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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3句卡夫卡的代表作品有哪些精选好句
发布时间:2024-05-17 07:38:32 admin 阅读:59
卡夫卡的代表作
1、卡夫卡的代表作品变形记的变形的含义
(1)、另一个线索就是门的主题,即贯穿整个故事的开门、关门的主题。
(2)、 在《诉讼》中,约瑟夫·K被控拆了。但他不知道为了什么。他坚持为自己辩护,但也不知道为什么。律师们认为他的案子很烦难。同时,他却没有耽误恋爱、饮食和读报。后来他被判决了。但法庭很阴暗。他有点莫名其妙。他只是猜测他被判决了,但几乎没问过判了什么刑。有时他甚至怀疑是不是判了刑,他继续活下去。过了很久才来了两个衣冠楚楚、文质彬彬的人,请他跟着他们走。他们极有礼貌地把他引到一个荒凉的效外,把他的头放在石头上,把他杀掉了。被判决的人死前只说了半句:“像一条狗”。
(3)、DerProcess《审判》初版,1925
(4)、《变形计》的主人翁格里高尔可谓是一位心地善良、工作勤奋的优秀青年,由于他的工作出色,有了经济来源,他的父母可以尽情享受生活,他的妹妹也可以追逐音乐梦想,一家人可谓其乐融融;
(5)、(9)就卡夫卡思想的这两个方面而言,比较一下在《南方杂志》(LesCahiersduSud)(以及美国《d派评论》——英译者注)上发表的《在流放地》:“毋庸置疑,(人是)有罪的”和小说《城堡》的片段(莫墨斯的报告):“土地测量员K的罪行难以成立。”——原注
(6)、弗兰兹-卡夫卡(FranzKafka,1883年7月3日~1924年6月3日),生活于奥匈帝国(奥地利帝国和匈牙利组成的政合国)统治下的捷克德语小说家,本职为保险业职员。主要作品有小说《审判》、《城堡》、《变形记》等。
(7)、卡夫卡临死时曾要求布罗德把他所有的作品“毫无例外地予以焚毁”,但布罗德违背了他的遗愿,对他的所有著作,甚至有书信和日记作了整理并出版。共9卷的《卡夫卡全集》(1950~1958)即是由布罗德主编的,其中只有一卷是卡夫卡生前发表过的。
(8)、您何苦读这种昙花一现的东西?大多数现代书籍只不过是对今天的短暂耀眼的反映。这点光芒很快就熄灭。您应该多读古书。古典文学、歌德。古典的东西把它最内在的价值表露到了外面——持久性。时新的东西是短暂的,今天是美好的,明天就是可笑的。这就是文学的道理。
(9)、 诚然,象征具备了两面,形成了两个由观念和情感组成的世界以及一本联系双方的字典。这字典纷繁复杂,不便查找。然而,觉悟到这两个世界对峙的存在就相当于走上了揭开他们秘密关系的道路。在卡夫卡的书中,这两个世界,一方就是平日的生活,而另一方就是超自然的焦虑。(1)这里,我们又看见了尼采之语的无休止重现:“伟大的问题总是出现在街上。”
(10)、 同理,如果卡夫卡要想表现荒谬,他就会利用前后一致性。你一定知道疯子在浴缸里钓鱼的故事。一个精通心理治疗的医生曾问他,“是否有鱼儿在咬钩呢?”,结果却得到了一句刺耳的回答:“当然不会了,你这个笨蛋,这是浴缸!”这故事有点巴洛克式(3)的风格。但是这个故事中,你可以清楚地发现荒谬的渲染与过度逻辑之间的联系。卡夫卡的世界是一个难以表述的真实宇宙,在此之中,人可以在享受到明知无所得、却依然在浴缸里垂钓的痛苦。
(11)、被吓坏的父母揉捏他,妹妹躲避他,可怜的格里高尔只能独自在房间里爬来爬去,孤独、感伤、自责,没有经济来源,他的父母再也没法享受生活,妹妹也不能继续追逐音乐梦想……最终格里高尔还是在苦闷中解脱了、离世了;
(12)、表面看来,办公室里的人要高贵一些,幸运一些,但这只是假象。实际上,他们更孤独,更不幸。相反,手工艺把人引向人群。可惜我不能到木匠铺或花圃里干活了。
(13)、对于健康的人来说,生就是对人必有一死这种意识的无意识的、没有明言的逃遁。疾病总是警告,同时有是较量,因此,疾病、痛苦、病痛也是虔诚的极重要的源泉。
(14)、“三”这个数字在故事里起相当大的作用。故事被分成三部分。格里高尔的房间有三个门。他的家庭包括三个人。在小说的进程中共出现了三个用人。三个留胡子的房客。三个萨姆沙写三封信。我特别注意在讲象征意义时不要过分,因为一旦你把象征从小说的艺术核心中分离出来,你就失去了全部的愉悦感。因为有富有艺术性的象征,也有陈腐的、虚假的,甚至愚蠢的象征。在那些对卡夫卡的作品进行心理分析和神话研究的批评中,以及在那些时髦的、取悦于平庸头脑的性与神话分析相结合的批评中,你会找出许多这类荒唐可笑的象征。换句话说,象征可以是有创见的,也可以是愚蠢和陈腐的。一部成功的艺术品的抽象的象征价值绝不应该凌驾于作品美的、燃烧的生命之上。
(15)、卡夫卡1883年出生犹太商人家庭,18岁入布拉格大学学习文学和法律,1904年开始写作,主要作品为四部短篇小说集和三部长篇小说。可惜生前大多未发表,三部长篇也均未写完。他生活在奥匈帝国即将崩溃的时代,又深受尼采、柏格森哲学影响,对政治事件也一直抱旁观态度,故其作品大都用变形荒诞的形象和象征直觉的手法,表现被充满敌意的社会环境所包围的孤立、绝望的个人。
(16)、 无论如何有必要抓住在悲剧事物中把逻辑性和日常性结合起来的隐秘关系。正因为这样,《变形记》的主人公萨姆沙才是一个旅行推销员。正因为这样,使他在那个变成甲虫的罕见的遭遇中感到忧虑的,只有一件事:他的上司会不会为他的缺勤而发脾气。他长出了爪子和触须,他的脊椎弯曲起来,白色斑点盖满了他的腹部,——我不能说,这件事使他骇然,这个效果未必确切,——这一切在他身上倒引起了一阵“淡淡的哀愁”。卡夫卡的整个艺术就在于这种细微差别。在他的主要著作《城堡》中,日常生活的细节又占了优势,在这部与众不同的小说中,一切都是徒劳无功的,永远不得不重新开始,从中就表现了一个寻求恩赐的灵魂的存在的奇遇。像这样把问题变成行动,像这样使普遍事物和特殊事物相结合,还可见之于每个伟大艺术家都撤擅长的一些小手法中。在《诉讼》中,主人公也可以叫做施密特或者弗兰茨·卡夫卡。但他却叫约瑟夫·K.。他不是卡夫卡,他又确是卡夫卡。他是个普遍欧洲人。一个凡人。此外,K.这个人却又活生生地等于某个人。
(17)、2马赛尔·普鲁斯特,代表作《追忆似水年华》等。他不注重叙述故事,交代情节和刻画人物形象,而注重抒发自己对某一问题的感想和分析,在作品中力图抓住情感的无限丰富性,捕捉各种感觉、回忆、意念。他是意识流文学的先驱与大师,也是20世纪世界文学史上最伟大的小说家之一。
(18)、另外,他有强有力的硬颚,他就是用这些器官去转动插在锁上的钥匙,同时用他的两只后腿直立,即他的第三对腿(一对有力的小腿)。这就使我们知道了他的身体长度,大约有三英尺。随着故事的发展,他渐渐习惯使用他的新器官—他的脚和触须。这个棕色的、鼓鼓的、像狗一般大小的甲壳虫长得很宽大。我想象他应该是这样的:
(19)、(10)很明显,上述的内容便是对卡夫卡作品的阐释。但为了不失公允,我们还有需补充一点:在种种其它的阐释之中,也完全可以从纯粹的美学角度分析这部作品。例如,B•格罗图森(B•Groethuysen)要比我们巧妙许多,他给《审判》写了一篇相当出色的序,而文中,他仅仅阐述了他称之为无限憧憬之人种种痛苦的幻想。这本小说描述了一切却没有因此而加以肯定。这是命运或许也是小说的伟大之处。——原注
(20)、 因此这里,我认识到作品其荒谬也体现在了它的创立原则上。比如,就《审判》而言,我确实要承认这是一大成功之作,因此肉体胜出了。
2、卡夫卡的代表作品有哪些
(1)、若如我所说,真正无可救药的思想仅是碰巧被与之相反的准则所规制,而悲剧作品可能是一部描写人类放逐一切未来希望之后的快乐生活,那么以上这种特别的观点就更好理解了。生活越是激动人心,那失去这种生活的想法就越荒谬。这也许就是我们在尼采作品所感到高傲和无望的秘密之所在。以此看来,尼采似乎是唯一从荒谬之神获取了某种极端美学并加以演绎之人,因为他的最后之语充斥了他的无望却又带着征服者的清醒并以此坚决否定了任何超自然的慰藉。
(2)、卡夫卡的作品贯穿着社会批判的精神,小说《美国》(原名《生死不明的人》),采用传统的叙事手法,描写了卡尔·罗斯曼在美国的遭遇,展示了资本主义社会的贫富悬殊、劳资对立的现象和工人结社、罢工游行与资产阶级d派斗争的场面,以及都市一隅社会渣滓的活动情景。小说指出了资本主义腐朽黑暗的共同本质。
(3)、光线也许会把人从内心的黑暗中引开。如果光征服了人,那是很好的。如果没有这些可怕的不眠之夜,我根本不会写作。而在夜里,我总是清楚地意识到我单独监禁的处境。
(4)、第七组着重分析这种反抗的过程。我们意识到这一切的荒诞,我们的反抗就是一种希望。分析到这里,我们发现了,希望其实分三个层次:作者、作品人物和读者我们。这三个层次,我们都能读出希望。
(5)、小组的讨论都比较深入,我请他们自由主动发言。回到了日常教学,他们再也没有了昨日台上的冲劲和积极,又变成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等着老师来喊的状态。(这也是日常教学的真实面。)因此,我请每个组都起来发了言,他们说的都很好,也基本上说到了要害。
(6)、《游戏成瘾是“精神疾病”?重读了一遍福柯《精神疾病的历史构成》》
(7)、博尔赫斯×费拉里著陈东飚译新经典文化|新星出版社
(8)、在此我只对甲壳虫感兴趣,对空话毫无兴趣,因此,我拒绝接受这种胡说八道。卡夫卡本人对弗洛伊德的观念极其不以为然。他认为心理分析是“一个不能自圆其说的错误”(我用他的原话),他还认为弗洛伊德学说是非常模糊、非常粗糙的图画,它在对待问题的细节,或者进一步说,在对待问题的实质方面都有失公正。这也就是我为什么要清除弗洛伊德的分析方法,而集中在艺术本身的探讨上的另一个原因。
(9)、你没有走出屋子的必要。你就坐在你的桌旁倾听吧。甚至倾听也不必,仅仅等待着就行。甚至等待也不必,保持完全的安静和孤独好了,这世界将会在你面前蜕去外壳,它不会别的,它将飘飘然地在你面前扭动。
(10)、 坦白地说,纯洁的心灵到处都能找到人和非人性的这个几何学的位置。如果说《浮士德》和《堂吉诃德》是杰出的艺术创作,那么这不过是由于它们以其无限的人间双手给我们指出的那种无限的伟大罢了。但是,艺术品不再是悲惨的,而只是被认真对待的,这个时刻必将会到来。到那时人才谈得上有所希望。但这并不是他的要务。他的要务就是避免任何遁辞。而在卡夫卡向整个宇宙所提出的激昂的控诉的末尾,我正碰见了这种遁辞。他难以置信的裁决就是这个丑恶的革命的世界,在这个世界连鼹鼠都想有所希望。
(11)、出版社:CambridgeUniversityPress
(12)、短篇小说《中国长城的建造》写中国无数无辜老百姓,背井离乡去帮统治者建造长城。
(13)、 土地测量员甩掉弗丽达,去找巴纳巴斯的姊妹去了,这件事更有意义。就是说,巴纳巴斯一家是村庄里唯一同城堡、同村庄本身都不来往的一家。姊姊阿玛丽亚拒绝了一位城堡官员多次向她提出的猥亵的求欢。不道德的咒骂便追随着她,永远把她逐出了上帝的爱。谁不能为上帝牺牲自己的荣誉,谁就不配得到上帝的恩宠。我们从中认辨出一个存在哲学所熟悉的主题:与道德相对立的真理。不过,许多事情还很渺茫。因为卡夫卡的主人公所走过的道路,从弗丽达到巴纳巴斯的姊妹的道路,是从信而不疑的爱到荒诞崇拜的道路。就是在这里,卡夫卡也在追随克尔恺郭尔。巴纳巴斯一章置于书末,这并不令人感到意外。土地测量员最后的努力在试图通过否认让帝的一切事物去发现上帝,不是按照我们关于善与美的范畴,而是在他的冷漠、他的不公道和他的憎恨的空虚、可厌的面孔后面去认识他。这个一心想为城堡所接纳的陌生人,到了穷途末路便更加为人所摒弃,因为他这次对他自己也不忠实了,抛弃了道德、逻辑和心灵的真实,以便——仅仅凭借荒唐无稽的希望——得以进入神性恩宠的荒漠。
(14)、(以上语段选自加缪《荒诞的藩篱》、《卡夫卡作品中的希望与荒诞》等文。)
(15)、(5)考虑到卡夫卡在《城堡》中给我们留下了尚未完结的故事,这一点是不言自明的。但让人不解的是,这样做,作者在终章部分就破坏了小说的统一性。——原注
(16)、卡夫卡的长篇小说《美国》和《洞穴》等揭示的是人类现实生活中的困境和困惑感;而《审判》、《在流放地》以及《万里长城建造时》则揭示了现代国家机器的残酷和其中的腐朽。长篇小说《城堡》可以说是《审判》的延续,不仅主人公的遭遇继续下去,主要精髓也是一脉相承。扩展资料卡夫卡被认为是现代派文学的鼻祖,是表现主义文学的先驱,其作品主题曲折晦涩,情节支离破碎,思路不连贯,跳跃性很大,语言的象征意义很强,这给阅读和理解他的作品带来了一定的困难。
(17)、 可见:对于一篇小说,如果它最明显的特征是自然性,那就谈不上什么象征了。自然性是个难于理解的范畴。在许多作品中,读者发现既有情节完全是自然而然的。在另一些作品中(它们当然很希罕),主人公发现他所遭遇的一切完全是自然而然的。一个值得注意、但也显而易见的佯谬是:主人公的遭遇越是不寻常,故事便越显得自然而然;它正符合人生的庞杂性与此人借以承担此种生活的质朴性之间的明显差距。看来这就是卡夫卡的自然性。正是这样,我们才确切地感受到《诉讼》所要陈述的一切。有人说过,它是人的境遇的一个复本。一点不错。但是,事情既简单又复杂。我就此想说:对于卡夫卡,小说有一种更特殊、更涉及个人的意义。当我们忏悔的时候,他在某种程度上代替我们在说话。他活着,他却被判决了。他在小说的前几页就体验到这一点,他本人在这个世界上就经历了这部小说,每当他设法改悔时,都毫不令人惊讶地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对于这种毫不惊讶的态度,他倒感到惊讶不已。从这种矛盾可以看出一件荒诞艺术品的最初的征兆。天才作家把他的精神悲剧具体地突现出来。而他能够做到这一点,只有借助于进一步的徉谬手法,就是为了复现空虚而发明颜色,并使日常活动有能力表现对于永恒的追求。
(18)、还是贫穷的。财富是完全相对的东西,不能使人满足的东西。……财富意味着对占有物的依附,人们不得不通过新的占有物、新的依附关系保护他的占有物不致丧失。这只是一种物化的不安全感。
(19)、卡夫卡之所以喜欢这部作品,正是因为他所在的家庭环境所致,他父亲是一位创业成功的商人,其家庭地位是绝对的,卡夫卡从小就生活在父亲的阴影里。同时卡夫卡生活和创作的主要时期是第一次世界大战前后,家庭因素与社会环境,造成了他与社会与他人的多层隔绝,使得卡夫卡终生生活在痛苦与孤独之中。
(20)、你可以逃避这世上的痛苦,这是你的自由,也与你的天性相符。但或许,准确地说,你唯一能逃避的,只是这逃避本身。
3、卡夫卡的代表作
(1)、第三组的观点是,真正的疗伤不是粉饰太平,而是看到自己的创伤还依然满怀希望的前行。
(2)、这种人性和非人性的几何学切点,纯洁的心灵到处都会察觉到。
(3)、在生活中,一切都有它存在的意义,都有它的任务,这任务不可能完全由别的东西来完成。比如说,一个人不可能由别的替补人代他体验生活。认识世界也好,读书也好,都同于此理。人们企图把生活关到书里,就像把把鸣禽关进鸟笼一样,但这是做不到的。事情正好相反,人用书籍的抽象概念只不过为自己建造了一个牢笼。哲学家只是带着各种不同鸟笼的、穿得光怪陆离的鹦鹉学舌者。
(4)、第五组看前面的同学说了这么多,不敢起来说话,说自己没讨论出来。我就挑了一个同学说,结果说得很好。他们很疑惑,希望究竟是什么希望。她说,看副卡三次订婚又三次取消婚姻,证明他缺爱。所以他也算是一种情感的缺失,因此他在作品中呼唤爱。我问学生,他什么样的姿态呼唤爱?学生说,荒谬。我提醒学生,不要把荒谬变成了一种套话,而不具体分析。这部作品给我们什么样的感觉?学生说是残酷冰冷。其实,在这背后,作者想让你变的残酷冰冷么?他其实想要有爱的,他以这种残酷、绝望,荒谬的姿态呼唤爱。这是一个绝望的人最后的呼喊,这种呼喊本身就是一种希望。
(5)、 个中就是希腊悲剧的全部秘密,或者至少是这个秘密的一个方面。就是说,还有另一方面允许我们借助相反的方法,更好地理解卡夫卡。人心有一种恼人的倾向,仅仅把某种摧毁人的东西称之为命运。但是,由于幸运是不可避免的,所以按其方式来说也是不合理的。虽然如此,现代人只要认识到它的话,就都把它归功于已。此外,关于希腊悲剧所偏爱的命运,还大有可谈之处,古代传说中最受人喜爱的角色也是这样,他们(如奥德修斯)在最凶险的遭遇中又重新自行得救了。找到绮色佳的归途却不那么容易啊。
(6)、但当故事开场的时候适逢他两次出差之间,可在家里待一晚上。正在这期间,可怕的事发生了。“早晨,当格里高尔从一场不舒服的梦中醒来时,发觉自己躺在床上变成了一个可怕的虫子。他的背变得非常坚硬,好似盔甲一般。他微抬起头可看见自己圆鼓鼓的,棕色的肚子,肚皮被多层折皱隔成条块状,原先盖在身上的被子几乎盖不住了,而且马上就要全部滑落了。许多条与身体相比细得可怜的腿在他眼前无助地闪动[摇曳+闪烁]着。
(7)、(8)阿玛丽娅是《城堡》中唯一不抱希望的人物。她和土地测量员K形成了极为鲜明的对比。——原注
(8)、 然而,世界并不是这样封闭着的,像它表面上看起来那样。在这个没有出路的宇宙中,卡夫卡引进了一种特殊的希望。这样看来,《诉讼》和《城堡》并不完全相符。它们却相辅相成。可以从一部作品到另一部作品之间觉察到的看不见的进步,实际上同退避难分轩轾,恰如一次无限的征服。《诉讼》提出了一个问题,《城堡》以某种方式把它解决了。前一部按照一种似乎科学的方法描写,没有得出任何结论,后一部仿佛提供了解答。《诉讼》诊断病情,《城堡》开出疗方。但被推荐的药物在这里无济于事。它只能使疾病在正常生活中复发。它可以帮助人忍受疾病。在某种意义上(让我们想想克尔恺郭尔吧),它甚至使我们爱上了疾病。土地测量员K﹒一心只想着使他坐卧不安的忧虑。连他的熟人都为这种空虚、为这种无名的痛苦所控制。仿佛烦恼在作品中有一个偏爱的形态。弗丽达对K.说:“我多需要呆在你身边啊,打我认识你以来,我就没离开过你。”这种微妙的药物使我们爱上了毁灭我们的东西,使希望出现在一个没有出路的世界,这种突如其来的“飞跃”使一切为之改观,这就是存在主义革命的秘密,也是《城堡》固有的秘密。
(9)、 因此本文有必要按照他的基本原则谈谈他的荒诞作品。例如《诉讼》,我可以说,它的成就是圆满的。肉体胜利了。这里什么也不缺少——不缺少尽在不言中的反抗(它就是作者是本人),也不缺少看得透、说不出的绝望(它就是创造的因素),更不缺少不可思议的行为自由,小说中的人物一直到死都生活在这种自由中。
(10)、 你会发现,这很难称得上是故事中的象征,象征最显见的特征恰恰就是自然性(naturalness)。但是,自然性是一个难以理解的范畴。有些作品,故事情节读者看似很自然。也有些作品(确切地说,是极少的作品),其人物认为发生在他身上的事情是极为自然地。一个古怪而又显而易见的对立矛盾就是,故事人物的经历越异乎寻常,这个故事的自然性就越容易为我们所发现:它与我们所感到的离异成正比,这种离异是一个人对生活的陌生和他接受这种生活的率直程度之间的矛盾。似乎,这种自然性是卡夫卡式的。准确地说,有人十分清楚地认识到了《审判》的意义。我确信,有人提到过人类境遇的意象。然而,这种概念既简单又复杂。我指的是,对卡夫卡来说,这本小说别具深意。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他是那个一直在说话的人,即使他倾诉的对象是自身。他活着,他犯了罪。在小说的前几页,他就了解到了这一点。这个世界中,他也一直在追寻这一点。然而,一旦他力求适应,他丝毫不惊奇自己能够做到。对自己缺乏惊奇之感,他从来也没有表现过足够的诧异。正是通过这种矛盾,我们捕捉到了这部荒谬作品最初的种种迹象。心智投射在实体世界中的是它的精神悲剧。它之所以可以做到这一点,是因为一个永恒的悖论,后者赋予了色彩表达虚无的能力,给予了日常行为转化不灭壮志的力量。
(11)、 卡夫卡甚至在表现荒诞时也采用这个关系。我们都知道傻子在浴盆里钓鱼的笑话;一个正在思考精神病医疗方案的大夫问他;“上钩了吗?”得到的却是一个粗暴的回答:“你这个白痴!在浴盆里吗?”这个笑话有点古怪,但它清楚地使人理解,荒诞的效果多么取决于逻辑上的过度。卡夫卡的世界实际上是个不可言说的天地,人在里面沉湎于痛苦的奢侈,在浴盆里钓鱼,虽然他明知道毫无收获。
(12)、例如,我相信哈姆雷特,但我不是很肯定地相信……我可能要作出一番努力才能相信,哈姆雷特的鬼魂。但我不是很肯定地相信丹麦的宫廷,相信那些诡计;我不相信。说到麦克白,我相信麦克白,我相信麦克白夫人;我愿意相信那些帕西——她们也是女巫——但我不知道我是否相信那个寓言。呃,这大概是一个例子吧。至于所有的作家,一个人必须这么想:他们是在那样的时代,在那种状态下写作的;他必须把他们放到文学史里面。这样他就可以,呃,原谅,或者容忍某些事情了。然而,在卡夫卡这方面,我相信卡夫卡是可以超越他的历史环境来阅读的。我们看到非常重要的两点:卡夫卡的大部分作品是在一四年战争期间完成的。曾经发生过的最可怕的战争之一——肯定令他饱受了折磨——。而且,他又是犹太人;反犹主义已经成形。他住在奥地利,呃,在波希米亚,当时还是奥地利的一部分。他死于柏林,我相信。所有这些情况,生活在一个被围困的国家,一个起初获胜而最终战败的国家。这一切应该都回响在他的作品里,然而,如果读者对此不了解的话是注意不到的;因为这一切全都被卡夫卡改头换面了。然后是另一件事,更稀奇的事;就是卡夫卡是表现主义者的私人朋友。那些表现主义者主导了本世纪最重要的美学运动;比超现实主义,或立体主义,或是区区未来主义,区区意象主义要有趣得多。呃,那可以算是文学艺术的某种全面革新。也是绘画的;我们可以想到恩斯特·巴拉赫1或科科施卡或其他人。卡夫卡是他们的朋友,他们写作;他们在持续不断地更新语言,编织隐喻。或许可以说表现主义最伟大的作品是乔伊斯的著作,尽管他不属于这场运动,他写作也不用德语而用英语;或者说用他的英语,那是一种非同凡响的英语——一种独一无二地以复合词语构成的英语。呃,也就是说,我们掌握了这两件事:表现主义,伟大的文学运动,卡夫卡曾在两本刊物之一上发表过;我不知道是在DieAktion3还是在Sturm4上,那是两本表现主义刊物。我当时订阅过它们,我说的是191917年。
(13)、 然而,这个看似封闭的世界并不是滴水不漏的。卡夫卡正打算向这个停滞不前的宇宙中引入另类的希望。这一点上,《审判》和《城堡》的方向不尽相同,它们互为补充。这两本书,从一本到另一本之间希望的转变几乎是察觉不到的,这一点代表了人们在逃避领域上取得的巨大成功。从某种意义上说,《审判》提出了问题,而《城堡》予与了解决。前者以一种半科学的方式进行描述但未能给出结论。而后者则从一定程度上解释了前者。《审判》进行诊断,而《城堡》则设想了一种治疗方法。但是它所提出的补救措施却无法治愈前者的疾痛。它仅仅是将这种疾病送还给了正常的生活,从而帮助人们接受它的存在。从某种程度上说(我们可以想想克尔凯郭尔),它使得人们把这疾痛视为珍宝。土地测量员K想象不出此外其它的任何焦虑能让他如此痛苦。他周围的人对这种虚无和无名的痛楚情有独钟,仿佛这里苦难是享有特权的人才有的。弗丽达(Frieda)对K说,“自从认识你以来,我感到多么需要你。没有你的日子,我非常的孤单。”这种难以描述的疗法把爱情当成了凌驾于我们之上的东西,并在平和的世界中让希望一跃而起,使这种突如其来的“飞跃”改变了万物的原貌,于是这既成为了存在主义革命的秘密,也成为了《城堡》本身的核心所在。
(14)、"Kafkapuedeserpartedelamemoriahumana"
(15)、卡夫卡会成为我们这个备受折磨的世纪的经典伟大作家。很可能在未来他还会被人阅读,那时人们不会特别清楚他是在二十世纪初写作的,他是表现主义的同时代人,是第一次世界大战的同时代人。
(16)、然而,以上的论述足以说明了卡夫卡在本文架构中的关键地位。这里,他向我们展现了人类思想的局限之处。就其完全的字面意义而言,我们可以说,他作品的一切都是至关重要的。无论如何,它提出了这个荒谬的问题。若是把这些结论与我们起初的论述、内容与形式、《城堡》的隐含意义与使其成型的自然艺术以及K的激情高傲之旅与每日生活的场景,把这些放在一起加以比较的话,那么我们将意识到它可能的伟大之处。因为,如果对往日的留恋之思是人类的印记,那么或许无人给过这些悔恨的幻影以血肉之身。但与此同时,我们将会感觉到荒谬作品所需要的那种独特的高贵,可能这里也无法找寻到它的身影。如果艺术的本质是一般与特殊的结合,一滴水珠落下的瞬间永恒与其光影之美的依恋,那么以他所展现出的这两个世界的距离来判断这位荒谬作家的伟大,这种方式将更加真实。他的秘密在于他能够捕捉到这两个世界极度不成比例之时所交汇那一点。
(17)、《地洞》的主人公是一只不知名的动物,它造了一个又大又坚固的地洞,但仍时时担心外敌的侵袭。表现资本主义社会一般小人物的恐惧心理,揭示了第一次世界大战多数人的心理状态。卡夫卡塑造的人物共同特征是有一种自怨自艾的情绪,对强权统治(社会的、家庭的)有一定的畏惧而又无力反抗,对某种义务不能完成而内疚,《判决》就表现了这一思想。
(18)、 在《城堡》中,这种对日常生活的屈服变成了一种伦理学。K的伟大的希望是,他终于会被城堡所接纳。因为他独自一人做不到,他便想方设法来邀获这项恩宠,如变成一个村庄居民,抛弃外来户的身份(当时每个人都让他感觉到自己是个外来户)。他想有个职业,有个家,过正常、健康人的生活。他再也受不了他出的洋相。他想要过理智的生活。他想解脱那使他同村庄格格不入的奇怪的诅咒。同弗丽达勾搭后的一段插曲在这方面是颇有意义的。如果他把这个认识了一位城堡官员的女人作为自己的情人,那不过是为了她的过去的缘故。他尽量从她身上利用比他本人更强的东西——但同时他心里明白,是什么使她在城堡的眼中永远不足取。想一想克尔恺郭尔对雷吉娜·奥尔森的特殊的爱吧。在许多人身上,吞噬他们的永恒之火强大到连他们朋友和熟人的心都会给燃烧掉。《城堡》的这段插曲还涉及一个不幸的错误,即把不属于上帝的归于上帝。但是,对于卡夫卡,这显然不是什么错误。而是一条教义和一个“飞跃”。它一点也没拿出不属于上帝的东西。
(19)、卡夫卡一生的作品并不是很多,而且,他在去世之前,他的女友按照他的意愿,已经将他生前的大部分作品都烧毁了。但是,这些遗留下来的作品,对后世的影响却是极为深远的。卡夫卡的小说以荒诞的手法揭示了一种充满非理性色彩的景象。他被三四十年代的超现实主义视为同仁,四五十年代的荒诞派视为先驱,六十年代的美国“黑色幽默”奉为典范。
(20)、卡夫卡笔下描写的都是生活在社会底层的小人物,他们生活在这种充满矛盾的混杂世界里,时刻感觉到恐慌,不安,孤独,迷茫,遭受着强烈的压迫却从不敢反抗,一直向往着明天,却又看不到出路。他的作品描绘出的一幅幅画卷,会让人们感觉到一阵阵震惊和恐惧,他一直在为人类的未来担忧。
4、卡夫卡的代表作有《 》、《 》、《 》(列举三部即可)
(1)、 对于较为随意的读者而言,这些戏剧小说乍一看,似乎描述了种种令人不安的游历,那些浑身战栗却不知疲倦的人物随着故事的发展,试图求解一些作品尚无明确阐述的问题。在《审判》中,约瑟夫·K获了罪,但却不知罪名如何。毋庸置疑,他希望为自己辩护,但却不知从何说起。律师们也觉得他的案子棘手难办。在此期间,他没有漏过任何一次恋爱、吃饭或是读报纸的机会。然后,他便站在了被告席上,但是法庭非常黑暗。他一点也不理解。他只是推测,他被认定了有罪,但是几乎想不起具体的罪名。他也时常也在怀疑,并带着这种疑惑继续生活。一年以后,两位衣冠楚楚的绅士找到了他并很有礼貌地邀请他一起散步。他们更是殷勤地把他带往了一个废弃的郊外,并抓住他的脑袋往石头上磕去,割开了他的喉咙。临死之时,这位有罪的人仅仅只是说了一句,“像条狗。”
(2)、OskarKokoschka(1886-1980),奥地利画家,诗人,剧作家。
(3)、 一个象征先要有两个平面,一个观念的世界和一个感觉的世界,此外还要有一个适合于二者的词汇。提供这种词典是最困难的。理解这两个变得历历在目的世界,就是找出它们相互间的隐秘关系。在卡夫卡的作品中,一方面是日常生活的世界,另方面是超自然的苦恼的世界。看来我们这里不得不漫无边际地解释一下尼采的一句话:“大问题俯拾即是。”人的境遇(这是一切文学的共同场所)经受着表现为一种基本的荒诞和表现为一种严峻的伟大。两者天然地同时发生。两者表现为可笑的分裂,把我们心灵的无限性同暂时的肉体的欢乐分裂开来。荒诞的是,心灵竟然属于一个肉体,它原本超出后者不知多么远。谁要表现这种荒诞性,必须使它在平行的对立面的运动中活跃起来。卡夫卡就是这样用普通事物表现悲剧,用逻辑性表现荒诞的。
(4)、(2)伊萨卡岛(Ithaca),希腊西海岸附近爱奥尼亚海中的一个岛屿,为希腊神话中奥德修斯的故乡。——译注
(5)、卡夫卡的创作风格是表现主义,同时他也是在表现主义文学创作上最有成就的人。他创作的主要时期是在一战前后,当时的社会经济萧条,社会腐败,人民穷困潦倒,这一切使得卡夫卡的一生都生活在痛苦与孤独之中。于是,这种孤独感与恐惧感,成为了卡夫卡创作的永恒的主题。
(6)、 这大概足以在这篇试论的范围内指明卡夫卡作品的基本意义了。我们至此濒于人类思维的边缘。是的,在这部作品中,一切都是真正地带本质性的。无论如何,它全面地提出了关于荒诞的问题。如果我们把这个结论同我们的导言比较一下,把内容同形式比较一下,把《城堡》的隐秘含义同它借以发展开来的自然无伪的艺术比较一下,把K.的热情而骄傲的追求同它借以发生的平庸的侧景比较一下,我们就会懂得他的伟大在哪里了。因为,如果说憧憬是人性的标志,大概再没有别人曾经给这些苦恼的幽灵以那许多肉和血了。但是,我们同时理解到,荒诞的作品要求怎样一种奇特的伟大,一种这里也许根本不存在的伟大。如果艺术的特质在于把普遍同特殊结合起来,把一粒水珠的转瞬即逝的永恒同它的光影结合起来,那么按照他可以在这两个世界之间提出的距离来衡量荒诞作家的伟大,那就更正确了。他的秘密在于能够确定它们以其最大的不和谐相撞击的那一点。
(7)、我要清除的另一个观点是弗洛伊德观点。那些持这种观点的传记家们,如内德在《冰冻的海》(一九四八)里所写的那样,认为《变形记》是以卡夫卡与他父亲的复杂关系以及伴随他一生的罪孽感为背景的。他们还认为在以象征为特点的神话里,儿童通常是以虫来替代的—我怀疑是否如此—,那么按照弗洛伊德批评家们的假定,卡夫卡以甲壳虫的形象来代表儿子。他们说,甲壳虫把他在父亲面前所感受到的那种无足轻重的感觉恰当地形象化了。
(8)、每个人都生活在自己背负的铁栅栏后面,所以现在写动物的书这么多。这表达了对自己的、自然的生活的渴望,而人的自然生活才是人生,可是这一点人们看不见。人们不愿看见这一点。人的生存太艰辛了,所以人们至少想在想象中把它抛却。
(9)、我们为什么要为原罪而抱怨?不是由于它的缘故我们被逐出了天堂,而是由于我们没有吃到生命之树的果子所致。
(10)、在谈论《变形记》之前,我要清除两个观点。首先我要彻底清除麦克斯·布罗德的观点,他认为卡夫卡的作品只适合从圣徒的角度而不是从文学的角度去理解。卡夫卡首先是位艺术家,虽然可以说每个艺术家在某种意义上也是圣人(我自对此深有感受),但我认为不能用任何宗教涵义来解释卡夫卡的天才。
(11)、卡夫卡成就主要表现在他的文学作品上,他被认为是现代派文学的鼻祖,是表现主义文学的先驱。他的作品对以后各种各样的现代主义流派,都产生过强烈的.影响。他与法国作家马塞尔·普鲁斯特,爱尔兰作家詹姆斯·乔伊斯并称为西方现代主义文学的先驱和大师。
(12)、 这里,人类的境遇之中彰显了一种本质的荒谬和与之难以共处的高贵(所有的文学都是如此)。它们不期而遇,则谓之自然而然地发生。我要再次强调,这二者包含在了我们精神上的放纵和肉体上短暂愉悦间的荒唐背离之中。这荒谬就在于身体必须超越灵魂。任何想表征这种荒谬的人都必须给与荒谬以生命,让它历经一系列相似的对比。于是卡夫卡用日常生活诠释悲剧,用逻辑比照荒谬。
(13)、《变形记》的主角是格里高尔·萨姆沙(读作zamza),他是布拉格市的一个中产阶级夫妇的儿子,这对夫妇就像福楼拜笔下的市侩,只对生活中的物质方面感兴趣,且欣赏趣味低俗。大约在五年前,老萨姆沙失去了他的大部分钱财,于是他的儿子格里高尔在父亲的一个债权人手下谋得一个职位,成了一个推销布匹的旅行推销员。他的父亲索性不工作了。他的妹妹格丽特还太小不能工作,而母亲又得了气喘病。所以年轻的格里高尔不仅养活全家,而且全家现在住的房子也是他设法找到的。这套房间是一个大公寓中的一个单元,位于夏洛特大街,被分割成几小间,就如同他自己日后被分割成几部分一样。现在我们是在欧洲中部的布拉格,时间是一九一二年。当时雇用人很便宜,萨姆沙家因此雇了一个女仆,名叫安娜,年仅十六(比格丽特小一岁),还雇了一个厨子。格里高尔几乎老是在外旅行,
(14)、 卡夫卡拒绝将道德、实证、美德和连贯托付于他的神,只是为了更好地投入到后者的怀抱之中。认识荒谬、接受荒谬,然后委身于它,然而我们知道,从那一刻起,荒谬就不再是荒谬了。鉴于人类境遇的种种局限,又有何种希望比那允许人们逃出生天的希望来得伟大呢?正如我再次看到的那样,在这方面,存在主义思想宛如浩瀚的希望之海中的一叶孤舟(这和当今的观点恰恰相反)。在早期的宗教时代,正是这希望随着佳信的频传,点亮了古代世界。然而,若以一切存在主义思想所独有的飞跃,以他的不懈与坚持,人在纵览已无遮掩的神性之后,怎么会看不到其中清醒自我否定的标志呢?他仅仅把这称之为是人的高傲,而为了自我救赎走下了王座。这种自我否定应该有所产出,但这却改变不了人高傲的本性。在我看来,仅仅是像一切高傲一样,说清醒的道德价值是无效的,这样是无法使之磨灭。因为,真实,就其定义而言,同样是无结果的。所有的事实也是这样。在一个万物皆已给出而却不加以解释的世界中,价值或形而上学的多产性只是个意义尽失的概念。
(15)、博尔赫斯:是的,但我会尽可能不去自我抄袭(笑),因为最好还是抄袭别人而不抄袭自己。无论如何,这是我一直在做的,我宁愿抄袭别人……但有时,在八十四岁以后——因为我从来不重读我写的东西——我一直在抄袭,有时是糟糕地,我曾经说得多少还算不错的东西。我一直在糟糕地复述它们。总之,这事经常会发生。不,关于卡夫卡我要指出的是如果一个人阅读别的伟大作家的话,他必须不断地进行英语中所谓的“makeallowances”(让步)——我不知道用卡斯蒂语究竟怎么讲——他必须这么想:呃,这是在那样的时代写的,一个人必须考虑那么多东西。例如,我们拿最好的例子来说,那大概就是莎士比亚了吧。在莎士比亚这里,您必须要想到他是为了一个永远不是由他选择的公众写作的;他必须要延续长达,呃,我们现在称之为五幕,尽管当时是持续的一整段。总之,是一定的时间长度,另外,他也再现,他必须以传统的,他人的情节作为出发点。然后,他必须让自己的人物契合这些情节,有时不一致是显而易见的。
(16)、弗·卡夫卡一八八三年出生于捷克斯洛伐克的布拉格,一个讲德语的犹太人家庭。他是我们时代的最伟大的德语作家。与他相比,像里尔克一类的诗人,或者像托玛斯·曼一类的小说家不过是侏儒或者泥菩萨。卡夫卡曾在布拉格的德语大学里攻读法律,从一九○八年起在一家保险公司里当小职员,就在果戈理描写的那种办公室里工作。
(17)、第三段话,是强调阅读荒诞小说,要能够有人性的观照。也就是昨天我没有来及和学生重点强调的,在荒诞中思考人性,观照自我。在加缪的《局外人》中,我们看见一个反抗绝望的英雄(实际上是反英雄),而在《变形记》中,我们看到一个痛苦挣扎的灵魂。格里高尔的痛苦呼喊,世界以沉默应对,这就是荒诞,荒诞就产生于人类呼喊和世界无理性沉默之间的对峙。而阅读荒诞小说,就是要能体察到这一点,体察到我们每个人身上和这个世界无理性沉默的对抗,体察到我们每个人都有呼喊,都有无望的挣扎。
(18)、荒诞运动……归根到底,是爱。所以,我们在荒诞作品一团漆黑的世界背后,总能看到一个反抗绝望的英雄,或者一个痛苦挣扎的灵魂。
(19)、约瑟夫·K是一名银行高级职员,在他30岁生日的早上,无缘无故地被捕了。K不知道自己的罪名,也没有失去人身自由,只是需要定期接受审判。他四处寻求帮助,遇到了许多人,律师、女佣、商人、画师、神父……为了澄清自己无罪,他经历了许多既怪诞又似乎十分“合理”的事情。经过一年的奔波,他终于明白反抗是无用的。K到底犯了什么罪?这是一个不解之谜。
(20)、 我们都必须牢记,每一个故事都是逻辑推理、日常生活与悲剧的秘密合谋。这是为什么《变形记》的主人公萨穆沙(Samsa)是一个推销员的原因,为什么在他的奇异之旅中让他惶惶不安的是他老板对他的愤怒而不是变化成虫。他长出了许多小腿和触角,他的脊椎高高拱起,肚子上浮现了白色的斑点——我不敢说这不让他感到诧异,因为这样的话就冲淡了艺术性——但这只是让他“稍稍有些烦恼”。卡夫卡的艺术作品在此与其他小说有了区别。他的核心之作《城堡》中,每日的生活细致入微,让人眼前一亮,而是这本怪异的小说却没有给出任何结论,一切又周而复始,回到了起点。这本小说本质上展现了高尚灵魂因为有所追求而必然的冒险。将问题转化为行动,特殊与一般的巧合,这些小把戏也出现在了每位大家之作中。《审判》的主人公或许曾被称为施密特或弗兰兹·卡夫卡,但现在他是约瑟夫·K。他只是个普通的欧洲人。他和大家别无二异。但是他也是实体的K,是这个肉体等式的未知数x。
5、卡夫卡的代表作( )讲述了人变成大甲虫的故事
(1)、内容简介:土地测量员K奉命赴城堡上任,不料却被阻止在城堡外。K暂住在城堡外的村庄,费尽心机想要进入城堡,但那如梦似幻的大雪、冷漠怪诞的村人、始终无法见其一面的城堡办公厅主任似乎都在千方百计阻挠他。城堡看似近在咫尺,K却无论如何都无法进入城堡。
(2)、 卡夫卡的作品应当列入什么样的思想传统,无论如何是很清楚的了。事实上,要把从《诉讼》到《城堡》的一步称为严峻无情的一步,那也是轻率的。约瑟夫·K.和土地测量员K不过是吸引卡夫卡的两极。我将按照他的愿望宣称,他的作品也许并不是荒诞的,但是,虽然如此,我们必须承认它的伟大和它的普遍性。因为他懂得如此透彻地表现从希望到恐惧,从绝望的明达到自愿的被骗之间的平庸道路。他的作品是无所不包的(一个真实正荒诞的作品不是无所不包的),因为它表现了逃避人类的人这个激动人心的形象,这个为了他的信仰而从他的矛盾中搜寻理由,以便在他的有效益的绝望中能够有所希望,这个人把生存称之为一种对于死亡的可怕的准备。说它无所不包,是由于它能够鼓舞宗教情绪。正如在一切宗教中一样,人在这里也摆脱了他的生命的重量。但是,如果我知道并能敬佩这一点,那么我也会知道,我并不追求普遍性,而是追求真理。而这两者决不是一回事。
(3)、(3)巴罗克风格(baroque),18世纪欧洲盛行的一种建筑、音乐和艺术风格,以华丽的细节为著称。——译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