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懂哲学的人很可怕

发布时间:2023-11-19 15:37:43 admin 阅读:59

导读懂哲学的人很可怕 不一定,学什么都有学的好的学的差的。不然为什么会有邯郸学步,画虎画皮难画骨的说法呢?终究还是看这个人的水平如何。哲学能让人认识到世界本质。但学了哲...

懂哲学的人很可怕

不一定,学什么都有学的好的学的差的。不然为什么会有邯郸学步,画虎画皮难画骨的说法呢?终究还是看这个人的水平如何。哲学能让人认识到世界本质。但学了哲学会变成什么样,这就完全因人而异了。

懂哲学的人很可怕

哦,这仅仅表明你不是一位哲学天才。即便是天才,看一些经典哲学著作也会觉得晦涩难懂的。 所以如果对哲学问题有兴趣,可以先找一些比较通俗的介绍性读物来看看,比如《苏菲的世界》,《大问题》,《你的第一本哲学书》,《一头想要被吃掉的猪》等等。然后再根据自己兴趣去挑一些不是那么难懂的哲学原著看。

你对哲学了解吗?觉得哲学对社会有啥实际意义?

习主席提出的 文化自信不是建立在理论上,而是必须付出在行动上,我们要的不是口头上的文化自信,而是要的学习后的实证!才能激发出与生俱来的这些高尚精神,具备一定的爱心和一定的正能量,

中国文化直指人类真相和真理,才有利于我们找到正确的方法,也通过学习中找到更多真理后才能体现出自身更大的价值,学习到真正的中国文化,我们每个人不由自主的尊重自己的文化,珍爱自己的文化,才会爱自己的民族,爱自己的国家。才能建立文化自信。有了文化自信人人自觉会拒绝文化洋垃圾,自觉建立起文化自尊,文化自爱,文化自信,文化自强!

有哲学修养的人,工作能力会更强——对话复旦大学哲学学院教授王德峰

文/ 彭薇

复旦大学哲学学院教授王德峰,近来成为又一“出圈”的学者。在思南公馆旁的一间咖啡屋外,记者采访了被誉为“哲学王子”的他。三小时内,他数次被路人认出。

“大家不是在等我,是在等待哲学。”这是一场听众爆满的公开课上王德峰教授的开场白,也是他对自己“出圈”的绝妙诠释。

在他看来,这恰好说明了,哲学被社会需要,哲学可以成为当下中国人的精神养料。

学西方哲学是锻炼头脑,学中国哲学则是养心

上观新闻:您在讲座中对中西方文化渊源、《资本论》等话题娓娓道来,许多网友对此有相见恨晚的感觉。您如何看待和评价自己的“出圈”?

我们这个民族需要思想,而思想的根基在哲学之中。哲学研究不是专业人士的自我娱乐,也不是晋升职称的敲门砖。一个研究哲学的学者,本应有社会责任,让哲学的思想对大众有益。我在这方面能够影响一些年轻人和老百姓,我感到很高兴。我几十年投身哲学研究,值了。

上观新闻:对公众特别是您的“粉丝”来说,这是一个好消息。但仍然有一些人认为,在现实生活中,哲学是“无用之学”。真的如此吗?哲学对普罗大众又意味着什么?

王德峰:在西方,有一句话叫“哲学不能烤面包”,说明哲学这门学科不能当成谋生的技巧。人们认为,与之相比,更有实用价值的是科学。

哲学是爱智慧的学问,它把智慧和知识区分开来。我们这个时代习惯灌输知识和技术,谋生是人们生活的主要目标之一。而资本增值的推动又让当代人更容易遗忘自己的精神生活和精神家园,导致没有安心立命的地方。大家喜欢看我的讲座,也表明哲学被社会需要了。哲学研究是少数人的事,但哲学修养是每个人都应该有的。人生需要精神养料,养料要在哲学中找,中国人其实是靠中国哲学建立精神家园的。

上观新闻:您的讲座中,“中西方文化差异的渊源”的点击量最高。在您看来,中西方文化和哲学的差别究竟在哪里?

王德峰:哲学都是追求普遍真理的,西方哲学通过理性的逻辑把普遍真理推论出来,而中国哲学则是从人的本真的生命情感中把普遍真理说出来。

西方人通过柏拉图的哲学分出两个世界——理念世界和感性世界,并认为真理在理念世界中,不在感性世界里。中国人只有一个世界——感性生命的世界,真理就在这个世界里。这是中西方文化差别的根本点。

我曾经开玩笑地说,西方的哲学著作是最好的催眠书。我们读西方哲学著作,跟随其严密的范畴演绎和概念推理,这样会把我们的理性思维训练得很彻底。若我们读先秦的哲学典籍,其中并无严密的逻辑思考和概念推论,但我们能从中读出我们对生命的感受,并提升生命的境界。

可以说,学西方哲学是锻炼头脑,学中国哲学则是养心。

上观新闻:头脑和心的差别何在?

王德峰:举个例子。某人失恋了,找知心朋友倾诉。这个朋友劝他:天涯何处无芳草?这句话从理性上来看完全正确。失恋的人完全认同,他的头脑做出一个决定,要把这件事放下。他刚做好这个决定,心里又难受起来。正如李清照的词:“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所以,头脑和心的区别是很清楚的。当我们面对命运的挑战时,我们被考验的不是头脑的知识,而是心灵的力量。中国哲学和中国文化是我们的心灵归宿。

人类若只有一种智慧,这就意味着智慧的结束

上观新闻:中国哲学更像一部人生教科书。您对这个很有意思的话题如何看?

王德峰:近100年来,我们努力向西方学习,不仅引进了器物、技术,还引进了科学和西方的哲学。我们很多大学都有教授康德、黑格尔哲学的课程,但是我们不可能在西方哲学里安心立命,根源就在于语言。语言积淀了中国人的生存体验、生命情感和人生态度。

举个例子。儒家的核心观念“仁”,不容易翻译成英语。孔子在《论语》中讲过,仁者爱人,但能把“仁”译成love(爱)吗?不能。将“仁”解释成“慈悲”呢?也是不对的。中国人体会的“仁”,是“幼吾幼以及人之幼,老吾老以及人之老”中的生命情感。

再比如,中国老百姓都有一定的中医药知识,按照中医,人类的食物有寒性、热性、温性的区分,但这话如何和外国人讲?橘子是热性的,吃多了要上火,“上火”这个词也不能翻译成“hot”(热),因为橘子摸起来温度并不高。柿子和螃蟹这两种食物是寒性的,不能放在一起吃,“寒性”也没法翻译成“cold”(冷)。

还有我们所说的五行,金、木、水、火、土,跟西方人所理解的化学元素完全不同,它们是阴阳五行之气。但是这“气”怎么翻译成英语?译成air(空气)或者gas(气体),都不对,最终只能采用音译的方法,译成了“chi”。这说明,我们是中国人,我们生活在汉语中,语言是存在之家。

上观新闻:一些网友听了您的讲座,会产生一些想法,认为您过于抬高中国哲学而忽略西方哲学。

王德峰:一些人是会有这样的感受和印象,但其实我不会贬低某一方。西方哲学及其科学是建立在理性思辨和实验的基础上的,在这点上他们很厉害,所以我们要学一点西方哲学,也就是学一点西方自然科学的思想基础和思维方法,以便让我们能够在自然科学、技术等领域有所创造。西方文明的自我批判和反思也很深刻,其中最突出的人物就是尼采。这些都是西方哲学的意义所在。

上观新闻:您认为中国哲学和西方哲学可以融合吗?

王德峰:中国的哲学跟西方的哲学在根基上有差别,所以无法融合。我认为中西哲学可以对话,互相启发,但不要期待它们融为一体。

永远都不会有世界哲学,只会有几个大的哲学区域。比如,印度哲学是一类,古希腊哲学是一类,中国哲学是第三类。假如全世界有统一的哲学,也就是说,人类只有一种智慧,那就意味着智慧的结束。

长期以来,国内对学生的思想教育里普遍缺少中国哲学内容,现在逐步增加了一些传统经典文章。中小学生都在为考试和升学而奋斗,没有大块时间阅读经典,但我们不能忽略他们的精神成长。这个精神成长只有从哲学等人文学科中才能获取。现在有些年轻的网友喜欢听我的讲座,这实际上是在补课,补成长过程中缺失的人文课。

改变人生态度,才能解决心理问题

上观新闻:如今,孩子们确实没有大把时间看书,因为更多的时间用来刷题了。

王德峰:是啊。学生们虽然也上语文课,但目的是做题。写作文、做阅读都是有格式的。虽然语文课是人文课,但其教法往往偏离了人文精神。为什么?因为我们的目标很现实,要为择校而应试。

上观新闻:一些电视剧也反映了中小学升学、择校之痛,但也有人批评它们在传递教育焦虑。您怎么看?

王德峰:今天的教育危机是不是现实?这需要传递吗?批评文艺作品在传递教育焦虑,我认为这是一种鸵鸟政策。电视剧发出这样的声音,也是一种公开的呐喊。我们不能“掩耳盗铃”,必须全民反思教育问题。

我们不要仅仅劝家长放下焦虑,而要从根本上改变教育现状,找到根源。我们这一代人读书时,全上海所有的中小学水平都差不多,大家都是按地段入学。没有重点学校,没有重点班,没有优质生源,这代人不是照样出人才?教育资源不均衡,就会有择校。教育如果被做成市场化的东西,就成了一门需要竞争的生意。学校为了升学率而努力,孩子将大量的时间花在刷题上,忽略了精神的成长。

现在的中小学生中,心理健康这个问题需要重视。很多孩子按部就班地刷题、学习,不知道自己对什么感兴趣,好像生活不是自己在过,虽然人生也有目标,却是父母和学校强加给他们的。以前也有一些学生和我说,他们会去看心理医生。心理学在某些方面是有帮助的,但是根本上的帮助需要自己改变人生态度。几十年间形成的人生态度,是很多东西放不下,执着于小我,“心”太小了。心小,就是生命情感不足。改变人生态度,才能解决心理问题。

上观新闻:您在一次讲座中说,儿子差点因为您的教育没有考上大学。看来您不是“虎爸”。

王德峰:哈哈,讲这个故事的出发点是说,别认为一个书香门第出来的孩子,一定会有怎样的成就。我一直认为家长需要明确一件事情:孩子有自己的人生道路,我们对于孩子的责任是有限责任,不是无限责任。家长在教育中的有限责任就是培养孩子做到8个字:为人正直、自食其力。你的孩子若能做到这一点,你就成功了。可是现在家庭教育的责任目标往往是另外8个字:成绩优秀、出人头地。

我自己的家庭教育,总结下来,有得有失。失败的一面在于,作为父亲,我和孩子之间的关系过于平等。我爱孩子,怕他受委屈,不打不责骂,都是好言相劝。但是这种模式的隐患在于,孩子走入社会,受不得半点委屈,承受批评的能力也不足。虽然家庭教育没有固定模式,但是需要宽严相济。家长和孩子之间完全平等,这个观念就是错误的。父亲对孩子是有责任感的,有责任感就决定了不能平等,和孩子的相处不能只讲究平等,是需要有很多面的。

在家庭教育上,我成功的一面恐怕是,在孩子的心目中,父亲是他心灵上的好朋友。儿子在成长过程中,从小到大,内心最重要的事情都会和我沟通交流,对我很信任。作为家长,我很看淡孩子的成败,只要你内心坦荡,能与我交心,我相信这样的孩子在人生的道路上会走得平稳。

上观新闻:看来,家长懂一些哲学有好处,不会一条道走到黑。

王德峰:是的。在对孩子的教育中出现问题,我会想一想,退一步,转个弯。对家长来说,学会反思这很重要。现在,很多家长认为自己的教育理念是对的,深深地爱着孩子,却掌控孩子的每一步规划。走着走着,不转弯,直到出现极端事件才恍然大悟。

无论是家长,还是教育工作者,在自己的词典里永远不要出现一个词:“差生”。道理很简单。差生是怎么被判断出来的?是通过课业成绩这个单一标准来判别的。其实,人是千差万别的,有的孩子学不好数学,但可能是一个能工巧匠。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长和短,如果我们只用一个标准衡量,区分出优秀生和差生,导致一些孩子出现自卑心态,自我评价很低,失去了自信心,在学习上更会形成恶性循环。这是需要家庭和学校警醒的地方。

精神上要有家园,心灵上拥有力量

 王德峰:对,我在生活中跟互联网有一段距离。从总体来看,互联网让我们的生活更便捷,但是它对个人生活也有负面影响。最主要的负面影响是将我们的时间碎片化了,这样,我们很难有大块时间集中做一件事情,变得不够专注。互联网让我们知道了太多事情,可是我们有时不需要那么多“知道”。

上观新闻:所以,现代社会无论多么讲究效率,还是要给每个人的精神成长留一些空间。

王德峰:对我们下一代的成长来说,最重要的是他们精神上要有家园,能够面对人生的挫折和坎坷。现在的孩子们头脑都很聪明,知识学了很多,心灵却没有力量,经不起挫折。

我们需要思考生命的意义。我们追求职场奋斗的成功,或者市场竞争的成功,但我们更活在亲情中、爱情中、友情中,可这些价值长久被淡漠。经济增长率固然重要,但健康的社会生活需要有普遍被接受的伦理精神,我把它概括为“人格尊严,民生至上”。

上观新闻:您认为,在现代社会,人文精神的回归需要做些什么?

王德峰:人文精神的回归,一方面是重建对人心的敬重,另一方面是对天道的敬畏。中华民族有一个非常大的优点:善于学习、兼容并蓄。中国人学西方科技、自然科学,非常成功,但是也存在急功近利的一面。

如果用“聪明”这个词来形容中国人,有好的一面,但是也有不好的一面,那就是有时灵活性、变通性过了头,这样的“聪明”是急功近利的行为,是用牺牲长远利益来换取短期利益。

让一个民族真正可持续发展的东西是什么?我认为,第一要有伦理精神,第二要有创造性。我们的经济高速发展了这么多年,需要停下来思考这个问题。应该把我们社会长久的、健康的发展放在第一位。所以,我们要慢下来,无论做什么,别想着短时间里就能磨出“剑”。

上观新闻:任教几十年,您的学生从“70后”到“00后”,跨度几十年。您觉得他们有不一样的地方吗?他们对于哲学和人生都是什么样的态度?

王德峰:一代一代的年轻人,在大学里的状态并不相似,这主要是受社会变迁影响的。我眼中的“90后”与“80后”的差别就非常大。“80后”不是乖乖的一代,“90后”才是。“90后”读书很勤奋,目标很明确,为了GPA(平均学分绩点)而奋斗,对待学业很守规矩。而“80后”学生,不想听的课可以不去,对于喜欢的课则十分热情。许多“80后”当时都是翘课来听我的哲学课,把教室围得水泄不通。一个学期我要换3次教室,仍然被他们“围追堵截”。

我有时候跟我的学生说:我们学哲学的,要和社会利益体系保持足够的距离。在资本伦理当中我们的一生是没有意义的,本质上是虚无主义的——人生的“成功”就是资本增值的速度,或者在资本舞台上的位置。但是,当其他东西不能成为我们热爱生命的根据,人生的意义和内容就单一化了。所以,我常给学生讲中国哲学,讲儒家、道家、佛家是如何看待人生的。

哲学这门学问不是谋生的本领,但我始终认为,有哲学修养的人,在某一个专业领域里,他的工作能力会更强,后劲很足,因为他有批判性思维,带着这种反思意识进入任何领域,都会有所收获。正所谓,哲学修养让你拥有更开阔的视野,“无用有大用”。

上观新闻:作为教师,您马上就要退休了,有什么打算?

王德峰:退休是自然规律。退休后,我有更多的时间写书。我有几本书要写,特别是关于马克思主义的研究。我希望讲课少一点,写作多一点。至于今后要不要继续录制音频课,我还没有考虑,目前享受这个过程就可以了。

(转自上观新闻纵深栏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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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政治言哲学的女人可怕.什么意思

两个原因吧一者是选择读这类书的女人品性或稀少程度二者是读过这类书后女人会品性会变得可怕好书我不知道定义是什么如果说格理的话一般是格物致知源于《大学》属于修身养性之书或许说这话的人认为读这样书拥有这样品性的女性少至于政治哲学如果说中国教育体质上的政治哲学的话你想玩政治的人一般都被认为是什么。大致就是这样

学哲学的人和学文学的人哪个更恐怖?

都不恐怖。相反,没头脑的人很可笑。

西方哲学,一个讲了两千年的笑话(下)

现代西方哲学——绝望的希望

 

西方人经历了两千年冥府的摸索终于快要爬出地平线了。

 

黑格尔之后哲学再无体系。黑格尔悟透了体用不二、即用见体的奥义,之后的西方哲学家们以此为起点,对于本体论问题的答案越来越接近谜底,整个哲学呈现出一种希望的光景。但是这种希望仅仅是理智上的,现代西方哲学家们越来越意识到,二千年来,他们可能问错了问题,本体也许并不存在,上帝也是一个谎言,但他们在情感上不能接受这个结论,整体上处于深度抑郁状态。二千年的神学阴影,如同压在它们背上的千斤巨石,这巨石已经压进了它们意识,潜意识,无意识,理智看到希望,行动却不能到达,悲催。西方哲学的希望,只是一种绝望的希望。

 

叔本华——无聊与痛苦。虽然叔本华将极其讨厌黑格尔,喜欢康德,但它的体用不二的哲学见底与其说与康德类似,不如说更像黑格尔。书本华的“体”已经不是黑格尔的绝对理性,而是欲望,欲望作为“本体”不是创造性的源泉,而是亏欠的深渊。人生本质上就是不幸的,欲望得不到满足的时候,是痛苦,欲望满足的时候是无聊,人就在这两极之间摆来摆去,得不到解脱。人生在世达到的最好的结局就是彻底熄灭欲望,出家,将生命意义归零。叔本华的哲学也真是克了,人活一辈子,就是为了消灭自己。虽然如此,这厮本人叫人家禁欲啊,要出家啊,但实际上自己却吃香的喝辣的,活的恣爽。据鲁迅说,叔本华死后,在他的书里发现了治疗性病的药方,一个虚伪的人,一套虚伪的哲学。

 

尼采:反抗绝望。与叔本华逃避认怂的悲观哲学不同,尼采是死扛到底的悲剧哲学。尼采最看不上那些基督徒,软了吧唧的忒不爷们,别人扇他左脸,还要把右脸送上去接着让人扇,美其名曰宽容。呸!这哪是神马宽容,根本就是懦弱加虚伪。不敢复仇,假装博爱。这些上帝驯化出来的温顺的羔羊,除了烤羊肉串,屁用没有。尼采最重大的贡献就是杀死了上帝,这在西方是塌天陷地的大事件,它的重要意义即在于,终于有人想看看黑格尔圈圈之外的世界了,有人想要爬出本体论的大坑了。原来根本没有上帝,没有意义,没有本体!西方哲学就像一个乖学生,认真地做一道老师留的作业题,两千年没有做出来。后来老师突然说,哦,对不起同学,我题不小心出错了……

 

二千年来,西方走错了路。但是尼采反抗绝望的悲剧精神,暴露了它的不通透之处。西方人已经习惯了做老师留的这道题,除此之外,他们已经不知道有什么别的题目可以做。所以,即使知道题错了,他们还在神经质地继续做下去。尼采虽然杀死了上帝,却承受不了巨大的空虚,自己要做新的上帝——超人,结果却是陷入疯狂。一天,尼采在街上看到一批受到白马正在被鞭笞,他奔过去抱着马脖子,流泪说,我懂得你。疯了。哎,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终究终于还是看得破,忍不过。

 

克尔凯廓尔—信仰绝望。克尔凯廓尔死时,尼采才11岁,一个在丹麦,一个在德国,两人没见过面。但假如两人能够见面聊聊的话,虽然观点相反,但必定猩猩相惜。与尼采一样,克尔凯科尔识破了人生最大的生存处境——绝望。尼采的绝望源于上帝死了,人生毫无意义,克氏的绝望在于上帝的隐去,人生无所寄托。克尔凯廓尔通过一个故事来讲自己的道理:上帝要亚信徒伯拉罕杀死自己最珍爱的儿子,以此献祭,亚伯拉罕接受神谕之后,静静地地布置着这一切,骗儿上山,捆绑,举刀……在即将下手的一刻,上帝现身,让亚伯拉罕用一只公羊代替了儿子。故事的重点不在于最后的上帝的献身,而在于亚伯拉罕的平静。这一场上帝的考验中,亚伯拉罕内心经历了什么?

 

绝望——恐惧——战栗——信仰——平静——快乐,是他惊心动魄的心路历程。绝望于儿子死后不能复生,上帝躲避在遥远的幕后,不现身;恐惧于做出选择,不知将要面对什么;战栗在于面对绝望的深渊,想要纵身跳下的决断,这是一种恐惧到极端而来的身体反应,也是一种精神失重的高峰体验;信仰表现为亚伯拉罕在绝望的悬崖面前选择纵身一跃,精神的自由下落状态。与其说亚伯拉罕相信奇迹,不如说他相信绝望,栖身于万仞绝壁之上,在那纵身一跃中,他实现了自己的精神飞翔,下落也由此变为上升,此刻达到了平静、快乐。最后的奇迹反倒不重要。克尔凯廓尔的上帝是一个孤绝冷漠的上帝,他端坐于遥远的宝座上,用荆棘与火将朝圣的人与自己隔开,他不做承诺,不施慈爱,与其说他是上帝,不如说他就是绝望本身。这样的上帝为什么要信仰呢?对克尔凯廓尔来说,这样的上帝才值得信仰。相信不可相信的,做一个信仰的骑士,是克尔凯廓尔的毕生追求。

 

克尔凯廓尔在精神的自我搏斗上确实挺猛,但是你去看看它的生活,就会看到这是一个过于内耗的人,忏悔自责占据生命的大多数时间,忧郁绝望是他生活的底色。人倒是个好人,为了不让自己的精神状态吓到未婚妻,和人家退婚了,但是后来又一生纠结此事。靠信仰来维持生活,但信仰的又是绝望本身,精神除了与绝望搏斗外,已无力负担任何尘世的东西。一辈子是个痛苦的人。

 

萨特——恶心。虽然萨特提出了存在先于本质的观点,好像摆脱了本体论思维的陷阱,抛弃了预设的上帝,但是面对这个没有上帝的世界,它的情绪是苦恼恐惧、惶惑不安的。它嘴上说存在先于本质,让人们去存在,去选择,但实际上它被选择的后果吓到了。这个世界失去上帝的光照之后,突兀地显示在任的面前,对此萨特是不适应的。他觉得好像掉进了一滩黏糊糊甩不掉的浆糊之中,只觉得恶心,想吐。呕吐是身体的语言,它表示自我想要逃离身体,逃离这个黏糊糊的世界。理智上虽然意识到上帝并不存在,世界只是如其所是那样,但思想上仍然一厢情愿地呼唤上帝的回归,就像宝宝在呼唤不在家的妈妈。这种对现实世界的恶心感,对他人的疏离感,表明萨特大半个身子还处于虚无之中,并没有彻底从本体论的大坑中爬出来。这还是小乘境界,知性空,而不知缘起,堕入顽空。

 

加缪——荒谬。上帝死了,世界的一切是没有意义没有理性的,加缪陷入了荒谬。反抗是面对荒谬的唯一行动,正如西西弗将巨石从不断从山低推向山顶一样,虽然石头会一万次滚下来,但是我要一万零一次把石头推上去。加缪的反抗精神令人钦佩,可是在反抗中伴随的荒谬感说明了他的不通透,他认识到了世界的无目的性,但却不能由内而外地接受它。接受了无目性,才会获得真正的自由。不是说不去反抗,而是说在反抗中不被反抗的仇恨所捕获,无所驻而然生其心才是解脱。

 

海德格尔——畏。海德格尔的人品值和思想值之积是个常数。在人品上,他就是个渣,纳粹的死忠粉,将希特勒视为行动的最高原则,到死都拒绝忏悔。对老婆还不忠,多次出轨,引诱女学生,对阿伦特始乱终弃,阿伦特对他却一直充满浓情蜜意。自己的思想受惠于恩师胡塞尔的开辟的现象学,却一边从中汲取营养,一边私下说老师的思想啥也不是,当校长时禁止老师进入大学图书馆进行研究,直到老师死了,也不去参加葬礼。不过,又得必须承认海德格尔的思想却是又确实在现代西方哲学圈耸立着,如果把现代西方哲学家当做喜马拉雅山的群峰的话,那他就是珠穆朗玛峰了。它悟透了本体论问题的虚假,但并没有像尼采那样陷入虚无的深渊,而是从深渊中爬了出来,走上了奔往光明之路。

 

海德格不把人叫人,而叫“此在”(也有翻译成“缘在”、“亲在”的,其实缘在更好,缘起嘛)。在《存在与时间》中他对“此在”的生存结构进行了分析,提出人是向死而生滴。啥意思呢,就是众人都是处于浑浑噩噩的咸鱼状态,操心着这事那事,有人爱闲谈八卦,有人爱学习上进、有人却犹豫踌躇,但这些操心事都不是真正的生活,因为他们都在逃避死亡。但海德格认为,只有直面死亡深渊的人才是真的勇士。面对死亡,凡人有怕,真人生畏,怕死者没有领悟死亡的真正含义,还是贪恋生活的享受,畏死者真正知道死亡的虚无,并时刻顶着虚无的压力,如履薄冰、如临深渊、戒慎恐惧地活在这个世界上。

 

按海德格尔的想法,人生应该像一把拉得满满的弓,必须时时刻刻绷紧死亡的弓弦,射出生命之箭。在我们中国人看来,这样的人生也太累了吧。绷这么满,射谁啊。乐生忘死、生死一如才是我们的生活。“未知生,焉知死”不是对死亡没有深度思考,而是早就透彻领悟了它,彻底领悟了,但是又不说破,让孩子们过好现在的生活;方生方死方死方生,也不是不负责任糊涂一生,而是极端清醒又潇洒随性的美学态度。传统文化精妙博大不是语言能够表达滴,以后再说。

 

海德格尔虽然知道上帝死了,但是情感上还是不能接受,畏的心情,暴露了它的恐惧心态。虽然这种恐惧被说是一种先验的情态,但是再怎么掩饰,也是一种源自生活的负面情绪。庄子鼓盆而歌的潇洒,他是理解不了。

 

后期海德格尔确实不再纠结死亡问题,而是大谈诗歌、艺术、技艺,比前者境界似乎高了一些,毕竟生活比思考生活更为重要。但是,海德格尔仍然还在沉思,而不是行动,苏格拉底的遗传病毒还在。在这一点上,狂风暴雨、迅如雷电革命导师马克思就强多了,我们知行合一的孔子、普度众生的佛陀、齐物逍遥的庄子,也比他强多了。

 

海德格尔的私德最终还是影响了他的思想境界,一个自私自利的人,是不可能豁出性命去痛快地活一把的,它说向死而生,终究还是贪生怕死。人他最后的时刻他的遗言透露了真相,“只有一个神能救我们”。这个神不是西方的上帝,而是东方的智慧,道路就通向那里。 

 

特根斯坦——救度。康德以后哲学家大都觉得哲学家的身份多么神圣庄严,牛逼哄哄,但维特根斯坦却认为哲学家没啥意思,好多次不想干了,跑去当了工程师,小学老师和战地护士,他有一次想去苏联当个园丁,那边非让他当哲学家,结果没去成。

 

维特根斯坦的哲学不是在书斋里意淫出来的,而是来自实际的生活和工作。在二战战壕里,维特根斯坦想到了它前期哲学的主要观点——逻辑哲学论。他作战俘的时候把它写了出来,轰动了整个欧洲思想界。通俗说,他认为我们的语言就像世界的镜子,世界有啥事,镜子里就有照出啥命题与之对应,两者一一对应。镜子里能照出世界的模样,但是却照不出镜子本身——镜子的背面,镜子的边界,以及镜子为啥能够照出世界,这也就是维特根斯坦说的语言的边界:可说的,说清楚,不可说的,保持沉默。维特根斯坦说,可说的都是没有意义的。欧洲思想圈听懂了可以说的部分,但是最重要的却是不可说的。

 

后期维特根斯坦在看足球比赛时萌发了语言游戏说的基本思想。他认为语言的意义不仅仅在于指示现实,更广泛的它是一种操作规则,像我背外语单词式的学语言方式,只是语言运行的一种方式,而且是一种很蹩脚的方式。在激烈的足球场上,我们听“射门”这个指令的时候,本能的反应并不是先分析“射”的含义,再分析“门”是什么意思,而是本能似的把球射了出去。整个意义是一气呵成的,而不是分析构成的。并且这个“射门”的意义,不仅仅对应于将球射进网洞,在其他的语境下,它往往有不同的含义,这个不用我解释,你懂得。所以,语言的意义在于用,一一对应的指示,只是用的一种很呆板的游戏方式。前期不可说的部分,其实只是因为它是用来做的。做才是最好的说。

 

在小维同学已经抛弃前期观点的时候,分析哲学的那些人还在使劲刻舟求剑,抱残守缺。死抱着维特根斯坦的旧观点不放,而且还是没有充分理解了的旧观点。他们脱离语境研究语言,就像把鱼儿放到陆地上去研究它怎么游泳一样。后期维特根斯坦让鱼尔回到了海里,还语言以日常语言的本来的面目。语言游戏说对指示论的反对说明,维特根斯坦已经接近了性空唯名论,语言只是假名,游戏而已,并无实指。维特根斯坦有一种天生的透彻,以及由此带来的厌倦感,它将自己的巨额遗产给了别人(非常多,维特根斯坦家族是整个欧洲的金库,类似货币战争中罗斯柴尔德家族)。并且认为自己的工作是没有任何意义的,他说理解他的人应该像上楼拆梯那样,把他抛弃掉。这些话,罗素和那些逻辑实证主义者,怎么能听得懂。《金刚经》中记载如来说,知我说法,如筏喻者,法尚应舍,何况非法。维特根斯坦接近了佛陀的觉悟,这个忧郁的同性恋,希特勒的小学同学,视金钱如无物的人,对西方哲学而言却是像一位救赎者。

 

后现代哲学——丧家的孤儿

 

继之而来的后现代哲学家,仍然处于无家可归的状态。

 

后现代哲学家领彻底悟了本体论问题的无意义,随之而来本体的化身上帝死了,取上帝而代之的主体、真理,语言也死了,人成为尸体,语言成为裹尸布,意义化为幽灵,真理成了怎么都行,一切坚固的东西都烟消云散了,世界露出了荒凉又荒诞的模样。

 

知识裂成碎片。德勒兹认为知识不应是从一个开枝散叶树形结构,而是像生姜那样分散的块茎结构。德里达则认为,意义就像大水漫坡,说不上什么时候什么两股水流会在遥远的地方交汇分叉,它把这叫做延异。福柯也认为知识没有什么进步真理之说,只是不同的知识型而已。你不能说今天的天文学就比以前的占星术更像真理,因为大家都是一套解释系统,互相谁也不能说服谁。哥几个这么说主要是反对还原主义的真理观,以往那套通过基本公里演绎出整个体系的做法,彻底被抛弃了。但是块茎、延异和知识型这几个词,都是哥们自己生造的,还比较生硬,这说明思想还不是很透彻,圆熟。这几位都反对体系哲学,追求扁平化和差异性,但其实其实体系这玩意不是不可以有,马克思的资本论不也是被恩格斯整理成体系了嘛,关键在于你得知道,这只是方便说法。理论最关键的是要因机说法,因为反对普遍真理观,而把知识说成是生姜、延异那样的奇形怪状,又太过于执着了。

 

意义成为幽灵。德里达从解构胡塞尔的意识解构开始,在胡塞尔那里,边缘发生域的任何意识再现其实都是无中生有的生成。这个无不是与有对立的无,而是有无之间的状态——幽灵。幽灵就是这样的不在场的在场者,如果世界上真的有幽灵,它就像动物园里的老虎那样了,虽然吓人,但也就那样,有模有样地呆在那里;如果幽灵不存在,那你就更不用害怕了。幽灵的独特之处就在于它在有无之间。在德里那里,马克思也成为幽灵,一个共产主义的幽灵,在欧洲游荡。其实,德里达倒真正是马克思的知音,马克思说共产主义不是现实应该与之相适应的目标,而是不断改变现状的运动。共产主义是最近将来要到来的事情。啥意思啊,共产主义与其说是个理想,不如说是种体验,所谓共产主义觉悟是也。还没有觉悟的,说些没有剥削,没有压迫,物质生活极大丰富、社会制度极其美好的话给他听,鼓舞他革命。革命遇挫了,就必须启发他的觉悟,告诉他目标没有达成不要紧,重要的是体验当下的力量,要具有共产主义觉悟。有了这种觉悟,刑场上可以婚礼,烈火中可得永生。其实这点倒与禅宗接近。马克思主义不是宗教,禅宗也不是,它们都是一种当下显示的力量。德里达不懂佛学,只能用蹩脚的幽灵说法来表达这层意思,难为他了。

 

人成为尸体。拉康像是西方心理学界的禅师,他的哲学以晦涩难懂闻名,后期更是透露着强烈的玄学色彩,实际上,只要你以性空唯名论的见地去关照,它的观点就如清风明月,朗然可见。大体而言,早期拉康提出了“镜像理论”,基本思路是,婴儿一开始是和妈妈是混沌一体的,后来妈妈离开,小孩必须要独立成长,具备自我意识。但确立自我的过程却是一个被他者植入的过程,不仅植入意识,还植入潜意识,所以,真实的自我从来都不存在,它只是一个幻象。这就像鬼魂照镜子,镜子里出现一位美女的形象,镜子外空荡荡。以性空唯名论看,拉康的镜子喻见到了自我虚假性,但这种虚假还处于以实立假的阶段,虽然所有的自我都是虚假的,但是还是预设一个并不存在的真实与之对立,这就是“镜像理论”理论的不通透之处。后期的语言象征理论,不再以实立假,而是进入了就假说假,幻象宛然的阶段。基本思想是,语言是一串无限的指代链条,它的意义完全在于链条之间的链接、漂移、碰撞,而与它实际所指没有关联。在这种情况,我们关于自我的观念,也不是实在的,只是一个没有实指的符号而已。所以,拉康说,人是包着裹尸布的空壳木乃伊”,这个裹尸布就是语言编织起来的。这看似恐怖的表述实际代表了拉康对于人自我空性的确认,与佛学性空唯名论高度契合。西方哲学在黑暗的洞穴中摸索了过两千年多年,已经快要走到洞口了。但遗憾的是,拉康意识到了缘起即是性空,自我皆为假名,但他却没有意识到性空也是缘起,假名不坏因果。拉康确立了实体之空,却又将空认作实体。终究倒在了柏拉图的黑暗洞穴的门口。

 

精神病才是正常人。德勒兹认为欲望机器是世界运行的真正机制,这种原始的欲望是无目的性自由力量,在他顺畅发挥的时候,就会产生汪洋恣睢的创造力,创造真正的美和艺术,在它受到阻抑的时候,就会出现压抑性的文明秩序。像宋明理学的三从四德和资本主义社会标榜的自由民主,都是对真实欲望的压抑。资本主义社会对封建社会的摧毁取代过程,表现了欲望顺畅生产,一旦它建立自己的规则秩序,就以虚假的意识形态阻抑欲望本身。资本主义社会中的文明人都是精神分裂者,是真正表达原始欲望的正常人,它们渴望解放,并把这种解放实现了出来,而那些中产阶级或上流社会的正常人,却是真正的精神病。看过《禁闭岛》《飞越疯人院》吧,里面的精神病人才是正常人,那些警察和医生反而是精神病。只不过在精神病人占据统治地位的社会,正常人都被当做精神病关进了医院和监狱。这就是资本主义社会的真实反映。有的哲学史著作说欲望机器的说法是主观性的欲望和机械唯物主义的奇异混合,其实其实这并非什么机械唯物主义,而是对无主体思想的一种不太圆熟的表达。机器的本质在于它的无人身的主体性,它虽然有自身的客观机制,但这客观却并不是实体性的,达到了“空义不坏因果”的境界。

 

后现代哲学的见底已经接近谜底了,但救度的希望仍然渺茫。眼见资本主义主流社会已经被深度毒化,无药可救,后现代思想家们把把救赎的希望集中到囚犯、精神病人,性和流浪者等身上,提出了一些耸动的命题,以求刺激这些未被纳入主流的社会边缘力量迸发拯救的力量。但这些人连自己都拯救不了,怎么能拯救人类?后现代思想家们与其说在进行拯救,不如说在寻求慰藉。海德格尔、维特根斯坦那里透露出些许的星光,在后现代思想家那里仍旧是一些暗夜的星光而已,西方人无论也走不出本体论的巨大迷宫,这并不是这些哲学家的错,而是整个西方文化自身的宿命。西方哲学流浪了二千年之后,终究还是无家可归。

 

小结:

 

二千年西方哲学史,你把它当真,那它就是个笑话,你看出它是个笑话,那它就会让你笑出泪来。

 

笑点在于,看了一圈下来,你会发现西方哲学史纯粹是一部扯淡史。本来没啥事,非要扯。就像你撒了一个谎,为了不露馅,要靠一万个谎来圆。哲学那个玩意本来是药啊,有病了才吃药呢,谁没病整天吃药啊。但是现在大家都把药当做饭来吃了,还说成是神马精神食粮,成了高级货了。吃呀,吃呀,吃的大家都精神病,还美其名曰精神贵族。这蛋扯的真是有点大了。

 

泪点在于,他们毕竟悲壮地去探索了,自由快活,阴郁肃杀、神圣崇高,绝望信仰、荒谬荒凉……他们经历了太多,失去了太多,这是西方人的悲剧,也是人类的悲剧,我们要以悲悯的心情看待它。

 

西方哲学可以彻底摆脱无家可归的状态么?可以,只要回归东方的古老智慧。中国文化是透彻最美妙,也是最博大最宽容的文化了,它是人类文明的母体。西方文明只是犯了错,离家出走的小孩,外面待不下去了,家门还是永远敞开的。

听有人说,学哲学的人学成了疯癫。我从来没有听说过有学哲学学成了疯子,有这回事吗?

当然是有的,比如尼采就是一个很有名的代表。我个人认为这个是由于哲学学到一定的深度,就会有虚无化的趋势(因为任何有形的东西在哲学中都是不完美的),同时会走向“自我毁灭”,举个例子比如佛教的哲学很多人最后圆寂,自化等等;又如墨家提出的兼爱,就是建立在消灭自身的基础上,没有自己的概念了;马克思的哲学同样最后提出是消灭私有制——如果有你我之分,是永远达不到的,亦是一种自我的毁灭;再如道家的鼻祖老子最后也不存在当时的社会了,亦可理解为一种自我的毁灭。这样的例子有很多很多不一一列举了,反正很多哲学思想到了比较高的层次都有自我毁灭的倾向,可以认为这是殊途同归吧,如果在这个层次把握不好自己,变成疯子还算好的,因为还有很多人直接死了。希望我的回答令你满意。

懂哲学的人很可怕

关于学哲学的人偏激的问题我来回答一二。什么是哲学???“哲学”这一名词称谓,是近现代最盛行的称谓。在中国古代道教中老子的五千言《道德经》中的“阴阳学说”,和佛教的《般若波罗蜜多心经》中的“空色学说及其它儒家的“虚实”、“炁物”等学说等,按近现代人的划分都是属于古典哲学的范围。道教阴阳学说和佛教空色学说,都是包括地球及宇宙的“宇宙观”,而绝不是仅仅局限在地球上的世界观,宇宙观与世界观两者都是哲学,但是由于站在地球、宇宙两个完全不同的位置角度去看问题,地球的为世界观,佛、道、儒可堪称宇宙观,因地球问题包括其中。现代“哲学”在《辞海》、《现代汉语词典》中都有准确的名词概念的定义和解释。:“【哲学】关于世界观的学说。........哲学问题是思维和存在、精神和物质的关系的问题,根据对这个问题的不同回答而形成唯心主义哲学和唯物主义哲学两大对立派别.......”.(略)。关于唯心与唯物两个主义的化分是由马克思主义哲学开始的。什么是唯物主义???早先的唯物主义“物”的概念既指是看得见,摸得着的,有形、有状、实的存在,属三维,以物质基础论而产生划分的主义理论。以后发现有很多现象用唯物主义理论解释不了,电、波、能、量、场、流、力......等,和上面物质概念完全不相符,然后就偷换了唯物主义理论的概念“存在就是物质”这种硬性的一刀齐的概念已经违背了唯物主义理论的根基。在哲学的探讨中,有人提出疑问“一个共产主义幽灵在欧洲上空徘徊”这句是马克思的话,“幽灵”“徘徊”是出自唯物主义观点得出的吗???幽灵是何物质???谁能如实回答呢??地磁场,引力场,是何物质??何形??何状??有何几积?用唯物主义理论能解答的了吗???你认为唯物主义是万能的吗??我的观点是存在不一定都是物质!存在不一定必须都是物质,从佛教的空色学说,道教阴阳学说及儒家的虚实......都证明了存在不一定都是物质?物质确确实实是一类存在,任何人都不可否认,“唯物”你“唯”也好,不“唯”也好,唯不唯的都是客观存,像日月一样谁都否定不了他的存在,但是你加了个“唯”字就必然在理论中,和实践认识中被一个“唯”字所束缚,就必然会出片面,狭隘,偏激的现象发生,因此现代哲学学的越扎实,停留在书本,停留在口头的人,不联系客观一切存在的人就是典型伪哲学家,也是最爱抬扛,最偏激的人。

看太多文学哲学书的人会不会变得很可怕?

读书提高修养,为什么会变得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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