔一举撕毁笛卡尔的哲学图画,认为人的基本特征是一个存在的场和领域,这场的中心不是“思想”般形而上的精神实体。“人诗意的栖居”,存在主义对抗世界的异化,引导人自由地选择,顺从自我意志,这种打破牢笼追求自我的勇气就是“诗意”,人活着就该如此“栖居”。

(7)、而在《“……人诗意地栖居……”》中,天空与大地之间仍然是人类栖居的维度,诸神则变成了终有一死者“借以度量他在大地之上、天空之下的栖居的‘尺度’”。“测度是栖居之诗意因素。作诗即是度量。”由此可以看到海德格尔观念的演变:人类在超越的神性与固守的人性的矛盾前不再是被动承受了。人类首先拥抱了人性,再以神性为武器,在人类精神的存在领域占据了主动。模仿的诗歌只是片面的筑造,蕴含测度主动性的诗歌才是“诗意地栖居”。

(8)、结论二与结论三划定了栖居与筑造的内涵:栖居可以理解为人类存在的本质,是人生的意义和追求;而筑造则高度概括了人类为满足需要而从事的物质或精神的生产创造活动。依此从常识来看,栖居与筑造相互并存,处于目的与手段的关系,与结论一相悖。但是这正是海德格尔经过考察与思考后所反对的,他明确指出:“筑造的真正意义,即栖居,陷于被遗忘状态中了。”这种语言的现象正是人类思想的反映,即“栖居并没有被经验为人的存在;栖居尤其没有被思考为人之存在的基本特征”。

(9)、思的任务将是放下以前的所思,把真正应当思想的事情决定下来。

(10)、但我们人从何处获得关于栖居和作诗之本质的消息呢?一般而言,人从何处取得要求,得以进入某个事情的本质中?人只可能在他由以接受这个要求之处取得此要求。人从语言之允诺(Zuspruch)中接受此要求。无疑地,只有当并且只要人已然关注着语言的特有本质,此事才会发生。但围绕着整个地球,却喧嚣着一种放纵无羁而又油腔滑调的关于言语成果的说、写、播。人的所作所为俨然是语言的构成者和主宰,而实际上,语言才是人的主人。一旦这种支配关系颠倒过来,人便想出一些奇怪的诡计。语言成为表达的工具。作为表达,语言得以降落为单纯的印刷工具。甚至在这样一种对语言的利用中人们也还坚持言说的谨慎。这固然是好事。但仅只这样,决不能帮助我们摆脱那种对语言与人之间的真实的支配关系的颠倒。因为真正地讲来,是语言说话。人只是在他倾听语言之允诺从而应合于语言之际才说话。在我们人可以从自身而来一道付诸言说的所有允诺中,语言乃是最高的、处处都是第一位的允诺。语言首先并且最终地把我们唤向某个事情的本质。但这不是说,语言,在任何一种任意地被把捉的词义上的语言,已经直接而确定地向我们提供了事情的透明本质,犹如为我们提供一个方便可用的对象事物一样。而人得以本真地倾听语言之允诺的那种应合,乃是在作诗之要素中说话的道说(Sagen)。一位诗人愈是诗意,他的道说便愈是自由,也即对于未被猜度的东西愈是开放、愈是有所期备,他便愈纯粹地任其所说听凭于不断进取的倾听,其所说便愈是疏远于单纯的陈述——对于这种陈述,人们只是着眼于其正确性或不正确性来加以讨论的。

(11)、人安静地生活,哪怕是静静地听着风声,亦能感受到诗意的生活。

(12)、一旦我们让自己涉身这样的学习,我们就已然承认自己还无能去思。

(13)、    当然,通心的活动还包括回到自己,自己得到这些体验,对于自己的意义是什么?   

(14)、读懂海德格尔分析“诗意地栖居”这个概念的用意和过程,必须首先澄清栖居这个核心概念,而栖居在海德格尔看来与筑造是相伴相生的。在《筑·居·思》中,海德格尔主要通过追问以下两个问题确定了两者的本质和联系:

(15)、人类的“栖居-筑造”形式当然不只诗歌一途,广义来说所有帮助实现人生本质的人类活动都属于这个范围。但是为什么诗歌对于达成栖居具有至关重要的作用呢?海德格尔在《“……人诗意地栖居……”》中对人之栖居以诗意为基础进行了论证。只有当这个结论成立了,我们才能真正把握诗歌使栖居成为“诗意地栖居”,从而对人生产生积极作用。

(16)、《华夏诗刊》是《华夏风》文学网在一起写网创办的诗刊刊物。主旨是弘扬诗歌总旋律 绚烂新时代华夏诗风。主编:蔡茂、杨鸣。副主编: 蝴蝶夫人。

(17)、当我们正在思的时候,我们渐知去思意味着什么。但是,如果我们的努力是卓有成效的,那么,我们就必须准备学习思。

(18)、这就意味着,那在本质意义上内在地要求思及的东西,我们尚未正视它,尚未受它的支配……我们尚未在思,这根源于如下事实:那应该被思及的东西离开了人,很久以前就离开了……只要那有待思及的东西撤回去了,人们并不能真正地思。

(19)、人是被抛到这个世界上来的。——海德格尔

(20)、人生就是学校。在那里,与其是幸福,毋宁是不幸才是好的教师。因为,生存是在深渊的孤独里。——海德格尔

(1)、最不抱期望的时刻,痛苦常是意外的宽慰。

(2)、    自从读了海德格尔的《人,诗意地栖居》一书,我对生活又有了新的认知。世俗的我们如何做到“诗意地栖居”?这是一种精神境界的描述,一种生活品质的象征。字面上看去,这是一种“栖居”的静态,其实是一种“诗意”的动态生活模式,就像当下我们很多人的生活状态——“人充满劳绩,但还诗意的栖居于大地之上”

(3)、人生就是学校。在那里,与其是幸福,毋宁是不幸才是好的教师。因为,生存是在深渊的孤独里。

(4)、人被称作能够思考的存在者,确实如此。人是理性的动物。理性,ratio,就包含在思中。作为理性的动物,人必须是能思的——假如他真想思的话。可是,情况也许会这样:他想思,却不能思。更有甚者,当他想思时,由于所欲太多,反而所思甚少。人是在具有去思的可能性意义上是能思的。但光有这种可能性还不能保证我们能思……

(5)、有我之境是什么?是“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心里感伤的时候,看到花朵的露水,都觉得是花在流泪,心里有离愁别恨的时候,觉得鸟的叫声都让你惊心。

(6)、最激发思想的事是我们至今还不思——甚至还尚未思,尽管世界状态正日益变得更加激发思想。真的,世事的演变要求人类好像应该是无所耽搁地去行动……所以,缺乏的是行动,不是思想。

(7)、之前我提到过“神圣空间”,说每个人都应该找到自己的神圣空间。其实,神圣空间,就是一种连贯的、有节奏有旋律却又好像听不见的背景音,能够成为我们身体和心灵的导引和支持。如果你找到了这种背景音,那你也就找到了自己的神圣空间。

(8)、树在。山在。大地在。岁月在。我在。你还要怎样更好的世界?你还要怎样更好的世界?人与世界和大地共同处于一个无限的宇宙系统,这三者本来就是平等的互相制约的关系,因此海德格尔认为不能用日常语言逻辑来对他们进行规定,只能运用“诗”,它们之间的关系与其说是互相认识还不如说是“领悟”与“体验”。

(9)、因此,与上述观点不同,哲学按其本质只能是而且必须是:一种思的开放,即通过思的活动而将设立判准与设置位序的知之渠道和视野打开,正是在这个知中并从这个知出发,一个民族把握它的在历史-精神世界中的亲在并将之全方位启动。而也正是这个知,激发、威逼、强求着一切的追问和评价。

(10)、人生就是学校。在那里,与其是幸福,毋宁是不幸才是好的教师。因为,生存是在深渊的孤独里。

(11)、       在他接到柏林大学的邀请,准备去任教时,他去向人们告别。他描写道:那位“75岁农民用他那双清澈无比的眼睛不加任何掩饰地紧紧盯着我,双唇紧抿,意味深长地将他真诚的双手放在我肩上,几乎看不出来地摇摇头。这就是说:‘别去’!”——这述说了他与乡民们建立的真挚感情,他的通心,也换来了他人对他的通心。         注:本文写于2015年。

下一篇:没有了 上一篇:99句泰戈尔经典语录精选好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