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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5句海德格尔诗意地栖居名言精选好句

发布时间:2024-01-29 07:22:06 admin 阅读:59

导读海德格尔诗意地栖居 1、海德格尔诗意地栖居在大地上 (1)、       海德格尔说:“我自己从不“观察”这里的风景。我只是在季节变换之际,日夜地体验它每一时刻的变化。” (2)、...

海德格尔诗意地栖居

1、海德格尔诗意地栖居在大地上

(1)、       海德格尔说:“我自己从不“观察”这里的风景。我只是在季节变换之际,日夜地体验它每一时刻的变化。”

(2)、作者:海德格尔(MartinHeidegger1889-1976)

(3)、这个对通常的观念来说——特别地也对一切纯粹科学的观念来说——奇怪的尺度绝不是一根凿凿在握的尺棍;不过,只要我们不是用双手去抓握,而是受那种与这里所采取的尺度相应的姿态的引导,这个奇怪的尺度实际上就比尺棍更容易掌握。这是在一种采取(Nehmen)中发生的;这种采取决不是夺取自在的尺度,而是在保持倾听的专心觉知(Vernehmen)中取得尺度。

(4)、当我有时在傍晚劳作的间隙与农人们围着炉灶坐在一起或坐在神龛下的桌旁时,我们通常一言不发。我们沉默地抽着我们的烟斗。期间也许偶尔蹦出一句,林子里的伐木活现在结束了,昨天夜里有贼光顾鸡棚了,明天也许一头母牛要产犊了,欧米农人挨打了,气候马上要“翻脸”了,我自己的劳作与黑森林及黑森林的人有内在的归属,这种归属有上百年的渊源,是基于无可替代的阿雷曼—施瓦本乡土情结。 

(5)、        我们自己在他人心中的印象如何?这是大家都关心的问题。海德格尔谈到了这一点:“在公众社会里,人可以靠报纸记者的宣传,一夜间成为名人。这是造成一个人本来的意愿被曲解,并很快被彻底遗忘的最确定无疑的遭际了。”他淡泊名利,向往着本真。他真正认同的,是“农民的记忆有其朴素明确永志不忘的忠实性”他谈到快要去世的一位农妇,令人感动的对他的关注,他要的是那他在农妇心中的印象。

(6)、低矮的屋顶下面分出三个房间:厨房,卧室和书房。在对面同样陡的坡地上以及两坡间狭窄的谷地里稀稀拉拉地散落着屋檐极力向外凸起的农舍。沿着坡地上去,高山草原和牧场伸展着,一直伸展到长满杉树的森林,古老,高耸入云,色彩幽深。上面是夏日明净的天空,两只苍鹰在明媚的阳光下大回转地翱翔。 

(7)、维度之本质乃是那个“之间”——即直抵天空的向上与归于大地的向下——的被照亮的、从而可贯通的分配。我们且任维度之本质保持无名。根据荷尔德林的诗句,人以天空度量自身而得以贯通此尺度。人并非偶尔进行这种贯通,而是在这样一种贯通中人才根本上成为人。因此之故,人虽然能够阻碍、缩短和歪曲这种贯通,但他不可能逃避这种贯通。人之为人,总是已经以某种天空之物来度量自身。就连魔鬼也来自天空。所以,接着的诗行(第28-29行)说:“人……以神性来度量自身”。神性乃是人借以度量他在大地之上、天空之下的栖居的“尺度”。惟当人以此方式测度他的栖居,他才能够按其本质而存在(sein)。人之栖居基于对天空与大地所共属的那个维度的仰望着的测度。

(8)、我想,这就是这本《人,诗意地栖居:超译海德格尔》的最大意义所在。就像火遍网络的毛不易歌曲《消愁》的歌词:“一杯敬自由,一杯敬死亡。宽恕我的平凡,驱散了迷惘……清醒的人最荒唐。”听这首歌,我们会落泪,会感动,会对照自身,这些句子有诗意,是哲学的常见表达形式。所以,哲学离人不远,离生活不远。

(9)、只有认识到栖居与筑造在本质上是一体的,“诗意地栖居”这个概念才成为可能。“诗意”之所以成为栖居的一种状态,离不开筑造的作用,欣赏诗歌、创作诗歌便是这样一种筑造。当我们遗忘了筑造与栖居的同一性,我们便将栖居与筑造对立了起来,栖居成为了脱离筑造的虚无存在,即人类在日常的生活中无法到达的境界。举例来说,类似道教寻仙炼丹、佛教坐禅苦修、隐士与世隔绝的行为就是这种“栖居”的标准。实际上,贤者是在以这样的行为放弃有害的物质筑造而促进有益的精神筑造,故高僧居士的禅理诗得到人们的推崇,陶渊明隐逸的田园诗能万古流芳;而遗忘者枉羡栖居的境界,全不筑造,只能画虎不成反类犬。

(10)、如果我能向死而生,承认并且直面死亡,我就能摆脱对死亡的焦虑和生活的琐碎。仅有这样,我才能自由地做自我。

(11)、比如说,我们称朋友中那本质的东西为“友情”。在同样意义上,我们现在称那本身有待去思的事物为“激发思想之物”。任何激发思想之物都给我们去思(的所思)。但是,它总是当那激发思想之物本质上已经是必须思及之物时,才给我们那样的礼物……什么是最激发思想之物?它如何在我们这个最激发思想的时代显出它自己?

(12)、一旦我们让自己涉身这样的学习,我们就已然承认自己还无能去思。

(13)、请赐我们以双翼,让我们满怀赤诚,返回故园。

(14)、向死而生的意义是:当你无限接近死亡,才能深切体会生的意义。

(15)、桥梁千姿百态,它们一直以不同的方式与人的或急或慢的往来行程相伴,因而使人们可以从此岸走向彼岸,进而到达终极之地,即作为必死的凡人最终走到另一个世界……他们其实都在亲自走向各人旅途的最后一座桥,并勉力超越自己身上所有的平庸和龌龊以便心安理得走到永恒面前……

(16)、当荷尔德林谈到栖居时,他看到的是人类此在(Dasein)的基本特征。而他却从与这种在本质上得到理解的栖居的关系中看到了“诗意”。

(17)、哲学不能直接改变世界现状。此外,一切都不能单靠人类的思想和计策来完成。

(18)、人就会仰天而问:难道我所求太多以至无法生存?

(19)、不过,当荷尔德林把作诗思考为一种度量时,那确实是令我们诧异的。只要我们仅仅在我们常见的意义上来看度量,那么此种诧异就是有理由的。在我们常见的意义上,借助于已知的东西(即标尺和尺码),某个未知之物被检测而成为可知的,并从而被限定在一个随时一目了然的数目和秩序之中。这种度量可以随所用的(bestellten)仪器的种类发生变化。但谁能担保这种常见的度量方式已经切中度量的本质了呢?难道就因为它是常见的吗?当我们听到“尺度”一词,我们立即就会想到数字,并把尺度和数字两者看作某种数量上的东西。可是,尺度之本质与数字的本质一样,并不是一种量。诚然,我们能用数字计算,但并非用数字的本质来计算。如果说荷尔德林洞察到作为一种度量的作诗,并且首要地把作诗本身当作“采取尺度”来贯彻,那么,为了对作诗进行思考,我们就必须一再来思索在作诗中被采取的尺度;我们就必须关注这种采取的方式,这种采取并不依赖某种抓取,根本就不在于某种把捉,而在于让那种已被分配的东西(dasZu-Gemessene)到来。作诗的尺度是什么呢?是神性;也就是神吗?谁是神呢?也许对人来说,这个问题太难了,也过于突兀了。因此,让我们先问问关于神可说些什么。让我们首先只问:什么是神?

(20)、哲学在根本上不合时宜,因为它属于那极稀罕的一类事物,这类事物命中注定始终不能,也绝不可以在当下现今找到某种直接性的反响。如果这样的事情似乎发生了,一种哲学成了时尚,那么,或者它就不是真实的哲学,或者就是真实的哲学遭到了曲解,它由于某些与之不相干的意图,被误用在日常需用中。

2、海德格尔诗意地栖居名言

(1)、本篇是我在诗词讲座后撰写的结课作业。与其说是论文,不如说是一篇感想,一次解读。当时的我只知海德格尔思想的一鳞半爪,却将他关于“筑造”与“栖居”的两篇演讲反复读了十遍,把握出了“人生的本质与形式”这样一个主题。无意当中想起,还觉得有两三分意思,就暂且拿来与诸君共赏,以此警醒那遗忘存在的存在者。

(2)、生活从来不缺少诗意,给自己“放个假”吧,五分钟、十分钟也好,不是浪费时间,只是放松自己,感受生命的流动。

(3)、愿我们都能在生活中找到哲学的诗意,更丰富完满、更有趣味地享受生活。

(4)、本书正文共收录了168封书信。其中,除了海德格尔的妻子埃尔弗丽德与阿伦特之间的八封书信往来、海德格尔的弟弟弗里茨写给阿伦特的一封信、海德格尔写给约纳斯的两封信,以及埃尔弗丽德和海德格尔共同写给阿伦特的一封信之外,其余的都是阿伦特与海德格尔之间的书信往来。这些书信往来开始于1925年2月10日,终止于1975年7月30日。另外,该书的附录部分收录了海德格尔写给阿伦特的三封信、阿伦特1923-1926年写的诗歌,以及阿伦特1953年7月手写的“思想日记”中的内容。

(5)、作诗建造着栖居之本质。作诗与栖居非但并不相互排斥。而毋宁说,作诗与栖居相互要求,共属一体。“人诗意地栖居”。是我们诗意地栖居吗?也许我们完全非诗意地栖居着。如果是这样,岂不是表明诗人的这个诗句是一个谎言,是不真实的吗?非也。诗人这个诗句的真理性以极为不可名状的方式得到了证明。因为,一种栖居之所以能够是非诗意的,只是由于栖居本质上是诗意的。人必须本质上是一个明眼人,他才可能是盲者。一块木头是决不会失明的。而如果人成了盲者,那就总还有这样一个问题:他的失明是否起于某种缺陷和损失,或者是由于某种富余和过度。在沉思一切度量的尺度的那首诗中,荷尔德林说(第75-76行):“俄狄普斯王有一目或已太多”。所以,情形或许是,我们的非诗意栖居,我们的栖居无能于采取尺度,乃起于狂热度量和计算的一种奇怪过度。

(6)、严冬的深夜里,风雪在小屋外肆虐,白雪覆盖了一切,还有什么时刻比此时此景更适合思考的呢?这样的时候,所有的追问必然会变得更加单纯而富有实质性。这样的思想产生的成果只能是原始而犀利的。那种把思想诉诸语言的努力,则像高耸的杉树对抗风暴的场景一样。

(7)、      “大家在寂静中抽着烟斗,偶尔有人说起伐木工作快结束了,昨夜有只貂钻进了鸡棚,有头母牛可能早晨会产下牛犊,某人的叔伯害着中风,或者天气很快就要‘转’了。”海德格尔和乡民们在一起的时候,内心是那么平静,这种平静也使人感觉到一种诗意。他的平静用现在的话来说,就是“接地气”。“我的工作就是这样扎根于南黑森林,扎根于这里的农民几百年来未曾变化的生活的那种不可替代的大地的根基。”正是由于他的生活接地气,他的思考才那么有成果,那么有力。也就是说,当他在思考中展翅高飞,探幽索微之时,他不是在脱离、隔离现实的情况下幻想,一根筋地越走越远。

(8)、围绕着哲学,误解重重,而这些误解现在又大多经由像我们这样的哲学教授之手变得变本加厉。教授们习惯去做的,同时也是正当的,甚至需要做的事情就是按教育的要求传授某些迄今流传下来的哲学知识,这样看来,似乎这些知识自身就成了哲学,其实,这至多也就只是一门哲学知识罢了。

(9)、进行哲思活动就意味着去追问:“究竟为什么存在者存在而无反倒不在?”

(10)、无论在何种情形下,只有当我们知道了诗意,我们才能经验到我们的非诗意栖居,以及我们何以非诗意地栖居。只有当我们保持着对诗意的关注,我们方可期待,非诗意栖居的一个转折是否以及何时在我们这里出现。只有当我们严肃对待诗意时,我们才能向自己证明,我们的所作所为如何以及在何种程度上能够对这一转折作出贡献。

(11)、       住在乡下,是为了更好地独处。而独处,从通心理论看,是为了更好地与自己通心,与大自然通心。

(12)、哲学不外乎教会人在命运面前如何做人,在生活面前如何面对,尤其是在面临上天还是入地两种极端命运时。也就是“我”与这一切“存在”之间的关系,决定了“我”生活的状态。

(13)、人们被扔进了这个世界。海德格尔名言我们绝不应当让恐惧或别人的期望划定我们命运的边界。你无法改变你的命运,但你能够挑战它。

(14)、然而,在我们如此粗略地宣布栖居与作诗(Dichten)的不相容之前,最好还是冷静地关注一下这位诗人的诗句。这个诗句说的是人之栖居。它并非描绘今天的栖居状况。它首先并没有断言,栖居意味着占用住宅。它也没有说,诗意完全表现在诗人想象力的非现实游戏中。如此,经过深思熟虑,谁还胆敢无所顾虑地从某个大可置疑的高度宣称栖居与诗意是格格不入的呢?也许两者是相容的。进一步讲,也许两者是相互包含的,也即说,栖居是以诗意为根基的。如果我们真的作此猜断,那么,我们就必得从本质上去思栖居和作诗。如果我们并不回避此种要求,我们就要从栖居方面来思考人们一般所谓的人之生存。而这样一来,我们势必要放弃通常关于栖居的观念。根据通常之见,栖居只不过是人的许多行为方式中的一种。我们在城里工作,在城外栖居。在旅行时,我们一会儿住在此地,一会儿住在彼地。这样来看的栖居始终只是住所的占用而已。

(15)、提出和纠正上述两种误解并不会使你现在一下子就弄清楚了什么是哲学。但是,一旦当你遇到最流行的判断,乃至似是而非的经验向你悄然袭来之际,你应当去思考并生出疑心。它们常常悄然而至,全然无害,且一下子就将你俘获。人们笃信自身经验,相信经验很容易就会证明,哲学“毫无结果”和“绝无用途”。这两种尤其在各学科教师和研究者中广为流传的说法,就是他们确信上述信念拥有毋庸置疑的正确性的表达。谁要是反对他们并企图证明,最终还是会“有某些东西产生出来”,那谁就只是加剧和巩固了这种流行的误解。这误解含有的先入之见以为,人可以按照日常生活的标准来评判哲学,就像人们可以按照这种标准来评价自行车的用途与评估矿泉浴的疗效一样。

(16)、初学者或许不必过于纠结其哲学的概念之繁杂,可从研习“他为什么这么说”入手。其实哲学,最终还是要“落地”的,不论是哲学的创设者,还是哲学的学习者,最终落脚现实,在现实中找到哲学思维能够对应的“点”,那哲学才有普世意义。海德格尔自己也说,“诗并不飞翔凌越大地之上以逃避大地的羁绊,盘旋其上。正是诗,首次将人带回大地,使人属于这大地,并因此使他安居。”他对诗的阐述,也是对生活的态度,这应该也是他研习哲学的落脚点吧?

(17)、冬日的太阳,总是这么温暖。告别了昨夜的悲伤,卸下满身的疲惫,匍匐在电脑前方,用阳光的温暖为你抒写着一篇这样的文章,希望在这个没有我的冬天,能给你一缕心底的暖阳。

(18)、“……夜之阴影”——夜本身就是阴影,是那种决不会漆黑一团的幽暗,因为这种幽暗作为阴影始终与光明相亲熟,为光明所投射。作诗所采取的尺度作为疏异者——那不可见者就在其中保护着它的本质——归于天空景象中熟悉的东西。因此,此尺度具有天空的本质特性。但天空并非纯然是光明。高空的光芒本身就是其庇护万物的浩瀚之境的幽暗。天空的可爱蓝色乃是幽深的色彩。天空的光芒乃是庇护一切可昭示者的日出口落的朦胧。此天空就是尺度。因此,诗人必得问:

(19)、人类的“栖居-筑造”形式当然不只诗歌一途,广义来说所有帮助实现人生本质的人类活动都属于这个范围。但是为什么诗歌对于达成栖居具有至关重要的作用呢?海德格尔在《“……人诗意地栖居……”》中对人之栖居以诗意为基础进行了论证。只有当这个结论成立了,我们才能真正把握诗歌使栖居成为“诗意地栖居”,从而对人生产生积极作用。

(20)、最近,我已经感受到心态的变化给自己的生活带来的变化了。我的女儿曾经两度因为我的要求和不耐心放弃了弹钢琴,现在却又对钢琴充满了兴趣;曾经对着英语书流眼泪,现在却主动拿着英语书来找我教她单词;我的家里原来堆满了各种小零碎,看起来很凌乱,现在却整洁起来了,看起来爽心悦目了……

3、海德格尔诗意地栖居原文

(1)、但是,只有当作诗发生而成其本质,而且其发生方式的本质是我们所猜度的,就是作为一切度量的“采取尺度”,这时候,栖居才能发生。这种“采取尺度”本身乃是本真的测度,而不是用那种为制作图纸而准备的标尽所做的单纯测量。作诗因此也不是建筑物的建立意义上的筑造。作为对栖居之维度的本真测定,作诗倒是原初性的筑造。作诗首先让人之栖居进入其本质之中。作诗乃是原始的让栖居。

(2)、城市世界已滑向堕落异端的危险境地。围绕着农人世界和农人的此在问题常常表现出一种很响亮、很起劲,也很吊人胃口的悲天悯人,纠缠不休地关心这关心那。但这恰恰掩盖了眼下唯一亟须做的事:与农人的此在保持距离,现在比以往任何时候都亟须听任农人自己的律动;为了杜绝有关民族性、乡土性的胡拉硬扯的学术骗局——请撒开手。农人根本就不需要也不想要城市人这套殷勤莫名的做派。农人需要也想要的是,对他们自己的本真和特立独行表示出有所羞怯的分寸。但是,城里新来的和常来的人当中的许多人——尤其是滑雪爱好者,这些人如今在村上和庄户家的一举一动显出到这里“寻开心”的样子,这里成了他们大城市人享乐的殿堂。如此这般的举动在一个夜晚击碎的东西要比用几十年时间进行的有关什么民族性、民俗的科学教唆还要来的多。 

(3)、郜元宝,复旦大学中文系教授,中国现当代文学专业博士生导师。先后涉足现当代文学研究、现代汉语观念研究、鲁迅研究、海德格尔研究等领域。

(4)、“诗意地栖居”最早见于德国浪漫派诗人荷尔德林的诗:

(5)、人在最短的时间里把最长的距离抛在身后。他把最大的距离置于身后,从而以最短的距离把万事万物都置于目前。

(6)、说与讲不是一回事。一个人可以喋喋不休地讲,却始终什么也没说。另一个人可以保持沉默,但正因为一言不发,他说了许多。

(7)、人在最短的时间里把最长的距离抛在身后。他把最大的距离置于身后,从而以最短的距离把万事万物都置于目前。

(8)、“诗意地栖居”则兼备栖居与筑造的概念,指向以诗意的人生形式实现人生的本质。它不再与人类日常的“劳绩”或筑造对立,而是内化其中。“诗意地栖居”在短期来看是从事还原栖居本质的筑造,如读诗、作诗,在长期来看则是形成具备诗意的思想境界和生活方式。在这个意义上,“诗意地栖居”对人生的重要意义就被揭示了。正如康德所说:“人应当成为目的,而不是手段。”人类的一言一行、人生的一分一秒可以成为栖居,符合人类的天性,展现人生的本质。

(9)、可是,突然有一天,我觉得我的人生应该有所改变。怎么样都是一生,为何不为自己的生命注入一些新的内容呢?有些很大的方面我是不能改变的,比如我不可能马上换一份更加轻松高薪的工作,也不可能马上买到我心仪的花园洋房,但是,有一些东西却是可以马上改变的。我不能立马换房子,但我可以买件我喜欢的家具;我不能马上在花园里种花,但我可以在家里插一些鲜花;我不能改变上班的路线,但是我可以一路上用心去感受四季的更替和风景的变化……

(10)、自20世纪80年代以来,公众就已知晓:在马丁·海德格尔和汉娜·阿伦特之间——超出了老师-学生的关系和后来的专业上的联系——有一种爱和友谊的关系。本书中的文献证明了这个关系,它们出自被保存于马尔巴赫德国文献档案馆的阿伦特和海德格尔的遗作。在本书中,它们是第一次被公开发表。除此之外,出自美国华盛顿特区国会图书馆的“汉娜·阿伦特的文件”也被照顾到了。

(11)、人活在自己的语言中,语言是人“存在的家”,人在说话,话在说人。

(12)、人安静地生活,即使安静地听风声,也能感受到诗意的生活。

(13)、时间和空间的一切距离正日益被缩短。以前人们需要旅行几星期几个月才能到达的地方,在今天,乘上飞机,一夜之间就可抵达。

(14)、人是被抛入世界、能力有限、处于生死之间、对遭遇莫名其妙、在内心深处充满挂念与忧惧而又微不足道的受造之物。这个受造之物对世界要照料,对问题要照顾,而自己本身则常有烦恼。处于众人中,孤独生活,失去自我,等待良心召唤,希望由此成为本身的存在。

(15)、但荷尔德林就人的诗意栖居道说了什么呢?对此问题,我们可通过倾听上述那首诗的第24-38行来寻求答案。因为,我们开始时解说过的那两行诗就是从中引来的。荷尔德林诗云:

(16)、我们对这个问题甚至还没有发问,就一下子拐进关于这个问题的某种讨论中了。不过这一交代是必要的,因为对这个问题的发问和一般惯常的情况截然不同。没有一条循序渐进的通道,让我们从习惯的情况出发,来慢慢熟悉这一问题。因此,这个问题一定像是事先就置放到面前来(vor-gestelltwerden)的那样。另一方面,在进行这一置-前表像(Vor-stellung)与谈论这一问题时,我们切不可撇开发问活动,甚至完全忘却它。

(17)、如果生活纯属劳累,人还能举目仰望说:我也甘于存在?是的!只要善良,这种纯真,尚与人心同在,人就不无欣喜。以神性度量自身,神莫测而不可知吗?神如苍天昭然显明吗?我宁愿信奉后者。神本是人之尺度。充满劳绩,但人诗意地,栖居在这片大地上。我要说星光璀璨的夜之阴影也难与人的纯洁相匹敌。人乃神性之形象。大地上可有尺度?绝无。

(18)、如果我们现在为了要更详尽地谈论什么是哲学,长篇累牍,喋喋不休,那我们就会永远停滞不前。然而,对于有志于从事哲学的人而言,有些东西必须要知道。我们这里不妨简述一番。

(19)、海德格尔遵循其语言分析哲学的论证思路,即“语言才是人的主人”,“语言首先并且最终地把我们唤向某个事情的本质”,而“人得以本真地倾听语言之允诺的那种应合,乃是在作诗之要素中说话的道说”,因此诗人的诗篇便是真理的藏身之所。海德格尔正是通过分析荷尔德林的诗,认为人类的栖居之中、人生本质与形式的统一之中存在着诗意。

(20)、作为20世纪最为重要的哲学家之海德格尔令人难以捉摸,其思想复杂而浩瀚。

4、海德格尔诗意地栖居的意思是什么

(1)、人活在自己的语言中,语言是人“存在的家”,人在说话,话在说人。——海德格尔

(2)、桥正是通过河岸把两岸背后的风景带给溪流。它使溪流、河岸与大地相亲相近,它聚集大地,使之作为风景而环抱溪流……

(3)、综上所述,栖居的范围分为外部环境和内部环境。外部环境是外在于人的,是人类物质的存在领域。人类的存在处于天空与大地之间的维度,也就是处在在已发现、控制和未发现、控制的领域之中。已发现、控制的切近存在环境可以称之为家园、文明,未发现、控制的高远生存环境可以称之为自然、宇宙。人类始终向往充满未知和可能的远方,又依恋于舒适安逸的家。内部环境是内在于人的。人类存在的本质在不朽的诸神与终有一死者之间游离,神性与人性相互拮抗,又相互转化,构成人类精神的存在领域。人类始终追求作为神的高远存在身份,又受限于作为人的切近存在身份。

(4)、“如果我们把这多重之间称作世界,那么世界就是人居住的家……。作为人居于世界之家这一尺度而言,人应该响应这种感召:为神建造一个家,为了自己建造一个栖居之所。”“如果人作为筑居者仅耕耘建屋,由此而羁旅在天穹下大地上,那未人并非栖居着。仅当人是在诗化地承纳尺规之意义上筑居之时,他方可使筑居为筑居。而仅当诗人出现,为人之栖居的构建、为栖居之结构而承纳尺规之时,这种本原意义的筑居才能产生。”

(5)、但是,对所有距离的疯狂废除并没有带来任何亲近,因为亲近不在于缩短距离。

(6)、而这一追问实际则意味着,通过揭露那问题所力求询问的东西,去冒险穷究与彻底追问那在这一问题中的无穷无尽之物。哪里出现了这样的活动,那里就有哲学。

(7)、读懂海德格尔分析“诗意地栖居”这个概念的用意和过程,必须首先澄清栖居这个核心概念,而栖居在海德格尔看来与筑造是相伴相生的。在《筑·居·思》中,海德格尔主要通过追问以下两个问题确定了两者的本质和联系:

(8)、这就是我的工作世界——以来访者和夏季猎奇者观察的眼光看。我自己压根就没有观察风景的概念,从来没有。我是在大的季节起伏中经验它每个小时的变化,经验它昼夜交替的变化。厚重的山脉,山脉原始岩石的坚韧,缓缓生长着的杉树,山地原野开满鲜花的明媚而又肃穆的壮丽,在辽阔的秋夜中山溪的流水潺潺,深雪表面严格的单纯,所有这一切景象都拥入脑际,润入心田,在那上面,与它们的交相激荡贯通了日常此在。

(9)、就距离而言,离我们最短的距离,凭着它在银幕上的图像或无线电收音机里的声音,可以仍离我们很远很远。而在距离上离我们遥远莫测之物,却可以离我们很近很近。

(10)、但是,对所有距离的疯狂废除并没有带来任何亲近,因为亲近不在于缩短距离。就距离而言,离我们最短的距离,凭着它在银幕上的图像或无线电收音机里的声音,可以仍离我们很远很远。而在距离上离我们遥远莫测之物,却可以离我们很近很近。短距离本身并不是亲近;而大距离就其本身而言也不是疏远。

(11)、然而,几个世纪以来至于今,人们也许做的太多,思的太少了。今天,人们对哲学的浓烈持久的兴趣随处可见,差不多每个人都号称对于什么是哲学已经成竹在胸!此时此刻,怎么竟敢断定我们尚未在思呢?哲学家是那些卓越的思想者。他们被称作思想者,正因为思本来就发生在哲学中。

(12)、为了能够去思,我们必须去学习思。何谓学习?人们处理一切事情,他这么做,使事情符合那作为本质呈现于他的无论什么东西,这时候,人就是在学习。通过注目于那有待思及的东西,我们学着去思。

(13)、在公众社会里,人可以靠报纸记者的宣传,一夜间成为名人。这是造成一个人本来的意愿被曲解,并很快被彻底遗忘的最确定无疑的遭际了。

(14)、当我们沉思荷尔德林关于人的诗意栖居所做的诗意创作之际,我们就能猜度到一条道路;在此道路上,我们通过不同的思想成果而得以接近诗人所诗的同一者(dasSelbe)。

(15)、但什么是“说”?为揭明此点,我们必须呆在当我们使用“说”这个词时我们的语言叫我们去思的事物的近处。“说”指显示,让出现,让被闻或被见到。

(16)、存在是存在者的存在,存在者存在是该存在者能够对其它存在者实施影响或相互影响的本源,也是能被其它有意识本事存在者感知认识确定利用的本源。

(17)、精神的每一种本质形态都处在模棱两可的状态中。一种形态与其他形态愈是不可比较,误解的情形就愈发多样。

(18)、都市社会面临着堕入一种毁灭性错误的危险。都市人想到农民的世界和存在时,常常有意把他们那种其实非常顽固的炫耀生活暂时收敛一番,殊不知这与他们心底的实情——和农民的生活尽量疏远,听任他们的存在一如既往,不逾旧轨,对学究们言不由衷的关于“民风”、“土地的根基”的长篇大论嗤之以鼻——又自相矛盾了。农民不需要也不想要这种城市派头的好管闲事。他们所需所想的是对其存在与自主的静谧生活的维系。但是今天许多城里人在村子里,在农民的家里,行事往往就跟他们在城市的娱乐区“找乐子”一样。这种行为一夜之间破坏的东西比百年关于民俗民风的博学炫耀所能毁坏的还要多。

(19)、于是,我们面临着一个双重的要求:一方面,我们要根据栖居之本质来思人们所谓的人之生存;另一方面,我们又要把作诗的本质思为让栖居,(5)一种筑造,甚至也许是这种突出的筑造。如果我们按这里所指出的角度来寻求诗的本质,我们便可达到栖居之本质。

(20)、让我们转过头来考察诗歌,诗歌书写的范围与栖居的范围惊人地重合了。于天的维度,便有民间诗歌传播神话,宗教诗畅想天国地狱;于地的维度,便有怀乡诗思乡念亲,山水田园诗自得其乐;于神的维度,便有史诗歌颂英雄,浪漫主义诗歌书写梦幻和豪情;于人的维度,便有《诗经》传承礼乐,现实主义诗歌书写生老病死。诗歌就这样进入了栖居的本质。

5、海德格尔诗意地栖居英文

(1)、看到这个问题,想到那对父女,陷入了更深的思考,也许,是否带孩子看美展和怎样带孩子看美展一样重要。

(2)、哲学的一切根本性发问必定都是不合时宜的。之所以如此,乃因为哲学,或者被远远地抛掷于它的当下现今之前,或者返过头来将这一现今与其先前的以及起初的曾在联结起来。哲学活动始终是这样的一种知:它非但不会让自己被弄得合乎时宜,相反,它要将时代置于自己的准绳之下。

(3)、这样,哲学就不是一种人们可以像对待工艺性的和技术性的知识那样,直接可学得的知识;它也不是那种人们可以像对待科学的和完全专业性的知识那样,可以直接运用的,并可以时时计量其实用性的知识。

(4)、因此,与上述观点不同,哲学按其本质只能是而且必须是:一种思的开放,即通过思的活动而将设立判准与设置位序的知之渠道和视野打开,正是在这个知中并从这个知出发,一个民族把握它的在历史-精神世界中的亲在并将之全方位启动。而也正是这个知,激发、威逼、强求着一切的追问和评价。

(5)、马丁·海德格尔(MartinHeidegger18026-19026),出生于德国梅斯基尔希,毕业于弗莱堡大学,德国哲学家。

(6)、想法就是有想法,想法就是有。因为原因正在发生。同时,思想是存在的。因为思想在里面,在听(圣雄甘地)。

(7)、“我在”是一个多么有深意的词儿,她证明着我们不同于简单的动物,我们是会思辨明道理的高级动物,除了简单再简单的物质生存条件之外,人,还要“在”精神的矛盾折磨中进行自我的否定再否定,这样,人类的思想才会进一步,或可说,这样的思维促使我们在进化过程中得到完善。这一“精神”上的不懈追求,正是海氏所一再强调的对神性的敬仰。他把“人、天、地”与“神”组合成了四重的世界,人,诗意栖居于其中。一直很矛盾于哲学是纯理性的认识还是感性的认识,这两者难道不能有个折衷的统一?也许当你自以为很理性地思考时,你却不知不觉陷入于感性的认识原则中。海德格尔在诠释的是理性的“我在”,却用了非理性的情感语言:“诗便是对神性尺度的采纳,为了人的栖居而对神性尺度的采纳。”“诗首先让栖居在其本质上得到实现。”“只有当诗发生和出场,栖居才会发生。”这样的经典名句类似于康德《实践理性批判》中的那一句:让我们敬畏和惊赞头顶的星空和心中的道德观吧。

(8)、     当然,思考与写作都需要安静的独处。海德格尔谈孤独,雄辩地肯定了孤独的好处:”孤独有某种特别的原始魔力,不是孤立我们,而是将我们整个存在抛入所有到场事物本质而确凿的近处。“他在孤独中,扩大了自己的世界,显然也在实施着他的“终极关怀”,追问了生命、宇宙的源头。

(9)、相反,农人要是念着你,他一定是直截了当、毫不含糊和不折不扣的忠诚。最近,山上一位年迈的农妇刚刚去世。她常常找我闲聊,她喜欢和我在一起是想向我翻腾村里的陈年往事。在她强悍、形象的语言里还存活着许多老字和一些箴言,这些东西,当今村上的青年人已经摸不着头脑,如此鲜活的语言不可避免地失传了。就在去年的时候,这位农妇还常常以八十三岁的高龄爬上高坡来看我——当我整星期地一个人在小屋里生活的时候。她来我这儿,如她所说,就是要看一下我是不是还在那里,或者,会不会突然来“个人”偷了我。她去世的当夜还在和自己的亲属谈天。就在她行将告别人世的前一个半小时,他还委托他们向“教授先生”表示问候。这种惦念,不知要比一家世界性报刊对我的所谓的哲学进行最机敏的“报道”高出多少倍。 

(10)、建筑并不仅仅是通向安居的一种手段和道路——建筑本身就是安居。

(11)、人生就是学校。在那里,与其是幸福,毋宁是不幸才是好的教师。因为,生存是在深渊的孤独里。

(12)、但什么是“说”?为揭明此点,我们必须呆在当我们使用“说”这个词时我们的语言叫我们去思的事物的近处。“说”指显示,让出现,让被闻或被见到。

(13)、我被这样认真的家长感动了。可以想见,这个小女孩真的会在一个展览上学到很多,长大以后也一定会是个特别爱艺术有品位的女子。

(14)、人安静地生活,哪怕是静静地听着风声,亦能感受到诗意的生活。——海德格尔

(15)、人就他所归属的那个维度来测度他的本质。这种测度把栖居带入其轮廓中。对维度的测度是人的栖居赖以持续的保证要素。测度是栖居之诗意因素。作诗即是度量(Messen)。但何谓度量呢?如果我们把作诗思为测度,我们显然就不可把这种作诗安置于一个关于度量和尺度的任意观念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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