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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心先生(木心先生的作品第一次走出乌镇,来到苏州!)

发布时间:2023-11-21 08:51:32 admin 阅读:59

导读木心先生的作品第一次走出乌镇,来到苏州! 记得早先少年时 大家诚诚恳恳 说一句是一句 清早上火车站 长街黑暗无行人 卖豆浆的小店冒着热气 从前的日色变得慢 车、马、邮件都慢...

木心先生的作品第一次走出乌镇,来到苏州!

记得早先少年时

大家诚诚恳恳

说一句是一句

清早上火车站

长街黑暗无行人

卖豆浆的小店冒着热气

从前的日色变得慢

车、马、邮件都慢

一生只够爱一个人

从前的锁也好看

钥匙精美有样子

你锁了,人家就懂了

这首《从前慢》

想必大家都不陌生吧!

这首诗的作者就是

画家、文学家、诗人

木心先生

1927年2月,木心先生出生于浙江乌镇孙宅,长辈给他取名孙璞。而“木心”是后来他给自己起的笔名。

1946年,木心进入上海美专,主修西画。1949年任杭州绘画研究社社长。青年木心提着画箱,畅游繁华的大都市。这里和水乡乌镇大不相同,这些都市生活经历,使木心融汇了东西方不同的艺术风格。

开头提及的《从前慢》,是上世纪八十年代木心旅居纽约后所作,透着浓浓的乡愁。2006年,漂泊半生、已是耄耋之年的木心回到乌镇,落叶归根。

2022年

恰逢木心先生诞辰九十五周年之际

苏州博物馆与木心美术馆合作推出

池静石眠——木心先生诞辰九十五周年纪念展

集中展示木心先生

一系列绘画、书法作品及珍贵手稿等

展览于今天(9月6日)

在苏州博物馆本馆现代艺术厅开启

展期将持续至11月27日

这是木心先生的作品第一次走出乌镇

欢迎广大市民游客来苏博观展

一同回顾木心先生的艺术人生

展览前一天

小i来到了苏博本馆现场

跟随著名艺术家、作家、文艺评论家

陈丹青老师

提前参观了这场难得的特展

这次展览集中展出了一系列木心先生的绘画、书法及手稿等,共计70余件作品,包括纸本彩墨与石版画等。

第一个展厅展出的是木心先生在七十年代末创作的一批画作,原作收藏于耶鲁大学美术馆。这些作品采用的是木心先生“独步世界”的一种画法——转印画。

展厅中央陈列着木心先生的书法墨迹——致陈巨源手书。1979年,木心向几位上海画友私下展示了自己偷偷实验的小画,三个月后,画友之一陈巨源给木心送去了审慎的赞美,立刻得到木心的回函。2017年,陈巨源将珍藏三十八年的这份珍贵函件,捐赠木心美术馆。

第二个展厅精选了木心先生七八十岁时的画作,以及1986年《哥伦比亚的倒影》的珍贵手稿。

这篇手稿书写在一张完整的电脑纸上,字迹布满了整张纸。这篇手稿在20年后才结集出版,同名散文集《哥伦比亚的倒影》是木心在大陆出版的第一本书。

第三个展厅,入口处的那一句“骑着白马入地狱,叼着纸烟上天堂”,出自木心先生的散文集《素履之往》,是一句非常能反映他性格的一句话。

这个展厅的画作,风格多变,都是木心先生后期艺术风格的集大成体现。

此外,展厅还展示了木心先生的个人物品等,同期在展厅中循环放映《木心》、《1994》等纪录片。

展览期间

苏州博物馆还将举办

朗读会等特别活动

查看活动详情及报名活动

池静石眠

——木心先生诞辰九十五周年纪念展

展览时间

2022年9月6日-11月27日

展览地点

苏州博物馆本馆(东北街204号)

现代艺术厅

1、网师园赏月中秋游园季开始啦

凉风有信,秋月无边,暑热尽退,便到了共盼月圆的时节,偌大的姑苏城里,网师园最是赏月好去处。

详情请点击:《网师夜花园|赏月中秋游园季开始啦!》

2、同里古镇中秋活动预告

又是一年中秋佳节,今年同里古镇景区精心准备了各种中秋活动,赶紧收藏这份清单,来同里开启一场中秋欢乐游吧!

详情请点击:《玩转同里丨水乡月下梦中华,亲在同里共团圆,同里古镇邀你度中秋》

3、苏州丝绸博物馆:《何以梦红楼——江南运河上的文学、影像与丝绸》展览

苏州丝绸博物馆、南京市博物总馆(江宁织造博物馆)、上海电影博物馆将联合主办《何以梦红楼——江南运河上的文学、影像与丝绸》展览,从文学、电影、丝绸等多个角度,探索经典的更多打开方式,展示《红楼梦》的多元美学,表现《红楼梦》在当代各个领域的生命力和创意活力。

展览时间:2022年9月16日-12月20日

展览地址:苏州市姑苏区人民路2001号苏州丝绸博物馆现代馆一楼

详情请点击:《苏丝展览|品红楼,看电影,观展览...》

编辑:苏小i

摄影:刘振

苏州市旅游咨询中心原创作品

“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是什么意思?你赞同这种说法吗?

这是初唐文坛四杰王勃的《送杜少府之任蜀州》中的一句: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

我在上小学的时候,有一次期末考试,作文题目就是“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那时候我大约写了300多字吧……

这句诗意思其实就是说四海之内只要有自己的知心好友,即使远在天涯也像近邻一样,本首诗是来称颂两位诗人的真挚友谊!我赞同这它种的说法,就像我现在,如果心里烦闷的时候,我会给远方的朋友打个电话呀,或者开视频聊一下呀!

木心先生的“木铎含(之)心”真的是佛家语吗?

木心先生的“木铎含之心”是佛家语。

木心本名孙璞,字仰中,号牧心,浙江乌镇东栅人。陈丹青曾解释木心的名字起源于“木铎之心”,源于佛教用语。对于大众读者来说,他最为耳熟能详的作品,莫过于一首《从前慢》。

《论语》和《易经》里有一句“木铎之心、素履之往”。木心有一颗警戒之心,虽不能警众人。木心有自己的信仰,同时也保持着一颗少年的初心。

木心简介

木心本名孙璞,字仰中,号牧心,笔名木心。中国当代作家、画家。1927年出生于浙江省嘉兴市桐乡乌镇东栅。毕业于上海美术专科学校。2011年12月21日3时逝世于故乡乌镇,享年84岁。

著有散文集《琼美卡随想录》《散文一集》等;诗集《西班牙三棵树》《巴珑》等;小说集《温莎墓园日记》等;画集《木心画集》等;口述作品《文学回忆录》等。

2015年11月,木心美术馆开馆。

以上内容参考百度百科-木心

以上内容参考新京报-写下《从前慢》的木心,离开八年了丨文化客厅NO.14

春来树自荫|怀想木心先生

编者荐语:

致敬:以舞蹈致敬先生的读者Myra

身體。舞動。行知。

木心《会稽春明》(SpringBrillianceatKuaiji)

春来树自荫——怀想木心先生

1

加州无雪。入冬来整月阴雨,誓要把全年的甘霖一次落完。窗外草木得连日浇灌,丰盛葱郁,绿得发亮,像是心中欢喜。暮色四合,我倚窗呆望,忽然想起,今年是先生的十年祭。他已远行十年了。 

他走后,我总是反反复复回味那句「如欲相见,我在各种悲喜交集处」,觉得那是他留下的通关暗语。十年来,每每遇到生命或艺术上的困惑,便翻开《文学回忆录》,好像他就端坐面前,给我犀利恳切的答案。 

讲课的人性命相见,言其所是,光华自在。像是精神的血亲,抒我心底之怀,言我所不能语,一片清新,春风化雨。 

 “《诗经》三百篇,一点也没有概念,完全是童贞的。”说出这句话的人,才是童真漫溢。 

又忽地转到西方:“知与爱到底是什么?就是希腊神话中伊卡洛斯的翅膀。”伊卡洛斯博风直上,逼近太阳,以致灼融羽蜡,失翅陨灭。他称兄道弟的朋友们,尼采、托尔斯泰、拜伦,皆如是。 

贯通中西的文学气脉,全自年幼战乱时,在乌镇茅盾的私家书屋,“四野炮声隆隆,俄而火光冲天,读这许多夹新夹旧的书”所承袭而来。空荡的世纪中叶悠悠不忘,及至暮年在异国他乡,手头无资料,也能凭肚子里的存货洋洒开讲,真真“满腹经纶”。 

其人独特,其文瑰丽,像是民国时代无意间遗落在贫瘠大地上的孤种,无养分无活水,干涸皲裂半个世纪,不知道怎么硬是自己破土长成。草木之心,柔弱无形,我好奇他何以有此惊人的生命力。 

几年前,无意间看到DreamingAgainsttheWorld的影像片段,那是他在世的最后岁月,风烛残年,但那句话清清楚楚、力载万钧:你要我毁灭,我不。 

我怔住了。那是精神的童贞被瞬间夺去般的体验,是他描述初读《米开朗基罗传》的感受:周身战栗。曾经以为的那个瑰丽纯真的人,竟有这样锐利的时刻。但也好像明白了他破土而出的那个力量,究竟为何。 

政治商业是动物性的,文化艺术是植物性的。他说。看起来动物性作践着植物性,到头来植物性笼罩动物性——是他称为与自然界生态现象相似的人文历史景观。 

这近百年以来的种种奇幻与磨难,他是亲历者,受难者,也是观察者。一直以来最让我震撼的,是在狂风呼啸席卷一切的年代,他如何以植物性的战略,破土之后,不发一言,忍住风雪,悄然生长成一株根茎茁壮冠伟叶葱的树。

2

木心《北暮》

我以为他是天生政治冷感,孤僻的艺术家习性。后来读编年史,才知年轻时亦有宏图血性,会响应时代,参与学生活动,被通缉逃窜,广泛宣传新思想,随军绘制马列朱毛的画像。 

一九五零年,新政初立,狂欢与炽热尤盛,他忽然一反曾经,辞去杭州厚待舒适的教师之职。因那是“常人的生活”,温暖、安定、丰富,“于我的艺术有害,我不要”。遂雇人挑了书、电唱机、画画工具,独自爬上莫干山,开始了隐居生活。

战后的莫干山尚未通电,日日深居简出,在农家用饭,书桌上贴着手书的字条:「艺术广大已极,足可占有一个人。」那是福楼拜的句子。彼时他二十四岁,正式“投到”福楼拜门下。遵其志,受其艺,称为艺术的舅舅。学生上山来看他,一个叫齐弘的在字条上添了四个字:艺术广大已极,足可占有一个人又一个人。 

山气清新,景深迷人,“无十里粉场之尘嚣,有五柳晋贤之岑寂”,《哈姆雷特泛论》《伊卡洛斯诠释》等作写成。莫干山岁月似是他植物性升华的开始,自那之后,不再困顿于你死我亡的振臂对抗,亦逐渐从青年的普遍迷惘中退身,兀自上山,远离尘扰,落地扎根,悄悄破土。

一九五六年,他遭学生检举告发,迫害入狱,“死去活来”。终于释放回家,母亲已不在人世。病倒,夜半掩面哭到醒来,独自在钢琴上弹贝多芬,弹到第九交响第四乐章,突然懂了,而且奇怪,“贝多芬的遭遇和我完全不同,何以他的悲痛与我如此共鸣?” 

之后的漫漫洪流,只能咬牙挺过。“不太积极,也不太落后,尽量随大流,保全自己”。国庆十周年时,举国欢腾,他哪都没去,“在家自己写意识流的东西”。那一年的诗作中道:频年金屋常寂寂,老去玉树犹临风。 

艺术的至纯至性,冥冥中护住一个人灵魂的周全。在《双重悲悼》(收《同情中断录》,木心著,台湾旭侑文化出版)里,他忆及那时在杭州艺专的展览厅,看到老师林风眠的《紫藤》、《绣球花》,混杂在革命之牙斗争之爪的大量木刻油画中,“一派静气,楚楚动人”。那时的处境,走头无门,“就是日常的闷郁,已够淹霉一棵稚嫩的苗子”。 

但既然看到了前辈的人和画,人如其画画如其人,勇气信心油然而起:“林先生在,绘画在。” 隔离审查时,常半夜三更用毯子当窗帘,以独创的画技和最便宜的颜料悄悄创作水墨。那时便已具艺术上的“独立之精神,自由之思想”,为日后的“转印”功法打下基础。 

然树苗尚未长成,风暴已至。一片呼啸中,文艺界彻底批判西方资产阶级艺术,开大会时,口号是“文艺复兴滚出去”!「浩劫之初,余犹无恙……越明年,金师以私举音乐会入罪,搜身得此手稿,旋下狱,卒贬为牧猪奴。」贵族少爷的身分犯了大忌,抄家批斗,所著集作二十本,及大量绘画作品,全数焚毁。 

晚年忆起当时的一件事,是他被押坐在斗车里,前面一人拉,后面一人推。“罪名是:一,毒害青年; 二,不敬本邦的神。我当时觉得,我就是苏格拉底啊”,罪名都是一样。 

随之而来是漫长的关押收监、看管劳动。“先是什么都断了,什么都想不起来,几个月捱过,才知道寂寞的深度竟是无底。”某夜于木栅栏的缝隙间,竟窜出了头去,见月亮上升,皦皦其光辉,心下颤抖。想了想,出去了又如何?就又把头缩了回去。 

在夏春锦编著整理的《木心先生编年事辑》中,从1969年至1976年,整七年间的事迹页面仅有只言片语,余下大片空白,好像他掉入了黑洞,杳无音讯。关于那段岁月,现在所知的便是他在隔离防空洞里所书65万字狱中手稿,以及被幽囚在积水的地窖中,“手绘黑白钢琴键,无声地弹奏莫扎特与巴赫”。后来的岁月中,任何时候问及,都不透露分毫,只笑说“莎士比亚、托尔斯泰都跟我一起下地狱了”。 

我以为那就是真实,他凭藉天赋与意志足以轻松应对灾祸,直到从各处读到零散珍贵的回忆文章,那些触目惊心的字句如带鲜血,才知道他究竟经历过什么。 

据胡晓申先生引述,当时的一个朋友亲眼见到他被领导用皮鞭抽了至少五次。走路只能贴着墙,任何人不许与之交谈,否则就受批判。作为顶级“三反分子”,全厂无论贵贱皆可随意侮辱唾骂,最脏最累的活也成为专属。 

某日,惯常俯身于厕壁手捞污秽通渠,抬眼忽见往昔旧友,“立即低下头,避开碰撞的视线”。读到这里,我颤抖着在书角写下:无泪无言。如此精神洁净的人,这样的日常,究竟要如何才能挨过? 

“我已忍了庄周尼采决不肯忍的东西。”每读此句,心如刀割。“经历了多次各种置之死地而后生,一切崩溃殆尽的时候,我对自己说:在绝望中求永生。” 

浩劫数年,批斗不减,劳作日艰。据当年的同事回忆,一日推车,高烧中“涨红着脸、喘着粗气,从工厂后门推车挪向山海关路,可怜他双腿打颤,扶着墙慢慢倒在地上……少顷,他又咬紧牙关爬起来”。 

我无法想象支撑他站立的是什么样的力量。多年后,他在给友人的信中说:彼时已全然无任何信念,之所以不甘悬崖撒手,留此残命,“其实只能是无愧于艺术对我的教养”。 

“读书学画这么多年,所为何事,身受艺术的隆恩厚泽,岂能以一死贻笑于巴不得我死给他们看的那些人,彼等必然要说:“看看吧,艺术,就是他的艺术弄得他如此下场”——测想及此,汗涔涔下,我本身自不足道,而我的“死”竟可以被用来诋毁艺术,那我就无论如何不能坍艺术的台。” 夜半读来,掩卷长哭,大口喘息,久不能静。 

据说,无论白日经受了什么、劳作如何辛苦,下班后他“一定将自己收拾得干干净净”。冬天,戴一顶黑色的鸭舌帽,系好围巾,披一件整洁的旧黑大衣,黄昏的晚霞火光漫天,独自从容向远方走去…… 

他是凭藉这些,遏止了灵魂深处的崩塌与破裂。“白天是囚徒,夜晚是王子。”又常念及老子的句子:飘风不终朝,骤雨不终日。结果动荡持续了那么久,“我跟老子说,老兄,你也料不到。”

浩劫深处,庆春投湖,傅雷自缢。顾准在雨点般的拳头中长啸:“我就是不服。” 熊十力身着长衫,腰间扎根麻绳,冲到大街上,双眼含泪地喊:“中国文化亡了,中国文化亡了!”(见童明《张之洞中熊十力,奇如山外马一浮——从木心一副对联说起》) 

高傲如木心却连不服的姿态都没有表露过,岿然不动,如风雪中的枯树,靠艺术中恢复人性的力量,拼命扎根向下,盘根错节,硬是挺过袭来的一切。     

“那是把人带进丑恶,所谓改造,是把人变成不是人。”他也曾受不了,研究过自杀,甚至一度走进河里,走到河水快淹没整个人的地方,又急急忙忙涉水回岸。“几次差点寻死,实在忍不住了,拼命忍住”。 

同辈或疯癫自残,或泯然受死,当年在字条上添了四个字的齐弘也“自杀”离世,木心存活下来。 “以死殉道易,以不死殉道难。我择难。” 

他后来说年少读过一句西谚,「人在患难之中,恒予哲学自坚其心」,是这句话使他临危不乱。“在十年浩劫的荒谬时空里,唯深谙韬略者才可能免于一死,现代乱世,还得用古典哲学应对周旋,来势刚之又刚,我便柔之尤柔,忍无可忍,忍之毋误,理念已经简化到生就是胜,死就是输。” 

他说“生殉”不是力争,而是智斗。 

“苦行和祈祷,无能赎回童贞,唯借韬略,布阵役,出奇策,明明灭灭地巧战恶斗,以求保定生命,然后一个字一个字地救出自己”,而那终于赎回来的,已非天然的童贞,天然的童贞是碳素,赎回来的童贞是钻晶。 

“当时只知艺术使人柔情如水,后来浩劫临头,才知艺术也使人有金刚不坏之心。” 我才理解了他晚年手书遒劲的那八个字:衔命守义,生生不息。 

“生殉”之烈,犹火烧树身。焚过树根,虽死尤存。如此再回想他的那句“你要我毁灭,我不”,当中蕴涵的,是宇宙炸裂般的能量。 

陇菲谈及这一段,说中国的个人主义向来只有「穷则独善其身」的隐逸和「道不行,乘桴浮于海」的逃逸。然不隐逸、不逃逸,又如何?乃木心的「以不死殉道」。李劼则说,他是以艺术的方式承担基督的重荷。 

在他自己看来,或仅是“完成一个天赋的任务:保护和照顾好葡萄藤”:吾为真葡萄藤,吾父乃葡萄栽培人,吾不结果之枝皆被吾父截去,结果之枝吾父则精心修之,以期结出更多果子。(《约翰福音》第15章) 

多年以后被各种人反复追问那段经历,他绝口不谈。只说“靠的是魏晋风度”。什么是魏晋风度?我后来才在《文学回忆录》里找到答案: “概括之——以巧妙的言行,表达大爱大恨。” 

树木苍苍成一炬,十年南冠不改节。我受益他最深的,便是他的植物战略论,所谓“含命守义”,不止是提一口气而已。 

他有一首诗,叫《叶绿素》: 

树叶到了秋天

知道敌不过寒冷风雪

便将绿素还给树身

飘然坠地,这些储存的绿素

是叶子的精魂

明年要用的绿的血液

木心之心,是草木之芯(邱智敏语),柔软无形却能闷声破土生长,内藏旺盛生命的精魂。 

据友人说,他有一根食指到老仍有隐约的伤疤,“那是浩劫的纪念物”:劳动改造时开刨床飞旋的锋利金属片,切入指骨。冬日缝针,劳动改造分子的麻药自不会给足,医生说忍着吧。他竟笑说,“比起爱情的痛苦算得了什么。” 

真好,爱未干涸,生命就不会枯萎。 

“人从悲哀中落落大方走出来,就是艺术家。” 

有人曾这样写:他吸引我的是,他一尘不染。 

3

木心《渔村》

五十岁,浩劫渐尽,他在给画家陈巨源的回信中写:「璞本狷介,谪居年年,尘缘渐尽,祸福皆忘,其所以耿耿长夜,如病似醒者,方寸间豪情逸兴颉颃未已耳….璞运蹙才竭,无亢无卑,其心苦,其诣孤,如此而已矣。」 

“劫后余生的艺术家所能再尽的努力,在于捕捉新灵感,创造新作品。”这句话背后,是生命的黄金年龄已逝,注定无法追回的深痛巨创。 

1982年,已在上海有体面工作的木心申请赴美,因不符合出国条件被拒。他拿出自编画集,艺术之美打动签证官,顺利通过,时年五十六岁。经受大难,到此年岁,本该安享天年,写本回忆录现世,也是名利涌动。他却选择中途西行,欲往广阔天地。临行前与友赋诗赠别:「蓬莱枯死三千树,为君重满碧桃花。」 

植物只管生长,从来不问年龄。 

夏日将近,一路蝉噪。木心赴美,由头来过。他有篇文章,写昆德拉等人是“带根的流浪人”,枝叶茂盛、硕果累累。“天空海阔,志足神旺……对任何地理上的历史上的“国”都不具迂腐的情结。” 

移根异乡,终得自在生长。渡过生计难关后,总算实现了人生愿望:一个人,没工作,没人管。“异邦的春风旁若无人地吹,芳草漫不经心地绿,猎犬未知何故地吠。”绘画之外,文学创作也在机缘之下重新起航。有俳句曰:「书房窗外的一棵树 文学树」。 

窗内的人勤勤恳恳,如若当年莫干山上美少年。博闻强记,词斟句酌,终能安心稳志,「一个字一个字地救出自己」。他后来说,“如果我不来纽约,很可能会就此默默无闻地过完寻常一生”。自称到了美国才发育,满脸还长着看不见的青春美丽痘。当一九八六年,他的第一本书《散文一集》由台湾洪范出版,已是花甲之年。

著作甫一问世,便引起关注。然而他似乎并没有俗世称霸的雄心,一直拒绝在大陆出版著作,推掉哈佛的驻校邀请,甚至不出席自己画展的开幕礼。古人云“狷介自守”, 不事王侯,高尚其事,秉性难移。 

可我最喜欢的就是他那几年的诗:「窃念野隐不得,朝隐不欲….今作奇隐,隐于异国,息交绝游,晏如愚如也。」自称海外孤露,埋头沈溺创作,击异域之壤而歌“知名度于我何有哉”?一派嵇康的风范。 

树木历经劫难,终能沐浴阳光自由生长,在意的又怎会是“行过”( 粉墨登场而换来的知名度),而是生命的最终“完成”(洗尽铅华至心朝礼于艺术)。 

我一直在想他到底是棵什么树,要有榕之广大,柏之健硕,又具杨之秀美。直到在文集中翻到他自己写的几乎是最短的俳句:「我是oak」。哈,你对。橡树之瑰美,果是最相似。 

北美有一种红杉,乃世界最古树种,加州常有而纽约不常有。通体圆融、高耸入云,寿命常逾千年。如若他见到,定会心生欢喜甚至赋之辞咏。红杉最神奇之处,是能在雷劈火焚中安然存活,表皮毫无变化,只在身内留下焦黑一片,是受难的证据。我每每看见那大片的焚痕,总默然想起他。

“秋天,我成名了。这像是秋天一件事,我,没什么,就这样一个快乐不起来的人。成名的意思是:再要无名是不可能了。回想那默默无闻的六十年,每一秒钟都是潦倒落拓的,但很静,很乐,很像人。” 他晚年这样写。当年纽约众人都说他口若悬河,幽默好玩。可我不知为何似乎总能听到,他心底的一片哀鸣。 

「树啊 水啊都很悲伤的 它们忍得住就是了」。 

九三年,五月将尽,六十六岁的他散步在杰克逊高地,心中呢喃「不知原谅什么 诚觉世事尽可原谅」。 

那时他逐渐成熟的诗与俳,尺幅千里,犀利温厚,刹那永恒。他形容偶尔写到好处,如登宝山,如归故乡,不知何故,归结于是“圣灵感召”。郭松棻曾说他的写作来自“彼岸”,这彼岸是超越宗教、哲学、艺术的所在。“那所在,我不会向大家坦白”。 

绘画的风格日渐分明,“转印法”熟稔有余,色彩与情致肆意挥洒。所谓“转印”,必是“精心的安排,偶然的显现。” 艺术之直觉,乃微观智慧,冥潜于灵性的最深层次,不可生夺,不可期待,不可复制。神至则成,神不至,则毁。

观其画作,此八字最恰当:华严深灵,变幻莫测。那是不在此维度的另一个全息的宇宙,我从未在其他画家那里看到过近似的作品:一片灰黑尽藏,通体素净,用色如此贞洁,又深不可测。如陈英德言:“月岩上的宁静之海,地球有过的太初原景”。观者得以御风而行,窥探那淹博奥秘。其画,其文,其人,圆融统一,完全一体。 

我才知道他心底的哀鸣何以如此空谷传响:审美境界的最高处人迹罕至,到达这里的人必是孤独。童明先生写过一则轶事,某夜在纽约家中与他倾谈,聊到幽闭微醺处,忽的对面树上一只鸟始终鸣叫,如痴如醉,至夜半未停。他说,那是谈话涉及了人类险境,触动另一维度之故。 

木心其木,是“宇宙经纬交叉十字点上的人”(童明语)。他是和宇宙直接对话的。 

他的孤独和沮丧,也就有情可原:最深的根源,是宇宙的荒谬(陇菲语)。据说他的“原谅论”晚年有另一版本:「原谅一切吧 反正一切皆不可原谅」。 

可我爱极了他在年迈时,用沙沙的嗓音自语的一句:“地球将来是要化为什么呢?什么都没有的。我的结论是,那么在爆炸之前我们还可以爱的。” 

「艺术是无对象的慈悲。」他分明是“分散的耶稣”中的一个。昆泰罗(RubenQuintero)这样描绘他:木心是大智者 (aSage),他的语流回环浩荡,浚泓无底,唯其机智而旷达,所以他洞察世物锋锐无阻,使人觉得他是在启示录的边周逆风旋舞。 

那灵性的直觉的所在,单凭文字恐难以企及。如他所说,“许多文字所不逮的情愫,唯音乐缱绻可表,音乐是形上的,隔一层的,所以宜于题赠,其实是慈悲的爱,广袤的同情,再要远,那是一片蓝天了”。他忘了提及的,与音乐同一维度者,是舞蹈。 

当我决予题赠,许多说不清的轸念情思,便依托此身,挥洒以尽。在太平洋东岸一片极不起眼的野林——稀稀松松许多棵,皆是橡栎与红杉(都是他呀)。林中一把长椅,与他在纽约常坐的那把一样。我把他对艺术的虔诚及此心诸多哀思感怀,都以雁过无痕的舞态留在了那片林中。有一些转瞬即逝的时刻,我与他在“彼岸”相遇。 

《此岸的克里斯朵夫》里,二十来岁时他与席德进在嘉义中学,“走在大王椰子树下,到野地去模拟邓肯的舞踊”。自然的背景乃是蓝天白云海鸥回翔,艺术的小信徒憧憬未来,心纯质灵。我特别想去到那个时刻,和他们一起牵手起舞,来日的风暴磨难一概不顾,手舞足蹈中生命的至美刹那永恒。“让躯体都变换成舞蹈,让灵魂都幻化为飞鸟”, 他的老哥哥尼采说的。 

不知他后来还有没有再像那样无虑地舞过,在纽约看俄罗斯皇家芭蕾舞演出的时候,有没有想起过那段澄澈的日子。我赠予他、以他的俳句凝炼伴奏的舞作,他不知会否从中凝练出又一重华美瑰丽的俳句来。 

「那些摇摆的树枝 就是我呀 就是我呀」。生命之树渐灰,艺术次第绿了。

 

他对自然规律的严酷知之甚深,欣然领受。曾写下这首《旷野一棵树》,如预示与告白:

 

渐老

渐如枯枝

晴空下

杈桠纤繁成晕

后面蓝天

其实就是死

晴着

蓝着

枯枝才清晰

远望迷迷濛濛

灰而起紫晕

一棵

冬之树

……

4

木心《酒镇》

“我是一介既不抗命也不认命的碌碌凡夫,而能守信于诺言之践履:是不结婚,是没有停笔。” 我感念于他勇敢真诚又不失教养地活着,终生勤恳虔诚,历尽劫波,以艺术渡己渡人。 

他一直秉持,唯“审美”二字,说「没有真理,只有美学」。无论在美国或中国,始终拒绝任何对于自己受难历史的挖掘与呈示,所书《狱中手稿》亦不允“做任何一种意识形态的抗衡,而愿它以朴素原型获得存在的位置,独立自守于无以明知的观念。”我端详他以近乎偏执的姿态,终生遵循那句「呈现艺术,隐藏艺术家」——也是福楼拜的话。老来志气无消减,“无愧于年轻时为艺术许下的诺言”。 

我惯以树的眼光看他,我是小树,他是大树,情志相近,亲切欢喜得很。却忽然读到他不知散落在哪里的一段话,好像在跟我发牢骚:“自然界的鸟兽从来不工作,也不受其同类的管辖,独飞独奔,随心所欲,所以成为“植物人”未免太沉闷,做了“动物人”,此生志愿毕矣。”意思是你看做树多无聊,我不干,我要用飞的!好吧,依你,你是飞鸟,是飞鸟。 

然而读至「悲伤是重量,我怎样也轻不起来」,方体会到他这样自比的又一层意味:贴地横飞的伊卡洛斯,悲悯绝望,兀自缓行,振翅以翔,落地始亡。

我一直对于我与他曾同时存活在世界上这件事感到匪夷所思,那些重叠的岁月,意味着什么呢?那年我首次远行,落地即是绍兴与乌镇,在镇子上漫无目的地转悠。后来才知,彼时他刚刚迁回,宅院就在我行过不远的地方。也许曾擦肩而过吧,如果我曾遇到一个神色俊逸、面如木刻、长衫齐整的老人,就一定是彼此相见过了。 

崇敬多是无趣,最想是能与他辩驳。“西方人没有接受东方文化的影响,是欠缺、遗憾,而东方人没有接受西方文化的影响,就不只是欠缺和遗憾”,我不同意。“《易经》是弱者心态”,这也不对。 一定要认真地怨怼他对西欧文化的偏爱,举证摆例、争论得面红耳赤才好。然后看着他悠悠地笑说:嘿,各有各的佛罗伦萨。 

也许,更渴望聊的是“阿赖耶识”, 是“二律背反的间隙”,是“意识和潜意识交界处的剧情”,是“微观世界的高速时代”,是俯仰终宇宙,白茫茫一片大地上的咸。也许在彼岸之寂静深处,这样的对话,是会实现的。

我辈的失落与伤心,无法与丹青先生相提。看到他对“竟从未梦见木心”而生出巨大的沮丧,我想我了解那背后是怎样的情谊。在诸多怀念他的文字里,唯丹青先生所述一段最叫我心悲:他要是礼帽压低了,变成鬼,隐在角落,忽地给我见一见,那才够交情。 

他生前很少谈及死亡,偶然的一次提到,说:“时空也许有另一维度吧,这个,我信的。”停顿片刻,又说,“也许死了就死了,什么也没了。” 

他最悠远的俳句:「希腊的夕阳至今犹照着我的背脊」。旷野一棵树,冬日黄昏中至死沐浴着美的光辉,此番图景,刹那永恒。 

“晚晴小筑”面南小庭院里有株枇杷树,他走后翌年冬,也死了。据说“每片叶子都不掉落,有姿有态,就那么枯死了。”植物之间,是有情谊的。

我最不忍想的事,根本不敢提及,是《守护与送别》中丹青先生纪录的他于谵妄中说的那句话。只要想到,心魂具碎。 

“愿,那苦难的日子不要再来,如再来,木心也已教给了我们活下去的法子。”后来者的清醒,是唯一的安慰。 

「此心有一,彼岸无双。」他到死都只做局外人。 

“人,还是有待觉醒,蒙,亦不知怎样才启。”而在一片衰败文明游丝散尽的虚弱气脉里,我看到他,就是看到生机,就是看到艺术的无期限,与生命的种种可能。 

衔命守义,生生不息。就是“大难中把自己的生命衔在自己嘴里以度过难关,凡道义之事率先见证绝不退却,这样,生命连接着生命,永不断绝。像大战后瓦砾场上星星点点的蒲公英,艺术最终得胜。” 

平畴远风,良苗怀新。这棵风暴中兀自扎根孤绝长成的树,茂盛一生,死尤绚丽。冬天过后,春意萌萌,大树不枯的精魂荫泽良苗,远望那片贫瘠的土地闪耀了星星点点的绿。

而我如今无根地流浪到他曾经生活过的异乡僻壤,灵根自植,拼命向上,也是他,以树干的粗壮、根茎的伸延,在此乡域沃土中悄然为我输送着艺术的水份与养料,使我即使在最孤苦绝望的时刻,也不至丧失最后的生机。而不久之前有这样的生命存在过,就是最大的恩赐:因为他能做到,意味着我便也能。 

他提过一个故事:瓦格纳年轻时谒见贝多芬,得到教诲与慰借,告别时,贝多芬说:“以后你痛苦时,请想起我”。这是他留给我的安慰。而〈最后一课〉里的一句,又好像是恳切的耳提:“为了使你们成为艺术家,有这么多的好处,你可以牺牲一点吗?” 

移根美国的孤独岁月,他曾经写:“我早已无望于被“爱”,却耿耿有冀于被“知”。并非我有什么被“知”的价值,而是矢志证明,我对艺术的爱是真的爱,继之证明,我爱的艺术是真的艺术。” 

我愿告诉他,我知他、爱他,愿作证他所奉献乃真实不虚之艺术,愿以同频的生命意志与他相认,愿承诺会努力坚守他一生所循之训:无愧于艺术的教养。 

「不失其所者久,死而不亡者寿。」先生说,这就是艺术家。 

他喜爱的古希腊诗人Pindar有此诗句:时间的房门开了,美丽的植物看到春天。

【后记】蒙先生之恩,深怀感念,十年行过,无以为报。撰此芜文,聊表愚衷。时美西冬暮春始,草长莺飞。壬寅年二月,于加州东湾橡树小屋。

【编按】:此文为旅美艺术家、WingDanceTheatre艺术总监MyraChu为纪念木心先生诞辰95年周年及十周年祭所作。她早前为纪念先生而创作的身体艺术作品,见:舞作《大雪紛飛》:懷想木心先生。

【作者】MyraChu,WingDanceTheatre艺术总监,身体艺术工作者,现居旧金山。

塔塔来稿

木心先生

云雀叫了一整天中,我是一个在黑暗中大雪纷飞的人哪。单独成章。无一二辑之分。二者意义不同

作家木心有哪些代表作品?

秦文君著有《秦文君文集》(5卷),儿童文学集《变变变》、《十六岁少女》、《开心男孩》、《开心女孩》、《男生贾里》、《小鬼鲁智胜》、《调皮的日子》、《小人精丁宝》、《小丫林晓梅》、《女生贾梅全传》、《调皮的日子》、《秦文君经典成长小说》、《小香咕系列》、《四弟的绿庄园》、《瑞黎姨妈》、《前世姻缘》、《少女罗微》、《同桌阿伦》、《魔法听诊器》、《表哥驾到》、《病人》。

秦文君:

1.1954年生于上海,儿童文学作家,现任上海市作家协会副主席,中国作家协会全委会会员,《中国儿童文学》主编。

2.出版作品600多万字,其中包括《男生贾里全传》、《女生贾梅全传》、《宝贝当家》、《一个女孩的心灵史》、《调皮的日子》、《逃逃》、《小丫林晓梅》、《小香咕系列》和《会跳舞的向日葵》等50多部作品。作品先后50余次获得国内外大奖、10余次被改编成影视剧,10多篇作品被收入中小学语文课本,还有10多部作品出版了日文版、英文版、德文版、韩文版、荷兰文版等发行到海外。

3.秦文君1971年赴黑龙江大兴安岭塔林林场插队务农,1981年开始发表作品第一部中篇小说《闪亮的萤火虫》,1982年开始其文学创作。作品往往从儿童视角出发,展现儿童的所思所行。

4.1984年毕业于华东师范大学语言文学系。后历任上海少年儿童出版社编辑,上海《儿童文学选刊》主编、副编审。中国作家协会全国委员会委员,上海市作家协会副主席,上海市文联委员。1988年加入中国作家协会。中国少年作家班编委,"中国少年作家杯"大赛评委会评委。

画家木心先生的生平?

木心,本名孙璞(927年2月14日—2011年12月21日),中国当代作家,画家。代表作:《素履之往》《琼美卡随想录》《温莎墓园日记》

“我是那个在黑暗中大雪纷飞的人”,是木心的诗。这句话什么意思?

“我是那个在黑暗中大雪纷飞的人”的意思是:

木心是对艺术执着追求的人,即使没有被世人认可,他也从未放弃自己的独立特行。所以他就是那个黑暗里的光明,黑暗里的雪白,黑暗里执着追求的人。

出自:

木心的《云雀叫了一整天》。

原文:

“我是一个在黑暗中大雪纷飞的人哪。”这一句,常被认为和“你再不来我就要下雪了”为一段诗,但只有一句。

扩展资料:

“我是那个在黑暗中大雪纷飞的人”出自木心的《云雀叫了一整天》,《云雀叫了一整天》的创作背景:

1946年,木心进入由刘海粟创办的“上海美专”学习油画,但随后又转到与他的美术理念更为接近的林风眠门下,入“杭州国立艺专”继续探讨中西绘画。1940年代末任教于杭高,鼓励学生在音乐、美术上努力追求。

1971年,木心先生在“文化大革命”期间被捕入狱,囚禁18个月,所有作品皆被烧毁,三根手指惨遭折断。狱中,木心先生用写“坦白书”的纸笔写出了洋洋65万言的《ThePrisonNotes》,手绘钢琴的黑白琴键无声地“弹奏”莫扎特与巴赫。

文革结束后平反,曾任杭州绘画研究社社长,上海工艺美术家协会秘书长,上海市工艺美术中心总设计师,《美化生活》期刊主编,以及交通大学美学理论教授。木心先生也是曾参与主修北京人民大会堂的“十大设计师”之一。

在1977年—1979年间,遭遇软禁,这也是木心先生二十年间第三次被限制人身自由。自1982年起,木心先生即长居美国纽约,并盘桓南北欧,游历甚广,从事美术及文学创作。

参考资料来源:百度百科-云雀叫了一整天

参考资料来源:百度百科-木心

木心先生都有哪些经典的语录

木心先生经典语录,简摘几例如下:⑴很多人的失落,是违背了自己少年时的立志。自认为成熟、自认为练达、自认为精明,从前多幼稚,总算看透了、想穿了。于是,我们就此变成自己年少时最憎恶的那种人。⑵看清世界荒谬,是一个智者的基本水准。看清了,不是感到恶心,而是会心一笑。⑶生命好在无意义,才容得下各自赋予意义。假如生命是有意义的,这个意义却不合我的志趣,那才尴尬狼狈。ps:没有审美力是绝症,知识也解救不了。

如何评价木心先生的文学造诣?

如何评价木心先生的文学造诣?下面就我们来针对这个问题进行一番探讨,希望这些内容能够帮到有需要的朋友们。

如今的90后、00后将会对中国当代文学史的排行编码序列“鲁郭茅巴老郑”较为生疏,在这类描述方式下,张爱玲、钱钟书、沈从文、废名都被消音了。

木心可以算是和张爱玲同一代,他的出生较为赫赫有名,浙江乌镇,富豪家中,自小家学渊源,新文学大伙儿茅盾是其小舅,学识渊博,与此同时也触碰了大批量的新文学著作,为他的审美观判断能力奠定了基本。木心尽管从业工艺美术领域,在新中国的政冶动荡不安下,他曾在上海遭到牢狱之灾,并被断指三根,但他的艺术涵养极为高,牢中日常生活的沉积促使他的造型艺术体会更加深入,并在新形势下最开始一批移民国外。木心令人钦佩的是他并不像伤疤、反思文学的这些文学家,以自身的悲惨遭遇絮絮叨叨,以受害人的真实身份牟取资源。

他是较早的美术作品被个人收藏在西方顶级艺术馆的中国艺术大师。中国素来山水诗歌一家,陈丹青等赴美留学艺术大师之后结交了木心,被其与内地老旧的文艺范儿意识迥然不同的造型艺术馆所钦佩。那时,木心的美术作品、诗文、短文都逐渐见出功底。木心哀叹中国被耽搁的一代青年人造型艺术感悟力的迟钝,应邀为她们逐渐全球中国文学史的专题讲座,历经五年,最终教材被陈丹青梳理出版为《木心文学回忆录》(上下册)出版。

这一部别具一格的著作连着木心合集相继为广西师大出版社出版,陈伴随着丹青、孙郁等知名人士典雅的推崇,让木心踏入群众视线。视其诗书画作,平常人都是有眼前一亮的震撼人心,世外高人之感。惜乎传统式的文学类讲解意识,无法可循木心的著作。

木心连通了中西古今,他的文本透亮与众不同,风韵醇正,一会儿趣味盎然,例如他有关上海三四十时代亭子间文人墨客的叙述。他对故乡的回望,少了鲁迅先生式的沉郁顿挫,而沉响着古中国文明行为传统式的回音。他的短诗,连着他对《诗经》独具一格的阐说,决不是半桶水于丹教授之途的胡说八道。

木心的文本十分幽美,他的使用价值在民俗。我15年去乌镇游览,荣幸参加了本地的木心著作讨论会,参观考察了木心纪念馆。他是难能可贵的历史人文统一的大伙儿,持续保持着为人处世的醒悟、整洁和西方式礼貌。我还在采访中,见到本地人对文化艺术的推崇。浙江省的现代作家几乎扛起了中国现代文学的江山半壁。木心遭受本地笔风的浸染,他自身的不断思索和写作为他获得了很高的信誉。

还记得在一户千家万户家(曾以剪发为业),老人里摆着整齐有序的一套朱生豪译的莎士比亚合集,他跟我说,对比于茅盾,她们更喜欢木心,由于他的创作并不是改革那一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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