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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句苏格拉底死的值不值精选好句

发布时间:2024-03-31 09:51:37 admin 阅读:59

导读苏格拉底之死的价值 1、苏格拉底之死说明 (1)、这也许是因为哲学是个人的事,而政治是众人的事,所谓众口难调,它就必须要有妥协,必然存在缺陷,尤其是一种小城邦的、没有什么...

苏格拉底之死的价值

1、苏格拉底之死说明

(1)、这也许是因为哲学是个人的事,而政治是众人的事,所谓众口难调,它就必须要有妥协,必然存在缺陷,尤其是一种小城邦的、没有什么距离的、直接的民主政治就更不容有多少个人的反省的空间。

(2)、据说他的妻子脾气不好,经常辱骂他,有一次用一盆脏水把他淋得透湿,结果他说:“这很正常啊,雷霆之后必有暴雨!”有时候,一些辩论不过他的人会气急败坏地打他一耳光,而他会充满同情的说:“他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还有人会踢他一脚,别人让他去报复,可他却说:“如果驴子踢了你一脚,你会去报复吗?”,由此我们可以看出他是个幽默大度的人,这些德性本来可以使他不得罪人的,而最后他却被处死,这说明他还有些不利的因素,这些因素是什么呢?

(3)、一般说来,“人类对死亡不可避免性和死亡终极性的思考,实质上是一个对灵肉关系或身心关系问题的思考。”(20)苏格拉底关于死的哲学理解,是和他对身体与灵魂的区分息息相关的。在他看来,灵魂显然与神圣的事物相似,是不朽的,身体与可朽的事物相似。在《斐多篇》中,苏格拉底指出:“当死亡降临一个人的时候,死去的是他的可朽部分,而他的不朽部分在死亡逼近的时候不受伤害地逃避了,他的不朽部分是不可灭的。”(21)因此哲学家并不需要特别留意身体方面的情况,而是应尽可能把注意力从他的身体引开,指向他的灵魂。有了这样的认识,哲学就没有必要去为身体的死亡而苦恼。事实上,哲学家的事业完全在于使灵魂从身体中分离出来。如果灵魂按正确的方式追求哲学,并且真正地训练自己如何从容面对死亡,就等于是在“实践死亡”。而死亡就意味灵魂从身体中解脱出来了。所以苏格拉底把自己所有的时间都花在告诫雅典人,首先要关注的不应是他们的身体而应是他们灵魂的最高幸福。(22)

(4)、德谟克利特把怕死的人叫做“蠢人”,并宣称“愚蠢的人怕死。”(9)塞涅卡在《论幸福》中说:“只有在死的条件下我们才能够得到永恒的生。”在他看来,认识了死亡是新生的必要条件,就会滋生对死亡的冀望和追求心理,对死亡的恐惧心理就会化为乌有。在费希特看来,一切死亡都是诞生,正是在死亡中可以明显地看到生命的升华。费希特说:“在自然的人常常视为罪过的那一切事情中,死亡对我来说是最微不足道的。我根本不会对我自己死亡,而只会对别人,对那些依然留下来的、我脱离其结合的人们死亡,对我自己而言,死亡之时就是一种崭新的、更壮丽的生命诞生之时。”(10)黑格尔哲学把死亡看成是对生命的扬弃和提升。亚历山大•科耶夫在他的《『黑格尔读本』导言》中说:“黑格尔的辩证法或人类学归根到底是一种死亡哲学。”(11)这是因为在黑格尔那里,精神这一黑格尔哲学最基本最高贵的概念自在地就是运动,就是自身返回到自身的运动。精神何以能够自身回复到自身?这就要靠它自己内蕴的否定力量。离开了精神的自我否定,就没有精神的自我超出,就没有精神本身。精神所拥有的这种自我否定力量不就是死亡吗?正因如此,精神生活既是充满否定的生活,也就是充满死亡的生活。他在《精神现象学》里强调说:“精神的生活不是害怕死亡而幸免于蹂躏的生活,而是敢于承当死亡并在死亡中得以自在的生活。”(12)真正的精神生活必定要求具备一种敢于承担死亡的勇气。所谓承担死亡就是不要害怕死亡,也不要躲避死亡,要敢于直面自己应当被否定的方面,敢于去否定自己应当被否定的方面,不管自己经受怎样的风险和精神痛苦也在所不辞。这与中国伦理学“贵生”、“乐生”很不一样。中国古语说:“天地之大德曰生”(《易经》),指的是宇宙间最高的法则是生命法则。

(5)、但寡欲并非是因为他瘦弱不堪,有人说他长的看起来简直就是“欲望之神”——眼睛突出,扁鼻子,大嘴,矮胖,他自己也说,如果不是献身哲学的话,他的相貌就暴露了这些欲望的特征。

(6)、公正的判官们!一件奇怪的事发生在我身上,因为在平常,只要我将做错事,即使是最微小的琐事,我的守护神就会发出他先知的声音来阻止我;但是此时,任何人都看到了发生在我身上之事,每个人都会认为这是极端罪恶的事,但在我早上离家出门时,在我来此赴审判时,在我要对你们做演讲时,我都没有听到神的警告,而在其他场合,他都常常在我说话说到一半时就阻止我再说下去,现在,不管我做了什么,或说了什么,他都不反对我。那么,这是什么原因呢?

(7)、因此苏格拉底批评民主,剧作家也很反感,所以,艺术家、政治家、手艺人都构成苏格拉底的对立面,可见他是很孤立的,而一个追求完善的人也注定是很孤立的。哲学家可以说是“少数中的少数”。这样我们能看到一点苏格拉底究竟遇到了什么样的麻烦而被处死。

(8)、然而,恰恰就在这两个令人叹为观止的奇迹之间发生了冲突,苏格拉底之死正是这种冲突的象征。

(9)、他确实还是有可能不死的。从苏格拉底这方面来说,第他可以放弃哲学家的生活方式,或者至少可以思考但不要与人交谈了,这样他就不会死,甚至不会被起诉。三十僭主曾禁止他与30岁以下的人谈话,而且非常厌烦他总是拿鞋匠、铁匠的例子来说明政治上的道理,可苏格拉底就是不放弃,因为谈话恰恰就是他的思考方式、生活方式;

(10)、公民们,即便你们觉得我下面的话很夸张,也请你们安静地听一听,因为那话并不是我说的。我要告诉你们,那是一位值得你们尊敬的人物说的。我要为你们引一位值得信任的证人来作证。这就是那位德尔斐的神。他会告诉你们我那点智慧是属于哪一类的。你们一定知道凯勒丰;他是我自幼的故交,也是你们的朋友,因为他曾经同你们一道被流放,也是同你们一道回来的。这位凯勒丰的性格,你们都知道,是做什么事都很急躁的。有一回他跑到德尔斐,冒冒失失地向神提出了一个问题,请不要打断我的话,他求神谕告诉他有没有人比我更智慧。女祭司传下神谕说,没有人更智慧了。凯勒丰本人已经去世了,可是他的兄弟在这里,可以证明我说的是实话。

(11)、? 如果你们怀疑神是否真的把我作为礼物派到这座城市里来,那么你们可以用这样的方式来使自己信服。你们可以想一想我的所作所为符合人的天性吗?放弃自己的私事,多年来蒙受抛弃家人的耻辱,自己忙于用所有时间为你们做事,像一名父亲或长兄那样来看望你们每个人,敦促你们对美德进行思考。如果我从中得到什么享受,或者如果我的良好建议是有报酬的,那么我的行为还会有其他一些解释,但是你们亲眼看到,尽管控告我的人厚颜无耻地说我犯有各种罪行,但有一件事他们不敢提出来控告我,这就是说我曾经勒索或收取报酬,因为他们没有任何证据。而我能为我的陈述的真实性提供证据,最令人信服的证据就是我的贫穷。

(12)、   早期的希腊文明与其他民族的文明起源一样,对于世界本原的解释往往总是诉诸超越自然世界的神圣力量,经历了从神话到多神崇拜的宗教这样的历史过程,几乎每一个城邦都为自己规定了一个有序崇拜的“神谱”。苏格拉底对那种停留在表象世界的自然神崇拜(如认为太阳是神),当然认为是荒诞不经的。因为在苏格拉底看来,对于自然神的顶礼膜拜,无异于取消了人类理性力量的根基。而对于超越简单的表象世界、以超越自然世界的神圣力量作为世界基础的宗教,苏格拉底也是与其分道扬镳的。苏格拉底将哲学“从天上召唤下来”,正是要确立人类理性认知的力量。所以,哲学能够达到并揭示的真理尽管与宗教有着很大的一致,是隐秘的,并且暗藏于不可见的世界中,“但是哲学将神秘的事物公开化。它不是将神秘之物当做不可言说的幻象,而是把它变为公开讨论的对象。通过自由探讨、争辩或教学,神秘的理论转变成一种旨在为所有人分享的知识。因此,哲学所强调的真正实在并非神话中的超自然物的继承者”〔1〕。苏格拉底正是努力寻找这一真正实在的冒险家,如果说他不相信神,那是对的,因为他的确不相信那些停留在表象世界的自然神,换句话说,他不崇拜偶像。

(13)、第四种德性就是公正。公正可以作为德性的总名,但这里主要指政治生活里的一种德性。我们可以举出两个例子说明这一点。

(14)、斯东所指出的第二个基本分歧是,苏格拉底将美德等同于知识,而苏格拉底认为真正的知识只有通过绝对定义才能得到,而要达到绝对定义是不可能的,因此美德和知识都是不能得到的,也是不可教的,这与当时雅典人的流行观念明显深有龃龉。斯东的感觉当然是对的,但认为美德和知识不能得到也不可教,从而动摇了雅典作为自由城邦的自治根基,则显然有些主观上的臆想与揣测。苏格拉底的确认为包括正义在内的一切美德都是知识或智慧,“因为正义的事和一切道德的行为都是美而好的;凡认识这些事的人决不会愿意选择别的事情;凡不认识这些事的人也决不可能把它们付诸实践;即使他们试着去做,也是要失败的”〔3〕。然而人类的认识都是从具体的现象世界开始的,随之成长起来的知识注定也是具体的、有限的,而要突破具体而有限的知识,苏格拉底的办法就是努力寻找一个共同的、普遍的绝对定义,柏拉图则是超越现象世界而进入到理念世界中去。无论怎样前进,都需要每一个具有自由意志的公民自己的努力。苏格拉底和柏拉图都肯定知识是每个人灵魂里都有的一种能力,在这个意义上,知识是不可教也不需要教的,因为没有人“能把灵魂里原来没有的知识灌输到灵魂里去,好像他们能把视力放进瞎子的眼睛里去似的”〔4〕。但是每个人都生活在纷繁复杂的现象世界里,有如被绑架在“洞穴中的囚徒”,灵魂中的知识能力总是囿于前见或偏见而不能改变方向,无法离开黑暗转向光明。这就需要一种灵魂转向的技巧,“即一种使灵魂尽可能容易尽可能有效地转向的技巧。它不是要在灵魂中创造视力,而是肯定灵魂本身有视力,但认为它不能正确地把握方向,或不是在看该看的方向,因而想方设法努力促使它转向”〔5〕。从这个方面来看,知识又是可以教并且也需要教的,只是被教的人并不是一个消极而被动接受知识而被视为接受教育的对象,而是一个自我灵魂时刻觉醒并反思着的成长主体,即一个具有自由意志的主体。因此苏格拉底“美德即知识”的判断不仅没有削弱公民的自治能力,相反还由于其知识的展开最终必将取决于自由意志的成长,故而巩固了民主政治的自由或自治基石。

(15)、? 正义的真正斗士,如果想要活下来,哪怕是很短暂的时间,也一定要把自己限制在私人生活中,远离政治。

(16)、通过与他人的比照,可以发现,对于人来说,死是独立的。也就是说,尽管每个人都必死无疑,但每个人的死都只能自己去完成,不能由别人来代替。死本质上只能是不可替代的“我”的死。死是世上最私有的东西,谁也帮不了谁,是和别人毫无关联的,因而是“最本己的可能性”。因为在死亡中,我们的实存被切断,这最能使我们有可能从死亡处境出发来认识实存的局限性,返归本原,达到本己,成为真人。所以雅斯贝斯说,体验死亡这一边缘处境和去生存是一回事,只要我们睁着眼睛迈进边缘处境,我们就成为我们自己了。用海德格尔的话说就是:“此在的可能性依借死亡而最为鲜明地绽露出来”、“死亡总只是自己的死亡”、“最本己的可能性是无所关联的可能性。”(38)因此,死亡是此在本身不得不承担下来的存在可能性。只有死亡才能使人自身个别化,从而本真地作为他自己而存在。只有在死亡这个时候,人才能真正把自己与他人、集体、社会完全分离开来,从非本真生存走向本真生存。海德格尔断言,死是此在的最本己的可能性,只有它才能把此在之“此”带到明处。为此,海德格尔提出“为死而在”、“先行到死亡中去”的著名论断。西方学者L.兰兹伯格在《死亡的经验》一书中指出:“死亡意识是同人的个体化齐头并进的,是同单一个体的确立齐头并进的。”(39)

(17)、苏格拉底于公元前469年出生于雅典附近的阿洛佩凯村。父亲索弗罗尼斯科是一个雕刻匠,母亲法伊纳列特是接生婆。苏格拉底生来相貌丑陋,加之家境贫寒,父亲认定他不会有多大出息,就为他选定了一条跟自己学习雕刻,做一名石匠的生活道路。

(18)、在这场冲突中,可以说苏格拉底几乎是孤立无援的,我们只要看看控告他的三个代表人就可以看到——分别是诗人、修辞家、手艺人兼民主领袖。可能在现代社会中艺术家会和哲学家结盟来反对政治家,而在古代雅典,艺术家却是站在政治家一边反对哲学家的。

(19)、法治要求慎用死刑。在大卫的著名油画《苏格拉底之死》中,主人公裸露的瘦弱身子衬托出坚强的意志,一边高举左手对弟子们谆谆教诲,一边伸出右手欲从弟子手中接过毒酒杯,老师的淡定无畏和学生的聚精会神巧妙地融合在一个本是恐怖的死亡场面,震撼人心。

(20)、再者,我们更可由此归纳出,死是一种祝福,具有很大的希望。因为死可以表示两回事:一者表示死者从此永远消灭,对任何事物不再有任何感觉;二者,正如我们所说的,人的灵魂因死而改变,由一个地方升到另一个地方。如果有前者的话,死者毫无知觉,就像睡觉的没有做梦,那么死就是一种奇妙的收获。假如有人选择一个夜晚,睡觉睡得很熟而没做什么梦,然后拿这个夜晚与其他的晚上或白天相比较,他一定会说,他一生经过的白日或夜晚没有比这个夜晚过得更好、更愉快的了。我想不只是一个普通人会这样说,即使是国王也会发现这点的。

2、苏格拉底死的值不值

(1)、他的处死——从诉讼、审判到执行——这一切都符合法律的程序。而且我们知道人必有一死,学过逻辑的同学都知道有个著名的三段论:

(2)、民主派将“亵渎神明”和“腐化青年”这两顶大帽带在苏格拉底头上在当时的雅典城邦还是能服众(庸众)的,毕竟苏格拉底出于对其时雅典民主制的不满确实不信奉雅典城邦专有的神祇——说理女神倍多和议会之神宙斯阿戈拉奥斯,此二神祇是雅典民主的象征。苏格拉底不信奉城邦专有的神祇,还在任何可能的场合向任何人宣称有自己个人的神灵指导自己的思想与行动;苏格拉底也确实吸引了一批富家子弟投靠自己,无所顾忌地揭示其时民主制的弊端。

(3)、即使不被审判,不被处死,他自然而然也会死,但他的死不是天然的,而是被人为中断的,哪怕只是比他的天年稍早一点。

(4)、负责审判苏格拉底的是雅典五百人议事会成员。他们大多是苏格拉底的政敌们精心安排的人选,其中还包括不少学者。面对这些居心叵测的法官,苏格拉底发表了一席通俗易懂又鼓舞人心的演讲。

(5)、还有人认为他主要死于法制,这并非民主之罪,而是雅典的公民法庭存有很大的缺陷。但是事实上,雅典的法制、公民法庭都是民主制度的集中表现。雅典的民主一方面体现在公民大会上,另一方面就体现在大小不等的公民法庭上,那么这就不仅仅是法制的问题,还是民主的问题。

(6)、雅典德尔斐神庙的“神谕”认定苏格拉底是世界上最有智慧的人,苏格拉底对此大惑不解,因为他自觉自己并无智慧,于是他决心对“神谕”进行求证。他每天出没雅典的各种场所,与任何人以追根究底问答的方式讨论人的各种德性问题,那些本来自认为很明白的人最终都被苏格拉底这个自觉无知的人问得自相矛盾、无话可说,陷入思维困境,不得不重新思考。他终于明白,原来众人都是自作聪明,神谕说我苏格拉底最聪明,是借我苏格拉底之名告诫人类,“自知其无知”是人的唯一有价值的、可以称之为拥有“智慧”德性的东西,而人只有拥有这种自觉反省才能追求关于“善”的真正意义的知识,才可能踏上通往“幸福”的道路。同时他体会到神要赋予他以天职,那就是通过他让别人也达到对自己的“无知”有清醒的自觉,这是一种比自己优秀得多的存在者的神圣命令,如果不服从就意味着选择了恶行,背离了“善”。由此,他苦口婆心劝说人们要潜心向善,清醒认识自己的无知。然而他证实“神谕”的行为惹怒了许多有身份、有脸面、享有智慧声誉的上流阶层。常常自以为是、自作聪明的他们觉得苏格拉底咬文嚼字、吹毛求疵、故弄玄虚、故意找茬,是不安好心地扒光他们身上的华丽服饰,令他们当众出丑,为此怀恨在心,欲除之而后快。

(7)、这样看来,苏格拉底与他雅典的同胞们之间的确存在着分歧,但却并不是斯东所指明的那些问题。苏格拉底要做一个特立独行的反对者,他所追求“灵异”的自由意志,确实与雅典那些公民们不可同日而语。而斯东对此似乎缺乏细致的推敲,反而还用言论自由为苏格拉底假设了一篇辩护词,认为苏格拉底本可以这样辩护而获得无罪开释。斯东认为,雅典作为一个民主的自由城邦,言论自由本就是雅典根深蒂固的传统,倘若苏格拉底诉诸言论自由这一精神而对指控加以还击,完全是个极为容易的办法。但是斯东错了,如果苏格拉底诉诸雅典多数人喜闻乐见的言论自由的表象而为自己辩护,那么无疑他就承认了简单多数人的民主,他所追求“灵异”的自由意志就被绑架了。不仅如此,一旦诉诸这个多数人都不能怀疑的言论自由,陪审法庭的判决其实也就在某种程度上被劫持了。苏格拉底不愿意那样做,并不是他真得快七十岁而“活得不耐烦”了,而是他始终坚持自由意志、生死不渝的承诺。斯东最终说:“苏格拉底需要鸩酒,就像耶稣需要十字架一样,来完成一项使命。这项使命却在民主身上永远留下了一个污点。这仍是雅典的悲剧性罪行。”〔7〕其实,并不是苏格拉底这项使命在民主身上留下了一个污点,而是这项使命印证了民主政治简单多数所带有的毛病。至于说这是雅典的悲剧性罪行,这一点,斯东倒是说对了。  

(8)、另外有两件与智慧有关的奇特的事情。一是据说他有时候会因为突然想到了什么事情而停下来不走,有一次甚至站在那儿想了24个小时;第二件奇特的事情是,他老觉得心里有个声音,或者说灵异,告诉他应该做什么,而尤其是不应该做什么。

(9)、这样,哲学,确切的说是苏格拉底反省的哲学就与雅典的民主制度发生了冲突,这种冲突也意味着哲学与行动,彻底与妥协,完善与缺陷这样一系列的冲突。

(10)、已到了我们要分开的时刻了——我将死,而你们还活下去,但也唯有上帝知道我们大家中谁会走向更好的国度。

(11)、雅典的公民们!我得到那个坏名声,只是由于我有某种智慧。你们要问,是哪一种呢?我说就是人所能得到的那一种。也可能我确实有那样一种智慧;至于我刚才提到的那几位所具有的,我想也许可以称为超人的智慧。我想不出别的话来描述它,因为我自己根本不想要它。谁要是说我想要,那是造谣,是对我的诽谤。

(12)、在基督教看来,最初人是被造得既非有死也非不死,人本可以在有死与不死之间做出选择。但是因为人受蛇的诱惑偷吃了禁果,违背了上帝的旨意,从而有了原罪,变成有死的了。《圣经·创世纪》第2章第16-17节说:“分别善恶树上的果子,你不可吃,因为你吃的日子必定死。”死似乎可以理解为对人的罪的惩罚。《圣经·罗马书》第6章第23节说:“罪的工价乃是死。”根据奥古斯丁的见解,死可以归因于罪,是罪的工价。孔子不仅淡化了天的人格神意义,而且也反对各种鬼神观念。“子不语怪、力、乱、神”(《述而篇第七》)。孔子关注的是人的日常生活世界的问题,而不是那种超出了这个世界的各种奇异和神秘的现象。孔子最基本的态度是人与鬼神世界相分离。“务民之义,敬鬼神而远之,可谓知矣。”(《雍也篇第六》)因此,不是鬼而是人,不是死而是生,才是孔子思考的主题。孔子:“未能事人,焉能事鬼?”“未知生,焉知死?”(《先进篇第十一》)在生活世界,人比鬼具有优先性,生比死具有优先性。只要解决了人和生的问题才能解决鬼和死的问题。人及其生活才是最根本的事情。在孔子那里只有一个世界就是人生活的世界。孔子不相信此岸和彼岸两个世界的分离,既没有一个与人对立的鬼的世界,也没有一个在生之后的死的世界。“由于知晓生存之无可逃脱,中国传统思想相反地倒是干脆肯定、赞赏、欢庆肉体的生存和人世的生活。如我曾经多次说明,中国文化以肯定生、欢庆生为基调,包括朱熹、王阳明甚至刘宗周,也并不以‘人欲’(“正当的”、“合适的”、“适度的”衣食住行)为罪恶,即仍然承认和肯定肉体的‘活’的必要性。”(19)

(13)、据说他的妻子脾气不好,经常辱骂他,有一次用一盆脏水把他淋得透湿,结果他说:“这很正常啊,雷霆之后必有暴雨!”有时候,一些辩论不过他的人会气急败坏地打他一耳光,而他会充满同情的说:“他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还有人会踢他一脚,别人让他去报复,可他却说:“如果驴子踢了你一脚,你会去报复吗?”,由此我们可以看出他是个幽默大度的人,这些德性本来可以使他不得罪人的,而最后他却被处死,这说明他还有些不利的因素,这些因素是什么呢?

(14)、而苏格拉底的智慧是一种哲学的智慧,或者说是一种反省的智慧,苏格拉底在哲学方面的探索也是开始于对自然的探索。

(15)、这也许因为那时的艺术家主要是剧作家,剧作家也是非常民主的,戏剧是所有艺术形式中最民主的,它要通过赢得观众来夺取桂冠,观众说好它便是好的,所以从这个角度说,它是民主的。

(16)、我要告诉你们,我到处奔波,付出了巨大的劳动,最后发现那个神谕是驳不倒的。我看了政界人士以后,有去看那些诗人:悲剧诗人,歌颂酒神的诗人,以及各种各样的诗人。我对自己说:在他们那里你就会马上露原形了,就会发现自己比他们无知了。于是我就拿出几段他们最得意的作品,请教他们到底是什么意思,心想他们总能教我点东西。你们相信吗?我几乎不好意思说出真相,可是必须说,在座的诸位几乎没有一位不比他们强,哪一位都能对他们的诗谈出些道理,就是他们本人说不出所以然。

(17)、〔3〕(古希腊)色诺芬:《回忆苏格拉底》,吴永泉译,商务印书馆1984年版,第117页。

(18)、最后我去访问工匠。因为我意识到自己确实一无所知,相信会发现他们知道很多好东西。这一点,我可没有看错。因为他们确实知道很多我所不知道的东西,在这一方面他们比我智慧。可是,公民们,我发现那些能工巧匠也有同诗人们一样的毛病,因为自己手艺好,就自以为在别的重大问题上也很智慧。这个缺点淹没了他们的智慧。所以,我就代表神谕问自己:你情愿象原来那样,既没有他们的智慧,也没有他们的无知呢,还是愿意既有他们的智慧,也有他们的无知?我向自己和神谕回答道:还是象我原来那样好。

(19)、简单的说,这个民主是直接的民主,最高权力属于公民大会和公民法庭,所有的官员都不是终身制,甚至不是选举产生而是抽签产生,也就是说所有的公民都可能担任各种官员,只要年龄足够大,可能担任一次甚至两次国家元首,只有将军或者某些财务官员等需要专门知识的职位才由选举产生,而且可以连任。这种制度就保证了几乎所有人都可以参与政治。

(20)、在这场冲突中,可以说苏格拉底几乎是孤立无援的,我们只要看看控告他的三个代表人就可以看到——分别是诗人、修辞家、手艺人兼民主领袖。可能在现代社会中艺术家会和哲学家结盟来反对政治家,而在古代雅典,艺术家却是站在政治家一边反对哲学家的。

3、苏格拉底之死体现了什么

(1)、其时的民主制究竟如何令苏格拉底如此不满?苏格拉底心目中的民主制又当如何?这是两个必须首先搞清楚的问题。

(2)、苏格拉底不但教育思想深邃,而且人品高洁。他一生过着极其俭朴的生活,无论春夏秋冬,一年四季,总是赤着脚,他不怕寒冷,纵然是冰天雪地,他也能赤脚在冰上行走。在行军作战中,他也比别人更能忍受饥饿。他平时不饮酒,但饮起酒来,比谁的酒量都大。他很贫穷,但不以贫穷为苦,他所追求的是过有德行的生活。

(3)、? 逃脱死不难,逃脱罪恶难,罪恶追人比死快。我又老又钝,所以被跑得慢的追上,你们敏捷,所以被跑得快的追上。我们各受各的惩罚,理应如此。分手的时候到了,我***,你们去活,谁的去路好,唯有神知道。

(4)、第三个选择就是在被判有罪之后作出某种妥协,但他拒绝这样做,于是激怒了法庭上的很多人,结果使得一些本来认为他无罪的人转而投了死刑票;而即使是被判死刑,他还有一个最后的选择就是逃跑,当时克里同已经为他安排好了,而且雅典人本来也是心不在焉的——一个老人如果要逃跑就让他逃跑好了。

(5)、尤其像斯通所说的,雅典发生过三次政治上的“地震”——公元前411年,400人委员会统治了4个月;前403年,30僭主统治了8个月;前401年,30僭主的余部进行了反抗。在这三次“地震”中,死伤无数,让雅典人心有余悸。

(6)、苏格拉底的母亲是一个接生婆。他从小跟着母亲到别人家去接生,帮助递递器械,打打下手。这一段生活经历在苏格拉底的心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后来,他从助产中得到了启迪,创立了一种教育方法。他称其为“产婆术”。

(7)、其中主要有三个问题:第苏格拉底是怎样的一个人;第他遇到什么样的麻烦而遭到处死,这背后隐藏着什么样的冲突?第他有没有可能不死?

(8)、? 我把自己所有的时间都花在试探和劝导你们上,不论老少,使你们首要的、第一位的关注不是你们的身体或职业,而是你们灵魂的最高幸福。

(9)、另外我们说他不逃离可以说是一种抗议,但也可以说是一种感激,因为这毕竟是政治领域中最好的制度,虽然它有着很严重的缺陷,这毕竟是他母邦的制度,它在那里生活了70年,所以他不能不一方面在法律上服从,一方面在精神上反抗。甚至可以说这两者是一致的,即必须通过在法律上忠诚才能进行精神上的反抗——他必须对法律说“是”,才能对政治说“不”。

(10)、然而,当陪审法庭以微弱的多数判决苏格拉底的死刑之后,苏格拉底却坦然接受,并且对克里托这些学生所安排的越狱计划断然加以拒绝。苏格拉底提醒学生们注意,人无论受到什么样的挑衅都不可以对任何人作恶或伤害别人,因为以牙还牙、通过报复来保护自己,都绝不可能是正确的。我们过去生活在雅典城邦法律的荫庇之下,那就是有约在先要做城邦的成员,服从城邦的法律是我们必须履行的义务,无论这一服从带来的是伤害还是好处。如果用可耻的方式逃跑,以错还错,以恶报恶,践踏自己与城邦订立的协议和合约,“那么你伤害了你最不应该伤害的,包括你自己、你的朋友、你的国家”〔2〕。苏格拉底坚定地认为,无论是在战场上还是法庭上,或是在任何地方,我们都必须做自己城邦或国家命令我们做的事,如果我们觉得这样做不对,就得按普遍的正义去加以说服,而不是使用暴力去反对自己的国家。

(11)、第二个德性是勇敢。在失败中比在胜利中更见勇敢。这时他极其从容和镇定,尤其是撤退的时候,他救过亚西比德,还救过色诺芬,在追兵面前丝毫不慌乱。

(12)、至于对错褒贬的问题,比如斯通在《苏格拉底的审判》一书中,更多地批评了苏格拉底,但他也反对雅典处死苏格拉底,尤其是以言论罪处死他。

(13)、死亡是生命题中应有之义,处在生命的终点,但它不是在终点之外而是在终点之内,在此岸而非彼岸。“死亡”是属于人的现象,属于生命的现象,是生命的一个事件。

(14)、第他可以在被起诉之后放弃自己的观点,甚至设法赢得人们的同情,这样他可能也不会被处死;

(15)、我们首先说苏格拉底的哲学的研究,或者换一个角度回到刚才的问题:苏格拉底遇到了什么样的麻烦而被处死,他因为什么样的品质、德性而被处死?会因为勇敢而被处死吗?

(16)、况且他们已经目睹了太多人的死亡,当时正值长达近30年的伯罗奔尼撒战争结束之后,瘟疫、远征使大量的人死去,尤其是年富力强的人,加上战争之后又有内乱,以至于雅典人对死亡已经习以为常了,所以的确不太会为一个只在街头饶舌的老人的死亡感到悲哀。

(17)、《宽容》是荷裔美国作家亨德里克·威廉·房龙所著的一本宗教历史普及读物。以基督教发展脉络为依托,用生动又智慧的笔触描述了在人类文明发展进程中,新事物是如何产生,如何被旧势力打压,及如何与世间的不宽容做斗争的。

(18)、苏格拉底是被指控犯有亵渎神灵、败坏青年两大罪行而为雅典的陪审法庭判处死刑的。亵渎神灵的指控,是说苏格拉底不相信神或只相信他自己发明的神灵,而不相信国家认可的诸神。对于这样的指控,苏格拉底的申辩似乎含糊其辞,但其实颇有深意。苏格拉底追问指控者美勒托说,你所指控的目的究竟何在?是指我不像人类的一般信仰那样相信太阳和月亮是神吗?美勒托的回答是,苏格拉底肯定不相信神,因为他说太阳是一块石头,月亮是一团土。对于这样的回答,苏格拉底反问说那不也是对阿那克萨戈拉那些自然哲学家的控告么?因为在自然哲学家尤其是德谟克利特的眼里,世界万物的本原就是“原子”和“虚空”。这样看来,美勒托指控苏格拉底不相信神,其核心争执倒不在于相不相信,而在于相信的“神”究竟是什么?

(19)、俗话说:“不自由毋宁死”。活着,就要有自由。人之为人的本质在于精神,精神的本质在于自由,自由的本质在于超越。有了自由,人才有生死之间的超越,人才有死的苦闷与焦虑,才有生的执着与期待。人的发展最重要的是人的精神的发展,是人的精神的不断自我否定、自我超越、自我提升。人只有在精神世界才可能超越必然限制获得真正自由,并找到人生的全部尊严和自信品格。当精神获得自由而不受它的眼前状态影响的时候,人才是真正不死的和永恒的;人也只有不贪生怕死,才能活出自由。活着就要活出自己的精神、自己的风格、自己的品位,不能依附别人,不能屈服他人。如果能够为生命本身留出更多的自由空间,人就可以收获一份内在的悠然和充实,就能与身边的境遇保持一种欣赏的距离。苏格拉底就是这样要求自己的。苏格拉底申辩说:“我宁可***也不愿用别的方法来换得活命。在法庭上,就像在战场上一样,我和其他任何人都不应当把他的智慧用在设法逃避死亡上。”(44)宁愿体面的和英雄的死亡,也不要苟且和卑鄙的胜利。苏格拉底像一位艺术家一样热情地塑造着自己的人生,以致于黑格尔赞美苏格拉底是“一件完美的古典艺术品”面对死神,伊壁鸠鲁高傲地宣布:“我已经预感到了你——命运,我已经以壕沟防卫自己以免你的全部偷袭。我们决不会像俘虏一样屈从于你或任何别的机遇。但是当我们走的时刻到来的时候,我们将蔑视人生,蔑视那些徒劳迷恋人生的人,我们将听任人生高唱我们生活得很好的光荣凯歌。”(46)每个人死的机会与活的机会一样,都只有一次,加之不能替代,所以特别值得珍惜。孔子讲“杀身成仁”强调的是人应当为仁而死,孟子讲“舍生取义”强调的是人应当为义而死,似乎都没有死得其所。看来,人生既要学会如何去活也要熟思如何***。蒙田指出:“对死亡的熟思也就是对自由的熟思,谁学会了死亡,谁就不再有被奴役的心灵,就能无视一切束缚和强制。”(47)海德格尔说过,向死而生是人的自由原则。死和每个人的自由之所以如此关联(海德格尔称为“向死的自由”),仅仅在于每个人都得把死亡这一最本己的可能性自己承担起来,面对自己的死亡,凭借自己的良心,自己选择自己,自己筹划自己,自己把自己的可能性开展出去。这样,死亡也就第一次获得了生存论-本体论的意义。

(20)、我们要谈的第二个问题是他究竟遇到了什么样的麻烦以至被处死,也就是说,他究竟死于什么?是民主,还是法制,抑或是他自己?这里面到底存在一种什么样的冲突?

4、苏格拉底之死有何文化意义

(1)、有时候,他在集市上看到琳琅满目的商品,便会对自己说,没有这些东西我照样生活。而且他的生活很有规律,所以他逃过了伯罗奔尼撒战争初期的两次瘟疫。

(2)、刚才我说到的两个奇迹,两个迄今没有逾越的奇迹,即民主的奇迹和哲学的奇迹,这可能是雅典提供给人类最好的东西,但恰恰是在这两个最好的东西之间发生了冲突,而苏格拉底就死于这场冲突,所以这不是一个单纯的褒贬问题,而是可以帮助我们认识这个在最高的层次上发生的悲剧,并帮助我们认识两者的性质。

(3)、死不是游离于人生之外的东西,而是内在于人生之中的东西。人总是“要”死的。在这里,“要”至少有两个意思:“要”一是表示“必要”、“必然”,在这个意义上“要死”就是说死不可回避、不可逃离;“要”二是表示“要求”、“索要”,在这个意义上“要死”就是说死是主动的寻求、渴望、意愿,而不是被动的给予。死本是普遍现象,只是战争把它的意义凸现出来。战争中的死亡提示人们,死居然可以选择。战士之所以为战士,正在于他是为一个比生命更高的原则自愿***的。通常称为慷慨就义。费尔巴哈曾经在比较动物之死与人之死时讨论了触及到这两个意思:“正是因为人预见和预知他自己的死,所以,虽然他也像动物一样地死去,但他与动物不同,甚至能够把死提升为他意志的一个对象。我必然要死;但是,我不仅必然要死,而且,我也愿意死。”(4)人人都必然会实际上遭遇死亡,尽管不是所有人都能理解死亡的必然性。

(4)、临刑前,学生、朋友们为他安排好了越狱逃离雅典的道路,被其断然拒绝。苏格拉底对劝逃的克里托阐述了他的公民道德思想:作为雅典城邦的公民,几十年来在城邦的保护下成家立业、接受教育,过着安定无忧的生活,这说明自己接受了城邦对自己的保护,同时也意味着自己对城邦法律没有异议,既然对自己的审判是以城邦法律的名义进行的,那么自己必须接受城邦法庭对自己的判决,哪怕判决是非正义的。这是公民的权利与义务的关系问题,公民有权选择自己的城邦,既然选择了、并接受了这个城邦法律的保护,公民就得履行公民维护城邦法律的义务。如果自己不服从城邦法庭对自己的判决而逃亡国外,就会造成对城邦法律的否定和损害,城邦的基础就会因自己的贪生怕死而动摇。如果每一个被控告的公民视城邦法庭审判不公,然后设法逃亡国外,那么城邦法律就会名存实亡。(《克里托篇》)此其一。其即使城邦法律被恶用,一些人借用城邦法律的名义对自己实行了不正义的审判和判决,而如果自己越狱逃亡,就是以非正义对付非正义,这种“复仇”行为将违背追求正义之士的行为准则,别人作恶决不应该成为自己作恶的理由。并且自己若越狱逃离雅典就是故意作恶、自甘堕落,较陪审团、庸众出于无知对自己的不正义更糟糕。因此,他认为,自己无怨地等待服刑是作为城邦公民应有的、必然的道德选择,符合自己的道德理想。他提醒克里托,作为有道德理性的人,不应该只是追求活着,而应该活得好,那就是省察人生,追求“善生”。他说:“如果人非要在实行不正义与接受不正义两者之中做出一种选择的话,我宁可选择接受不正义而绝不实行不正义”(《高尔吉亚篇》)。他就是从这种道德理想出发从容就死,以对生的无悔放弃履行作为雅典公民的道德责任,实现自己的“善生”理想。

(5)、阿拉克萨哥拉把哲学带到了雅典,他是个自然哲学家,主要对天上的事情感兴趣,而且和伯利克里是好朋友,但尽管如此,他还是触犯了一些人,被指控不敬神,最后被驱逐出境,而苏格拉底跟他或其弟子学过哲学,但后来逐渐对自然哲学不太感兴趣了,人间的问题更多地触发了他的思考,用西塞罗的话来说就是“他把哲学从天上带到了人间”,他不喜远游,甚至也不是自然之友,他喜欢在城里、在集市上、在廊下与人谈天,从中他发展出一套卓越的辩证的技巧,一种探究真理的技巧,如著名的“助产术”等等。

(6)、或许你们会以为我被定罪是因为我喜欢争辩,其实如果说我好辩的话,那么只要我认为对的话或许还可以借此说服你们,并替自己辩护,尚可免处死刑,但是我不认为,为了避免危险起见,就应该做不值得一个自由人去做的事,也不懊恼我用现在这样的方式替自己辩护。

(7)、? 真正的智慧是神的财产,而我们人的智慧是很少的或是没有价值的,那个神谕无非是用来告诉我们这个真理的一种方式。在我看来,神并不是真的在说苏格拉底,而只是在以我的名字为例,他就好像在对我们说,你们人中间最聪明的是像苏格拉底一样明白自己的智慧实际上毫无价值的人。

(8)、? 事实上,哲学家的事业完全就在于使灵魂从身体中解脱和分离出来。

(9)、但不管怎样,苏格拉底确实可以不死,但他毕竟死了,而他的死却胜过了生所造成的影响,就像一粒麦子死了以后,掉进土里,才生出许许多多的麦子来。他失败了,但也成功了,他死去了,但精神是永远存在的。

(10)、最后再讲讲他的幽默、大度和自制能力,以及忍耐力、包括化解矛盾和冲突的能力。他并非一个心胸狭隘、气量窄小的人,比如,阿里士多芬写了《云》这个剧本来讽刺他,以至于在一次集会上,很多人都指指点点地议论他,可他并不气恼,反而站出来让大家看,以满足他们的好奇心。另外我们从《会饮篇》中也看到,他与阿里士多芬的私交还是挺好的。

(11)、一是公元前406年,雅典海军打了一次胜仗,但是由于将军们在战斗中没有派人及时打捞死难士兵的尸体,从而激起了民愤,要求一次审判这些将军,统一定罪,但这是违反雅典法律的(根据当时的法律,应该分清每个人的责任,逐一定罪),当时议事会的其他成员都很难顶住民众的压力了,只有苏格拉底——他正巧担任议事会常委会的主席——坚持认为这是不公正的。

(12)、苏格拉底对问题的考虑往往比一般人要深刻,而且角度很独特,说理透彻,使你不得不承认他说得对。有一次,苏格拉底碰见一个人正为向别人敬礼却没有得到回礼的事生气,就对他说:“这简直太奇怪了。遇到一个身体丑陋的人你不会生气,但遇见了一个性情粗鲁的人倒难受起来了。”有一个人说自己吃东西都没有味道,苏格拉底称他知道一种能治这种病的好药方,当对方追问是什么药方时,他回答:“停止饮食,这样,你就会生活得愉快些、节约些、身体还会好些。”

(13)、路人:这些行为都是正义的。(哦,真是的,我真的很无知,很崩溃……)

(14)、苏格拉底的父亲是一位雕刻匠,他子女众多却收入菲薄。因为没有办法负担两千元一节的课程,苏格拉底从小没接受过正规的学校教育。但在年少的苏格拉底看来,追求纯粹的真理和研究无用的科学现象简直是浪费时间和精力;他认为一个人最重要的是培育自我的信念:不懂几何学没关系,叫不出彗星或行星的名字也不碍事,反正这些外在的东西于个人灵魂的提升无益。

(15)、至于对错褒贬的问题,比如斯通在《苏格拉底的审判》一书中,更多地批评了苏格拉底,但他也反对雅典处死苏格拉底,尤其是以言论罪处死他。

(16)、苏格拉底原为雕刻匠,后来倾心于教育研究,并以培养青年的完善道德为己任。他主张有知识的人才具有美德,才能治理国家,强调“美德就是知识”,知识的对象是“善”,知识是可敬的,但并不是从外面灌输给人的,而人的心灵是先天就有的。把人的先天就有的、潜在的知识、美德诱发出来,这就是教育。他还首先发明和使用了以师生共同谈话、共商问题、获得知识为特征的问答式教学法。

(17)、? 我关心的不是处在分娩剧痛中的身体,而是灵魂。我的技艺最高明的地方就是通过各种考查,证明一位青年的思想产物是一个虚假的怪胎,还是包含生命和真理的直觉。就我本人不能产出智慧来说,我和产婆是一样的,人们对我的普遍责备是对的,说我只管向别人提问,但自己却由于没有智慧而不能做出任何回答。这里的原因就在于上苍强逼我接生,但禁止我生育。

(18)、至于不同点,苏格拉底毕竟是在朋友的簇拥下死去的,在死的过程中也没有很多痛苦,而耶稣是在屈辱中被钉在十字架上死去的等等。我们现在暂且不谈这两种死亡的比较以及苏格拉底之死的意义和影响,而是想谈他死的原因。

(19)、不会,因为勇敢是捍卫城邦的;会因为节制而被处死吗?也不会;更不会因为幽默、大度而被处死,那么只可能是由于智慧,以及智慧在政治上的表现而被处死,而智慧恰恰也被古希腊人认为是最高的德性,那么这就意味着只要智慧的方向、性质不一样,其它方面的德性水平越高反而越有罪。

(20)、他也不怎么喝酒,但如果让他喝,怎么也不会醉。至于住,也是很简陋的,亚西比德是个富裕的美少年,有一次,他想送给苏格拉底一大块地来盖房子,但苏格拉底不肯接受,他说,假如我需要一双鞋子,你却提供给我一张兽皮,这不是很可笑吗?

5、苏格拉底之死说明了什么道理

(1)、苏格拉底一生中提出了许多有价值的思想,但他没有著作,其言行都是由弟子柏拉图等人所汇编的对话。

(2)、对于这样的结论,美国二十世纪著名的新闻出版人I·F·斯东是不大乐意接受的。他在《苏格拉底的审判》一书中详细搜罗了关于苏格拉底之死的轶闻趣事,认为是苏格拉底在哲学的三个根本问题上与其所在的雅典这一城邦的多数同胞有着深刻的分歧。正是这些分歧导致了苏格拉底的死亡。他认为第一个也是最基本的一个分歧在于,雅典人乃至希腊人皆认为人类社会群体的性质是一个所谓的polis,即自由城邦,而苏格拉底则认为是由一个“知道的人”进行统治的一伙人群。他说苏格拉底主张由“那个知道的人”进行统治,这倒是事实,也是苏格拉底及其学生柏拉图一直坚持的政治理想。但说苏格拉底通过这一理想就否定了雅典当时作为一个自由城邦的性质,却是对苏格拉底以及柏拉图的一种误读。斯东引用亚里士多德“人天生是政治的动物”这一名言,指出polis是自己治理自己的,在这里被统治者就是统治者。简单而言,自由城邦就是民主自治的政治。对于这样的论点,苏格拉底以及柏拉图事实上并无反对。苏格拉底和柏拉图所关心的,不是公民们在城邦现实的政治生活中究竟是否行使着选举与被选举之类的自治权利,而是他们是否真正具有行使这些权利的自由意识或意志。当公民们无法从内心做出自己的自由判断,即使其现实中参与了城邦的政治发言或投票,那也并不意味着城邦的政治就建立在自由或自治的基础上。自由或自治不是一张选票就能完全表现出来的,而是体现为公民们是否具备有这样的能力。而要真正获得自由或自治的能力,那么每一个公民都必须努力做到“认识你自己”,这就是一个知识展开的过程。正是在这个意义上,苏格拉底明确主张让“那个知道的人”进行统治,而柏拉图则干脆直接提出“哲学王”的政治理想。但这并不意味着他们就是绕开自由或民主政治而简单回复到个人统治的王政,恰恰相反,由于知识展开的过程是个永无穷尽的过程,其间所贯穿的言论自由这一诉求才能真正奠定一个自由或自治政治的根基。

(3)、当然,应该说绝大多数雅典人的生活和现代人比较起来都是很简单的,他们花在衣食住行上的时间是很少的,所以他们也才有闲暇来从事政治、艺术、戏剧等种种活动。

(4)、苏格拉底身处雅典民主制面临深刻危机的时代,民主政体几经被推翻,经历过寡头政治统治的普通雅典人痛恨寡头政治的专制和暴虐,他们怀念雅典民主制曾有的辉煌,但并不真正领会民主制的精髓,将民主制简单理解为严格遵循“少数服从多数”原则、没有是非善恶判断的民众自治。而重新掌控政权的民主派已如惊弓之鸟,大搞结d营私、排除异己,为使自己的意图和欲望现实化,行为合法化,他们摇唇鼓舌,通过巧妙的“辩论术”将正义等德性置于抛弃了真理客观标准的、以利己为价值取向的个人臆见及其自由意志的肆意玩弄之下,以民主代言人、民众利益维护者身份自居的他们利用民众对民主制的好感和误解以及对个人利益的追逐,尽其所能地取悦大众,煽动民众情绪,将大众民意牢牢操控在自己手中,使大众沦为人云亦云的应声虫和失去是非善恶判断力的庸众,使民主完全沦为实现其少数人利益的工具。这种完全受已然堕落的民主派操控的民主制,在苏格拉底看来只是“非正义的民主制”和“庸众的暴政”。雅典民主制的这种弊端在伯罗奔尼撒战争期间充分暴露。公元前406年,雅典海军在阿吉牛西之役大败斯巴达海军,政客们却以阵亡将士的尸首没能及时运回为由,滥用冠冕堂皇的民主对10名海军将领提起诉讼,公民大会判处其中9人死刑,大会核心人物苏格拉底认为审判不合法,投了反对票,得罪了操控民意、排斥异己的民主派,被结d营私的他们怀恨在心,这为后来被控告埋下了隐患。雅典民主制的工具化、庸众化和民主精神的败坏,使得曾经显赫一时的雅典民主制已然成了徒具民主驱壳的累赘。富有哲学反思精神、众人皆醉惟其独醒的苏格拉底对此痛心疾首,他决心做一个勤劳的、清醒的、执着的却令人反感的牛虻,去叮咬雅典这匹昏睡在虚假民主制温床上的、血统高贵的惰马。

(5)、一种意见认为这是一种民主和自由的冲突,或者说是消极自由与积极自由、现代自由与古代自由之间的冲突。现代自由主要是良心、信仰、言论、人身财产这方面的自由,古代自由主要是指政治自由,也就是说他的良心、信念和城邦的法律、社会的习俗发生了冲突;

(6)、也有一种意见认为,这是哲学和政治的冲突,比如列奥•斯特劳斯就持这种观点:苏格拉底用死来为哲学辩护,他做了最高尚的选择。还有人认为这是个人与城邦的冲突,是一种正在苏醒的个人意志和个人信念与小范围的城邦的直接民主和法律之间的冲突,这是从主体上来说的。

(7)、我可以说:你说过我最智慧,可是这里就有一个比我更智慧呀。于是,我就去访问一位以智慧著名的人物,对他进行观察。他的名字我不用说了;这是一位政界人士,我选他来试试。结果,我一开始同他谈话,就不能不想到他实在不智慧,尽管很多人以为他智慧,他也自以为智慧。因此我就试图向他说明,他自以为智慧,其实并不真智慧。结果他恨我了,当时在场的一些人听到我的话也恨我了。于是我就离开了他,心里暗想:好吧,尽管我并不以为我们人中间有谁知道什么真正美、真正好的东西,可我还是比他好一点,因为他一无所知,却自以为知道,而我既不知道,也不自以为知道。

(8)、在这个过程中,除了参加战争,他一般来说是个比较消极的公民,因为他更关心哲学而不是政治,更关心真理而不是各种政治上的意见;他不介入d派之争,这样也往往为双方所排斥。

(9)、古希腊有“四主德”,即节制、勇敢、公正和智慧。首先来说节制,这里所说的节制主要是指一种日常生活中的德性,包括衣食住行这些方面,比如说苏格拉底没有衬衫,也不穿鞋袜,总是一件同样的外衣,其实就是一块大氅一样的布,白天穿着,晚上一摊开既是毯子又是床垫。

(10)、也就是说,在他的死亡过程中,没有看到任何痛苦的挣扎、侮辱,以及任何让身体蒙羞的东西,他的死是很平静的。他是70岁的老人,已经接近其天年了。

(11)、至此,法庭已别无他法,只好判处苏格拉底死刑。按雅典法律规定,每年一度前往提洛岛朝拜的圣船还没返航前不能行刑,于是苏格拉底被缓刑三十天。整整一个月里,苏格拉底没表现出丝毫焦虑,只一心钻研改进他的逻辑体系。他本有机会逃跑,但最终还是选择笑着留下。他说他已履行了自己的职责,含辛茹苦;现在他累了,只想静静地等待属于他的归宿。临刑时,他还在和友人交谈,教导他们分明是非,劝诫他们莫要沉迷于物质享受,要重视精神修养。

(12)、朴素辩证法思想 老子认为自然界和人类社会都是变动不居的。他观察到天地间万物万事存在着互相矛盾的两个对立面,例如有无、刚柔、强弱、祸福、兴废等等,它们都是互相依存 、互相联结的 。 所以说:“有无相生 ,难易相成,长短相形。”还说:“贵以贱为本,高以下为基”,“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表明了对立面双方的同一性。老子还认识到对立面不是一成不变的,它们在向相反的一面转化,他说:“正复为奇,善复为妖”,“曲则全,枉则直,洼则盈 ,敝则新 ,少则得 ,多则惑”。老子承认转化 ,但强调“圣人之道 ,为而不争”,“以其不争 ,故天下莫能与之争”。

(13)、死的问题因此也就不再仅仅是一个自然现象,而是一个形而上学问题。通过与自然之物的比照,恰好凸现死具有哲学的意义。海明威在《老人与海》中通过硬汉桑提亚哥揭示了这样一个道理:尽管可以消灭一个人的自然身体,但你就是本能打败他。在一切伟大悲剧的斗争中,毁灭了的有价值的一方身体的力量失败了,但他们的精神力量却获得了胜利并往往获得了加倍的补偿。他们是肉体上的失败者,但却是精神上的胜利者。因为其精神的坚不可摧、顽强不屈,还是让人感到由衷的惊奇和赞美,感到人生的胜利。相反,有的人虽然肉体上活着,却从来感觉不到生活德愉快,享受不到生活的快乐。这就是苏格拉底所说的:“谁做出了在永恒意义上的更有益、更高尚的事情,谁才是真正的胜利者。”(24)正确地理解了死亡问题,我们在面临人生有死这个事实时也就能幸福起来,愉快起来。

(14)、在苏格拉底看来,阿波罗神殿前的箴言“认识你自己”之所以如此重要,恰恰在于它提醒着每个人必须明了人生的有限性。一个自以为是的人是不会明了人生的有限性的;而一个苏格拉底意义上“自知其无知”的人当然是最懂得人生的有限性的人,并且他还懂得死亡是对人生有限性的最严肃的说明和提示。苏格拉底之所以被神认定为雅典最智慧的人,其实就在于他能自知其无知,而不是像那些自作聪明的人自以为是,傲慢无比。苏格拉底是神的仆人,生活在对神的完全服从之中,并总是带有几分幽默地讥讽这个他十分操心的人的世界。苏格拉底实现了希腊哲学从自然世界向人的世界的转向之所以显得格外瞩目,其实就在于他确定了人生哲学的真实主题恰好是死,并且以人尤其包括他自己的“必死性”揭示和诠释了什么叫“认识你自己”。显然,是通过与神的比照,苏格拉底才发现:只有神是无限的,而人是必然要死的。在古希腊,尽管人神同形同性,但人神又很不一样。其中神是不死的人是要死的;神知道一切,而人却一无所知或知之甚少。阿波罗神殿前的箴言“认识你自己”的深刻寓意在于:尽管人神同形同性,但人要认识自己不是神而是人。而一旦人认识到自己是人不是神,人就得让神来规划自己生成的道路。其中,人“必然要死”就是神对人生做出的重大规划。可谓在劫难逃。“对我们人类来说,宗教意识实际上是一种有限的人生意识。每个人都应该知道,自己是有限的,不是无所不能的。所以,人应当谦卑一些,宽容一些,仁慈一些。”(3)因此,苏格拉底之死就颇有了宗教式的殉道意味,因为他对信仰的坚贞不渝表明,他具有一个真正的基督徒所具有的崇高德行。

(15)、反之,如果死是从这里迁移到另一个地方,这个说法如果正确,那么所有的死人都在那里,判官啊!那又有什么是比这个更伟大的幸福呢?因为假如死者到了阴府,他就可以摆掉那些把自己伪装成法官的人,而看到真正的法官在黄泉当裁判,像弥诺斯、刺达曼堤斯、埃阿科斯,特里普托勒摩斯,及其他一些半神半人,跟他们活着的时候一样。难道说这种迁移很可悲吗?而且,还可以见到像俄耳甫斯、穆赛俄斯、赫西俄德及荷马等人。如果真有这回事,我倒真希望自己常常死去,对我来讲,寄居在那儿更好,我可以遇见帕拉墨得斯、忒拉蒙的儿子埃阿斯,及任何一个被不公平处死的古人。拿我的遭遇与他们相比,将会使我愉快不少。

(16)、另外有两件与智慧有关的奇特的事情。一是据说他有时候会因为突然想到了什么事情而停下来不走,有一次甚至站在那儿想了24个小时;第二件奇特的事情是,他老觉得心里有个声音,或者说灵异,告诉他应该做什么,而尤其是不应该做什么。

(17)、另外一个叫梅里亚的学者说,整个共和国或者说整个城邦对一个人展开了自卫,也就是说处死他是一个正当的行动,是正当的防卫;再比如法国的社会学家涂尔干也认为苏格拉底犯了个人主义甚至是反社会罪,这些是批评苏格拉底的观点。

(18)、苏格拉底:偷盗、欺骗、奴役等应归于哪一行?

(19)、而在东方老子却先有了朴素的辩证法思想,比苏格拉底要早.

(20)、其时,雅典人正在装点海船,准备次日前往提洛岛祭祀阿波罗神。 传说当初雅典王子提修斯自愿作为七对被迫献给米诺牛的雅典童男童女之前往克里特岛,决心解脱强加在雅典人身上的诅咒。在临行之前,雅典人许愿说,如若他们安全返还,将每年前往提洛岛祭祀阿波罗神。对此种神圣的宗教祭祀活动,城邦依例认真对待。为确保城市洁净,一律暂缓处决死囚。苏格拉底乃被投入监狱,等待祭祀结束后处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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