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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曾祺人间草木(草木篇汪曾祺创作时间?)

发布时间:2023-11-14 18:20:35 admin 阅读:59

导读草木篇汪曾祺创作时间? 《人间草木》是2009年5月中国文联出版社出版的图书,作者是汪曾祺。 内容简介 《人间草木》是汪曾祺写他的旧人旧事、旅行见闻、各地风土人情、花鸟虫鱼...

草木篇汪曾祺创作时间?

《人间草木》是2009年5月中国文联出版社出版的图书,作者是汪曾祺。

内容简介

《人间草木》是汪曾祺写他的旧人旧事、旅行见闻、各地风土人情、花鸟虫鱼的经典散文集。

作者简介

汪曾祺(1920年3月5日—1997年5月16日),江苏高邮人,当代作家、散文家、戏剧家,京派作家的代表人物。

1940年考入昆明西南联合大学中文系,深受教写作课的沈从文的影响。一九四〇年开始发表小说。曾任中国作家协会理事、顾问、北京剧协理事,历任中学教师、北京市文联干部、《北京文艺》编辑、北京京剧院编辑。在短篇小说创作上颇有成就。著有小说集《邂逅集》,小说《受戒》、《大淖记事》,散文集《蒲桥集》,大部分作品,收录在《汪曾祺全集》中;京剧剧本:《范进中举》、《沙家浜》(主要编者之一)。作品被译成多种文字介绍到国外。

急需汪曾祺的人间草木的好词,记住是好词!!至少十五个谢谢各位了

《人间草木》好词:生于忧患凉气四溢患得患失笔管条直逝者如斯改头换面春树萌芽春树葱茏春意甚浓春色怡人皓月《人间草木》好句:带着雨珠的缅桂花使我的心软软的,不是怀人,不是思乡。西瓜以绳络悬于井中,下午剖食,一刀下去,咔嚓有声,凉气四溢,连眼睛都是凉的。在黑白里温柔地爱彩色,在彩色里朝圣黑白。昆明的雨季是明亮的、丰满的、使人动情的。城春草木深,孟夏草木长。昆明的雨季,是浓绿的。草木的枝叶水分都到了饱和状态,显示出过分的,近于夸张的旺盛。我们这个民族,长期以来,生于忧患,已经很“皮实”了,对于任何猝然而来的灾难,都用一种“儒道互补”的精神对待之。这种“儒道互补”的真髓,即“不在乎”。这种“不在乎”精神,是永远征不服的。赏花赏到气息,氛围,情怀。隔江看花,隔窗听雨,隔着人世中一层一层占有的标签,轻启那古旧又明润的光。如同,浴一回月光,落两肩花瓣,踏一回轻雪,活着,走着,看着,欣喜着,却没有患得患失的心情。沈先生谈及的`这些人有共同特点。一是都对工作、对学问热爱到了痴迷的程度;二是为人天真到像一个孩子,对生活充满兴趣,不管在什么环境下永远不消沉沮丧,无机心,少俗虑。闻多素心人,乐与数晨夕四月二日。月光清极。夜气大凉。似乎该再写一段作为收尾,但又似无须了。便这样吧,日后再说。逝者如斯。缅桂盛开的时候,房东和她的一个养女,搭了梯子上去摘,每天要摘下来好些,拿到花市上去卖。她大概是怕房客们乱摘她的花,时常给各家送去一些。有时送来一个七寸盘子,里面摆得满满的缅桂花!带着雨珠的缅桂花使我的心软软的,不是怀人,不是思乡。如果你来访我,我不在,请和我门外的花坐一会儿,它们很温暖,我注视它们很多很多日子了。它们开得不茂盛,想起来什么说什么,没有话说时,尽管长着碧叶。世界先爱了我,我不能不爱它,只记花开不记人,你在花里,如花在风中。那一年,花开得不是最好,可是还好,我遇见你,那一年,花开得好极了,好像专是为了你,那一年,花开得很迟,还好,有你。若我在临水照影里,想起你,若我在柳枝新绿前想起你,若我在一切无从说,说不好的美丽里想起你,我在那一切陶醉里,已非自醉,你可曾感受到,遥远的举杯致意。逝去的从容逝去,重温的依然重温,在沧桑的枝叶间,折取一朵明媚,簪进岁月肌里,许它疼痛又甜蜜,许它流去又流回,改头换面千千万,我认取你一如初见。那一年,花开得不是最好,可是还好,我遇到你;那一年,花开得好极了,好像专是为了你;那一年,花开得很迟,还好,有你。在黑白里温柔地爱彩色,在彩色里朝圣黑白。浮云一别后,流水十年间。曾经知已再无悔,已共春风何必哀。虔诚地呼唤风。那一刻,人与天有种神秘又真诚的交流。光才是现实世界,而树木不过是用来反映和折射光线的间隔物。人到极其无可奈何的时候,往往会生出这种比悲号更为沉痛的滑稽感。都说梨花像雪,其实苹果花才像雪。雪是厚重的,不是透明的。梨花像什么呢?——梨花的瓣子是月亮做的。我觉得一个现代化的,充满人情味的家庭,首先必须做到“没大没小”。父母叫人敬畏,儿女“笔管条直”最没有意思。儿女是属于他们自己的。他们的现在,和他们的未来,都应由他们自己来设计。一个想用自己理想的模式塑造自己的孩子的父亲是愚蠢的,而且,可恶!另外作为一个父亲,应该尽量保持一点童心。豆腐点得比较老的,为北豆腐。点得较嫩的是南豆腐。再嫩即为豆腐脑。比豆腐脑稍老一点的,有北京的“老豆腐“和四川的豆花。比豆腐脑更嫩的是湖南的水豆腐。豆腐压紧成型,是豆腐干。卷在白布层中压成大张的薄片,是豆腐片。东北叫干豆腐。压得紧而且更薄的,南方叫百页或千张。豆浆锅的表面凝结的一层薄皮撩起晾干,叫豆腐皮,或叫油皮,我的家乡则简单地叫做皮子

人间草木的作者简介

汪曾祺(1920年3月5日—1997年5月16日),江苏高邮人,当代作家、散文家、戏剧家,京派作家的代表人物。1930年考入昆明西南联合大学中文系,深受教写作课的沈从文的影响。一九四〇年开始发表小说。曾任中国作家协会理事、顾问、北京剧协理事,历任中学教师、北京市文联干部、《北京文艺》编辑、北京京剧院编辑。在短篇小说创作上颇有成就。著有小说集《邂逅集》,小说《受戒》、《大淖记事》,散文集《蒲桥集》,大部分作品,收录在《汪曾祺全集》中;京剧剧本:《范进中举》、《沙家浜》(主要编者之一)。作品被译成多种文字介绍到国外。

四方食事怎么理解?

大意就是全国各地再好的美食,究其也不过是一碗热气腾腾的饭菜,“四方食事”出自汪曾祺的《人间草木》,里面有一章内容,叫《四方食事》。后面的人间烟火应该是网友对汪老作品的概述和总结。

四方食事,出自汪曾祺的《人间草木》。

汪曾祺(1920年3月5日—1997年5月16日),江苏高邮人,中国当代作家、散文家、戏剧家、京派作家的代表人物。被誉为“抒情的人道主义者,中国最后一个纯粹的文人,中国最后一个士大夫。”

汪曾祺在短篇小说创作上颇有成就,对戏剧与民间文艺也有深入钻研。作品有《受戒》《晚饭花集》《逝水》《晚翠文谈》等。

吵闹是人间沉寂亦是人间什么意思?

吵闹是人间沉寂亦是人间。出自汪曾祺的人间草木。内向的人什么时候最快乐。大多数回答就是洗个热水澡钻进被窝,留一盏灯,选一部电影,享受那种全神贯注,困了关灯沉沉睡去。吵闹是人间,沉寂亦是人间。这个社会人们都喜欢外向的人,内向的人更懂得倾听善于思考。

汪曾祺人间草木

在湖北武汉,蔡甸藜蒿是难得的美味,而蔡甸地区造就藜蒿的优良品质。由蔡甸藜蒿深加工而出的还有荷香源藜蒿茶,冲泡时有藜蒿的香气,喝起来是清新的味道。

再看看别人怎么说的。

《卓然一家汪曾祺散文精选:人间草木》txt全集下载

卓然一家汪曾祺散文精选:人间草木txt全集小说附件已上传到百度网盘,点击免费下载:内容预览:汪曾祺作为当代著名的短篇小说家、文体家,已是公认的事实。其实,汪曾祺先生还是一个非常优秀的散文家,其散文风格独具,在当代文坛上卓然一家。本书从汪曾祺创作的大量散文中精选而成,最早的写于四十年代,大部分写于后半生,风格从华丽归于朴实,技巧臻于至境。当代文坛上,能同时在小说和散文两块田地里经营,且自成一家的并不多,汪曾祺先生算是其中的一个。汪曾祺先生是公认的文体家,不仅能写一手优秀的小说,还能写一手漂亮的散文。汪氏散文可以称得上真正的文人散文,他的散文没有空泛的好为人师的大道理,也少有宏大题材,流淌在字里行间的都是文人的雅趣和爱好,弥漫着文人的情调。如果说读汪氏小说我们感受到的是诗意,读汪氏散文我们享受的则是闲情逸致。汪曾祺先生生于江苏高邮一个亦农亦医的世家,从小就接受了良好的教育,打下了深厚的旧学功底。父亲是个乐天派,属于那个时代少有的玩家,不仅工于绘画,且热爱运动,善治印,会摆弄各种乐器,多才多艺,闲来还乐于做……

汪曾祺︱人间草木(节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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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汪曾祺

引导语

《人间草木》是汪曾祺写他的旧人旧事、旅行见闻、各地风土人情、花鸟虫鱼的经典散文集,字里行间充分流露出他对凡人小事和乡土名俗的深深眷恋和对旧日生活情景的缅怀。这是一部写给所有文学爱好者的最珍贵的名家经典作品,本书通过精选汪曾祺先生的多篇经典散文,作品具有浓郁的乡土气息,显示出沈从文的师承,堪称当代小品文的经典,让读者足不出户便能领略一代散文大师作品的风采。

山丹丹

我在大青山挖到一棵山丹丹。这棵山丹丹的花真多。招待我们的老堡垒户看了看,说:“这棵山丹丹有十三年了。”

“十三年了?咋知道?”

“山丹丹长一年,多开一朵花。你看,十三朵。”

山丹丹记得自己的岁数。

我本想把这棵山丹丹带回呼和浩特,想了想,找了把铁锹,把老堡垒户的开满了蓝色党参花的土台上刨了个坑,把这棵山丹丹种上了。问老堡垒户:

“能活?”

“能活。这东西,皮实。”

大青山到处是山丹丹,开七朵花、八朵花的,多的是。

山丹丹开花花又落,

一年又一年……

这支流行歌曲的作者未必知道,山丹丹过一年多开一朵花。唱歌的歌星就更不会知道了。

枸杞

枸杞到处都有。枸杞头是春天的野菜。采摘枸杞的嫩头,略焯过,切碎,与香干丁同拌,浇酱油醋香油;或入油锅爆炒,皆极清香。夏末秋初,开淡紫色小花,谁也不注意。随即结出小小的红色的卵形浆果,即枸杞子。我的家乡叫做狗奶子。

我在玉渊潭散步,在一个山包下的草丛里看见一对老夫妻弯着腰在找什么。他们一边走,一边搜索。走几步,停一停,弯腰。

“您二位找什么?”

“枸杞子。”

“有吗?”

老同志把手里一个罐头玻璃瓶举起来给我看,已经有半瓶了。

“不少!”

“不少!”

他解嘲似的哈哈笑了几声。

“您慢慢捡着!”

“慢慢捡着!”

看样子这对老夫妻是离休干部,穿得很整齐干净,气色很好。

他们捡枸杞子干什么?是配药?泡酒?看来都不完全是。真要是需要,可以托熟人从宁夏捎一点或寄一点来。——听口音,老同志是西北人,那边肯定会有熟人。

他们捡枸杞子其实只是玩!一边走着,一边捡枸杞子,这比单纯的散步要有意思。这是两个童心未泯的老人,两个老孩子!

人老了,是得学会这样的生活。看来,这二位中年时也是很会生活,会从生活中寻找乐趣的。他们为人一定很好,很厚道。他们还一定不贪权势,甘于淡泊。夫妻间一定不会为柴米油盐、儿女婚嫁而吵嘴。

从钓鱼台到甘家口商场的路上,路西,有一家的门头上种了很大的一丛枸杞,秋天结了很多枸杞子,通红通红的,礼花似的,喷泉似的垂挂下来,一个珊瑚珠穿成的华盖,好看极了。这丛枸杞可以拿到花会上去展览。这家怎么会想起在门头上种一丛枸杞?

玉渊潭洋槐花盛开,像下了一场大雪,白得耀眼。来了放蜂的人。蜂箱都放好了,他的“家”也安顿了。一个刷了涂料的很厚的黑色的帆布篷子。里面打了两道土堰,上面架起几块木板,是床。床上一卷铺盖。地上排着油瓶、酱油瓶、醋瓶。一个白铁桶里已经有多半桶蜜。外面一个蜂窝煤炉子上坐着锅。一个女人在案板上切青蒜。锅开了,她往锅里下了一把干切面。不大会儿,面熟了,她把面捞在碗里,加了作料、撒上青蒜,在一个碗里舀了半勺豆瓣。一人一碗。她吃的是加了豆瓣的。

蜜蜂忙着采蜜,进进出出,飞满一天。

我跟养蜂人买过两次蜜,绕玉渊潭散步回来,经过他的棚子,大都要在他门前的树墩上坐一坐,抽一支烟,看他收蜜,刮蜡,跟他聊两句,彼此都熟了。

这是一个五十岁上下的中年人,高高瘦瘦的,身体像是不太好,他做事总是那么从容不迫,慢条斯理的。样子不像个农民,倒有点像一个农村小学校长。听口音,是石家庄一带的。他到过很多省。哪里有鲜花,就到哪里去。菜花开的地方,玫瑰花开的地方,苹果花开的地方,枣花开的地方。每年都到南方去过冬,广西,贵州。到了春暖,再往北翻。我问他是不是枣花蜜最好,他说是荆条花的蜜最好。这很出乎我的意外。荆条是个不起眼的东西,而且我从来没有见过荆条开花,想不到荆条花蜜却是最好的蜜。我想他每年收入应当不错。他说比一般农民要好一些,但是也落不下多少:蜂具,路费;而且每年要赔几十斤白糖——蜜蜂冬天不采蜜,得喂它糖。

女人显然是他的老婆。不过他们岁数相差太大了。他五十了,女人也就是三十出头。而且,她是四川人,说四川话。我问他:你们是怎么认识的?他说:她是新繁县人。那年他到新繁放蜂,认识了。她说北方的大米好吃,就跟来了。

有那么简单?也许她看中了他的脾气好,喜欢这样安静平和的性格?也许她觉得这种放蜂生活,东南西北到处跑,好耍?这是一种农村式的浪漫主义。四川女孩子做事往往很洒脱,想咋个就咋个,不像北方女孩子有那么多考虑。他们结婚已经几年了。丈夫对她好,她对丈夫也很体贴。她觉得她的选择没有错,很满意,不后悔。我问养蜂人:她回去过没有?他说:回去过一次,一个人。他让她带了两千块钱,她买了好些礼物送人,风风光光地回了一趟新繁。

一天,我没有看见女人,问养蜂人,她到哪里去了。养蜂人说:到我那大儿子家去了,去接我那大儿子的孩子。他有个大儿子,在北京工作,在汽车修配厂当工人。

她抱回来一个四岁多的男孩,带着他在棚子里住了几天。她带他到甘家口商场买衣服,买鞋,买饼干,买冰糖葫芦。男孩子在床上玩鸡啄米,她靠着被窝用勾针给他勾一顶大红的毛线帽子。她很爱这个孩子。这种爱是完全非功利的,既不是讨丈夫的欢心,也不是为了和丈夫的儿子一家搞好关系。这是一颗很善良,很美的心。孩子叫她奶奶,奶奶笑了。

过了几天,她把孩子又送了回去。

过了两天,我去玉渊潭散步,养蜂人的棚子拆了,蜂箱集中在一起。等我散步回来,养蜂人的大儿子开来一辆卡车,把棚柱、木板、煤炉、锅碗和蜂箱装好,养蜂人两口子坐上车,卡车开走了。

玉渊潭的槐花落了。

  紫苏叶子上的红色呵,暑假快过去了。

  若我在临水照影里,想起你,若我在柳枝新绿前想起你,若我在一切无从说,说不好的美丽里想起你,我在那一切陶醉里,已非自醉,你可曾感受到,遥远的举杯致意。逝去的从容逝去,重温的依然重温,在沧桑的枝叶间,折取一朵明媚,簪进岁月肌里,许它疼痛又甜蜜,许它流去又流回,改头换面千千万,我认取你一如初见。

  缅桂盛开的时候,房东和她的一个养女,搭了梯子上去摘,每天要摘下来好些,拿到花市上去卖。她大概是怕房客们乱摘她的花,时常给各家送去一些。有时送来一个七寸盘子,里面摆得满满的缅桂花!带着雨珠的缅桂花使我的心软软的,不是怀人,不是思乡。

  昆明的雨季是明亮的、丰满的、使人动情的。城春草木深,孟夏草木长。昆明的雨季,是浓绿的。草木的枝叶水分都到了饱和状态,显示出过分的,近于夸张的旺盛。

  在黑白里温柔地爱彩色,在彩色里朝圣黑白。

  西瓜以绳络悬于井中,下午剖食,一刀下去,咔嚓有声,凉气四溢,连眼睛都是凉的。

  带着雨珠的缅桂花使我的心软软的,不是怀人,不是思乡。

  都说梨花像雪,其实苹果花才像雪。雪是厚重的,不是透明的。梨花像什么呢?——梨花的瓣子是月亮做的。

  人到极其无可奈何的时候,往往会生出这种比悲号更为沉痛的滑稽感。

  在黑白里温柔地爱彩色,在彩色里朝圣黑白。浮云一别后,流水十年间。曾经知已再无悔,已共春风何必哀。虔诚地呼唤风。那一刻,人与天有种神秘又真诚的交流。光才是现实世界,而树木不过是用来反映和折射光线的间隔物.

  栀子花粗粗大大,又香得掸都掸不开,于是为文雅人不取,以为品格不高。栀子花说:"去你妈的,我就是要这样香,香得痛痛快快,你们他妈的管得着吗!"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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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片来源: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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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曾祺,1920年3月5日生于江苏省高邮市,中国当代作家、散文家、戏剧家、京派作家的代表人物。被誉为"抒情的人道主义者,中国最后一个纯粹的文人,中国最后一个士大夫。"汪曾祺在短篇小说创作上颇有成就,对戏剧与民间文艺也有深入钻研。

1935年秋,汪曾祺初中毕业考入江阴县南菁中学读高中。1939年夏,汪曾祺从上海经香港、越南到昆明,以第一志愿考入西南联大中国文学系。1950年,任北京市文联主办的《北京文艺》编辑。1961年冬,用毛笔写出了《羊舍一夕》。1963年,发表的《羊舍的夜晚》正式出版。1981年1月,《异秉》在《雨花》发表。1996年12月,在中国作家协会第五次全国代表大会上被推选为顾问。

1997年5月16日上午10点30分因病医治无效去世,享年77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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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编:文昊

监制:昕若 胡康乐

责编:安岚 墨阳 默然 庄吉欣 

主办单位:《南风悦读》文化工作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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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木知心——读汪曾祺《人间草木》

曾经,旧教材里有一篇汪曾祺先生的《胡同文化》,文风与情怀都契合我的喜好,可惜当时理解太浅。后来新教材去掉了这篇文章,每每想起,都深觉遗憾,尤其是城市化脚步愈加紧密的当今时代,农田大量减少,故乡没有了风的呼啸和泥土的气息;城市里高楼林立,道路宽广,处处建造“中心”“商业圈”“大都会”,街巷减少,青砖瓦房消失,熟悉的叫卖声成了回忆……这才体会到先生在《胡同文化》中流露出那种深深失落与担忧的缘由。今读《人间草木》,很多熟悉的篇目再次照面,先生对生活那浓烈的爱散落在文字间,吃喝、草木、西南联大、故人旧事,都淡而挚,朴而沉。尤喜先生文风,体味如下:1.淡。先生的文字清淡如水,清澈洗练。他的语言是极俭省的,乍一看,感觉、情味都是淡淡的,如头道茶。但是细细咂摸之下,字字句句道尽人世况味。有一段话说:“夏天的早晨真舒服。空气很凉爽,草上还挂着露水(蜘蛛网上也挂着露水),写大字一张,读古文一篇。夏天的早晨真舒服。”这真是将生活的乐趣写绝了,但是初看并不感觉,因为语言实在平淡得找不到一丝大作家瑰丽的痕迹。直到一个夏天周末的早晨,我在牵牛花架下坐着喝茶、看书时,一丝风也没有,鸟在不远处的晾衣杆上站着,啄食向日葵的种子,“哔哔剥剥”的声音富有节奏感,我终于觉着了这偷来的片刻安闲,于是也不由得感叹一句“夏天的早晨真舒服”。这种舒服是心无挂碍的安宁,是欲望简化的朴素,是心灵满足的平和。我非常喜欢他写吃完核桃糖的一段文字:“然后到湖水里洗洗手,到茶馆里喝茶。”核桃糖是甜腻的,吃完了手上也是黏乎乎的,然而“湖水洗手”“茶馆喝茶”,只看文字,便已然清新澄澈,身心愉悦。莫名还想到了“沧浪之水清兮,濯我缨;沧浪之水浊兮,濯我足”,水可荡涤世间风尘。写水果店,先生没有工笔罗列描摹,只是写意般写水果店的果香,他说:“这家水果店的香味使我常常想起,永远不忘。那年我正在恋爱,初恋。”初恋的味,水果的味,清新、别致、蕴藉!写此文时先生已经七十三岁,白发老者怀念初恋的果香味,语言清淡而深情款款。余秋雨先生曾说,语言的至高境界就是什么修辞都不用。但是他本人却喜欢用长长的修饰语,和大段的铺排,我曾受余秋雨先生文字影响很深,喜欢大量使用定语。但是读了《人间草木》,品味到了不用修饰的语言的魅力:凝炼精准,用最恰当的文字去传情达意。2.雅。朴素与雅致完美契合水乳交融,让汪曾祺先生的文字有一种别致的魅力。写栗子树林,他说:“树皆合抱,枝叶浓密,树上无蚁,树下五杂草,干净至极,我曾几次骑马过栗树林,如入画境。”先生擅长绘画,因此在景物描写上,几笔就描出一幅风景画,形神皆到位。写扁豆,“暑尽天凉,月色如水,听纺织娘在扁豆架上沙沙地振羽,至有情味。”有一种秋天特有的淡淡的伤感,画面洁净,让人心生安宁与平和,人在自然之中,自然将人包融。亦喜“雨季一到,诸菌皆出”,凝炼而境界倍出,不失活泼生动。“大概在干旱的隔壁上,凡能发绿的植物,都罄其生命,拼命地绿。这一丛一丛的翠绿,是一声一声胜利的呼喊。”大凡热爱生命的人,对生命力顽强的草木,都不由自主地喜爱,先生对生命的歌颂,毫无保留,热烈铿锵。写草原,“新雨初晴,日色斜照,细草丰荣,光泽柔和”。大凡高妙的语言大师,总是用最简洁生动的措辞,给人最深刻的印象,最触及灵魂的感动,如王维的“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还有“一缕一缕白云从黑色的云杉间飞出”,好一个“飞”字,云的率性自在轻盈洒脱淋漓尽致展现在眼前。雅,不是刻意为之的空洞华丽,亦不是故作高深的晦涩难解,是字字珠玑,是一词万境出,是不经意间的美好恰切。3.沉。沉是深沉,是字里行间情思的厚重。汪曾祺先生的文字,很多时候都有深刻的哲思,乍读平常,细品入心。在《韭菜花》一文中他说道:“彼时(古代)亲友之间的馈赠,也不过是韭菜花这样的东西。今天,恐怕是不行了。”我自己有一篇文章——《中国古代文人的木质情怀》,也曾对古人这种钟情草木珍视草木,以植物相赠表深情厚谊的情怀深表歆羡。其实随着我们物质愈加丰裕,人们之间馈赠之物愈加珍贵,我们彼此的情谊其实是淡了。古人情人之间馈赠彤管、红豆,友人之间馈赠柳枝、韭菜花,亲人之间馈赠梅花……这些馈赠行为放在今天,一定会被对方认为对情谊的不珍视。殊不知,当情谊用物品的价值来衡量时,它已大大贬值。在《菌小谱》里,他将样子最难看,像被踩破的马蜂窝、色如半干牛粪的干巴菌丰富细腻鲜香无比的口味,与形状饱满颜色鲜艳却味道平庸的鸡油菌比较之后,得出结论——“一个中吃不中看,一个中看不中吃!”这是多么深邃的人间至理!看看我们身边,有多少口蜜腹剑,多少巧言令色!若非历经人间千般风霜,怎能看得如此透彻。《蚕豆》这篇,我很喜欢。因为朴素的语言中蕴藉很深。汪先生曾常在一位老人的摊子上买蚕豆,后来老人去世了,“不知道为什么,我每次吃烂和蚕豆,总会想起这位老人。我想的是什么呢?人的生活啊……”艺术家只有将自己的眼睛和精神都置身于人民之中,置身于生活的酸甜苦辣之中,才能创造出经久不衰的作品。汪先生对底层人民总是怀着这样一种亲近感,不是高高在上的悲悯,也不是脱离人民的傲气。汪曾祺先生的老师沈从文先生爱吃蚕豆,但是在沈先生遭受迫害而精神紧张的时代,汪先生听到卖铁蚕豆的男人高亮远的叫卖声时,总担心这高亢的叫卖声会给自己的老师带来压力。又如“北京很快就有青蚕豆卖了,谷雨已经过了”句,疏笔勾勒出深春季节放眼皆碧春雨润泽的景象,画面感极强。但是细品之下又有春光流转光阴逝去的伤感,这种对生命的感伤,是人类自古共有的情愫,中外文人共同叹惋了几千年的哲思,但在先生笔下,并不至于太悲怆。但是读到“鸡头米老了,新核桃下来了,夏天就快过去了”时,突然心里就涌上一股酸楚,怅然若失。4.趣。趣是做人行文一项难得宝贵的本领。生活原本多坎坷,人往往躲不过灾难、疾病、生离死别,在坎坷中找寻趣味,让心灵拥有片刻的欢愉,人才能获得重新面对坎坷的勇气与动力。《葡萄月令》是我很早就听说过的一篇文章,看题目就感觉充满了诗情画意。读文章,也颇有对草木的深切钟情。后来读了《随遇而安》才知道,《葡萄月令》是被下放期间写的,但文字间毫无不平郁愤,反而是在极艰难中创造出独特的生命乐趣。生命最伟大的能量不是直面苦难的勇敢,而是在苦难中开出花来的自在。所以,《人间草木》中许多令人捧腹喷饭的文字,何尝不是汪曾祺先生笑对人生的有趣灵魂。“我当了一回右派,真是三生有幸。要不然我这一生就更加平淡了。我不是一九五七年打成右派的,是一九五八年补课补上的,因为本系统指标不够。”不经意间,有自我解嘲,有犀利的讽刺。凡是经过那段黑暗历史而重生的人,多少都会有点儿类似的幽默感。写西南联大时期的吃,“饭是八宝饭,通红的糙米,里面有沙子、木屑、老鼠屎”;写穿,“有人裤子破了洞,不会补,也无针线,就找一根麻筋,把破洞结了一个疙瘩。这样的疙瘩名士不止一人”;写行,“物理系有个姓应的学生,是自己买了一头毛驴,从西康骑到昆明来的”;写跑警报“空袭警报到紧急警报之间,有时要隔很长时间,所以到了这里的人都不忙下沟——沟里没有太阳,而且过早地像云冈石佛似的坐在洞里也很无聊”……西南联大时期是中国最艰难的时期,也是大家名家倍出的时期。环境艰苦却能苦中作乐,时局艰难人心却极度自由。因此,文化才能绽放出蓬勃的生机。5.味。“味”是个名词,不是形容词,本不能用作特点的,可是除了这个“味”字,我实在找不出第二个字来形容汪先生对于各种美味的描写。品味美食,是人在世间的重要意义之一。我一直不能够理解为什么很多人看到美食会没有胃口,口腹之欲的满足享受,让人愉悦,对生活深深热爱,让生命价值最大化。汪先生爱美食、品美食、做美食,真是深谙生命的真谛。他说:“我劝大家口味不要太窄,什么都要尝尝。”这话真是极入我心。口味宽,不择食,就会享受更多人间美味,才能拥有更多的生活乐趣。“(干巴菌)洗净后,与肥瘦相间的猪肉、青辣椒同炒,入口细嚼,半天说不出话来。干巴菌是菌子,却有陈年宣威火腿香味、宁波鱼鲞香味、苏州风鸡香味、南京鸭胗肝香味、且杂有松毛清香气味。”这是阅尽人间美食之后的深得其髓。写吃西瓜,“西瓜以绳悬之井中,下午剖食,一刀下去,咔嚓有声,凉气四溢,连眼睛都是凉的”,这样的吃法吃的是回忆,物质条件丰裕的现在,冻在冰箱里的西瓜,绝无此味。草木有心,人间值得。生命最大的价值就是摒弃一切不顺不快,汲取美好快意享受。风光、美食、挚友、往事,人间有太多值得。先生在七十岁的时候曾写道,算命的说我能活九十岁,我想着再活十年就差不多了吧。四年后,先生逝世。草木有情,生命无常。家乡的小院,又到了葡萄满架柿子红的季节,想起溘然长逝的至亲,泪湿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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